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阿迟是您的奴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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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的海岛凉意袭人,社畜调教师们陆陆续续下班,除去几个连夜磋磨新奴的基本都一身轻松往回走,一切看起来都无比普通而惬意。 “砰——” 一声枪响让众人狠狠一抖惊愕地停下脚步。那声音自远处传来,听着是老板别墅的方向。调教师们面面相觑,随即见怪不怪接着放纵。大人物的事情轮不到他们管,无论首席或老板,枪毙几个内鬼在这岛上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了。 气氛很快缓和下来,精力旺盛的青年们吵闹着去酒吧,其余人交谈甚欢,三三两两走在暗色薄雾笼罩的灯红酒绿里,没人在意路上爬了个满身青紫伤痕的奴隶跟周围格格不入,准确来说,是狼狈地踉跄。 痛苦的神情还算掺杂一丝理智,阿迟泪痕未干大口喘息着,艰难伸直颤抖的膝盖想要奔跑,头重脚轻踉跄几步,没过几秒再重重扑摔在粗砂砾石上留下血迹,反复循环一遍又一遍,后xue受了刺激挤压着顺腿流下,yin荡的痕迹浸染了一路上的地砖,像个可笑的小丑。 “哈……”身体里瘙痒地蠕动相互碾磨得更加空虚,顷刻逼出眼底绝望的泪光,阿迟抑制不住埋头蜷缩,颤抖得像片暴雨中的嫩叶。 他想去找主人。 舒先生说主人被古先生请走了,他便想都没想爬出中心塔地下室。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或许疼得撕心裂肺想要求救,或许只为了一个念想。 发情期的Omega没有Alpha的抚慰会持续发情,加上春药的烈性药效连抑制剂都只能暂缓一丝。永久标记后阿迟根本离不开主人,作为附属品没有时奕在,他只能越来越痛苦等待死亡。那支抑制剂根本不能缓解纯戒的药效,只能勉强在剧痛之余让他能有思考能力。 无意义的自虐行为让阿迟通体冰凉哆嗦个不停,身上满是汗湿,下体颤抖着一直流着yin液,眼睛里充斥着极端的情欲与绝望,看上去疼极了。 “啊……” 沙哑的短促叫喊很微弱,气息深浅不一脆弱得宛如幼鸟啼哭,让人心碎。 对不起主人。 阿迟要坏了。 经年累月的残忍调教让性奴根本不能直立行走,多年不曾触地的细嫩脚掌被划得肿起无比钻心,尘土混合着血珠看上去肮脏不已还粘着几丝杂草,即便无法感同身受,这副惨状也让路人心生怜悯直皱眉。 纯戒带来的剧痛强硬剥夺了身体里每一丝力气,饥渴yin欲如巨大的电流击打每一个细胞,极端的空虚苦楚连抑制剂也不能缓解分毫,xue内疯了一样叫嚣着交合。每当颤抖着拼尽全力站起来都能预见下一秒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阿迟疼得叫喊都卡在喉咙里挤不出来,喘息都在颤抖,可无论多么不堪,总比虫子一样爬的快。 “咚”的一声再次磕在地面,火红的宝石手链混进泥土污糟一片。可怜的奴隶终于脱力,失神地大口喘息着,跪趴在地像直插进地里似的,下身毫无知觉流出拉丝白浊却根本不像高潮,反而让剧痛更加钻心,浑身泛起嫣红的玫瑰花纹抖如筛糠。 已经坏了吧。 蜷缩在酒吧后街的角落,他艰难抱紧自己企图抵御“刺骨”的寒风,满身青紫yin液如畜生一样卑贱,脸颊挤压着泥土砂石,绝望挣扎的眼睛逐渐再次归于呆滞,令人心碎的空洞中不曾再有一丝动人的光亮了。 阿迟觉得耳边听不真切的噪音吵得他精神恍惚。 脑袋发昏像是即将屏蔽所有痛苦,能安详地睡过去。 