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新历线】玻璃花房02(小王子Tx纯疯虫后-骨科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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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一个很旖旎暧昧的时刻。 年轻的王子被圈养在温室中,这个温室由奥莱克斯用一块块无底线,无距离,无道德,无边界所构建。 提摩西同样是一个被欲望掌控的虫族,但与他的血系族群不一样,年轻的王子并不重色欲,而是将杀戮欲念当做自己的情人。 正常雄虫在10岁就开始接触第一性征的文化,而提摩西的10岁生日获得的初教育是奥莱克斯教导他如何用资源,权势,金钱去掌控别的虫族,生命,认知体。 奥莱克斯教导提摩西的第一课是如何以主人的身份去驯服这个宇宙的一切。 而不是利用单一的性,那并不可靠,并且很蠢。 我的提摩西眼界不应该如此短浅,你要看向星辰,看向未来,看向无数的时间回廊与卡冈图雅。 蜘蛛虫后历代由雌虫担任,可奥莱克斯却将主权位的所有都教授给了提摩西。 我的儿子,值得最好的一切。 奥莱克斯给出的东西非常多,多到提摩西习以为常,多到提摩西终于如奥莱克斯所愿,他纯粹天真,胸腔内跳动着最热烈的灵魂,无知而勇敢。是奥莱克斯可怜可爱的掌中珍宝。 直到今天,奥莱克斯终于尝到纵容带来的一丝苦果。 提摩西没有准确的道德观念,不轻易为情欲所动,对父亲没有边界感,爱他,又不会真的‘爱上’他。 对这个深夜阴影里的吻,他的小王子只表现出了有点麻烦的不耐,更多的就没有了。 奥莱克斯开心,为提摩西能够毫无芥蒂并且理直气壮地享受他带去的欢愉。 奥莱克斯不开心,因为他的提摩西并不因此诧异,这个深夜的舔吻对小王子而言并不特殊,只不过是父亲一次心血来潮的晚安吻又或是这是一个深夜补课。 “认真的吗?”年轻的王子不耐的揉了揉头发,“现在?下半夜一点钟?你明天不要去开晨会了吗?” “不过是没意义的例会。”奥莱克斯撑伏在提摩西身上,年轻的雄虫稍稍皱眉,年上者就敏感地意识到亲子的不喜。于是他侧了侧身子,躺在提摩西身侧,伸出手将幼子搂入怀中,将提摩西的头置于自己的胸前,细细温柔地亲吻着提摩西的额侧,周身溢散出安宁信息素的味道,安抚着被闹醒而困倦的幼子。 奥莱克斯用手指慢慢抚摸提摩西的肩到背,“你在生理教育上已经起步很晚了,最近不是出现了遗精征兆吗?” 提摩西被摸得有点困,他半趴在父亲怀中,姿势非常舒服,奥莱克斯掌握核心撸猫手法,三两下把烦躁的幼子摸顺气了。提摩西呼吸间全是奥莱克斯身上的信息素和香水的味道,这次是真的被抱得太近了。提摩西答非所问,“…父亲,你用的什么香水?我闻着有点晕。” “……”奥莱克斯顿了顿,捏了一下提摩西的鼻子,憋了他几秒钟,提摩西撩了撩眼皮去看他。年长的教导者平静的说:“那是我的发情诱导素。” “……”年轻的王子噎了一下,颇为干巴巴的哼出一个嗯。 奥莱克斯把话题抓回来,“你不能一直拖着不去尝试交配。” “难道你永远都不想去履行自己的义务吗?” 身为王脉的提摩西当然有着繁衍子嗣的家族义务,可对现在18岁的年轻殿下来说还有点遥远,尤其是他第一次觉醒还翘掉了必做的提取质变过一次的信息液。 “至少现在不想。”知道父亲弱点的小混蛋主动搂了一下年长者,他半压在奥莱克斯身上,抬头去亲吻了一下奥莱克斯的下巴,顺着亲上去;提摩西的唇薄且冷,亲人时不会太舒服,但他却很会和父亲撒娇。 