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皓月遇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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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修士一口便指认出曲老二的恩人是海域修士,那人顿时身体紧绷,握刀的手更加凝重起来。 “自从我拿了蜃丹,道友都跟了我一路了,不如互通个姓名,在下公子玉莲,不知道友何名何姓啊?”名叫玉莲的年轻修士似乎对男人十分感兴趣,对他要劫掠自己的行为不但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还对男人抛出了橄榄枝。 “……”但男人不愿和他多话,等了半晌,男人也没有说话,一直十分顾虑的看着他们,又或者不敢信任年轻修士会帮他,一直犹豫不决的看着几人,足下绷紧,神色皆是比起向年轻修士一行托出全盘,更想遁走离开的模样。 “这位道友,这么说吧,蜃丹不是我不想给你,而是我已经将它用掉了,如你所见,我也乃水灵根,那蜃丹本就于我有大用,买回来后我便已经将它入药补服,你是不可能再从我这里拿到蜃丹了。”语毕,那年轻修士催发了体内灵气,将那还未与他灵脉完全融合的蜃丹之灵展现出来,让那男人死心。 男人一看那已经均匀扩散入年轻修士体内的蜃丹灵气,终于信了蜃丹已无,眼神一下子失去了光芒,脸色也苍白灰败的可怜起来,仿佛失去了人生支柱,收起了双刀,踉踉跄跄的转身想走。 “道友?”那男人跑了,年轻修士伸手试图挽留,然而男人去意已决,很快就消失在巷口。 “追。”玉莲看着男人消失,终于皱起眉头,对着手下命令到,那跟随玉莲的两个修士顿时恭敬的一点头,带着曲老二转身朝男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几人一走,巷口一时间又恢复了宁静,只剩公子玉莲负手站在原地。 人都走了,陆行和云青无更不打算多留看热闹,也无意接触他人,随着危机解除,云青无就已经带着陆行身形一遥,神行回了洞府。 “害徒我已经赶走了,多谢道友愿意出手相助,敢问可否现身一晤?”赶走了曲老二又派人去追那金丹巅峰修士,公子玉莲这才转身对着陆行藏身的巷口拱手说到。 然而陆行和云青无遮掩自身能力之强,公子玉莲连发现他们离开痕迹都不能感应的到,而他们早在公子玉莲的手下离开之时就已经遥身离开,巷子里哪儿还有人,只余一丝残留人气还留在原地。 自然,任公子玉莲拱手等了半天,巷子里也没人走出来。 等了一会儿,绕是公子玉莲也等的尴尬收手,走到了巷口,看着无人的巷子,他这才略显难过的自语,“哎,人什么时候走了,刚才确实感应到有人的啊,难道是我把人吓跑了,我明明只是想谢谢他出手相助,这儿的人怎么都这么警惕啊,想交个朋友都这么难的!” “算了,去追那个海域修士吧,希望他不要闹出什么乱子!” 摇摇头,交友失败,自以为吓跑了陆行的公子玉莲这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随即身影一淡也消失在了巷子。 而陆行和云青无回了洞府,倒也没有多在意什么,毕竟公子玉莲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也只是萍水路过,也攀扯不到公子玉莲可能是方天回眼线之事。 