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见,他想到了那位舒先生,觉得很内疚。先生会被罚得很重吧,见他疼得失去理智私自赏了抑制剂,竟还违令将他放了出来。 先生不想他活活疼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放他去找主人。阿迟看得出先生多么为难,一直冷着脸却真心在心疼他,权衡过后还是叹着气将他放出来。 可……他要让先生失望了。 指尖扣地泛白,阿迟疼得蜷缩成一团,拼尽全力拖动沉重的双腿尽量隐藏自己高跷的下体。膝盖破了一层薄皮,白皙的小腿满是划痕,细嫩脚掌肿得很高还在往外渗血,血污看起来脏兮兮的,但这些远没有身体里疼得厉害。 “啊……” 原本清亮柔和的嗓音此时像砂纸般干涩得吓人,带着令人心碎的绝望苦楚。仿佛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尖刀生生挑断,仿佛千万只蚂蚁噬咬xuerou,阿迟根本意识不到yin液狼狈地流了满腿,后xue已经成为自产润滑的优秀yin器。他哆嗦着嘴唇泛白,和着满手石砾向前伸不顾被划破出血的胳膊,颤抖着膝盖艰难用力——"咚"的一声扑摔在地。 他根本爬不起来。 脑袋摔得发昏眼前一片黑暗,阿迟跪地埋头疼得直哆嗦,深深闭上满是绝望的双眼。 他从没觉得中心塔离西区如此遥远,像从南极到北极跨越所有纬度。 情欲将他苍白的脸染上不自然的潮红,野火将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燎得生疼,瘙痒至极。他好想狠狠捏酸胀的乳尖,把恬不知耻的下体掐得萎靡,再伸手cao进自己的贱xuecao到高潮流精。 可他不能。他不配摸属于主人的地方。 主人。 失神的眼睛不知怎么涌上绝望酸楚的泪,泛白的指尖死死扣着石子路。他好像个被抛弃在暗巷的贱狗,疯了一样发情疼得快窒息。 您在哪。 您在哪! 您不要阿迟了吗。 “啊……” 细微的可怜声响没有人听见,像骤然断掉的破碎音节,掉进污糟泥土里顷刻腐烂掉。 全世界最极致的天堂,暮色,没有人会可怜一个奴隶。yin贱的下体后xue大敞肆开yin水拉丝垂地,他只会因大庭广众下发情吸引来先生们的“宠幸”。 五光十色的灯光驱不走傍晚的萧瑟,灰暗的海雾让凉意直钻毛孔。活生生的人间不对所有人开放,失神的双眼连地狱都看不真切,被窄巷角落的阴暗恶欲侵占了全部。 “呦,这小宝贝够嫩的。别爬了,让先生们疼疼你。” 呆滞的容器早就吸引了不少污秽恶心的目光,早在阿迟爬进西区他们就注意到了。满身青紫痕迹在白皙的身上格外暧昧隐晦,奴隶长着一张清秀单纯的脸,纤腰肥臀身子骨软嫩极了,跪在地上脆弱颤抖地喘息,哪怕见其他怪不怪的调教师路过都会喉咙发干时不时揶揄两句,谁不想拿这样的极品性奴泻火,按在地上看他无助哀求,cao到哭喊昏厥,想想都让人血脉偾张。 起初阿迟怪异的举动仿佛自虐,见他面色潮红身子发软,众人都觉得是哪位同事训奴不以为意,多看几眼就算满足了。可当他脱力趴跪在沙石地上无人问询后,许多人眼神便大胆许多,yin笑着围上来。 “这是谁的奴,怎么看不懂。” 男人们粗暴地揪起他的头发,捏起项圈前的圆牌。上面栩栩如生的镂空枫叶形状让众人面面相觑。一般狗牌都会直接写主人的名字,像这样的图案实在闻所未闻。可美人跪伏胯下,眼睛毫无神采地流泪看上去绝望极了,想来得宠的也不会被扔到街上爬,他们很快不去纠结归属,心安理得摆弄着性奴,粗暴的手法像在摆弄合适的飞机杯。 乳rou被大手掐得发紫不停扇打,大腿内侧被掰开,靴子狠狠碾着粉嫩腿根,再一脚将高翘的性器重重踩下,奴隶明明疼得直流泪却怎么都踩不软,还将靴底染上一层粘腻的yin液。 阿迟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甚至跟身体里极端到窒息的痛苦相比,他都快感受不到疼痛。 