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圣诞】他像一朵小冰花,摸一摸就化在手心里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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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的音乐自黑胶唱片机倾泻而出,窗外雪花纷飞,时不时被寒风吹的凌乱,显得旖旎而浪漫。那棵昨天刚到的大圣诞树立在窗前,快两米高,刚掰好枝条还没来得及装点。 刚叠好衣物褪下红绳,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阿迟将精心包好的深绿色礼物盒子放到茶几上,眼中有些羞答答的笑意。 香氛飘满偌大空旷的客厅,指尖轻轻摸了摸斑驳的勒痕,他有点紧张地挨着皮沙发跪下,等着主人洗完澡出来。 一切动作再熟悉不过。 双臂背后抓握,修长匀称的躯体舒展开,腰背臀腿挤压出完美的rou欲,像一颗刚剥了壳的荔枝。 主人会喜欢吧,阿迟忐忑地想。柔美的线条跪在地上,每一根汗毛都彰显着被调教极优雅的姿态,像个精致的收藏品含蓄而驯服,举手投足都是令时奕满意的恰到好处。 空气中的茉莉味与平时的淡雅不同,今天格外甜腻——他被许久未见的烟草味勾出发情期了。 阿迟脸色白里透红,抿着嘴不知在想什么,越想脸越红。接触外面的世界后,他学会了隐藏,此时倒显得欲盖弥彰。 看不见的身体内部被塞进了尿道棒和跳蛋,即使并没有打开电击与震动,只是单纯塞着也让紧张感攀升,更何况身上各处都带着象征所有权的大大小小银环,让他仿佛感到男人的强硬的掌控。 喘息变得燥热,像窗外被大风吹乱的雪花。 阿迟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跷的性器,又将双膝打开大些,胸部稍稍向前挺,脊背顺着诱人的腰臀延展出笔直又柔顺的曲线。 这样……好看吗?阿迟满心都在那礼物盒子上,咬着下唇不禁期待,主人收到圣诞礼物会是什么表情。 尽管他和时奕磨合得很好,刻在骨子里的敬畏还是根植于心。已经二十五天没见到主人了,他实在怕挑剔的调教师不满意。 受到拉伸微微酸痛的肌rou告诉他,许久未经调教,维持标准跪姿并不容易。无论在外面多么风光,阿迟无比清楚自己的本质。他缺不了严苛的磋磨管教。 穿上乳环的乳尖敏感得挺立,两颗鸽血红宝石镶嵌其上切工极其讲究,将粉嫩的尖尖衬得奢靡。时奕曾说他特别配赤色,果不其然,装点在白皙的身子上更加暧昧隐晦。 浴室隔音效果很好,不知道主人何时出来。阿迟轻叹了口气,抬手将额前略长的碎发顺进耳后,睫毛颤动,盯着那环上那Y字抿了抿嘴。 一直被主人养在家里,他不知道前几天岛上发生什么事,只听说沈先生的伴侣险些丢了命,主人忙得不可开交,在死神手底下硬抢人。 他一个奴隶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按命令好好待在家,实验团队有新动态了及时联系公司对接,能做的仅此而已。 例行清理,制作过渡餐,为敏感的身体塞入玩具缓解,忍耐欲望,看书。 千篇一律的日子里,他每天都跪在窗前盼着什么时候能有架直升机出现,盼星星盼月亮也没盼来他的主人。 或许事情重大,时奕一直在岛上,正值新药初出,阿迟满以为他会再待一阵,今早就去公司将新药数据整合了一下,没想到直升机突然在楼顶轰鸣,二人猝不及防在会议上碰了个面。 纵使身上的衣服再华贵再厚实,在主人面前,他始终赤裸如初。早已属于主人的身体比他自己更诚实,仅仅被那冷冽的黑眸扫一眼,他就觉得自己膝盖发软,眼神无处闪躲,将积攒已久的干草堆蹭一下点燃。 发情期实在难捱,他没曾想这样突然,连抑制剂都没准备。多亏那枚yinjing环尽职尽责带来不容置疑的管控,让他从公司忍到回家,从早上忍到傍晚。 