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像人一样zuoai
书迷正在阅读:奴隶、【快穿总攻】纯爱拯救计划、泥沼、废物雄虫在原始社会艰难求生、血宴(娇矜漂亮小血族×忠犬)、神的掌中宝(快穿)、【NP总受】不正经PVP指南、光里的英雄(人外)、黄文炮灰反派意识觉醒后、浪荡美人的任务世界
“站的很好。”时奕再次亲了他的额头,安抚意味明显,双臂使劲将几乎脱力的阿迟一把横抱起来,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该奖励了。” 话一出口,共感让时奕感受到Omega发自内心深处的欢呼雀跃,每一个血管都被轻轻抓挠,像炎热酷暑下嘴中咬破一颗冰葡萄,甜丝丝的,口腔中蔓延尽是透心的回甘。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 “这么开心。”将轻飘飘的人儿放在床上,他摸了摸阿迟弯弯的嘴角,像摘了个皎白的月牙。 若是平常,他依然会把阿迟当做奴隶。可现在是关键时刻,阿迟再承受不了哪怕多一点的压迫感了。 伤痛终要了结,给阿迟种下的倒刺,他要一个个亲手拔出。 密闭的环境不透风,突然涌上一股厚重温醇的烟草味,阴影欺身而上笼罩而来,直面过于强大的掌控者,身下软白的小奴隶有些不知所措,在那张冷俊脸庞贴近耳边时微微羞红了脸。 除了粗暴的使用,阿迟还从未被主人这样温柔的对待,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旖旎粘滞,染上rou眼不可见的情欲。 悄悄偏头眼里有些慌乱,低垂的睫毛还挂着刚刚的泪珠,胆怯又驯服。 “求主人……和阿迟zuoai……” 清亮的嗓音勾人却不腻,小心翼翼仿佛再纯情不过,可动作却截然相反。 白皙的大腿主动分开到极限,阿迟掐着自己的柔韧腿弯使劲往两边掰,已经紧贴床单形成一个平角。他不知道zuoai是什么,只好按挨cao的规矩来,完全展开自己。 yin荡的姿势好像不是他做出来似的,水润的眸子迷蒙无措,怯生生又软糯的邀请让时奕突然神经一紧。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承欢规矩,怎么顶着阿迟这张清纯的脸就这么……勾人魂魄。 纯洁与晦暗不清的欲望完美交织融合,大开的双腿仿佛最动人的邀请,白嫩柔软的臀rou与大腿内侧一览无遗,最细嫩之处被勒住一个紧紧的皮革腿环,曲线收束勒出一个诱惑的弧度,饱满而紧致,禁欲又蛊人,让人不禁想要狠狠抽打上去,看着嫩rou吃痛颤抖,哭叫着哀求。 淡粉的xiaoxue完全露出,未动情欲有些干涩,一呼一吸间充满销魂紧致的遐想。破坏欲由心而生,想要将那恬不知耻的容器训得服帖,在绝望汹涌的情欲中绽开即将凋零的烂熟花朵。 性器挺立,连接绳子的乳夹刚刚被一下扯掉,连嫣红微肿的乳尖都挺起来,丝丝锐痛间等待着残忍又极致的玩弄。 时奕呼吸一滞。柔光印上满是受虐欲的凄美,单纯无瑕的脸配上晦暗不自知的欲望,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奴隶,却唯独只被阿迟深深吸引着,仿佛飞溅火星碰上汽油,瞬间爆发一股邪火。 身下乖顺又柔软的奴隶纯净得像一汪清泉,让人想自私地狠狠玷污。 他想看他哭,看他崩溃地跪在脚下求饶,看他被玩弄后绝望地认命,在层层牢笼铁链束缚下被完全掌控着,如巧夺天工的玉石翡翠一般精致而驯服…… 可时奕不能。他欣慰又苦涩地想,阿迟不止是个性奴了。 当每一滴泪水都附上彻骨的苦楚,当每一声“主人”都带着钻心的嘶哑,时奕便觉得,这调教脏了。 他的洁癖从来都不是针对血液,而是犹如深渊般肮脏的人性。 总有泯灭人性的调教师下得去手,长鞭抽向把一切都献给他们、将他们视为神明的傻奴隶。他把这类纯粹的虐杀称为“带血”的调教。泪水与惨叫之下肮脏至极,血色侵染洁白的灵魂,一想到这时奕直皱眉,连藤条都不想沾染上分毫。 