年轻的殿下慢慢蹭吻着亲上去,在父亲发热的下唇上轻柔地吻吮着,含住父亲柔软的下唇从中摄取热度;奥莱克斯就这样温和地注视着怀中的珍宝,任由提摩西作弄自己,咬吮着自己的唇,从自己口中吸取温热的津液与舌尖。 那条纤长卷曲的舌头舔进了奥莱克斯的唇口,肆意又霸道地乱舔一通,顶弄着奥莱克斯的牙齿和舌头,像条蛇,找到更热的喉咙口,舌尖一翘就舔到了雌虫喉间软rou,顶弄着想要往更里面舔进去。朝更热的roudong中尝到更甘甜的汁水。 奥莱克斯是整个虫系的主,他身上的唾液与血液对所有虫族来说都是改变基因的宝物,但对提摩西来说,就只是一些尝起来具有能量的汁水。 他像品尝一颗熟甜的水果般亲吻父亲的唇与rou,亲到兴起,还伸手揽住奥莱克斯的肩头,单手去握父亲的半边脸,手指磨蹭着父亲的下颚,示意父亲将柔软的口张得更大一些;肆意的,贪婪的,尝着奥莱克斯的味道。 提摩西从奥莱克斯的口中摄取潮湿热意与灵,伪装自己,把自己变得和奥莱克斯一样烫热,再用自己温热的薄唇去吻父亲的脸颊,似最忠诚的眷属,与最贪婪的魔鬼。潮湿的热气随着呼吸流通在两人间,他们靠得很近,连呼吸都含着同一片空气。 奥莱克斯能在黑暗中清楚地看到自己儿子眼中的不以为然与任性。 “父亲,你会同意的,对吗?” 奥莱克斯没说话,实际上他被提摩西主动的讨吻与亲热弄得有些意动,年长者温柔地抚摸着小混蛋的后颈,“看来我把你教得很好。” “你充分知道自己优势在哪。” 提摩西的神情刚有些放松,在父亲这小王子非常好懂,他从不对奥莱克斯掩饰自己。 奥莱克斯捏住提摩西的后颈,把这个满脸都写着‘终于可以睡觉了’的小混蛋搂得更紧了一些。 …… “我想睡觉了。”王子诚实的说,伸手就想去拿开父亲的手。 “我可没说同意,我亲爱的。” “……” 奥莱克斯从喉咙里哼出一阵愉悦的笑意,“别表现的好像我骗了你一样,我没说同意,对吗?” “……”对于父亲的决定提摩西并不想反驳太多次,他一下子泄气彻底随着奥莱克斯的力道趴在了父亲身上,不耐地说:“随便你干什么,快点,我想睡觉了。” “我自己一个人可办不来。”奥莱克斯伸出手指揉了揉提摩西的唇,他的小将军很不开心,咬了他一口。 奥莱克斯就这个姿势把手插进提摩西嘴里,摸了摸他的犬齿,称赞了一句,“发育得真好。” “……”提摩西把他的手抓住抽出来,恶狠狠地在父亲脖子上亲了一口,威胁地用上牙齿在要年长者养尊处优的雪白脖子上落下一个带着血印的齿痕,“就,快,点。” 无光的卧室中,奥莱克斯轻笑了一下,慢慢拉开自己的睡衣,将幼子的脑袋慢慢摁向了自己的胸口。 饱满的胸肌上有两粒挺立的rutou,长久长久没使用过,透着一股生嫩的粉。 奥莱克斯有着全帝国最黄金比例的身体,每一块肌rou都是拟人姿态的最巅峰,像艺术品。而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亲自上过战场了,时光将这具完美的rou体打磨成一种久不见光的雪白。 奥莱克斯有一具很美的身体。 让人一看就能想到干净,纯洁,又或是一些适合摆放在橱柜里珍藏展示的孤品。 奥莱克斯开始教导提摩西不一样的课程。 他教导提摩西如何更高效,更舒服,更贪婪地享用自己。 “我会调整身体的激素,来吧,宝贝。”奥莱克斯牵住提摩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雄虫的肤色苍白近乎死白,伸手抓在父亲胸乳上时,似两片亲密叠在一块的雪片。 好似融化了,就会合二为一。 2 “嗯……”奥莱克斯发出一声轻颤的呻吟。 年轻的王子没有任何情欲经验,他吮吻着那两粒娇嫩敏感的乳尖没有丝毫怜惜,含在口中后就开始用舌头卷吮着,舌面上的软刺立刻就刮破了奥莱克斯的奶尖,溢出血珠子。 