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我又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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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的有点问题,待重修,可选择不看。是关于时奕的剧情。 —————————————————————— 花总是在开,只待沁人心脾的清风滑过花瓣,霎时风卷残云,散下漫天艳红的凄美炽焰,如血雨纷飞,野火也焚不尽。 “呼……嗯……” 十指相扣被压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深顶引得奴隶被迫呻吟出口,柔顺的发丝汗湿凌乱,后面那处像着了火,“咕叽咕叽”令人脸红的水声配上“啪啪”的顶弄,身子有节奏地在地上一顿一顿,饱经调教不自觉扭动的腰肢仿佛无声的蛊惑。 阿迟刚刚不小心用后面高潮过,吓得后面格外紧致,夹得时奕舒爽地低喘。 本就敏感的身子此时更像能掐出水的柔软,私自高潮让掌控者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极其暧昧地交颈缠绵仿佛恶劣的挑逗,不断磨蹭他后颈的细嫩却迟迟不下口,惩罚性挺动总在不经意间狠狠插过前列腺,却又在想要时分文不给,让他愈发承受不住呻吟。 他像一朵在风中缓缓摇曳的小野花,在烟火般的晚霞下火一样安静而炽烈。 带着热气的喘息充满情欲,满身是汗,阿迟被按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塌腰趴跪得标准优雅,肢体舒展,白皙股间已经被顶得通红磨出白沫,双丘随强硬的动作颤动如同水豆腐。 一旁玻璃窗上水渍一片,看上去极其yin靡。窗外有不眠的鸟站上枝丫,压得树枝一颤,发出叶子摩挲的沙沙声。 玩得太久太狠,阿迟已经快到极限了。 时奕摸了摸他汗湿的发丝,像在安抚无声的煎熬,似乎对他优秀的忍耐度很满意。对调教师而言,楚楚可怜情欲泛滥的奴隶并不诱人,可阿迟毫无保留的献祭几乎让他不能自拔地着迷,甚至不知不觉越陷越深。 这对一个优秀的主宰者来说很危险,尤其是Alpha。项圈的作用远不止带去欲望与疼痛,更多意味着悬崖边的警戒线。阿迟需要他牢牢牵着锁链往回拉,他必须清醒。 可自打阿迟说要一辈子跪在脚边,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堵名为主奴的墙似乎在Alpha与Omega的本能下薄如纸张,根本隔不住心与心的互通。 他的奴隶,只有流着泪颤抖才美。时奕温柔地抹掉泪痕有些怜悯,身下却发狠地深顶。 “啊……!嗯主人……” 风很舒缓,海的气息安稳而静谧,盖下一切不和谐的苦痛音符,掩藏了深渊汹涌的罪恶。 身下乖顺的阿迟紧攥着手指大口喘息,分明是难受得难以自抑,泄露出比平时更大量茉莉味像要被榨干,其中夹杂着不知名的特殊气味,与平时不同,被Omega更为彻底的臣服感激发。 时奕的眼眸颜色愈发褐金,动作突然一顿。他诧异地抬手看了看指尖,信息素的散逸并不受控,像受到牵引般溢出,有些诡异。 从未有过。 Omega的信息素磁铁一般将所有烟草气息吸出来,空气中烟味愈发浓重,像打开了野兽的锁链,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地浮现。 时奕眼睛越来越涌出褐金色,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呼吸急促起来,心中沉了下去仿佛千斤重,铁链碰撞作响…… 不能将它放出来。 那抹淡茉莉味此时显得极其烦躁,不曾想竟能调动Alpha的底层情绪。