他轻轻摸了摸柔软又秀气的脸,手指有些僵硬,擎着力气生怕牵不住心中的野兽,始终牢牢压制着想将天使羽翼生生折断的残忍念头。眼中暗色翻涌又抑制而下,按下心中滔天的施虐欲,时奕在无措又疑惑的注视下将他的双腿合拢,像强大的龙族总执于一颗不起眼的小晶钻。 “zuoai不用求。” 暗褐金色的瞳孔有些不可控制地发直,盯得身下人莫名不安。他看起来像个高贵的吸血鬼伯爵,用尽全力抵抗撕咬血rou的本能,偏执地保护那抹诱人的纯净。 捏着奴隶的下巴,时奕小心地亲吻着额头,顺着来到鼻尖,耳侧,暧昧地轻咬耳垂,任由热气扑在缓缓泛起粉红的耳根,缓缓磨蹭着轻吻纤细的脖颈。 “哈……” 脖子与腰窝是他最敏感的地方,酥酥麻麻如同过电,阿迟一下子仰起头喘出不可抑制的舒爽气声,几乎在被碰到那一刻就起了鸡皮疙瘩,全身泛起诱人的淡粉色,整个身躯软成一滩春水。 素雅的茉莉味馨香无比,时奕似乎格外喜欢他脖颈间的细嫩,搂着脖子不断吮吸,仿佛薄薄一层皮肤下,咚咚直跳的鲜活动脉也不容置疑牢牢掌握着,将孱弱的生命划为玩弄对象。 交颈缠绵,身下软成一滩的奴隶格外动情轻喘着,双手没有以往的禁锢一时不知往哪放,乱作一团的脑袋无法思考,喝醉般轻飘飘的,似乎对于纯粹的快感有些疑惑,又习惯性将腿分开些,希望细嫩敏感处能得到正常的抽打与疼痛。 “主人…嗯~阿迟有点…有点害怕……啊~” 头挨着头,纯粹的快感几乎让他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不同于挨cao的粗暴,此时的阿迟显然不太理解时奕的行为。 他偏过头不敢面对灼热的视线,身体上舒爽不断和着难耐的呻吟,躲闪的眼中却愈发不安与惶恐。 多年调教让他始终以疼痛衡量安全感,失去绝对控制的奴隶内心逐渐泛起不安,像失去项圈无人认领的宠物,显得极其无所适从。 轻微的声响引起了男人注意,停下动作。时奕沉默着看了看他,仿佛连那颗不安的心也无处遁藏。眼神有些复杂,瞳孔也逐渐褪了多余颜色变得漆黑一片,不知在想什么,直勾勾盯着阿迟,思索良久才继续动作,抓起他左脚脚腕,轻轻吻上光洁的小腿。 细碎的吻有些痒,逐渐向上蔓延,依次越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牙齿一边轻轻磕着软rou磨蹭,冰凉的指尖摸索上性感的腰窝,轻挑画圈无比细痒酥麻,带来直冲头皮的触电快感,随后大手突然用力地掐捏。 “哈啊~” 如此敏感的部位实在禁不住挑拨,阿迟突然弓起身子微微仰头不住喘息着,像条脱水的鱼。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洪水般根本忍不住,脚趾时不时跟着紧缩,细微之处写满了情欲与快感。 “啊~嗯……主人~” 阿迟从没这样舒服过,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渴望,没有一丝疼痛。腰间酥麻到极致的快感沿着脊椎游走,大手不遗余力的掐弄腰间让他无法抑制地高声呻吟,腿根带着丰腴的臀部都在一起颤抖,连同干涩的后xue此时也变得晶莹水润。 没有一分信息素的作用,只有rou体与生俱来追寻快感的本能。 他觉得自己瞬间开闸,汹涌的浪潮将要决堤。可早已习惯了脱离身体的快感权利,随着时奕的动作,他愈发觉得别扭。阿迟始终侧着头,尽管嫣红的小嘴不断吟出极致的渴求,满是春情的含蓄眼神也无法掩盖底层浓重的不安。 心里怪异地空,像有什么不对劲。随着亲吻逐渐靠近腿根,他控制不住爽到全身发抖,清亮纯净的嗓音高声呻吟着,心头却有什么说不出的东西逐渐沉重。 性奴敏感至极的身子根本不需要性行为,随便摸几下就能高潮。浪潮涌动如同滔天海啸,泛滥的浓烈情欲几乎将他推上巅峰,可一次次的轻吻仿佛在天平一端一点点增加砝码,始终压制着身体的渴求,逐渐侵占肺部的空间积压得他喘不过气,逼着他不得不出声,“主人~” 清亮的嗓音沾染了大半情欲,还带着抑制不住的上扬尾音,软糯喑哑,仿佛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有种湿漉漉的性感。 