埋首的年轻雄虫顿了顿,发现年长者并没有阻止,便彻底放开了力道。奥莱克斯的胸肌非常饱满,捧在手中甚至能颠满掌心,提摩西一放开限制去吸,一下子就吸了满满一嘴柔嫩滑腻的乳rou。 奥莱克斯不仅调整了身体激素,还把肌rou强度放软了! 纵容地让亲子玩弄放软后的胸肌,用带刺的舌头与牙齿玩弄着这一对过于丰满的‘rufang’,没有经验的小年轻将这一对白乳当成了果冻,先是礼貌地用最温和的力度亲吻着,意识到父亲的纵容便开始享用起来;他先是含住一大块软rou,口感很好又弹又软,就着口中能含到的软rou吮嘬着,舌头与唇舌用力挤压这一拢小小的软rou,又吸又嘬,逼迫着受伤的奶头溢出更多的血与奶。 提摩西有些用力了,只是两个亲吻间就把父亲一边的嫩尖嘬肿,破皮又自愈的rutou在雄虫刻意又用力的嘬吸下越来越肿,红红的,被亲掉了一层皮又再次愈合,慢慢地从一颗生嫩的雏果被‘吻’成了熟红的乳果。雌虫的奶尖大粒又红肿,散发着提摩西偏爱的热度,他含住涨大的紫红色乳果,小小的嘬吻着,从里面吸取乳汁。 奥莱克斯奶水流得很猛,提摩西不止是嘬父亲的奶子,还在用手掌掌跟揉搓着父亲白嫩软rou的乳腺,提高激素的雌虫身体很‘丰熟’,仅仅只是粗暴地揉了揉乳侧,提摩西就感受到了口中丰熟的奶头小股小股地溢流着奶水。他稍稍用力,父亲柔软的胸肌化成的娇乳会‘溢满’他的掌心,白rou色情地挤出提摩西的指缝。提摩西用力捏揉这对软胸,奶水似甘露涓涓不断,他边亲嘬边吞咽着满出的奶汁,喉咙在安静的卧室内发出吞咽的咕噜声。 对奥莱克斯来说这声音可爱又上瘾,他夹住提摩西的一条腿,伸手去脱提摩西睡衣下的内裤。抚摸唤醒着雄虫的yinjing,然后张开双腿将提摩西纳入中间,用自己早已湿热的下身柔软xue口去‘吻’那根慢慢硬起来的大家伙。 虫后的发情诱导素很管用,年轻的王子已经开始出现体征兴奋了。 在不知不觉间,提摩西已经彻底压在了奥莱克斯的身上,他发育的好,身高并不差父亲多少,更年轻更修长;伏在奥莱克斯身上,像矫健的豹猫咬住了一只丰臀肥乳的白蛇。 奥莱克斯主动抬腿夹在提摩西腰侧,轻轻扭动着雪白的胴体,用双腿间的rou唇去啵年轻雄虫的yinjing,他夹着提摩西让提摩西不好动,雄虫硬起来的roubang就这样时不时滑过流水的rouxue,guitou就这样磨蹭着那吐露水液的rouxue口,刮弄着,时而会浅浅地顶一下柔软的xue口;奥莱克斯面上的表情没变化很多,可他的脖子开始泛起浅粉,一路蔓延到下颚,耳朵,脸颊,将那双浅一点的绿眼睛同样弄得水润润的。 从来都挂着平静神色的虫族皇帝露出这种表情是一种视觉盛宴,奥莱克斯的表情变化似绽放的花,先是轻轻皱眉,似乎有些不适。 再来就是快感涌动让他的睫毛似濒死的蝴蝶,无法克制的轻颤,时而强迫自己停住,时而因提摩西一个深吻吸吮而激烈颤动,平静的玉像裂了缝,里面流出涓涓的色欲与难以自拔,压抑的喘息成为了奥莱克斯唯一的发声,他压抑着又因提摩西的吻而发出欢愉的叹息。 矛盾的要命,勾人的要命。 湿漉漉的发情热液弄湿了提摩西的睡袍下摆,年轻的雄虫不喜这种衣物质感,突然起身把整条睡衣脱了。再俯下身后就开始亲父亲另外一边奶子,提摩西有点强迫症,他硬是把这对白rou软胸都给嘬得伤痕累累,奶汁与汗水流得到处都是,浸湿了奥莱克斯开襟的睡衣衣摆;被吮吸的雪白胸乳上全是提摩西的齿印,有些地方吸得很重,透着些许青紫。偏生提摩西不克制,他边亲边吸的时候手一点也不闲着,一直在用力地揉着父亲的胸乳,刺激着激素失调的乳腺,捏玩着那熟透的紫红奶头,搞得奥莱克斯喘息阵阵,奶水喷得到处都是。 