遭遇犯罪团伙绑架/对镜头给你家国王哭一个/裤子都脱了险被轮jian
吴煜的船开得实在太快,当三名保镖追上时,汪洋中只剩下一艘熄了火、随着海浪起伏漂泊的小快艇,里头的两名少年早已不知去向。 大海是吞没一切证据的能手,三名保镖瞬间暗道不妙,迅速联络了岸上救援队伍,先是推测两人落水,可登上小艇后发现发动机关得好好的,油箱里汽油充足,根本不像是cao作意外的状态。 “你们看这个。”其中一名保镖在海上捞回一顶随着潮汐漂浮的渔夫帽,冲余下两人扬扬手。 “还有这个...”登上小艇的另一名保镖也在船舱里有了新发现:穆言若一只新买的果绿色人字拖鞋。 “陛下,王后殿下与同党,不,同伴,应当是被绑架了。”保镖队长狠狠掬了把冷汗,冲通讯器那头的路德汇报道。 路德向来冷静的面容瞬间变了脸色,手背上清晰的筋络突突直跳,立刻叫秘书替自己重新安排行程,这头第一时间联络了穆城,把消息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 吴煜和穆言若差点忘了他俩是怎么就稀里糊涂被一辆体积大了两三倍的快船截停的,船上下来几个彪形大汉,为了省时直接把他俩扛上了另一艘船,到了那边船上才开始给他俩“打包”,堵嘴捆手蒙眼三件套,哐一下扔在了船舱里。 “唔唔...!”强劲的快艇马达把他全身都震麻了,耳朵嗡嗡直响,穆言若甚至没反应过来害怕,被捆成了只炸虾天妇罗似的身体费劲地扭动,屁股上很快就被人踹了一脚,瞬间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老实点!” 一个粗哑的男声生涩地吼了句中文,在海风与马达声的稀释下也听不清了,穆言若又哼哼了两声,终于得到了吴煜的呜呜嘤嘤小狗似的回应,知道对方没被丢进海里才放心了些。 快艇不知开了多久,期间不时能听到几个匪徒用陌生的语言断断续续的交谈,待到终于停船再度被扛起时,濒临极限的穆言若一股热流自胃里涌向喉头,发出“呃呕”的一声,大口大口的呕吐物冲进口腔,却生生被堵在嘴里的布团塞住,酸臭的液体很快将布料浸湿,滴滴答答透了出来。 匪徒没把人交给上头,也怕他窒息出事,赶紧给他解了口塞,穆言若毫不客气地哇啦一下,吐了面前的人一身。 “妈的!这小子!” 穆言若看不见,却听到标准的中文骂娘声,心中一惊,虚弱地开口道:“老乡...不绑老乡哈...” 东亚外形的光头大汉嘴角抽了抽,呲牙咧嘴把身上的背心脱了,领着几人登上停泊在外海的一艘大船。 一旁的吴煜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儿去,头发丝上都挂着呕吐物,蔫头搭脑地挂在壮汉的肩上,可脑袋里却飞速思考着眼下的境况,分辨出几人的口音非常混杂,更像是不同国家地区的人拼凑在一起的团伙。 大船封闭的船舱中坐着名面目清冷的男子,既不似omega那般柔美,也不像alpha那样高大,看着陆续被扛进来扔在地上的两人,嫌弃地掩着鼻子问:“怎么把人弄得这么臭的。” “被船颠吐了,给我吐一身。”东亚男人竟对眼前身形瘦削的beta颇感敬畏,有些不好意思地弓了弓身。 Beta男子起身,缓步踱到穆言若身前,对着那呕吐物都没擦干净的脸蛋皱了皱眉,碰都不愿意碰的样子,冲身后的属下使了个眼色把人扶了起来,仔细端详了片刻后才浅浅地笑了笑,用标准的中文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omega,路德倒是挺会挑,还是个小屁孩儿呢就急着攥在手里。” “你是谁!”穆言若被胃酸腌过的嗓子发痒,哪怕声音微微打颤,却不怕死地质问:“我父亲可是...是大中的上将!你敢这么对我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胆子还挺大。”beta哧笑出声,偏头看向另一边的斜倒在地上的吴煜,翘着嘴角问:“那你呢,你父亲又是谁,丈夫也是国王么?哈...” “放了我们吧,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吴煜哑着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我跟你俩商量不着。”beta轻蔑地哼了声,勾勾手叫人拿来了他的通讯器,“叮”一声划开录像页面,将摄像头对准穆言若蒙着眼睛狼狈不堪的脸蛋,语气阴冷了下去,命令道:“哭一个,哭给你的国王看,说你害怕极了,叫他赶紧把我们头儿放了。” 穆言若不算太笨的小脑袋似乎明白了些缘由,冲着根本不是镜头的方向带着哭腔乱嚷:“路德!我碰到疯子了!呜...你快给他什么头儿放了!