听到声音,时奕没说话,停下动作抬眼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像一口古井毫无波澜。 “主人。”阿迟吞了口唾沫,努力呼吸着平复着撩起的欲望,看向时奕的眼神有些闪躲,小声道,“您别和阿迟zuoai了。” 闻言墨色的眼眸似乎没有一丝惊讶,完全没因打断而不悦。不断抚摸亲吻至泛红的细嫩大腿内侧,皮肤细密手感极佳,极富技巧的手法惹得身下人双腿敏感得忍不住打颤,几乎几下就将阿迟玩弄得溃不成军,呻吟倾泻出口,没有允许辛苦忍耐着高潮。 “为什么。” 自己的Omega情欲泛滥成灾,时奕强压着虐打狠掐的凶猛欲望,平淡地开口。 “奴隶……奴隶有点害怕。”阿迟语气有些犹豫,坦诚地回答,却因思维无法正常运转而有些混乱,显然是想跟时奕表述什么,却又说不清楚。还没等时奕开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急切。 “阿迟不是人,阿迟不会zuoai。”仿佛为牵强的理由而心虚,鼓起勇气的倔强声音还是在掌控者直透内心的视线下泄气,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敢抬头,双手不自觉攥紧床单明显很不安,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细若蚊声,答案呼之欲出。 “您不能和贱奴zuoai。” 阿迟一偏头,额前略长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见表情。 话说的一点也不硬气,呢喃着好像生怕时奕觉得他僭越忤逆。可恰好相反,话一出口,时奕眼神明显一暗,看着奴隶的眼神更富侵略性了。 “为什么不能。” 他又问了一遍,似乎很在意奴隶的回答。 错觉一般,一向冷淡的声音好像带着骄傲与自负,胜券在握,染上些优雅的笑意。 阿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中有什么隐晦的东西扎根已久,突然动摇了,好像萌芽破土,“嗒”的一声轻响,透过白纸一张的灵魂,映在灰暗的眼眸里。 主人不该和他zuoai。没有人告诉他,可他就是这么想的,天经地义,仿佛生来就该如此。 主人怎么能用嘴碰奴隶的腿,那是服侍欲望的肮脏地方,是需要管教的yin贱之rou。 主人,是他该跪着敬仰的人。阿迟不敢抬头看上方的时奕。他咬着唇默默想,那是世上最高贵的,他最崇拜的人。 孤傲的高天之月令他深深着迷,遥不可及的距离,他甘愿仰视。阿迟甚至记不清从何时起,他就是他毋庸置疑的主宰者,是他永远的君王,毕生的信仰。 他连一丝对主人的眷恋都觉得玷污,连一分视线的投射都觉得僭越,怎么敢让主人俯下身子来宠幸满是污秽的他。他甚至偷偷庆幸于那轮明月能够施舍光辉,照在地上一块小小的、肮脏的影子。 阿迟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乖”的内心——他根本看不得主人低头。如同明月被乌云染上污秽,一分一毫,一丝一缕都看不得。 当他仰慕的主人低下头亲吻前额,他将它当作神明的奖赏;当亲吻落到肮脏的身子上,他把自己算作玷污。 “不行。”他双手攥紧了床单,眼中浓重的抗拒与不安逐渐涌上,他咬着嘴唇偏着脑袋,不敢看时奕。 他不明白zuoai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喜欢,哪怕看起来像人一样。 不,不该是这样的。太脏了。说不出的怪异中混杂了极其别扭的思绪,阿迟觉得自己越来越拧巴,背道而驰愈发扭曲。心头浓烈的不安要将他冲散,回忆逐渐拼凑,空洞越来越大,恐慌越来越多。他需要主人像平常一样紧到窒息的禁锢,发自本能的渴求好似搁浅。 像是下一秒就感受到了什么,冰凉的大手缓缓摸了摸他的脸颊,像在可怜一只流浪狗。阿迟咬着嘴唇将脸庞贴上去,闭上满是不安的眼睛,双手轻轻握着主人的手,似乎能得到些安抚,像鱼需要水。 时奕还是不作回应。