轻轻叹口气压制高涨的欲望,阿迟稍微攥紧了手指。 主人总有忙不尽的事,不知何时是个头。 "头抬起来。" 阿迟下意识地舒展开纤细的脖子,整个跪姿线条一下子流畅起来,胸膛微微起伏,红白交错的细嫩肌肤像满身艺术彩绘。 时奕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刚吹完头发换了丝绸的黑色睡袍,皱着个眉头仿佛此时极具性张力的阿迟刚勉强入眼。 只反应一瞬,阿迟思考的眼睛兀地染上神采,瞬间扭头向后笑了笑,宁可犯错也要扭着身子,好像时奕身上有磁铁一样让他忍不住往上贴,姿态有点傻,嘴角弯弯的看上去很开心,"主人。" 红彤彤的小脸有点害羞,红白相间像个小雪人。 若信息素有实体,阿迟便连信息素都在欢呼雀跃,在屋子里每一处蹦跶,直讨人喜欢。 "平安夜快乐主人。"他的头发都快开心得翘起来,不成规矩地轻轻在时奕小腿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低伏向脚背献上金鱼般的轻吻,鼻息都控制得轻柔。 他根本没注意自己下体泛滥的欲望,额头抵在脚背上跪得极其低微,全身心的臣服不言而喻。 谁看过熠熠生辉的谈判官这副样子呢?赤身裸体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姿态卑微凹凸有致,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被这尤物勾引得血脉偾张。 舒缓的古典乐自唱片机流淌于空气,隔绝了大雪的寒冷。钟表分针顿了三声,时奕只给了他三秒,他却像跪了一辈子,倾尽了满怀杂糅的情感。 "平安夜快乐,"眼神沉了些,时奕微俯身摸了摸驯服的脑袋,勾着项圈把他拉起来,语气稍显严肃,"跪好,没规矩。" 前几年的惨痛经历让阿迟的分离焦虑很严重,只要分别时间稍长,就格外沉浸地趴跪在他脚下。 "是。"再度跪直,阿迟直勾勾盯着拖鞋像被勾了魂,有些眷恋地将脑袋越埋越低,直到感受到上方愈发不悦的气息才彻底清醒过来,冷冽的气场一如既往让他僵硬,双手背后认错,"奴隶错了,请您惩罚。" "认错倒勤快。"时奕不辨喜怒抱臂俯视着他,锐利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细长方盒子,抬脚踢了下奴隶高昂的下体,对惊喘出口的奴隶一偏头,"什么东西。" 本就在发情期,这一脚不轻不重,疼爽参半让阿迟脸色染上淡粉,乱了呼吸。 他吞了口唾沫偷偷看了一眼时奕冷漠的脸色,见视线僭越后主人没有抬手甩巴掌,便大着胆子双手捧起桌上精美的盒子,仰着头光亮的眼睛里带着一分隐约期待,弯弯的嘴角也有点紧张,"我给您准备的圣诞礼物,您收下吧?" 空气里的茉莉味比平时浓几倍,小奴隶满身都写着发情二字,不用看也知道。 时奕打量他几眼眼神意味不明,揉了把服帖的脑袋。他接过盒子慵懒地倚进沙发,带着些许优雅长腿交叠,自上而下颇具压迫感,伸脚挑起他的下巴。 "多久没射了?" 浓茉莉味在他眼里像一只黏人的小狗,摇着尾巴直往他身上扑,扒都扒不掉,粘乎乎的。 "二十五天……快一个月了主人……"阿迟呼吸突然微微急促,应答都带着湿漉漉的轻喘,却还是驯服地遵守规矩跪得分毫不差,任由那只脚支起下巴,低垂的眼神简直要粘在时奕的脚上,仿佛无声的祈求。 "怎么,委屈你了?" 这四舍五入,快把委屈写在脸上了。 "没有。阿迟不敢。" 时奕瞥了他一眼,掂量着精美的细长礼盒,心中大约已经有了答案。 最近忙得没回家,从头到脚都由他把控的阿迟自然憋得情难自抑,又怕他疲惫不敢祈求。乖顺的小奴隶怕是憋坏了,从公司碰面到现在,每每看着他的眼神里都含着些隐晦被压制的欲望,那怯生生的渴求直勾得人心痒。 拆开盒子,不出所料,是个深棕的马鞭。捏起鞭柄胳膊一甩,时奕随手在空气中挥出震慑的破风声。 "咻——" 重量合适,鞭杆的长短正好,银质鞭柄上刻着定制的字母Y,鞭拍的皮质与其他马鞭相仿,是他惯用的款式。 