而金丹巅峰无论在哪个仙门都肯定是仙门的核心修士了,即使是上等仙门人才辈出,不乏金丹修士,那也只要弟子能到金丹,最差也能混个金丹长老的位置,如碧玄仙门这种中等之姿的仙门,金丹长老更已是仙门的顶梁柱了,那公子玉莲不但金丹巅峰,还被人称为峰主,能独领一峰,说不定是什么上等仙门的核心弟子,哪个仙门未来门户,陆行他们和这样的人身份差距太大,还是不受他道谢的好 “那公子玉莲看上去但是个热心肠的。”坐在茶桌上,陆行回想公子玉莲的一番言行打趣的说到。 被曲老二无礼指责,又被人当街抢劫,他居然还能丝毫不怒,反而询问那人是否有难处,虽然说是修为高深底气十足,但是他对恶言相向能如此沉住气,不以为怒,这样的心性在仙门弟子中着实少见,仙门子弟自视甚高是修真界众所周知的事,有仙门依靠就是比没有的强也是真的,这更能说明此人胸怀颇广。 “可能只是那打劫修士还与他有什么嫌隙,又或者他想从那人身上得到什么,他已经金丹巅峰了,我观他天庭饱满,灵虚如海,已经是金丹大成之相,又服用蜃丹,应该是在稳固修为,寻找突破元婴的方法。”云青无端起一杯灵茶慢慢饮下,略有反驳的说到,若真无所求,怎么会刻意结交追着人不放,水灵根,海域修士,海域乃是万川皈依,天下水之大主,海域的修士比内陆修士更加善水,那公子玉莲既然是水灵根修士,或许是想从海域修士身上讨得什么晋升元婴的经验心得吧。 “说的也是。”陆行点点头,同意到,“总归不管我们的事。” 这样的人,陆行暂时还不想结交,他们身份敏感,仙门大户又对妖兽之事反感激烈,和公子玉莲有了交集对陆行和云青无反而是个负担,现在这样面都不碰,自己继续自己的生活,才是好事。 然而陆行失算了,命运还是让他们和公子玉莲这块“膏药”黏在了一起。 公子玉莲这边,陆行不愿意现身让他颇为失落,然而能修炼到金丹巅峰,他也不是会为这种小事就影响心情的人,叫引响哨符的人不愿意相见,他便拂袖一摆,去追那逃走的海域修士了。 很快,他的手下就给了他反馈,他们已经将遁逃海域修士堵在了一处破旧洞府,他们的方位也告知了公子玉莲,收到消息,公子玉莲也不惜脚力,径直赶往了那边。 金丹巅峰修士速度极快,几乎是几个瞬息,就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海域修士面前。 这一番遭遇,他们其实都看出来了,那海域修士的脑子似乎有些问题,认知也不如常人,虽然一直警觉如狼,但是却有一种不应该存在于寻常修士身上的懵懂无知,做事似乎也完全没有外出行走的经验,让人惊讶他是怎么修炼到金丹巅峰的。 因为这样,公子玉莲和手下也就轻易的将他堵在了那处破旧洞府,那海域修士回了洞府发现自己被跟踪,便对三人更加忌惮起来,挡在一处厢房前摆出了誓死抵抗的架势,他扫了一眼公子玉莲和他的两个手下,不太聪明的脑子已经尽力思考如何脱困,可公子玉莲的两个手下也都是金丹中期修为,三对一,他的情况非常不乐观,而他还必须保护身后厢房里的人。 这么一想,这名海域修士眼神更加肃穆起来,几乎是存了死志要与眼前的三人抗争到底。 看到海域修士这幅模样,公子玉莲这才叹了口气,对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暂退不要刺激到这人,而他自己,则向前一步,神色一凌负手说到。 “沧海客归珠有泪。” 这句话说完,那海域修士依然神色未动,可他身后原本紧闭着的厢房大门却突然无风自动,被人摄开。 里面有呜咽女声回到,“章台人去骨遗香。”注1 听到来人对上了暗号,公子玉莲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依旧未放松警惕,继续确认到。 “这位道友,敢问你和你厢房中的道友可是从临渊海来的,身上带有一块玉藕信物?” 