年长的雌虫长久未被情欲之浪席卷过,只是被吮了吮胸,腰就开始发颤。修长的双腿都忍不住拱弄着乱蹭,提摩西握住那截绷紧脚尖的雪白小腿用手拍了拍安抚。 提摩西某个瞬间像称赞又像是玩笑,“好像乳牛。”他吻了吻父亲伤痕累累盛放自己欲望的胸乳,“生命之源。”亲昵地磨蹭,像个孩子似的表达自己的喜爱。 年长者半睁着眼,浅绿眼睛湿润而可怜,然后他伸手捏了捏提摩西的尖耳朵,沙哑着声音说了句,“没礼貌。” 没礼貌的王子抓住父亲的手指,像骑士亲吻自己的领主,轻啄而敬重。 年轻的小将军将纵容的年长者上半身玩得乱七八糟,所吸取的奶汁中全是奥莱克斯拟态出来的信息液,这让提摩西的神经很兴奋,他差点把父亲那伤痕累累的紫红乳果给咬下来——就差一点,奥莱克斯左胸的奶头乳晕被提摩西贪婪地吃到发肿,像吸奶过头的母牛rufang,奶头变得成小小的圆柱圆体,连乳晕都被吸肿了凸出来,雌后完美的胸肌放软强度后彻底被亲子给玩成了一个合格色情片里的婊子奶器,红肿发紫的奶头可怜的流奶又溢血,看上去可怜极了。 …… 于是年轻的雄虫俯下身,去亲了亲有些失神的父亲的眼睛。 提摩西尝到了奥莱克斯眼泪的味道,信息素液的味道,让他头晕,让他着迷。 寿命悠久的虫后已经远离情欲之海很久了,再一次被浪潮席卷,奥莱克斯狼狈不堪。 “稍微有点用力。”提摩西轻轻吻了一下奥莱克斯的鼻尖,又用自己的鼻尖依恋地去蹭父亲的脸,轻轻的哄着,“别生气,别生气。” 年轻的雄虫慢慢顺着虫后的眼睛往下亲,脸颊,鼻尖,含住了上唇的唇珠嘬了嘬,发出轻轻一声‘啵’;接着,他似野兽嗅问,又似感受父亲皮肤下血液流动的声音,用脸慢慢抚摸过奥莱克斯的脖侧,锁骨,伤痕累累小半天都没自愈回来的双乳。提摩西闭上眼睛贴在父亲胸口,表情不见色欲,只有纯粹的依恋与渴望。 依恋奥莱克斯,又遵循自己虫族的本能,渴望着奥莱克斯身为虫后的血rou。 提摩西俯在奥莱克斯身上,等待着父亲缓神。 也许十几秒,几十秒,提摩西就感受到了一只手温柔地摸到了自己头发上,手指成梳,替他梳了梳有些蹭乱的深红色发丝。然后,这只手牵住了提摩西一侧的手,牵引着伸向雌虫潮热的双腿间。 室内那阵让提摩西眩晕的发情诱导素如盛夏熟透的甜果,爆发出一股糜艳的绝对侵占气味,甜如血,盛于血;融进空气,如丝如水,彻底包围缠住了年轻的王子。 年轻的王子难得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他9岁以后就不再这样做了,嫌弃这样听上去很弱小,像幼虫,像只会用声音讨好别人的宠物。 提摩西磨蹭着不想动,恼怒道,“我要睡觉。”他趴在父亲胸口上装死,手被牵着就动也不动了。“你自己想办法。” 奥莱克斯轻轻给了他一巴掌,实际上就是抚摸提摩西的脸摆正回来去亲他。 一个深吻,湿漉又黏腻,奥莱克斯的舌头和提摩西是同类型,都是纤长而微卷曲,亲得很重,快舔到提摩西喉咙里去了。惹得年轻的王子发出不开心的鼻音,抬起膝盖用力动腰,大家伙狠狠撞了一下父亲双腿间湿润的xiaoxue。让雌父腰肢颤抖,腿都快夹不住雄子劲瘦的腰身。 年长者又捏了捏提摩西的耳朵。 “不喜欢这个味道?” “……” “提米。” “……”18岁还被叫小名的高大雄虫泄气对着父亲的胸口亲了两下,没好气,“怎么会,喜欢都来不及。” 虫后甘醇的能量信息液,谁能不喜欢。 提摩西很少隐瞒父亲事情,他没好气却也继续说了,“…这味道让我神经兴奋。” “很舒服。” “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奥莱克斯握住提摩西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乳rou上,捏了捏,奶汁溢出。