他想不出原因,竭力压抑那不知名的暴虐,俯身手伸向奴隶的肩想要将他拉起来推去一旁,呼吸却猛然一滞。 他听见堤坝碎裂的细微声音,仿佛无声的惊天巨响,随即轰然决堤! 阿迟突然跟着一震,湿漉漉的身子颤抖着受到极大的压迫力,大量烟草味侵略进每一个毛孔,脑子里被生生压进来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像黑白的走马灯一般静谧诡异。 共感。 他看不见,背后时奕看着他突然眼神发毛,完全不似训奴漫不经心的平淡,随即扶额骤然闭上眼,喘着粗气。某些被风沙掩埋的沉痛即将破土而出,将巨岩裂出道道沟壑。 娇美的小野花静悄悄摇曳,在风沙席卷的废墟缝隙中,被火烧云映得血红。 ——“他”曾经也是这样默默忍耐的,当子弹贯穿心脏,如风中任凭摇曳的花,花瓣挣扎着枯萎,随风化作尘土。 猝不及防的回忆涌动,暗褐金色的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一个点,企图抵抗血淋淋的曾经。 下身堪称虐待的动作根本不受控制,大手狠狠钳着细嫩腰肢,时奕眼睛里像失去生机般骇人,像那次伪永久标记一样,完全依靠Alpha兽性的占有本能,丝毫没注意到身下抖如筛糠面如死灰的阿迟。 脑中黑白的映画逐渐染上颜色如同水墨晕开,趋于真实。赤霞映照下,微风轻柔而温和。野花被路过失魂落魄的人一脚踩坏,硝烟弥散,挺拔身影仿佛行尸走rou,膝盖都不会弯曲踉跄着前行。 尘土蒙上沉重军靴,踩着沙砾停下脚步。漆黑的眼里没有一丝光亮,缓缓弯下腰。刀光映着略微颤抖的手,利落剜出那人胸膛上没有温度的子弹,像剜出自己的心。 鲜红霎时喷染上他的白褂,无比刺眼。 废墟破楼上,那失魂落魄的人衣衫褴褛血迹斑驳,半跪着,摘下手套轻轻抚上已经冰冷的"他"的脸,眼神呆滞黯淡无光。 ——“时奕,别钻牛角尖,你救不了所有人!” 时奕猛然一震,微微偏头,紧闭着双眼像被梦魇住。曾经的挣扎与绝望明明被深埋心底不透一丝光,为何再度提起,让人无法承受。 他曾是他唯一的朋友,最后的战友。 深吸一口气,满身戾气的Alpha需要点什么来缓解,像犯了瘾的囚徒压不下躁动。天性驱使着Alpha血液中的占有,掐着身下人的细腰如同钢铁不可撼动,手下的嫩rou已经淤青,另一只手也不受控地掐住奴隶的脖颈,像一头原始的野兽。 他不想继续做噩梦,早已被他深深掩埋的哀痛,歇斯底里真实的好像发生在昨天。 ——“师父,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 若不是丑恶的怪兽太极端,谁愿执意带着破旧无情的面具。 “他”,339号,连名字都无法留在世上,骨灰都只能撒进地图不显示的公海里。 人们说,我们是世上最利的刃,是杀戮机器。 人们说,我们污垢满身,不配站在阳光里。 人们说你是罪人,我是……英雄。 时奕闭着眼轻轻笑了,掀起的嘴角无奈又嘲讽。 晚风轻快柔和,可苍凉的气场截然相反,分明透着狂傲的肃杀,整栋楼都弥漫着呛人悲哀的硝烟味。 故人已去,带走了时奕曾经的天真。 附骨之蛆的隐痛永远比嘶吼更难捱,像挥之不去紧咬的毒蛇,并不致命。 Alpha的信息素突然变得仿佛苦胆。 或许已经疼到麻木逐渐习惯,阿迟半边脸杵在地上,脸颊红晕浮动,嗓子哑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眼神沉寂得像个躯壳,手指轻轻扣着地板。 他看见主人踏在废墟之上,双手颤抖着,握着那把滴血的手术刀。 他看见所有人企图让他振作起来,那笔挺的背影无比落寞,安静的站着,像什么都听不见。 他看见褴褛的白褂和制服被扔下破废高楼,熠熠生辉的高等军衔肩章锃亮崭新,却像垃圾一样被扔到草丛里混着泥泞。 他看到……那把救人的刀被小心收好,换成了杀人的银枪。 很疼。不止身上,心里也跟着一起抽痛,仿佛每一分隐隐作痛都曾苦不堪言。 心底的苦楚浓郁得怎么都化不开,转为咬牙的粗声压抑,手上暴戾不能自控的虐待。时奕歇斯底里的钳制他、使用他,仿佛不牢牢掌控在手里,他就会飘散走一样,满是极端的悲恸。 