这一说完,一个披着水蓝长袍,面容枯憔的女修踉踉跄跄的出现在了门后,露出半张脸来,而她因病纤细惨白的脖颈上赫然挂着一块雕刻着玉藕的玉牌。 见到玉牌后,公子玉莲眼睛一亮,也掏出一块玉牌,两块玉牌相见后惺惺相惜,同时飞起到半空之中合拢为一块雕刻着莲花玉藕图的玉牌。 玉牌合拢,仿佛应证着什么。 “总算接到你们了!在下公子玉莲,还以为找不到你们了!” 见状,在场所有人,除了不明所以的海域修士,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不过他虽然傻但是并不会看不懂气氛,见身后女修露出了笑意,他只好疑惑的跟着放下了些戒备。 在证明了是自己人以后,这个海域女修将三人请进了厢房长谈。 “仙子可是临渊海的沧琬仙子。”进了房,公子玉莲让自己的手下把管好门外,这才礼貌的坐下,对着女修问到。 “正是,你便是红莲仙门的赤岫峰主吗?”那女修虚弱的咳嗽两声,病弱的回答道,但是看着眼前葱拔如玉的公子玉莲,她眼神中又充满了期盼。 “是在下,便是我叔父留信要我接应你们。”公子玉莲说到,“我接到急报前去约定的地点接你,没想到到那里却不见你们踪影,地上还有打斗痕迹,我还以为你们已经遭遇了不策,没想到阴差阳错遇到了你的护卫,起初我们还不敢相认,后来才是确认了,赶紧追来,只是他不认识我等,差点起了冲突。” “原来如此,我受了伤,需要蜃丹补亏灵气,我这护卫垩云冒险去为我寻求蜃丹,你们是在买蜃丹时遇到他的吗?”说到自己的护卫,沧琬仙子眼中顿时多了几丝温柔。 “是,当时我还未接到急报,在拍卖行撞见了他,说来也巧我们当时还和他竞拍来着,当时我还在想不会如此之巧吧,没想到真是你们,只是你这护卫似乎有些……”公子玉莲不敢在沧琬仙子面前说人后风凉,但他那轻信曲老二的行为实在让公子玉莲担忧,正因为他与曲老二厮混,他们找到沧琬仙子才又耽误了几天,看了一眼那如同木雕一般站立的护卫,公子玉莲犹豫的说到,“还是提点一下他,人生地不熟时莫要轻信他人,以至于托付身家。” “多谢玉莲公子关心,请公子勿怪,垩云是天智不足,又被教的木讷了,但却也因此比常人赤诚衷心,我这一路,护卫有死有反,唯有垩云,不离不弃,他本就不善言辞交往,让他替我寻药是为难他了,可惜我的护卫已经死的干净,只剩垩云一人,如今让公子看笑话了。”公子玉莲这么一说,沧琬仙子赶紧解释道,垩云灵根天赋皆是出众,可天妒其材,竟让他生成了个天智不足的傻子,只不过他的痴傻还不严重,只是跟不上常人智力,反应不过圈套陷阱,寻常人话还都是听的懂的,又因为心智不足垩云也不知道何为反叛,这样的单纯之人令人放心,于是她家便将垩云训练成护卫,一直护卫沧琬仙子左右。 听完沧琬仙子解释,公子玉莲这才放下心来,那护卫果然和他猜的一样是心智有些问题,而不是见势欺主,先前他和曲老二勾结,公子玉莲还以为沧琬仙子已经遭遇不测了,而如今琬仙子如今事关重要,让一个傻子保护她公子玉莲仍然是不放心,但是既然沧琬仙子如此信任此人,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公子玉莲点点头,一番寒暄认识,他终于要切入主题,斟酌了一下用词,公子玉莲这才开口道,“追杀仙子的可还是之前提到之人,我听叔父来信对沧琬仙子的遭遇言语间有所不详,叫我自行询问,不知沧琬仙子可否告知我你究竟所遭遇何事?” “仍是那伙人在追我们,他们追踪能力太强了,这次差点叫他们得手。”沧琬仙子心有余悸的说到。 “麻烦仙子将他们的体貌说一下,此时事关重要,这些人里有没有一个也是水灵根修士,比我矮些瘦些,眼泛金轮,却cao纵紫金虎玉魑的修士?” 寒暄结束,公子玉莲连忙问到。 “是有此人,就是他带着三人袭击我,若不是垩云一路护着我逃出升天,我恐怕已经又被他们劫去。”