他舔了舔提摩西的唇角,呼出的气又热又湿,“……随时,都能喂饱你,我亲爱的。” “只喂你。”年长者出了点汗,矫健的身躯蛇一样地缠在提摩西身上,颇为湿漉地将脸窝进儿子的颈窝,旖旎又慵懒的去亲吻提摩西的动脉,“…在家里,随你怎么吃。” 年轻的王子可正处于唱反调的好年纪,提摩西轻嗤了一声,就是要对着干:“在外面想要了,父亲会不给我吗?” 他有着一股骄纵到自然的任性,“我要是在外面突然想要了呢?” 为了强调需求,年轻的王子还重复了两次,很想,很想。 年长者沉默了一下,而提摩西也只是开玩笑,他知道父亲在外对么注重王室的面子,能开开玩笑,但是真这样要求就过了。这会只是为了过嘴瘾罢。 “我…”开玩笑的—— “可以。”年长者轻轻说,含住他的耳垂,有些模糊地说:“提米到时候要亲手解开我的扣子,主动伏过来吮,知道吗?” “但要注意,别让奶水弄得到处都是。”奥莱克斯勾着提摩西的手,让他揉自己的胸,变得更软更涨,“所以你得很仔细,很仔细。”坠于情欲中的统治者将自己魔性的声音变成了一道指令,他轻柔又爱怜地对提摩西说:“…仔细的,不能放过任何一滴奶水。像个贪婪者一样,在我身上开荒。好吗?” “……”再怎么样没普世常识与距离感,提摩西都该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从地位尊卑上,他皱着眉,“这不…” “嘘。”奥莱克斯嘬了一下提摩西的下唇rou,薄唇难吻,亲着亲着奥莱克斯又开始吮提摩西的舌头,潮热的水音啵啵而响,弄得提摩西不舒服却又推不开。 “没有什么‘不’。”奥莱克斯用鼻尖蹭了蹭提摩西的脸颊,他很热,几乎快把提摩西也捂出了正常的体温。“my love……” “你永远不用担心我对你说不。” 3 这真的是对的吗? 提摩西对奥莱克斯要亲自教导这部分性启蒙其实还是有点困惑的。 这样真的对吗? 提摩西的道德观并没有那么强,被奥莱克斯刻意养没了距离感,不识情爱也不对情欲有任何好奇心,身边的人只会挑整个帝国唯一继承人喜欢的东西奉上,没人敢试图去教导提摩西任何知识,那是虫后该做的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提摩西并没有兄弟姐妹,奥莱克斯为了保证提摩西的继承权,早早决定日后不会再生任何一个孩子。 提摩西的生活看似正常,实际上是生活在奥莱克斯刻意培养出大型温室中。 整个虫族星系都是奥莱克斯的,以星系为温床,为自己最宠爱珍视的无价之宝做出一个巨大的玻璃洋房。 痛苦,困惑,任何提摩西不喜欢的东西都不会出现在这个被高高架起的温房里。 在这种情况下提摩西没有被养成一个自大傲慢目空一切的皇族废物,也多亏奥莱克斯的明事理。 他爱着提摩西,便不希望提摩西在任何事情上,任何情况中,被人用蠢货称呼。 并且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求生希望,奥莱克斯决定自己要活的很长久很长久,他的提摩西才能够永永远远的享受富贵荣华,权力在握,整个星系宇宙都会是提摩西感受自由与快乐的地方。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会死去,那么下一任虫后必须对提摩西有着同样的爱意。 没有? 那就制造出来。 一个强盛期的虫后能做到多少事情呢? 修改基因,篡改记忆,物质上的无中生有。 奥莱克斯·莱茵斯能为提摩西做到一切,那就真的是‘一切’。 母虫的能力在消退,奥莱克斯做的决定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再削减一次,确保下一任虫后的能力被限制在一个区域内,永远不会挣脱他的精神控制。 