跪趴后入是掌控者最舒服的姿势,对于性奴而言,也是最疼的。无法躲避刁钻角度的狠顶,无法蜷缩哪怕一公分,保持最完美的开度,最完美的流线,换来最刻骨铭心的贯穿。 “啊!” 窗外蛐蛐在叫,诡异地静谧。汗滴砸在深红的地板,他好像听到了古朴的木吉他,泛音清脆得像断弦,镜中倒影。 一声声痛呼不止奴隶发出。 浓重的硝烟味下,男人跟着嘶吼的心脏似乎忆起了那个曾经挣扎的自己,那个满手是故友鲜血、谁都救不了的军医。 ——“你疯了时奕?!你是个医生!” 长官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好像在看一个疯子。 ——“姜淇必须死。” 他从没那么冷静过,冷静得无情。 ——“为了339?他只是像其他人一样殉职了!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姜淇他也回不来,清醒点!” ——“长官。” 时奕到现在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隔着十几年的时空依然心脏撕裂地痛。 ——“九哥不能死在污秽里。” 阳光不可及的阴影角落,他驯服不了心里高傲的野兽。 阿迟的心仿佛被暴风撕扯挤压,狂烈的信息素生生在身体里炸裂开,挣扎着挤出沉痛的泪。 那处疼得已然不是自己的身体部位了。金属的冰冷yinjing环仿佛烙印,深深根植于卑贱的火热rou体,强硬昭示着绝对占有权。 冰冷沉重的话语映在脑海里,阿迟好像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痛了。 血腥,死亡,令人窒息的破败气息。他只是窥探一角就已经无法呼吸,而那都是主人一步一步真实走过的路,是从未被人知晓的、带着锁链伤痕累累的怪兽。 也许共感太过真实,阿迟闭了闭眼,湿漉漉的身子随着粗暴的使用摇摇欲坠,几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低垂的眸子满是悲哀,艰难看着一旁洒满月光的落地窗。 隔着窗上yin秽的水渍,弯月的白光是那么干净,从苍茫大海里溢出来,让他羡慕。 可惜,月亮永远看不到太阳。 湿润的眼睛专注向往,仿佛从可怕的失控中生生分离开,跟随着一道道海浪漂洋过海……然而,他只配被按在身下承受一道道难忍的使用。 下身钻心的疼像一巴掌打醒了他,又红又肿的后面已经麻了。 使用者性器上翘的弧度与塌腰承受的后xue角度相悖,换句话说,这个姿势不会带给奴隶分毫快感,只有打开腿被深深插穿的难忍疼痛。 “呜!” 海浪一波又一波,轻柔而缓慢,浩淼的声音映在耳朵里,仿佛要用海水抚平还在滴血的、伤痕累累的心。 单薄的身子满是淤青,被掌控者一把抓在怀里,啃咬着颈窝,窒息般禁锢。读取信息素中的记忆,阿迟哆嗦着双唇却笑得轻柔,费力地缓缓伸出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火红的手链,仿佛听见了那抹火红里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像个致命的束缚枷锁烧得通红。 可枷锁早已成为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甘愿溺死在孤独的月光里。 一辈子。他像个小丑般的瘾君子,时奕就是他饮鸩止渴的唯一,哪怕他给他喝的是噬心剜骨的毒。 “呜……嗯……” 啼哭美得窒息,小心翼翼摇曳的花被点燃了一角,红得像三途川的火蝶。 黑白的影像里,他看见主人的神态从此失去了色彩,变得冰冷无情。 ——“我看你是犯疯病了!随便杀人要革职进监狱,人生毁了!晋升军衔、名利双收,多少人在这拼命一辈子都求不来!” ——“我不要。撤职放我走。” 长官似乎终于耗尽所有耐心,掏出枪拉保险指着他,脖子通红恨铁不成钢。 ——“时奕!