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震动棒与尿道按摩双重夹击下的失禁
卫桐几乎没费什么力就将那根尿道按摩棒插进了蔺云毅的yinjing里,在将对方的yinjing塞回鲨鱼肚子之前,他再次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这根不时轻轻晃动的roubang。 “想射得很了吧?”卫桐的指腹用力擦过蔺云毅那颗厚实饱满的guitou,接着手指环握住对方的yinjing模仿起抽插的动作缓缓taonong起来。 在鲨鱼肚子里忍受着窒息与闷热的蔺云毅顿时绷紧了身体,他的双臂早已被压得发麻,只有下腹与胯部在努力挺动着,试图得到更多的爱抚,他甚至觉得自己的yinjing要是继续被这样taonong下去,很快就能射出来。 但是蔺云毅并没有等来更多的爱抚,为了避免他能顺利射出,卫桐特意用麻绳将他的yinnang又捆扎了一圈。 只露出一根jiba在玩偶外的蔺云毅显然对此无能为力,他只能用低沉的呜咽声表达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与不安。 卫桐掂了掂被自己用麻绳捆扎得更显饱满的两颗rou球,经脉清晰可见的肌肤上,仍能看出昨晚被惩罚过后的痕迹。怀着恶意狠狠地拍了拍那两颗脆弱的rou球之后,卫桐这才拉开拉链将蔺云毅的整根yinjing塞回了鲨鱼肚内,当然,他也不可避免地听到了蔺云毅被打痛之后发出的恼恨闷哼。 “你会喜欢上这种滋味的,蔺先生。”卫桐隔着毛绒绒的布料用手指勾勒出了蔺云毅yinjing的形状,然后摸到那颗固定在尿道按摩上的跳蛋开关,用力摁了下去。 尿道里的异物突然震动起来,随即带来的是一阵细密的酥麻快感,这让原本努力在与窒息与闷热对抗的蔺云毅感到了一阵慌乱。 “呜……呜呜?!”蔺云毅的呻吟声满是诧异,他竭力挺起上身,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样的状况。 卫桐顺势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那只不听话的大鲨鱼,他伸手摸向蔺云毅的下腹,手指很快就触到了玩偶下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 “很舒服对吧?你yinjing里的小东西可以工作两个小时,足够你爽晕过去了。”卫桐一边隔着布料抓挠着那颗形状凸起的guitou,一边在鲨鱼玩偶的那颗大脑袋边戏谑道。 被闷在鲨鱼玩偶里的蔺云毅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卫桐的话,下意识地摇起了头,尿道里的酥麻快感固然令人兴奋,但是这却加剧了他对氧气的消耗,他必须非常用力地抽动鼻翼才能维持自己的供氧需求,不至于很快被窒息。 以及,这样的快感对于蔺云毅而言终究是短暂,他被勒紧的yinnang以及扎紧的yinjing始终无法顺利射精,快感也会逐渐变成一种煎熬。 或许挺立起上半身对于被裹在鲨鱼玩偶里的蔺云毅而言太过耗费体力,他只坚持了片刻便只能乖乖地躺下去。 此刻,蔺云毅的耳边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外,便是下身传来的微弱蜂鸣声,他的手脚早已被捆绑得麻木,肌肤上更是被闷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即便处于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他仍能感受到来自下体的刺激与冲动。 yinnang抽搐、马眼翕张,茎身也随之抽动不已,这已然是射精的前兆,但是总还欠缺点什么…… “呜呜……”又一次试图射精失败之后,蔺云毅的嗓子里溢出了一声无助的呜咽,持续的缺氧让他的意识开始混沌,除了维持艰难的呼吸与勃起射精之外,他竟是什么也不愿再去多想了。 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大鲨鱼,卫桐微微一笑,自己坐起身,将双腿搭到了鲨鱼的肚子上,他的双脚刚好搭在蔺云毅的下腹,脚跟甚至碰到了那颗仍在震动的跳蛋,他不时伸脚踩一踩蔺云毅那根被迫长时间勃起的yinjing。 面对卫桐恶劣的行径,被窒闷到脱力的蔺云毅只能象征性地扭了扭腰,他根本无法摆脱身上的钳制,更勿论想要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卫桐。 “加油哦,你什么时候爽晕过去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出来。”卫桐不慌不忙地将平板电脑又拿了起来,他已经决定好为蔺云毅挑选一个适合对方的运输方式了。 