他摆弄着趁手的新玩具,瞥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奴隶。阿迟眼神很是期盼,希望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满意,可听见"咻咻"的鞭声又有些害怕瑟缩,敏感的身子裹挟着呼之欲出的情欲,满眼都是小心翼翼的渴求,像只极合心意的小狗,实在乖得不像话。 "主人…" 阿迟觉得自己说出的字节像碳烟一样燥热,不自觉地带上迷恋的尾音。 一见到时奕挥鞭的利落样子,他连眼睛都亮了。 浑身的火热都被调动起来,平日冷静理智完全不复存在,每一个带喘的清亮音节都浸满掩饰不住的欲求,"阿迟想给您试鞭。" 他大胆地膝行两步,带着浓郁的茉莉味上前张开大腿,将脆弱的下体贴上主人的脚面以示臣服,双手背后舒展着纤细脖颈,仰视的目光无比澄澈。 "阿迟想伺候您。" 傍晚的月色映上飞雪,晚风吹扬了浪漫的诗篇。 多么勾人可口的Omega,还在脆弱敏感的发情期,换别人早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干哭了。 闻言时奕却嗤笑一声,视线从眼皮子底下出来都没正眼看他,鞭拍在他略僵硬的身子上划来划去,皱着眉挑挑拣拣。 不轻不重踹了一脚细腰侧,男人压迫感十足,皮革挑起身下人一片鸡皮疙瘩,"没有一处让我满意,你有什么资格讨赏。" 手腕突然一转,"啪"的一声,鞭子自下而上直直挑打乳尖,让乳环狠狠一转! "哈~" 骤然出口,清亮的呻吟无比蛊人,惊慌失措。本就极其敏感的细嫩乳尖被穿了环,金属一转狠狠碾磨着小孔内部,霎时酥麻的舒爽让阿迟喘息混乱,身子不自觉偏了一点,仰视的胆怯目光有些可怜。 鞭子在膝盖前的地板点了两下,缓慢且沉重。气压瞬间低了不少,漆黑的眸子变得阴冷。 "我不记得教你这么跪。"时奕冷冷命令道,居高临下像在审视什么低级玩意,一直皱着眉头,"动?" 左手一把拽紧项圈细链,像是根本没看到奴隶快溢出水的敏感身子,鞭子如暴风骤雨落下,皮革"啪啪"地咬上每一处细嫩毫不留手。 火辣细密的疼痛顷刻袭来,奴隶痛呼着一动也不敢动,起初打一下叫一声,后来大张着嘴喘息连声都不敢出,直到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yin荡的欲求,那马鞭才施舍地停下,在深红隐晦的皮肤上暧昧游走,引得奴隶微微发颤,腿根哆嗦着咬着牙忍耐。 这才勉强像个样子。 "几天不见,忘了调教十多年的规矩?"时奕拍了拍他泛起红晕僵硬的小脸,冷漠地俯视,勾起的嘴角没有一丝情感,声音优雅而极富压迫力,"还是说放养太久,在我面前,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奴隶不敢!"几乎脱口而出,阿迟满是情欲的眼睛有些焦急,只是开口辩解的声音里浸透了媚人的调子,倒像在勾引人,"阿迟永远是您的性奴。" "您息怒。"他将脸颊贴上那只大手微微磨蹭,像在讨好迎合巴掌,有些害怕地低垂双眼,看上去有点失落,"奴隶只是……离不开您的管教……" 我只是太想您了,一时失了分寸。 太久了,主人,每次分别都太久了。您明明知道我根本离不开您。 嘴角悄悄翘起无人察觉,时奕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抡起鞭子,捻着力道刮过敏感的腰侧——奴隶控制不住微颤地娇吟一声,还维持着讨好的姿态。 或许是发情期作祟,今天的阿迟格外黏人,让时奕想起了从前那个眼眸单纯灰暗的小身影。 亲手调教出来,他何尝不知道阿迟的臣服。只是在分离焦虑缓解之前,见他就发情的毛病得好好改改。他很讨厌欲望盖过规矩的差奴隶,像条见人就扑的宠物狗没有礼貌。 "管理这根东西,是我的责任。"时奕慵懒地支着下巴,随手抽了一下他高昂的性器,"我有的是办法帮你复习。" 双指横夹细鞭,他不紧不慢捏起阿迟的下巴,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突然浮上恶劣笑意,在澄澈纯净的眼眸中看到自己充满玩味的倒影。 "今晚赏你射个痛快。" 窗外寒风刮过,让纷飞的大雪杂乱无章,像他无措的心。 略显愉快的声音让阿迟瞳孔微缩,脑海里很快反映出几个大字——强制高潮。 他呼吸一滞显然很害怕,背后的手指扣住胳膊,额前略长的发丝盖过垂眸看不清表情,嘴唇有点哆嗦,"谢谢主人。" 在主人脚下跪了多年,他从没享受过一次完整的高潮。 要么被扔到墙角蜷缩着生生忍一夜,要么被榨干所有体液昏过去,下面那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主人手里物尽其用,所有有关射精的调教都充斥着难忍的苦痛,让他抓心挠肝地怕。 他甚至还记得几年前惹主人发火的那晚,本该喝下去的媚药被整瓶直接倒进xue里,连膀胱都被插着导管灌进媚药。全身被牢牢捆住,他所有发泄之处堵得死死的,就那样混着极欲和哭求哀嚎被关了一整晚……空虚发疯的后xue,一遍又一遍绝望的高潮,从尿道棒的缝隙里生生挤出白浊。 时奕很会调教奴隶。很会调教"男"奴隶。 阿迟脸色有些白。 "上来。" 冷冽的命令激得他一哆嗦,冷汗直冒,阿迟听话地爬上沙发分开双腿,跨坐在主人腿上,低着头看上去乖顺得可怜。 白软的屁股被大手任意揉捏,"咔"一声,下体的yinjing环被取下,阿迟突然一愣,还没等反应,下身内部传来的震动快感让他瞬间弓起身子呻吟出声。 "嗯~" 后xue跳蛋与尿道棒前后夹击一同震动,时奕对奴隶从来没用过最小档,每次都直接开最大。 跳蛋狠狠抵着前列腺,性器最敏感的小孔内部根本禁受不住一丁点震动,极致的酥麻顺着尾椎骨游走上细腰窝! 阿迟惊呼着一腰软,直接滩进时奕怀里,白皙的皮肤霎时泛起粉红,口中不断轻喘着暧昧,连一声完整的喘息都发不出,舒爽得指尖直打颤。 他好像一个绵软的小蛋糕,送到嘴边,香甜可口。 时奕搂过他瑟缩的脖子,轻轻舔舐敏感的颈窝,不出所料又得到一声更难耐的高声呻吟。 "哈~主人~" "啪!" 白软的屁股像一团面团,在大力扇打下颤动如波,又被狠狠揉捏出各种嫩生形状,白rou印上红指痕,yin荡极了。 时奕牢牢握着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声暧昧道,"再sao一点,奴隶。让我有兴致cao你的嘴。" 热气喷在羞红敏感的耳根,让人害怕的话语也变得旖旎迷乱,"不然……"牙齿威胁似的轻磕后颈那处馥郁,"整个发情期我都不咬你。" "捆了关笼子里,给我发情一整周。" 阿迟狠狠一哆嗦,满是情欲的眼睛深深陷入恐惧,浑身却根本受不住Alpha的挑拨,屁股扇得通红诱人,被时奕的动作轻而易举拖进渴求的漩涡。 "主人……疼……好痒…哈~" 大手直接抓着敏感的乳rou揉捏起来,指甲时不时掐弄乳尖,狠狠拉扯乳环拉出细长形状,暧昧画圈后又用力扇打,让他根本不敢闪躲只能挺着胸,交握在背后的双臂使劲抵抗着快感侵袭。 下身快感如闪电蹿升,高跷的性器也被高超的手法挑弄,小孔被狠狠搔刮,阿迟被玩得又痛又爽,瘫软的身子简直软烂如泥,嘴里的呻吟早已拐了调子染上一丝哭腔,却又不敢阻止主人的玩弄。 "受不了了……嗯……主人~"他喘息得混乱,挺胸将乳尖腰肢都送到男人手下虐玩,绯红的脸埋在男人的脖颈,哆嗦着双唇,小心翼翼讨好地吻了下主人的脖子。 灵活的舌尖勾引般轻轻舔舐,燥热又yin乱的喘息喷在时奕耳侧,湿漉漉的睫毛沾染了被逼出来的水汽,随眨眼轻轻刷在男人脖子上,伴着莺啼般的纯情喘息勾得人心痒,"求您…嗯~求您cao……阿迟的嘴……啊~" "奴隶的口xue很紧……很滑…嗯……sao得出水了……求您插进来~" 白嫩小奴隶湿漉漉地颤抖着,随内部疯狂的震动春水一样滩在他身上,轻飘飘的求欢又纯又欲,没人顶得住。 下身瞬间硬了,时奕面上却依然慵懒,黑眸更加深邃。 