敢踏出大门一步,我立马毙了你!” 毫无神采的眼睛眨了一下,突然"啪"一把握住危险的手枪管,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走火,枪口直直抵着自己的眉心,带着长官微颤的手缓缓前进,步伐坚定无畏将他步步逼退,随着靴子一步又一步落地,嘴角勾起个毫无生机的笑。 ——“你最好现在把我毙了。” ——“别把我放出。不然……” ——“我会让那姓姜的畜牲,下 地 狱。” "呃啊!" 惨叫几乎从奴隶的喉咙里干榨出来,如濒死的幼兽。 阿迟看到枪管之下,褐金色炽盛的眼眸直勾勾让人脊背发寒,那犹如冰窟的狠厉充满了孤傲的滔天恨意,像要将人活吞。 他全身都吓软了满脸煞白,被牢牢禁锢着,汗出得像从水里捞出来。 与此同时,后颈被利齿狠狠刺破,巨大的疼痛突然席卷而来,眼泪潸然而下。心脏不要命地抽痛,卡住的性器和红肿的后面像针扎一样钻心疼,阿迟难过地忍不住想蜷起来,哑着嗓子哭喊。 "啊!贱xue好疼主人……" 他颤抖的手轻轻放在钳制自己的胳膊上,痛极了又不敢真正阻拦。 "奴隶僭越…奴隶僭越……求您怜惜……" 泪滴安静地淌到下巴,他悄悄捂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内里要被硕大贯穿一样恐惧。 "贱xue受不住了主人……求您轻点……啊!求您!" 性器被yinjing环卡得无比难捱,却还是因后xue承欢抽插而硬起,可怜地泛着深红,借由高度敏感的身躯缕缕淌下银丝。 有一处格外疼。那枚金属环的内部也雕着“Y”字,金属曲折的走向狠狠压着敏感的根部,仿佛要刻进他的血rou,像给畜牲盖章。 他不是欲望的奴隶。他是主人的情兽。 “呜!” 强硬的力度让泪滴砸在地上,可怜的哭腔透着无力的献祭。手腕上那抹火红像骇人的金属镣铐,比窗外月色不知美多少倍,早就烧到心里了。 心甘情愿喝了毒,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时钟声音不大,除去牙齿打颤的声音还是能被阿迟听见,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嘀嗒”清脆,诉说着煎熬。 抓不住的时间,像指缝中溜走的沙子。 无光的阴暗里,时奕像堕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封闭了五感,什么都没有。 硝烟静悄悄蔓延,尖锐的刹车声将他的童年换成血刃,怦然枪响夺去了唯一的挚友。他早就藏好了伤口,却始终无法释然,世界上再没有人像他这样拧巴了。 带着死气的过往一遍又一遍碾过不愿承受的心,几乎让时奕崩溃。荣耀,权力,地位,孤高。你们都离我而去,留我在肮脏的骨堆上,被人俯首称王。 将折磨不已的沉痛抵御在外,深埋地底,他以为自己足够冷漠就不会惧怕寒冷。坚硬的壳子十几年没有人能撬开,早已沉入寒潭的心却突然迎来一股暖流,让他逐渐难以置信。 像春日将化未化的雪,像初醒复苏的新芽,悄悄打破沉寂,将阴暗深渊照出一丝光亮。 漆黑的眼睛映出一丝渴望,他却习惯了黑暗,没有勇气上前,只会单纯地侵占。 他听见一声怯生生的"主人"很是绝望,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好像把全部赌注都压在他身上。 他听见一声恐慌的"主人",好像怕得要死也从未想过逃离。 他眼看他丢了魂,却从泥潭中挣扎着,挤出一句"阿迟是您的。" 他听见哭求哀泣的"主人",动情喑哑的"主人",欢心雀跃的"主人"……偌大的空间里回荡清晰,漆黑的眼睛终于起了波澜。 有那么一个人,从头到脚,每一分骨血都刻着他时奕的名字。 站在阴影里的人突然抬起头,抬手挡着刺眼的光。空无一物的空间依旧如深渊般孤寂,却不知何时种下了一片茉莉花,凝聚成花海,悄悄散发着馨香。 …… "阿迟。" 下身骇人的动作突然停下,阿迟满脸泪痕大口喘着气几乎要昏厥,幽幽的冰冷声线从耳畔传来,惊得他一颤。