奴隶的视线之外,一向毫无波动的唇微微上翘若有若无,声音有些平淡地刻意质疑,"为什么不行。不爽么。" "阿迟不敢,"被恐慌浸透的眸子泛着水光,有些难以承受的沉重,"求您别这样。" 心里的重担好似千斤,胜过一千次一万次的抽打,比任何痛苦都要煎熬。他默默祈求主人别再这样玩弄他了,他真的承受不起。 大拇指缓缓摩挲着忍不住打颤的下唇,时奕有些着迷地看着他,像在欣赏一件精美而独特的艺术品,细细品味着孱弱而迷人的恐惧。 “哆嗦什么。” 空气静谧安逸,他笑了,嘴角都挂上一丝危险的玩味。 “啪!” 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将秀气的脸庞打得歪斜。斑驳的红指印顷刻浮现,在白皙的脸颊上显得格外扎眼。 他还在抖,还在不安,还在害怕。 “啪!” …… 颤抖到什么时候,巴掌就抽到什么时候。阿迟被扇得有些耳鸣,无力地歪向一边,头有些眩晕。几个巴掌不轻不重,训诫意味浓厚,诡异地将他的不安统统打散,起码嘴唇不再哆嗦了。 他方才觉得主人不再愿意管教自己了,甚至还因“zuoai”玷污了主人——可那几个巴掌根本不容他这样想。 他是受宠爱的。连嘴唇哆嗦这样的小事也被控制着,一巴掌一巴掌纠正。“zuoai”让他重新掌握自己的身体与快感,但他早把自己交给了主人。 下巴被狠狠的扳回,在阿迟有些发懵的眼睛里,额头被轻轻烙下一个吻,珍惜而缠绵。时奕太喜欢亲吻他了,爱不释手,他简直觉得阿迟是世上最干净的东西。 看着乖顺的小奴隶在自己手中愈发平静安稳,时奕嘴角上翘,满是掩饰不住的满意与骄傲。 “你天生就该是我的。” zuoai?阿迟不会,他时奕更不会。 他只会占有奴隶,彻底。 巴掌仿佛勾魂一般,狠戾却有效,将阿迟不安的心简单粗暴地放回胸腔里。先前关于站立的调教回忆挥之不去,又被勾了上来,绝望又慌乱的惨剧仿佛发生在眼前。 思维极其破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阿迟始终无处着陆。 他几乎抑制不住地涌上泪光,哀伤委屈地看着男人,坦诚间尽是茫然,“主人,阿迟害怕。” 时奕太清楚阿迟需要什么了。只是他没想到,阿迟的奴性这么深,深到从身体到灵魂都离不开他。那双惶恐的眼睛里透露着不止是情欲,还有让他一眼分辨出的深深的臣服。 他不禁思考,或许当初完成标记的正是这份发自灵魂的臣服。并不是每个奴隶有如此深的奴性,换句话说,即便没经历过调教,阿迟也会甘愿臣服,天生如此。 阿迟需要他紧紧牵着项圈不容一丝喘息,需要他毫无理由地占有,需要他彻头彻尾的掌控。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安心地趴在他脚边。 那次跪趴调教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阿迟这么害怕,他一定要查个清楚。 时奕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并不明亮的眼睛。阿迟做不了人,而中心岛终究不能藏他一辈子。他很清楚自己的调教手段多么具有破坏性,但现实摆在眼前,阿迟要吃的苦太多了。 去俱乐部走一遭,回来后,你还能剩几分完整。时奕苦笑着将额头抵上他的额头,咫尺间鼻息扑面,看着他的眼神有些酸涩。 没有人会打散你的自我贬低,没有人会珍惜你的臣服。 还好,占有你的人是我。 时奕嘴角有些止不住上扬,只是笑得太过无奈,亲了亲被自己印上红印的软糯脸颊,贴近的距离仿佛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他能瞒过所有人,将他变得看似正常。把一切尘土掩埋的惨痛往事一一挖掘,一一抚平伤口。 只是,时间不多了。他竭尽全力给予阿迟全部的安全感,多一分,他日后就会好过些。 时奕拿来了一捆红绳,套上奴隶乖顺并拢的手腕,边说着安抚性的违心谎言。 “乖。你不会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