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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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大床上,沈淮衣全身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皮肤变成了漂亮的殷红。 做功精巧的旗袍已经变得皱巴巴,下摆卷到大腿根,将隐秘处的两张xue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正一吸一张,饥渴地吞吐着…… 打开灯,受到刺激的人轻轻颤抖着,鼻腔发出几声粘腻的轻哼,他嗓子已经喊哑了。 从张景阳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对上他两腿间的缝隙。肥大、鲜红,透着水润,比花园里盛开的鲜花还要艳丽几分。 走到床边,张景阳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双眼迷离的人,伸手抚上他的胸口,隔着布料按住那两点rou粒用力捏了下去。 “嗯~” 沈淮衣猛地一颤,下面竟激动地流出一股热液。 如此敏感的身子成功取悦了张景阳。 他解开绑住沈淮衣的绳子,目光从他血rou模糊的手腕和脚腕上掠过,眼底一片冷寂。 “知道错了吗?” 沈淮衣早已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刚一获得自由他便将手伸到下面,握住前面那根快速揉搓起来。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插入下方的rou缝,粗暴地抽插着。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张景阳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自渎,眼神逐渐加深。 很快,手指已经无法让他满足,沈淮衣拖着烂泥一样的身体爬到床头,在床头柜上不管不顾地抓过所有长条状的东西,竟是要往下面塞…… 张景阳心头一惊,刚要阻止他就看见沈淮衣已经抓起一根粗长的钢笔,噗嗤捅了进去。 亮黑色的笔杆一进一出,将那条rou缝撑开,不一会儿上面便沾染了白色的浊液。 小腹烧起了一团火,张景阳夺过他手中的钢笔,来不及脱衣服,只匆忙解开拉链,露出下面已经抬起头的东西。 他托起沈淮衣的腰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接着分开双腿,按下他的头…… 熟悉的气息让沈淮衣近乎着迷地将那东西吞到最深处,张景阳发出一声长叹,揉了揉他的臀瓣,再次将那根钢笔插入他的体内。 圆润的笔帽研磨着沈淮衣的敏感点,他发情母狗似的摇摆着后腰,寻求更多的抚慰。 看着他完全臣服的模样,张景阳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感觉无关情欲,将他的一颗心填得满满当当。 擦掉沈淮衣嘴角的血丝,张景阳将他压在身下,胯下一顶,满足了这具饥渴难耐的身体。 刚一进入沈淮衣便爽得全身痉挛,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张景阳俯身含住一颗泪珠,“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多好,我们还像以前在郢州的时候那样。” 沈淮衣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放浪地扭着胯,将体内的东西咬得紧紧的。 张景阳脸色变了变,竟险些被他吸出来。 存了心要给沈淮衣一个教训,张景阳收敛心神,专心艹弄起身下的人。 …… 第二天,沈淮衣醒过来后仍昏昏沉沉,整个人像是死过一次似的,身体每一处都钻心的疼。 “醒了?”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没来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怕我?”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张景阳面上显出几分不悦。 沈淮衣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使用过度的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张景阳端了温水喂到他嘴边,“害怕也好,省得你和我对着干,好好的头发变得跟被狗啃过似的,也只有我不嫌弃你。” 沈淮衣刚一碰到水咬破的下唇便疼得他脸色发白,张景阳扭住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含住一口水俯身渡进他的口中。 “我去给你拿药。” 沈淮衣只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接着伤口就被张景阳用不甚温柔的动作撒了厚厚一层药粉。 冰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他迟钝地合上双腿,拒绝那双手的探入。 张景阳刚要发火,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耐住性子说道:“你下面肿着,得上药。” 沈淮衣努力吐出两个字:“洗……洗澡……” 张景阳:“不能洗澡,我给你擦擦,等伤好了再洗。” 沈淮衣用余光瞥到那道在床前忙碌的身影,神情复杂。 张景阳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虽然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裤子上还凝结着可疑的白斑,但仍能看出昨晚的他该是怎样的耀眼夺目。 扔在床边的西装外套仿佛还带着玫瑰花香,浓而不艳,是高级香水的味道…… “沈淮衣,我俩好好过日子不成吗?” 张景阳的话打断了沈淮衣的思绪,惊得他不由得睁大眼睛。 “什么?” “生逢乱世有今天没明天,你以后别瞎折腾,说不定哪天我死在战场上,你就自由了。” 用毛巾将沈淮衣缩成一团的rou块擦干净,张景阳语气轻松。 “我要是死了你可得给我守寡,这副身子只能让我一个人上,沈淮衣,你要是敢勾搭别的男人,我就是做了鬼也会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 沈淮衣听得心惊,“你别……别总死啊死的,说些吉利话。” “你读过那么多书还在意这些?” “不管读多少书,人总是想好好活着的……哼~” 张景阳将手指探入他体内,将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抠挖出来,沈淮衣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你替那劳什子共进会卖命的时候就不怕死了?” “民智未开,亡国在前,若是用我之死唤醒几个麻木的人,那便值得。” 张景阳冷笑,“你以为你们小打小闹地杀死几个人能改变这个国家?” 沈淮衣摇头,“就算什么都改变不了,至少我们在向全世界宣告,中国人没有屈服,我们在用生命扞卫革命的果实。” 张景阳抽出手指,看着不断蠕动的xue口突然觉得有些违和。这样一脸坚毅的沈淮衣到了他身下竟能软得像一颗棉花糖,又甜又腻,让他尝一口便欲罢不能。 这种充满矛盾的违和感蛊惑着他越陷越深…… 细致地涂好药,他拍了拍沈淮衣被磨得通红的臀瓣,开口说道:“这两天我不在家,你可以下楼走走,我让人把花园重新翻修了。” 他在郢州帅府的时候就发现了,沈淮衣喜欢摆弄花花草草,有时候看见一株花生出新花苞便能兴奋一整天。 …… 张景阳翌日一早便启程离开上海,沈淮衣得了自由,可就在他找遍整个房间想寻一件男装时,却发现张景阳只给他留下了满满一柜子女人的衣服。 他若是想出去,就要做女子打扮…… 可笑他竟把张景阳的话当真,以为他真想和自己好好过…… 痴心妄想罢了,到头来他不过是对方手中的一个玩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