这种削减行为会让奥莱克斯陷入长久的精神痛苦,不会比曾经空虚到发疯的枯寂轻松到哪去。 但奥莱克斯还是决定这样做了。 虫族种族是个畸形的蜂系社会,这个种族只能由雌虫延伸下去。 在奥莱克斯眼中,身为雄虫的提摩西已经在起跑线上输了一大截,这个宇宙本该属于他,本该属于我的孩子! 但不行,只要提摩西还活着一日,奥莱克斯就不能这样做。 提摩西不是雌虫,无法承接母巢的精神链接,强硬共鸣只会烧坏提摩西的精神海。 奥莱克斯绝不会这样做。 那么,他能做的就是对下一代虫后伸手,亲自‘捏造’出一个合格的继任者,并且从自己这一代开始就动手削减‘蜘蛛虫后’的能力。而不是等到新虫后完全继承能力才去做,那时候就来不及了。 只有这样,当继任者继承传承能力时,才不会发现任何问题。 奥莱克斯想了很多,铺设了很长远的未来,宁愿自断一骨,为了自己珍爱的半身而亲手折断自己的一只羽翼,承受能力残缺的痛苦,也要让这个巨大的玻璃花房永远保护提摩西。 奥莱克斯做出这个决定,并将其安排到自己日程里时,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永远的被改变了。 奥莱克斯的一部分精神将会永远活在下一任,下下一任的虫后身上。 永远,永永远远的,关注提摩西。 ——我的骨,我的rou,我的至宝,我的提摩西。 被一个此世能力天花板的存在爱上有多恐怖呢? 提摩西·莱茵斯会永远是奥莱克斯·莱茵斯掌心的人偶,被怜爱,被珍惜,被保护。 快乐王子的寿命会被延长,延长,提摩西所有认识的朋友与兄弟都会随着时间,化为砂砾离他而去,世界的时间是流动的,只有提摩西永远的被奥莱克斯关在了时间囚笼中。 提摩西永远不会再有自由了。 爱化为蛛丝,一寸一丝攀爬在年轻快乐的王子身上。 奥莱克斯吻了吻王子的唇,温柔又疼惜。 永远年轻的蜘蛛之后轻轻眨眼,纤长卷翘的睫毛在阴影中,似深潭般为那双浅色的绿眼睛落下更浓重的郁色,奥莱克斯握住提摩西的手,怜爱地亲吻着他的手心。 “来吧,宝贝。”年长者轻柔地说着:“我需要你…” 年轻的王子顿住了,不耐与不舒服攀爬在他眉眼间,因为他的雌父又一次得寸进尺,再一次掐着他的心软,他对雌父的爱与依赖让人妥协。 年轻的王子先是沉默,年长者只是用那双浅色的绿眸注视着他,里面是平静,柔和,期待的神色。 奥莱克斯看上去不像一整个星系的主人了,像某种正在等待被伤害的柔软之物。 期待,期待是一把双面刃。 越期待,当失望来临时,痛苦会是十倍,百倍。 现在,这把双面刃被奥莱克斯亲手递到提摩西手中。 仿佛有个声音在提摩西耳边轻声说:来吧,做你想做的。 伤害我,……拯救我。 “…好吧”年轻的王子说,他从喉咙里发出不爽的声音,“…就这一次。” 心软与爱让年轻的王子无知地走进了蜘蛛的网,错过了唯一一次拒绝的机会。 幽静的卧室中,好一会没人说话,就在提摩西要再次疑问出声时,奥莱克斯笑了。 一开始是闷闷的,仿佛不可置信,接着就是开怀大笑。 “父……唔。” 奥莱克斯捧住提摩西的脸,深深地吻上他的唇,舌如蛇,吮着挚爱的唇舌轻柔又贪婪地舔吻。一只手伸下去,解开两人睡袍的细带,雌虫猛地直起身骑在了雄虫身上,涌动着热潮的蜜意之地湿湿地蹭在了年轻雄虫勃起的yinjing上。 黏腻的水音在两人交连的rou体间暧昧呈现。 奥莱克斯用唇狂热的亲吻提摩西,下身轻轻蹭动岔开双腿,上下两个湿润的xue都在狂热地亲吻自己的猎物。 蜘蛛的用餐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