人的身体,有的时候真的很烂贱,无论受到怎样的凌虐,似乎都能逐渐习惯。 蔺云毅正在逐渐习惯如今的境况,他已经不再试图挣扎,只是偶尔会因为尿道内那股令人难以忍耐的酥麻快感而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蔺先生,我给你选了木乃伊运输。希望第一次上岛能给你带去好的体验。” 卫桐在查阅了风铃岛提供的几个M运输方案之后,最后敲定了以木乃伊托运的方式将蔺云毅带到岛上,不同于平时他们自己玩的木乃伊,风铃岛会营造出最真实的木乃伊运输效果,不仅会按照木乃伊的制作方式对M进行里外数层的严密束裹,更会为M量身打造出用于运送的特殊棺椁。 “唔……”安静的鲨鱼玩偶配合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像是在回答卫桐的话。 “呵,还没爽晕过去吗?”卫桐随手放下了电脑,起身将腿从鲨鱼肚子上挪了开,他感到蔺云毅的下腹起伏的力度已经比之前虚弱了不少,看样子对方要不了多久就要失去意识了。 他随即拉开了隐藏在玩偶绒毛里的拉链,伸手将那根表面已经湿淋淋的roubang拿了出来。 “好多水啊。”卫桐夸张地挑起眉峰,握住蔺云毅的yinjing后,指腹顺势在guitou处擦了擦,一丝yin水很快从马眼与尿道按摩棒的缝隙间溢了出来,接着又顺着圆润的guitourou瓣流了下去。 “被这样折磨还这么sao,你好下贱啊,蔺先生。”卫桐笑嘻嘻用指尖轻轻抓挠着蔺云毅经脉贲张的系带,他知道这会给对方带去多少快感,又带去多少折磨。 原本安静虚弱的大鲨鱼果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开始了扭动。 “看来,还是得让我来帮帮你。”卫桐眼神一转,目光落在了床头的一支震荡棒上。 比跳蛋震动得更为剧烈的震荡棒被卫桐狠狠摁在了蔺云毅的guitou上,那只之前还在扭动的大鲨鱼在瞬间直挺挺地绷紧了身体。来自内部与外部的双重刺激轻而易举地打乱了蔺云毅艰难为继的呼吸节奏,气息堵在他的咽喉里,一时吸不进去,也呼不出来,而随着缺氧导致的多巴胺大量分泌,他所感受到的快感也变得更为强烈。 “这就不行了吗?”卫桐小心翼翼地一边观察着鲨鱼玩偶的情况,一边注意着蔺云毅那根在受到大量刺激后愈发硬挺的yinjing。很快,他就发现蔺云毅的身体并非毫无反应,实际上,那具被包裹在玩偶里的身体一直在轻轻颤抖,只不过因为严密的束缚让他的动作不那么明显罢了。 “看样子,你真是爽得不行了呢。”卫桐笑着将震荡器与蔺云毅鲜红的guitou贴得更紧了一些。 头脑愈发昏沉,鼻尖能吸入的气体也变得愈发稀薄,整个身体都被潮热与湿润所包围,裹住身体的玩偶也逐渐重愈千斤,身体完全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快没了,在被那无法遏制的快感吞没之前,蔺云毅努力地仰了仰头,然而他除了蠕动几下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唇瓣外,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哪怕是一声yin荡的呻吟。 身体所受到的严酷禁锢固然令人懊恼而痛苦,但是蔺云毅的精神却异常满足,就像卫桐说的那样,其实自己根本就是个下贱yin荡的sao货,只配被这样凌辱对待,他的不配拥有任何自由,呼吸也好、射精也好,都必须被严厉控制,越严厉,他才会越兴奋,而这也是一种另类的rou体满足,更是痛快射精也无法带给他的快感。 “唔!”在感到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混沌的意志控制之时,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蔺云毅抽动鼻翼发出了一声扭曲的呻吟。 “说你水多,你还真地流这么多水吗……”一脸笑意的卫桐平静地看着蔺云毅的yinjing在一阵绝望的抽动后开始流出黄色液体,他一点也不意外对方会被折磨到失禁。蔺云毅在健身房的时候一定就摄入了不少水,再加上自己刚才特意灌给他的一瓶,他的膀胱一定会在被禁锢的过程中被逐渐蓄满,而那根特意为他准备的尿道按摩棒也是用来刺激他的膀胱口放松的。 今晚的游戏已经全部结束了。 卫桐关掉了震荡器,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刺激下去,蔺云毅流出的就不仅仅是尿液了。 接着他握住了那根仍在不断缓缓溢出尿液的yinjing,小心翼翼地抽出了那根几乎填满对方整个尿道的按摩棒。 人为的堵塞被去除之后,蔺云毅的尿水立刻肆无忌惮地激流而出,眨眼工夫就把鲨鱼玩偶雪白的肚皮染成了淡黄色,也弄湿了今天新换的床单。 