说到这里,沧琬仙子不禁垂泪,紧接着她又想到了什么,小心的看着公子玉莲,脸色又愁苦了一些。 “果真是他……明寰绝不是这种人,绝不可能做这种事……他们到底是谁……”听完沧琬仙子的哭诉,公子玉莲联想到了什么,却是攥紧了拳头愤愤地说到,随即他又发觉自己失态,赶紧将目光重新放回沧琬仙子身上,“抱歉,既然仍然是这伙人追你,那沧琬仙子究竟是遭遇了何事,才要遭人如此追杀,投求我门?” “我所来求,是因为……”听到公子玉莲终于问起她的来意,沧琬仙子终于正色起来,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抓我之人乃是一伙邪修!” “你说什么?!”听到沧琬仙子凄惨说到,公子玉莲瞪大了眼睛,唇色霎时惨白颤抖说到,“不可能……绝无可能……明寰与我生死之交绝不可能是邪修……” “怎么不可能……”沧琬仙子却是摇头道,她知道些惊天内幕,若非如此怎么会被追杀千里,不禁惨然一笑慢慢说到,“你听我道来……” 紧接着,沧琬仙子说了她的来因。 “事情得从十年前沧海法会后说起,我师兄与我从法会返回后,拜过掌门师尊后便与旧友聚会,庆祝我等名次不错不辱仙门栽培,你也知道我们皓水仙门与你们的关系。”提起自己仙门,沧琬仙子眼神躲闪了一下。 沧琬仙子所在的皓水仙门其实是红莲仙门的一个分支,红莲仙门比三凝仙门更靠近东方最大的海洋东临临渊海,因为海上物资丰富,仙山灵岛屿繁多,比起已经充满修士的内陆,临渊海一直是几个上等仙门想要争夺的地方,虽然不在临渊海边上,但门中水灵根修士居多的红莲仙门一直对临渊海念念不忘,想占一席之地为自己仙门修士提供方便,可作为上等仙门他们不能公然伸手越界,只能通过一个方式加强对临渊海的控制——资助海边仙门,通过合籍联姻,偷梁换柱,成为临渊海的实际掌控者。 皓月仙门便是依靠红莲仙门专门成立起来经营海边物产的仙门,其中掌门一脉多少都与红莲仙门的掌门一脉有所姻亲关系,即使是自己收的弟子,也会以红莲仙门马首是瞻。 而沧琬仙子与她师兄便是已经定好的下一代实际掌权人,这样的仙门在临渊海不在少数,其他仙门也通过这样的方法经营物料,不过皓月仙门生意经营的好,又远离红莲仙门,除了要孝奉红莲仙门,平常日子还是很独立自在的,一切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直到那一天……我与师兄请了旧友饮酒清谈,因为是师兄的私请,又是自家地界,我们便没带护卫,哪儿想喝了他们带来的酒后便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沧琬仙子停下凝视公子玉莲,目不转睛的说到,“等我醒来,却是在一漆黑洞府,灵根灵脉皆被束缚无法动弹,而我师兄那旧友则在……则在……他竟然在jianyin我师兄……” 说到这里,沧琬仙子不禁失声痛哭。 “我们这才发现……他居然是一个邪修,可他外表根本就看不出来,若非他说话语调都变了,还提到了什么圣使,我们才惊觉不对,而且当时不只是他,他们还有好几个人,也都看着正常,后来我们才从旁侧发现他们是邪修,他们一边将我和师兄当做猪猡对待,一边商量着要借我们失踪之事,混入我家仙门。” “竟然有这样的事。”公子玉莲也是惊愕,但是随即想到了他的好友明寰似乎也是如此,某些事情已经互相映衬,却是不得不信了此事,示意沧琬仙子继续说到。 “我和师兄就那样被囚在洞府,他们说我还有他用,先不能碰,便去虐待我师兄,师兄被他们那样虐待,却从未屈服,被关了几日后,我突然被他们提走,身上也打下若干符箓邪法将我像傀儡般cao纵,师兄则被留在了那洞府,随后我被送上回了皓月仙门,见到我掌门师尊,在他们的cao作下,师尊信了他们是我师兄的旧友,我想呼救,可那邪法强横,我根本动弹不得,师尊不知怎的竟然也没识破此法,只以为我受了惊吓,便让我安歇再派人去找我师兄,之后我便被囚在自己洞府被人监视不得自由,而等我再被带出来时,我发现我师兄已经回来了,可随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他外表虽然就是我师兄可蕊子根本不是,不但我师兄如此,连我师尊,我几个师弟师妹,都像被换了人一样,仙门上下,不是没有人没怀疑过,可他们大多修为低微探查不了此事,不久后就都被师尊调离仙门,或者突遇不策,而我试图向你们赤鸢峰求救,消息也都石沉大海,那段时日,我一度想死。” 说完,沧琬仙子泣不成声,即使是傻子,也已经知道沧琬仙子的师兄弟妹、掌门师尊都已经凶多吉少。 偌大一个皓月仙门,竟然就轻易的被人换了底子,公子玉莲听完脸色已经无法保持平常,紧皱起眉头。 “那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公子玉莲接着问到,能从这种险境中逃出来,沧琬仙子一定废了很大的劲,而且公子玉莲听完沧琬仙子的倾诉后,还是决定不能全然信她,既然那些邪修有这样偷天换日的本事,那眼前的沧琬仙子真的没有问题吗,会不会是也被换掉,故意来告诉他这没证据之事想设下什么圈套。 此事有过前车之鉴,他出来之前叔父便已经告知他红莲仙门那与他们不和的另外一派似乎哪里不对,可他们得老祖信任,根本无从调查,自己这一脉现在在仙门受到冷落,被排挤边缘,如今一个说是撞到邪修的沧琬仙子上门求救,所言荒谬,不得不让他多想。 不过从心底,公子玉莲还是觉得她所言为真,毕竟他的好友明寰也与之相似,就是因此他才说服叔父同意来接沧琬仙子,而她所言一切仿佛要应证他的猜测一般可怕。 “这就是运气使然了。”沧琬仙子放下擦拭眼角的衣袖说到,“似乎是他们觉得自己控制了我仙门上下,便放松了对我的监视,我等了许久才得了一个监视我之人喝的烂醉的时候,向垩云求救。他们得手后,将我仙门中护法护卫第一时间就全部调去了禁中,那儿只有仙门禁地,没有他人,他们用这种手段让仙门脱离护法保护,更受他们控制,而垩云与我有些私情,抗命来见我,我向他求救,这才告知禁中护法仙门出事,他们拼死保护送我出来,可不知那些人究竟是什么势力,护法接连被他们治住,一路上全是阻杀我们的人,不但将我除名仙门,还让我想向其他仙门求救都不行,就这样我们只好一路往你们红莲仙门奔逃,好不容易联系到了你们的赤鸢峰,说明此事,可他们根本不信,只派了一个管事将我们打发,随即我们又遭到了围剿,最后一同逃出来的五名护法全部丧命,只有垩云带我逃出生天,我思来想去不能坐以待毙,可我已经没了依仗,若不是家母还曾与你赤岫峰有些情分,我才联系了你们,将事情与你们托出,幸好你们愿意前来,不知你可愿意信我?” 沧琬仙子苦笑,一路上因为失去了仙籍沦为散修,沧琬仙子也想过联系朋友,可她刚联系一人那人就遇害她才明白她落入了何等阴谋之中,虽然恐惧但她还有点理智,便不敢在牵连朋友,也不敢轻传此事,路上躲躲藏藏受了许多白眼,如果不是赤岫峰还愿意接她一听事端,恐怕她现在已经…… 只是不知道赤岫峰又是否有能力保她,沧琬仙子暗自揪心,不断安慰自己,她所遇之事绝非偶然,赤岫峰是红莲仙门主脉之一,是上等仙门的大派,他们应该会重视此事,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注1:出自宋代宋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