身体里好像有黑绿的藤蔓将他紧紧缠绕禁锢缓缓游走,每一根尖刺都深深扎进骨头不容抗拒,动一下都撕心裂肺,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化成渣滓。 他知道自己流血了却分不清是哪处。很多股温热从本就冰冷的身子里流出去,温度一点点流逝如同干瘪的生命力,格外明显,可他不在乎。 发情好疼啊,主人。您在哪。 您是不是不要阿迟了。 “啊……” 喉咙干榨出微弱的悲鸣,失神的眼睛不自觉地淌下泪水,比身体更加刺痛的心逐渐沉入海底,仿佛娇艳的花朵迅速被抽干了水分,变得精致而虚假。他像个柔软的玩具被抱在怀里大张开腿亵玩,身体泛着玫红花纹不断迎合着暴力。 “小婊子,给爷说点好听的。” 紧致的后xue妄图抵抗手指的入侵却轻而易举滑进去,阿迟高高仰着头睁大了双眼,绝望的眼泪顺着苍白脸庞滑落,盈聚在下巴迟迟不肯滴下。 您说过,会保护阿迟。 “啊……” “什么破玩意儿听不懂人话吗,谁让你爽了?” 晶莹xue口被狠狠一掐,血迹顺着还没愈合的撕裂伤顷刻涌出,柔软的身子骤然病态地抽搐着,倾倒在施虐者怀里,像花瓣落进泥土,缓慢而不可挽回。 您说过,不会再弄疼阿迟了。 “啊……” 每一只玩弄掐捏他的手都像烙铁一样guntang,烙在他身上带着血液一起沸腾像生生剜下每一处嫩rou,尖锐无法忍受的刺痛仿佛带着滋滋响声,疼得他不断干呕,下身抑制不住狼狈地失禁。 “呦你轻点,都给它疼尿了。哭得这么厉害一会cao嘴的时候该憋死了。” “我觉得它应该不会说话,在街上训的都是C级货,瞧他那小嘴看着多好cao,这副摸样怎么都是A级以上,应该是不会说话才降级的。” “啧啧,瞧小宝贝儿可怜的。皮肤真滑。” 失神的脸颊被滑腻的舌头舔弄染上水渍,满眼泪水与情欲的阿迟根本察觉不出恶心,被摸得一动不动乖顺地任由手指侵犯后xue,插得汁水四溅,嘴里发出断续干涩的音节,像个坏掉的八音盒。 剧痛的火焰烧得他每一寸血rou都快裂开,流出的眼泪像要蒸发得一干二净。 一片黑暗中不知现实还是幻觉,他隐约看见那轮明月在高天之上皎白无暇,是那么干净那么高贵,映出他的肮脏不堪……不。月亮照不进这个阴暗潮湿的窄巷,根本不肯照到肮脏的他。 您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主人。 主人。 阿迟疼得想死啊。 鼻息间尽是泥土地砖味,身上无数粗糙的手明明那么guntang,他却冻得发僵哆嗦着,疼得干呕出苦胆汁。饥渴的后xue被手指插得热情收缩,紧致中叫嚣着更猛烈粗暴的进入。发情期的Omega下意识迎合着cao干,一股又一股泛滥成灾的yin液仿佛在鼓励施虐者的暴行,失神的眼睛如破碎的星河,水光怔怔映着月亮。 阿迟是您的奴隶啊。 guntang炙热的泪仿佛世上最廉价的东西,顷刻没入泥土。鼻腔里那股烟草味久久不能消散,好像早已渗透进血液骨髓。 “别插了这贱逼根本不需要润滑,sao水流得满屁股满腿都是,快扒开让老子喂饱它的小贱嘴。” 臀瓣被打得发紫掐开,怀里的奴隶流着泪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声,像喉咙里挤出的歇斯底里,让几个施虐者突然一愣。 “他会说话?” 其中一人好奇地凑到他嘴边,认真侧耳想要听清阿迟在说什么。奴隶干燥起皮的双唇哆嗦着,声音哑得不像人声。 “滚……” “草!不识好歹的东西。” 重重的耳光夹杂着破风声一下将阿迟打得失去意识,脑袋“咚”一声撞上墙壁眼前瞬间堕入黑暗。 “你抱住,咱俩一起把它cao烂。气死我了小杂种!不把它干翻出来我还就不回去了!” “刚才出不少血呢,别玩死了。” “死就死了,谁管它一个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