他哆嗦着嘴唇,双手缓缓攀上那钳得他疼痛不已的胳膊,抽着气想要缓解下身刀割般的疼。 "是……主人。" 气声虚得不像话,满是明晃晃的痛苦。应答过后,那肆虐的信息素诡异地稍稍平静,似乎触动了什么开关,被理智艰难地控制住,硬生生将骇人的气场压下去,唯有还未收回的侵略感与施虐欲还残存。 "阿迟。" 冰冷的声音又叫了他一遍,动作却不似语气无情。阿迟感觉自己侧颈被小心翼翼亲吻着,酥麻暧昧直蔓延到耳根,胸膛被抚摸着顺气,一直掐着自己的大手覆在淤青上变得轻柔,身后人调整了姿势让他可以无力地倚靠。 "我弄疼你了。"时奕轻轻地说,语气有点不一样,不断吻掉阿迟柔软侧脸的泪痕,像在心疼什么绝世珍宝,抹掉眼泪的指尖有点不能察觉的颤抖,"我又弄疼你了。" "别害怕。" 呢喃的轻声仿佛怕惊醒了故人,不知是对阿迟说的,还是对自己。 他想起那次永生难忘的伪永久标记,失控的自己险些将阿迟的生殖腔捅穿。他想起了小林的话:他只是个脆弱的Omega,如果失控,您会把他弄死的。 他看到怀里的人喉结动了动,安静的泪水怎么都吻不干净,砸在他略微僵硬手背上,喘得大气都不敢出,有些悲伤地将头歪在他肩膀上,轻声喃喃道,"阿迟……没有您疼。" 心头被狠狠揪了一下,连呼吸都狠狠一滞,仿佛被扯掉一小块rou。 他的阿迟,他的阿迟。 "我吓到你了。" 这话从调教师嘴里说出来非常诡异。 他叹口气将人转了个身,目光触及苍白如纸花的脸庞狠狠颤动了一下,随即轻轻抱着他,像呵护一朵娇美的花,将毛茸茸的脑袋窝进胸膛。 连着交合处变换体位,阿迟疼得咬牙直抽气,却被温柔地一下下安抚,像在诉说难言的歉意。 枝头不眠的鸟儿早就睡了,留下一片静谧。 大手覆上带着他环的下体,那环设计精妙内置弹簧,会随着膨胀收紧不同程度给予压力,调节方便不会卡死废掉奴隶。指尖轻轻摩挲敏感的前端,高超的技巧很轻易地将他推向快感的巅峰。 "嗯~"低垂的脑袋发出难耐的声音,还带着许多害怕的颤音。感受到沿脊椎游走的电流,阿迟有些绝望,似乎早已习惯超越极限的玩弄,不敢奢求。 "射出来。" 命令一出口阿迟整个人就开始发抖泛红,水润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时奕,仰视的眼神有点害怕,随即将头埋进胸膛,大颗大颗的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砸,紧紧闭上双眼死抓着主人的胳膊。 "哈……" 可怜的性器被环牢牢卡住,无助得抖了抖,小孔微张有些无力。配合着调教师高超的手法,阿迟艰难地追寻快感爬上巅峰,弓着身子咬紧牙齿,好像倾尽了全身的力气突破金属环,眉头紧皱紧闭双眼挤出眼泪,低吟良久才趴在主人胸膛上哆嗦着身子微微抽搐,双腿瘫软,前端小口缓缓流出白浊,慢慢顺着性器囊袋一滴一滴流在地上,无比yin荡。 "呃……嗯……" 柔软的身子软弱无骨,虚弱地喘息,嘴唇苍白无比,颤抖着身躯安静地迎接赏高潮快感。 能被允许泄出来,已经是作为奴隶最大的赏赐了。 哪怕这辈子的唯一发泄方式只被允许流出来,带着象征归属的yinjing环,他心甘情愿。 深入内部的硬挺受到湿滑紧致的收缩xue侍,微微控制着幅度挺动一下,随着低喘射进销魂的深处。 "谢谢主人…"颤抖的声音细若蚊声,低垂的睫毛宛如蝶翼,他乖顺地趴在主人怀里,双臂却小心试探着环上主人的身躯,贪图每一丝安全感,下巴的汗水与泪水混着艰难的酸楚快感。 时奕使劲加深了这个怀抱,让疲惫的他安心闭眼,吻了吻满是汗水的前额,将可怜的柔软身子抱个满怀,湿漉漉的奴隶没有一丝力气,手感极佳。 "睡吧。" 废墟中摇曳的小花早被野火烧了个一干二净,火红的花瓣飘散满空,宛若涅盘新生。 深深沉入梦境的奴隶没能看到,调教师冰冷的目光逐渐失神,将脸贴在他的头上,像抱着最喜欢的藏品玩具生怕弄坏一角,看上去极具侵占性,神态却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