听到无力的语言他似乎轻笑了一声,知道阿迟被他改了说sao话的毛病,也不在这方面欺负他,亲了亲绯红诱人的小脸,手下折磨的动作不断,嘴角浮现出一抹恶劣的调笑,"啧,阿迟还真是yin荡。" "嗯…贱奴太sao了……求您……嗯~"嘴里止不住呻吟,阿迟微微摇着头,水润的眸子楚楚动人,全身一抖一抖地趴在主人怀里,显然是要到高峰了。 "求我什么。"时奕又摸到他颤抖得不成样子的粉嫩腿根,那里已经被渗yin液的后xue染上水渍。 大力揉捏着极其敏感的软rou,将那处嫩生揉得发红,"求我让你射?还是……"他轻咬那通红的耳朵,"求我cao你?" "嗯?" 腰窝揉捏后用力掐弄,男人勾起嘴角眼看阿迟整个人弓起身子哆嗦起来,在他手下溃不成军,鸡皮疙瘩起一身,勾人的娇喘早染上哼哼唧唧欲求不得的哭腔,爽得已经说不出个完整句子。 "cao我…主人~阿迟要……阿迟想要您…嗯~" 黑眸直盯着怀里的人儿,锐利的目光一向冷漠没有丝毫动容,却格外喜欢逗弄他的脆弱敏感。 "哦~想要啊,"时奕再次轻吻着那处通红的耳根,眼中戏谑大起,平淡的语气分明透着恶劣,"不给。" 下体震动的尿道棒被突然拔出。 "嗒——" 左手响指,是埋藏在阿迟脑海里很少用得到的指令,没有人能质疑调教师对奴隶身体的控制权。 "哈啊~" 白浊瞬间射出,阿迟高高仰起头呻吟着,双眼被巨大的快感侵袭得失神,泛着生理性的泪大口大口喘息,爽得浑身发颤,脚趾都死死蜷缩在一起。柔软的身子随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一抖一抖的,魅惑中又显得有点可爱。 "哈……呼……" 憋了很久的高潮格外舒爽绵长,更何况他很久没有"射"过了,都是被严苛控制着流出来。 发情期的茉莉味极其浓郁,像到了花园,寻觅不到是哪一朵动人的娇花。 阿迟乖顺地窝在主人颈窝里止不住喘着热气,胸膛不断起伏像缺氧一般,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喑哑的喘息都挂上颤抖,高潮后脆弱极了。 长长的睫毛上沾了许多泪珠轻盈颤动着,破碎的美感轻而易举掀起人心底的施虐欲。 尽管代表着世上欲望的极致,这么多年,时奕对他天生尤物的奴隶早习以为常,翻来覆去地玩弄,爱不释手。 窗外还在下雪,落满屋檐,将隐晦的爱意藏进雪花里,一片片堆在一起看不出痕迹。 大手轻轻抚摸着潮红的小脸仿佛极其爱惜,渡过高潮的余韵后,在那双慌乱的眼神下再度揉捏起疲软的性器前端。 刚高潮过的下体敏感之至,哪禁得住无间断的玩弄,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仿佛要酸进骨髓里! "主人!啊!阿迟……不行的……"阿迟哪敢对主人说一个音节的拒绝。 时奕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极度敏感的身子只要一受不了快感就会不停地哆嗦,幅度还不小,白里透红看上去很可爱,好玩极了。 他的奴隶实在太敏感了,有些超出常规。起初高潮过后阿迟还不让碰,一向乖顺的他只在这上面反抗过,眼里明明怕得要命,还是遮掩着下体蜷起身子不肯服从。后来…… 时奕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引得更崩溃的哭求。 没有什么是绳子和藤条解决不了的。 指尖颤抖着抚上时奕的肩却始终不敢拒绝那双手,阿迟双腿哆嗦得根本合不拢,喘息支离破碎,他紧闭着双眼,滔天的快感顷刻将他再次推上巅峰。 "这就受不住?"时奕温柔地帮他把碎发顺进耳后,话语却有些残忍,"离极限还差得远。" 每一分底线都被极端掌控,受不受得了,阿迟说了不算。 小奴隶跟一朵小冰花似的,摸一摸就化在手心里淌水,可怜极了。 阿迟将头深深埋进主人胸膛,只能看到个不断哆嗦的毛茸茸脑袋,发出娇喘不断又闷闷的声音,"求主人慢点玩……好爽……真的受不了了……" 衣服上感受到了湿润。sao也好贱也罢,阿迟是真的敏感得不行,在他手上格外不禁玩,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口xue不断分泌唾液想要迎接粗暴,似乎下一秒就要爽晕过去,止不住淌着泪。 "啧,真可怜。"时奕故意戏谑,勾了勾嘴角看上去心情不错,终于肯大发慈悲松手,将人拽起来抱着。 被欺负地哭哭唧唧的阿迟满脸泪痕,轻轻倚在主人肩膀上努力喘息着,艰难吞咽下yin水惹得敏感口xue更加sao动,眼里有些承受不住的恍惚。 "谢谢主人……" 窗外的雪好像没有尽头下不完地下,安静祥和,时不时有堆不住的雪从屋檐掉下来,不失为一副惬意的美景。 时奕抹去他的泪水,漆黑的眸子带着玩味,有些温柔地抚摸他乖顺的头发,"一分钟后,我要看你表演。" 手指拿起刚刚拔出的尿道棒,放到阿迟略微颤抖的手心里,男人嘴角轻翘,微冷的语气不容置疑,"cao自己里面。" 瞳孔微缩,随即蹭了蹭主人的肩膀。 "是……" 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阿迟吞了口唾沫,低垂的睫毛刷得时奕有点痒,魅惑又清亮的嗓音贴着男人的耳朵,有点沙哑,"奴隶会努力表演的……主人,干我的嘴吧。" "阿迟想吃您的东西。" 时奕的每一分气味都让他发狂,每一分侵略性的烟草味都让他甘之如饴。 "我想您了。" 茉莉味在空气里快滴出水来,时奕觉得满屋子,不,整栋房子整个院子都是小家伙发情的气味,简直惹得他气血上涌,想将软若无骨的乖奴隶拆之入腹。 许久没见,阿迟这种"不碰就发情,碰了又敏感得受不住"的样子像回到了从前,可大胆坦白、不断求欢却是现在的他才能说出口的。 小疯子。时奕不可否认被取悦到了,轻笑着揉了揉他潮红的脸,"看你表现。" 深深吸口气,阿迟压着内心的拒绝将尿道棒缓缓插进下体,不留给自己一秒喘息时间,指尖使力一下又一下旋进浅插,紧闭着双眼轻吟出口。 抽插自己的内部,这一认知让阿迟羞红了脸,配上电流般激荡的酥麻,大开双腿他根本没有丝毫逃避,握着性器结结实实地玩弄自己承受快感。他知道,主人喜欢看他被快感折磨到哭。 "嗯……" 震动被突然打开。情欲密密麻麻再次涌动,全身最敏感的小孔带来比之前更汹涌的侵袭,令人崩溃的酥麻舒爽很快将阿迟拖进欲望的海洋,深深沉沦。 男人稍稍低头,突然将那挺得不成样子的小乳尖含住,又软又嫩的口感永远都那么青涩,果冻一般,在他的吮吸舔咬下哆嗦个不停,颤颤巍巍。 可曾目睹花苞绽开的瞬间?含羞欲放娇艳欲滴,就是此刻的阿迟。 时奕揪着他的后颈让他仰头,亲吻着那处舒展开的性感喉结,舔的湿漉漉,坏笑着轻轻咬上—— "哈!" 高仰着头,阿迟仿佛要爽得翻过去。 指尖顺着臀缝缓缓挑逗,撑开,在湿哒哒的xue口不断打圈,浅浅戳弄,感受到那处软嫩的抽搐yin荡后,双指毫不留情一下捅进深处! "啊~!主人!求!" 他颤抖着睫毛无助呻吟,细软身体像被暴雨击打的一叶扁舟,在漩涡中挣扎摇摇欲坠。 手指一下子将跳蛋顶进更深处,连带着最内的细嫩都跟着疯狂震动,一波又一波yin液顺着时奕的手指淌出来,内壁的紧rou缩得厉害,整个xiaoxue湿滑得不成样子,死死夹着手指磨动xue侍,满是不知羞耻的渴求。 明明看上去无比清纯,里面却yin荡得不像话,想让人狠狠抽进去虐打,看侍奉yin贱的嫩rou不堪暴虐脆弱地抽搐。 柔美的奴隶仿佛凝聚了世间最为隐晦的暗火,被纯净的眼泪欲盖弥彰。 "好爽……" 只是这次临近巅峰,阿迟的双手被牢牢钳制到背后,换上了更会挑拨敏感的调教师,捻着尿道棒转得极快,狠狠抽插,将他一把推进更深的深渊。 "哈啊——" yin水随着抽出的动作飞溅出来,又被狠狠碾磨着插回去,诱人的大腿一开一合简直难耐极了。 造物主也无法言清,他如何将yin欲和冰洁完美融合。汗水在颤抖的rou体上跃动,美得令人窒息。他好像一朵娇美的小花,在时奕手下挣扎着绽放出最动情的烂熟花朵。 "啧。" 泪水顺着失神满是情欲的眼睛流下,淌过支离破碎喘息的双唇,凝聚在下巴。温柔又冰冷的指尖轻轻掐着脸颊,奴隶听见耳边的低语好像恶魔,让他心中狠狠一颤,"乖,敢漏出来一滴,我会让你刻骨铭心。" "不许合腿。" 下体的尿道棒骤然被拔出! "呃啊!" 