直到蔺云毅的yinjing停止排尿之后,卫桐这才不慌不忙地拉开拉链,他想,对方这一次应该爽到昏过去了。 除了能看到蔺云毅的胸腹仍在微弱起伏之外,卫桐很难听到对方被层层封堵的口鼻发出呼吸声。 他费力地扒下裹住对方身体的鲨鱼玩偶,那具在他怀中的rou体已经烫得灼人,而对方的头发,汗毛,乃至是胯间的耻毛都湿得像是被水浸过了一遍。 “蔺先生,我没骗你吧,说了要让你爽晕过去,就一定会让你爽晕过去。”卫桐一边得意洋洋地对已陷入昏迷的蔺云毅说着话,一边动手拉下了蒙住对方口鼻上已变得潮湿的纱布口罩。 接着,他才撕下了蔺云毅唇上的胶布,露出了对方因为口腔被填堵得过满而无法自然合拢的双唇。 “嘴唇都干了呢。” 卫桐怜惜地摸了摸蔺云毅发干的唇瓣,大量出汗再伴随被迫在高潮边缘挣扎就会让人出现口干舌燥的现象。 卫桐随即取出了蔺云毅嘴里的塞口物,之后,他托起对方汗湿的后脑,将蒙住对方双眼的胶布揭了下来。 那两团卫桐用来保护蔺云毅眼睛以及遮光的脱脂药棉在胶布被揭下的那一刻就掉了下来,而此时,卫桐才赫然发现原来蔺云毅竟没有完全晕过去,对方的双眼微微睁着,目光中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满足与茫然。 在看到卫桐眼底那一闪即逝的诧异之后,昏昏沉沉、浑身乏力的蔺云毅勉强勾起唇角,冲对方轻轻笑了笑。 “桐桐……看来你输了呢。下次,还得对我再狠点才行……” 不过说完这句话后,蔺云毅就疲惫地闭上了眼,他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都不再说话,不过他的脸上却保持着那份对卫桐嘲弄的笑容。 卫桐也是没想到在鲨鱼玩偶里被窒闷到声音都发不出、身体也不再动弹的蔺云毅竟还残存着意识,看样子,自己还并非那么了解对方的极限何在。 “好吧,好吧,这次算是你赢了。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松了。”卫桐心有不甘,但是又不忍再继续折磨蔺云毅,他摸着对方的脸,轻笑着叹了口气。 正在卫桐打算解开蔺云毅,让对方可以稍微舒服地休息片刻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卫桐瞥了眼来电显示,神色一凛,急忙拿起了电话。 “喂,冼叔,您找我什么事吗?”卫桐走到客厅里,压低了声音,位高权重的冼明泽很少会主动打电话给他,他猜对方一定是有什么要事。 电话那头是一把沙哑而憔悴的中年男人声音。 “我原本以为萧骏的病情稳定了下来,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趁我放松了对他的看管,又偷偷割腕寻死。卫桐,这一次我真的不能再原谅他了。” “冼叔!要不您再给他个机会吧。你也知道他是因为有病才这样的。要不让我劝骏哥两句?”卫桐心头一沉,他想起萧骏曾当着自己与其他一些好友的面对冼明泽发过誓——如果他再自虐自杀,就任由冼明泽处置,永久交出身体的支配权。而那时候,面对一次又一次寻死的萧骏,心如死灰的冼明泽也丢下了狠话,如果萧骏再这样背了自己寻死,那他就把萧骏手脚的经脉都割断,让对方成为一个连寻死都做不到的废人。 “他要是会听劝就好了。萧骏就是个疯子,卫桐。你也不用再劝我了,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通知你这个周末抽个时间来看看萧骏吧。我可不想被人误会我是为了谋夺他萧家的家产才对他下手的,我要你们这些他的好朋友亲自做个见证,亲耳听到他自己的回答。” “这……”卫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他认识萧骏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他的确能感受到对方看似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深藏着一颗怎样死寂的心,那或许是一颗连guntang的爱也无法温暖丝毫的心。 “不用替萧骏感到惋惜,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会被怎样对待。不过他的确还挺期待能见见你,和你那位蔺先生。风铃岛已经开始正式投入使用,你就当过来散散心也好。我和萧骏在岛上等你们。再见。” 不等卫桐再说两句,话筒那头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他茫然地抓着手机坐在了沙发上,脑海里不断浮出的眉眼之间尽是洒脱不羁的萧骏。 那样一个不羁张狂的男人,终于还是要走上一条自我毁灭或是被他人所毁灭的道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