我要回家!” Beta被他这有趣的表现逗得哈哈大笑,突然一改方才的轻手轻脚,猛地揪起穆言若的头发向后一揪,冲摄像头狞笑道:“路德,明天上午十点零八分,给爱德华意艘独木舟,放在鹿岛西面悬崖下的海湾,否则你的小宝贝就要被我剁了手脚,扔到海里喂鱼了。” 清瘦的beta男子在疯狂的状态下也能爆发可怕的力量,穆言若觉得自己快被他揪秃了,眼泪扑簌簌地夺眶而出,将眼前的黑布浸湿,终于感到了渗入骨髓的恐惧。 背书骑马甚至挨揍屁股,都总比被剁了手脚好受多了吧... 穆言若这下是真后悔了,泪水像沤了一上午的大雨倾盆而下,伴随哀切的哭号,把一船人都震得耳膜生疼。 “还不快把嘴堵了!”Beta踹了穆言若一脚,捂着耳朵崩溃地命令:“人你们带去玩儿,别弄死了就行,别留在这儿吵我!” 众大汉一听可来了精神,脱了背心就往穆言若嘴里塞,吴煜也跟着遭殃,被汗臭味浓郁的汗衫捂了一嘴,连连干呕。 “这可是王后,日了真没事?”其中一名棕色皮肤的壮汉捏着穆言若的脸蛋看了一圈,目光又看向另一人肩上扛着的吴煜,伸手抬起他下巴打量了两眼,犹豫道:“这个也漂亮,我还是玩这个吧,以防万一。” “怂得你!王后下面是长了钉子还是长了刀,能把你jiba割了不成?”另一个男人蔑视地哈哈大笑,张口便是粗鄙不堪的话:“要cao肯定cao最稀罕的!以后吹出去牛逼多大:我cao过帕斯王后!哈哈哈...” “听说年纪没到,路德动都没动过,到时候被我们开苞了,这小子怕是王后也当不成了!”那名东方男子小道消息说得头头是道,率先推开后舱的门,让紧随其后的几个兄弟把两名男孩扔在了床榻上。 几个匪徒似乎默认用中文交流,交谈的字字句句都钻进两人的耳朵里,别说是穆言若,连吴煜也无法遏制地恐惧起来,如今手脚被捆缚眼睛看不见状况,嘴更是被死死堵着, 面对的还是数名一身蛮力的alpha匪徒,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周旋的余地... 不该把船驶出安全范围,不该过于轻信自己的力量,若一开始就骑的是仅在浅海附近玩耍的水上摩托,在保镖们的安保范围内,肯定不会遇到这样怕连性命都难保的事... 这是吴煜第一次因自己的肆意妄为而造成恶果,他太自信了,可一旦面对真正的野蛮与罪恶时,他最自信的大脑和口才根本毫无用武的机会。 上衣被撕拉一声扯破了,不止一只陌生的大手粗暴地摸索上来,吴煜强忍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脑海中赫然浮现起的是穆修的样子:那样强壮健康的身体匍匐在自己身上,捧着他的脸,凝视的目光带着笑意,一字一顿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的样子... 不知道他发现自己遇险的时候,会难过得落泪么... 吴煜思及此,忽然爆发出一阵惊人的力量,奋力扭动身体想要挣开身上恶心的大手,只是这力量在男人们过于微不足道,吴煜的身体很快被屁股朝天地翻转过来,脆弱的沙滩裤不费吹灰之力就被饿狼般的匪徒撕了个稀碎。 “啪!”、“啪!” “捆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伴随着男人粗哑的叫骂,屁股蛋上狠狠挨了两巴掌,撕裂的疼痛在皮rou上迅速蔓延,也把吴煜的自尊撕了个粉碎。 强烈的屈辱感让吴煜脸到脖颈都憋得通红,全身不住地颤抖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把覆眼的黑纱都浸湿了。 两名最优质的omega男孩与凌乱污脏的船舱格格不入,残破衣衫下雪白的皮rou无不刺激着alpha最野蛮原始的兽性,穆言若直感到双腿被拎了起来,耳畔全是男人们嘈杂不堪的污脏话,心如死灰地咬紧了牙,羞愤之下几乎要晕厥过去。 “你们还在干什么!我们被他妈的狗皇帝空中包围了!”后舱大门被嘭一声撞开,一名船员慌乱地闯入,被阻隔在外的噪音此刻才从洞开的舱门外传了进来,海浪声,快艇马达的轰鸣声,还有半隐形螺旋机半悬浮状态下特殊的声音。 “船内人员不要负隅顽抗,第一时间放下武器,走出舱外。” 高音喇叭反复用几种语言播放着同样的内容,揉杂在各种噪音里,几人提裤子还来不及,更别说去拿武器,眼睁睁看着副头子被两名荷枪的帕斯士兵押送到了门口,恶狠狠地盯着色欲上头的几名手下,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是您...让我们玩的...”光头东亚男人直到被反剪带上手铐时还在无甚底气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