滔天的快感好像闪电轰鸣,阿迟仿佛被蛰了一下狠狠一抖,腿根蹦得紧紧的对抗合拢的本能,纤腰可怜地颤动,双手紧紧攥着主人的衣衫不肯放手,指尖哆嗦得不成样子,牙齿仿佛要咬碎。 太美了。竭力隐忍的模样像被锁住的天使,配合上yin靡的震动声,粘腻水声,每一分挣扎的张弛都挤出极欲的水滴,扯动通往人心的锁链。他是世上最完美的性奴。 主人这样玩过他很多回,可每次阿迟都觉得比上次更加难以忍受,要活活爽昏过去。 身上的汗水有一半都是吓出来的。主人哪怕再温柔,也是他不可逾越的一切。不听话的奴隶,会被主人虐玩到听话为止,极端的恐惧敬畏下,就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他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脖子企图讨好,深深埋下脑袋静静忍耐,眼泪带去一片湿润,连腿根都在抖,强忍着酸涩把自己从巅峰拉下来,紧攥着手指。 还好,忍住了。 时钟嘀嗒,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客厅里显得突兀。落地窗外大片的雪花纷飞,一秒仿佛万年,圣诞节的气氛多么安逸。 许久,许久。浑身是汗,阿迟刚回过神来,喘息都没能平静,目光却被主人缓缓抬起的左手吸引走,随即瞳孔巨缩。 "不……主人!求您……" "嗒——" "哈啊~!" 山海轰然崩塌,他死死搂着主人的脖子抖着肩膀,紧紧蜷缩着脚趾,纤细的腰肢一抖一抖,像条脱水的鱼,连带着无法合拢的大腿,将象征yin秽的白浊尽数射在时奕黑色的睡衣上,无比yin靡。 人们都说极欲来自深渊,引人堕落。可阿迟明明载着蛊惑的污秽,纯净得却像漫天夜空,静谧如破碎星河。 搂着后背的指尖都泛白,整个人湿漉漉地瘫软在男人胸膛上微微抽搐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么诱人,湿润的眼睛看上去非常害怕。 "奴隶错了……奴隶错了……"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高潮都没享受完,紧攥着主人的睡衣不住摇头哀求,像个鸵鸟一样深深埋在胸膛上怕得发抖,将还沾着白浊的脆弱下体向前献,"奴隶不是故意的……您的指令阿迟真的忍不住!您别生气,阿迟听话!" 阿迟已经怕得哭出来了,补救般地低伏着身子将玷污主人的yin液舔干净,一下一下,比高潮抖得还厉害。 自己一鞭一鞭抽出来的条件反射,本质上没有他的命令阿迟根本射不出来,他怎么会生阿迟的气。 时奕清楚阿迟多么害怕自己,不过,性奴怕主人,天经地义。 "不错。" 脖子一紧,阿迟被勾着项圈扯起来。 "表现这么好,怎么会罚你。"满是水雾的眼睛被小心地亲吻,阿迟睁开眼,看见那双眸子终于染上颜色,英气的褐金色极具压迫感,带着危险又优雅的笑意。 "倒是该调教一下,你这张乱发情的小嘴了。"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平安夜悄悄过渡到圣诞。窗前那棵光秃秃的圣诞树什么装饰都没有,却被暧昧的黄灯光映得很柔和。 可惜,屋内居高临下的人跟柔和搭不上边。 "腿再打开点。跪稳,赏你圣诞礼物。" 悠然的古典乐模糊了时间,像窗上蒸腾的哈气。 窗外飘雪的平安夜,满身红痕的奴隶虔诚地跪地,脆弱得不堪玩弄。 不行了主人,真的不行了。 水眸仰视高高在上的掌控者,被粗暴地揪着头发掰开嘴,在泪水滴到地上的那一刻深深贯穿喉咙。 白皙纯净的奴隶被染上欲望的嫣红,如新鲜多汁的葡萄一样可口。 "sao水别脏了我的地毯。手插进去堵着。" 没有yinjing环的管控,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坏了。随着口xue被一下又一下使用,下身yin液一股又一股,亵玩自己的手指越插越深,"咕叽咕叽"汁水四溢,xuerou越来越饥渴紧致,泛滥的yin水完全管控不住。 "嗒——" "唔嗯~" …… "嗒——" "唔!" …… 频繁的响指也似乎根本不打算让他管控,把胯下的奴隶逼上绝望,大腿内侧抖如筛糠,明亮的眼睛苦苦哀求着。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窗外的雪都停了,硬挺把所有呻吟哭喊都堵在紧滑湿软的喉咙深处,又一次将他哭求着送上巅峰。 浑身被烟草气息裹住,他跪直的纤细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腰腿酸极了,双手攀着主人的大腿清理干净,大张着嘴仰头展示赏赐的白浊,眼睛有些欣喜却哭得泛红,晶莹滑润的嫣红唇瓣都在哆嗦。 天使在胯下渴求污秽,多么勾人魂魄。 "咽下去。" 大手在上气不接下气的脑袋上拍了两下。 他快受不住了,而主人才cao了他一次而已。 不行了……求您了主人…… 阿迟有些绝望。 喉结滑动还没等咽干净,颤抖的柔软身子被"扑通"按倒在地毯上,毫无抵抗力,令他害怕的强大身影欺身而上,烟草味如同找到猎物般禁锢包围他,像要将他一寸寸撕开细细品尝,让人绝望。 "想我?嗯?" 阿迟只觉得双腿被拉开,眼睛被亲吻着,温柔抚摸着,然后狠狠贯穿娇嫩的承欢之处。 这么多年,不论多么湿滑,嫩生的xue还是被不断调教紧致如初。无法习惯强硬的侵占,撕裂之痛让指间泛白,却也鲜活动人。 "阿迟不行了…不行了主人……啊~" 锁骨浮上啃咬的紫痕,双臂被钳制,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压在胸前,下身酥麻无比,随时间的流逝已经快被干得没有知觉,只剩下相拥喘息交颈缠绵的本能。 "嗯不行……下面疼……射不出来了主人……不行……哈~" 无休止的性爱像个钟表周而复始,将两个纠缠不清的灵魂卷在一起,一圈又一圈地融为一体。 "真的……射不出来了……没有了!" 一个又一个响指在静谧的圣诞夜格外突兀,好像极致的狂欢。 地毯上,窗前,沙发,卧室,甚至那棵圣诞树下……似乎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染上甜腻的茉莉味,留下痛苦又yin荡的白色体液。 前面没有,就榨干后面。 "唔,唔!" 跪不住的双腿被cao得完全打开贴在地上,笔直双腿柔韧得快要一字马,一丝力气都没有。奴隶竭力蜷起小腿想合拢,挣扎着仰起头想要逃离,却被大手一把捂住呻吟的嘴,脑袋被顶得一颤一颤,撞得前面的圣诞树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 尖牙狠狠刺破后颈,不容置疑绝对占有。 漂亮的奴隶身上满是yin靡的青紫痕迹,水迹迷乱,被榨干每一分性感,在掌控者手里像个柔软的海绵,总能狠狠挤出水来。 他根本数不清自己被逼着高潮了多少次,浑身所有力气都被抽走,被强硬地深深插进毫无抵抗力的身子里,经受无尽地玩弄磋磨……和堪称深刻的爱意。 哭喊,哀求,呻吟,痛苦。柔软的身子像为时奕专门打造的玩具,随意弯折蜷缩成任何形状,软rou无助地泛红颤抖,渴望而驯服。 …… 饶了我吧,主人。 …… 天刚露白的微光下,令人安心的烟草味抹去了很多侵占意味,变得浓厚而香醇。 身上的男人满嘴茉莉味,牢牢抱着他纤细单薄的身躯,亲不够一样,在泪痕下寻找细嫩的脸颊。 时奕轻轻掐着阿迟脆弱的脖子,感受那微弱鲜活的律动,盯着昏迷的奴隶眼神发直。他的身体承接了他所有欲望,一滴没漏,从里到外塞得满身都是。 真是个愉快的圣诞节。 眸子又隐回漆黑,时奕突然想起什么,看向远处餐桌上的那块小草莓蛋糕。带着圣诞帽的雪人在蛋糕上站了一夜,微塌的奶油让它看起来表情很无奈。 他轻轻掐了下身下人昏睡的脸颊,牵起那软弱无骨的修长手指,亲吻那枚银白的素圈。 你原本可以被我喂着蛋糕,过一个幸福的圣诞。 谁让你送我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