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旗越的俘虏
“呜……呜嗯……” 军中训练场观望台,薄甲覆身的旗越懒洋洋地倚靠在藤椅上,怀中搂了个赤身裸体的敌国将领。 纪清手腕被缚,便当成个工具圈套在旗越颈项上,旗越怡然自得地伸手抚摸着他含住的口球,像是丝毫不在意怀中人下身深处发出的嗡嗡声。 这其实是今天早上没能用后面高潮的惩罚。 近日戎征亲王带军巡视边境,一连好几天没能开荤。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得了空,旗越便把纪清捏在怀里逗弄,手指在后xue一阵作弄,跟面红耳赤的纪清说:“用后面高潮一次,就放了你。” 说得轻巧。 熟悉快感的身体哪能准确预判高潮的来临。纪清被旗越吻得晕晕乎乎,正在他口中急急喘息着呻吟着,身下就是一热,硬邦邦的性器蹭在二人中间xiele精,没能达成用后面高潮的目标。 于是下午就被旗越捉去训练场观望台,要他在一众将士面前剥去衣物。 对于敌国俘虏来说,这种惩罚着实有点侮辱人的成分,但纪清还就做了——他特别清楚旗越的别扭——一边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会害羞会求欢的将领是他的,一边想把纪清藏得严严实实的连根头发丝都不舍得让人捡去。 所以,羞耻虽然不可避免,但纪清清楚地知道旗越恐怕早就给底下的将士们下了死令,谁敢抬头看一眼,那是要挖眼珠子的。 可脱去衣服显然没能满足戎征亲王的快乐,他绑了纪清的手腕脚腕,又往略略湿润起来的后xue里推了一枚跳蛋,连接跳蛋的长线在性器根部缠了几圈,末尾处小巧的遥控器垂在纪清的肚脐上,又被旗越握在手里。 最后还被塞了口球。 纪清知道他在性事中偏爱做强势到带有凌虐倾向的一方,于是便也顺着旗越的心意挣扎两下,这位亲王好像直到现在才刚刚觉得满足,搂着浑身发颤的纪清骄傲得不行。 最开始,纪清确实是想着讨好他,可真当自己寸缕不着地被衣衫完整的旗越抱在怀里放纵情欲时,那种莫名的羞耻便从脚后跟一路顶到天灵盖。 身体颤得越发频繁。 纪清含紧口球,窝在旗越怀里蹭着屁股,这姿势正好让跳蛋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抵着最让人抓狂的那一点时急时缓的震动,柔软xue口淌出的爱液全沾在旗越的薄甲上,被男人看去后低声笑着。 “湿了。”他幽幽地说,“把我这身甲衣弄湿了,怎么办?” 纪清敏感地颤栗起来,他无助地摇摇头,用泪光泛泛的眸子望旗越。 “嗯?故意弄湿的?”旗越捏捏他的后颈,仗着纪清没法开口说话,给他罪加一等,“故意弄湿衣服是要被惩罚的。” 纪清眼里含着泪,差点哭出来。 怎么还有惩罚。 大概是这副被加了罪名的委屈样子把旗越俘获了,后者揉着纪清的软发亲亲他脸蛋,单手把口球解了去:“今天天热,但风凉,别吹感冒。” 言下之意,忍不住想回窝里搞了。 纪清把他搂得更紧了些,顺从地嗫嚅道:“带我回去。” 旗越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手下“不小心”把跳蛋的档位推到最高,纪清猛地埋进他胸前,无声地激颤许久,腿间又淌了丝丝暖流出来。 “走,我们回去。”一个戏谑的吻落在纪清通红的颈间。 …… “啊、啊……嗯啊……” 卧室里,旗越把人按趴在床上以后背位用力顶撞着,纪清被他抓进发间,只能被迫仰着头喘息,口水和眼泪混杂着淌到胸前,把两枚樱珠沾得晶莹。 “慢、慢点……”纪清求饶的话被旗越撞得支离破碎,一时间只能随旗越的节奏来回晃着身子,像只被玩得失去自我意识的布偶一样,“太深了……呃啊……别……” 纪清的腰身猛地一挺,被旗越狠狠插入腔口,他浑身发着颤接受男人持续不断的射精,手脚痉挛得不能自已。 ——他在害怕。 可身为一个尽职尽责的俘虏,这恐惧无法宣之于口,纪清只能断续地呜咽着,像小狗一样在旗越身下摇尾乞怜,一边怕得要死,一边请求男人全都射给自己。 旗越今天大概是玩爽了,他用力拍怕纪清汗湿的屁股,沾着jingye在身下人体内又抽插了几个来回,这才抱着人躺在床上,挺腰碾着脆弱的生殖腔:“今晚插着睡好不好?” 纪清垂下眼睫,很小声地说了句:“好。” 旗越心满意足地笑了,他扳过纪清的脑袋,强硬地索了一个淋漓的吻。 …… 纪清是被旗越撸醒的。 先是身下一阵阵的发热,再是憋忍不住的尿意冲上头顶,纪清恍恍惚惚地睁开眼,就发现一个庞然大物伏在自己身上耸动,其手中还攥着自己的命根子。 “唔……” 纪清下意识地想把人推开,却接着被旗越捏住手含舔指尖。一来二去,纪清总算是清醒过来,他推住旗越的肩膀,用昨晚上叫哑的嗓音求饶:“戎征……戎征……别这样……” 被呼唤的亲王在纪清白皙的颈项上留了个紫红的牙印,拉着纪清的手腕狠狠顶他。 “呜……” 纪清把头埋进枕边,被男人干得一耸一耸的抽搐,他本以为旗越会跟昨晚一样折腾够了就放过他,谁知旗越射过一次后将他翻了个身抱在腿上,还要再来一次。 “不要……”纪清趴在他肩头哀声道,“不要……让我去个厕所……让我去……去完再……” “想去厕所?”旗越捏捏他的脖子,直接将人从床上托抱下来,插着就往卫生间走,“带你去。” “呃——!” 托抱的姿势和走路的动作让旗越的性器颠插入让人惧怕的深度,纪清死死搂抱着旗越的肩膀,被反复插磨得急促喘息。 “乖,等会再尿。”到了卫生间,旗越一改先前的说辞,他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换了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重新抱住纪清,纪清两腿被他拉得很开,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胀得通红的性器,“行了,尿吧。” “啊……” 旗越话音刚落,便托着纪清的腿根在柔软甬道里冲刺起来,纪清屡次想扶住自己那根,却屡次被男人的动作打断,他急得想尿,却有更加急促的暖流从后xue被cao出,纪清难耐地眯起眼,被折磨得淌了泪。 “戎征……让我……先让我……啊、啊……” 商量无果,反被旗越插得更深,纪清一边因为男人的cao干爽得头皮发麻,一边又因为几欲失禁的饱胀感羞得泪流不止,他试图去扶旗越的手臂,却被后者惩罚似地狠颠一下。 “尿啊。” “我……不行……你先放开……放了我……”纪清含着哭腔求饶,“求、求求你……憋不住了……戎征……我……” 身后的男人突然一声闷哼,粗硬的guitoucao开生殖腔深深插入,纪清腰身一软,张着嘴没能叫出声来,眼泪却流了一脸。 可身后的暴行还没结束。 纪清先是感觉生殖腔的腔口被慢慢撑开,紧接着,男人的性器将他死死锁在怀里,只等头部胀到几乎把腔内填满,骤然射了guntang的jingye给他。 “啊——!不、不要,戎征我不要……出去……呃!” 被干得失去意识的纪清这才察觉旗越的意图,他慌得失声尖叫,却被男人紧紧搂抱着,两人的结合处死死贴合在一起。 “啊、啊啊——” 纪清尚未从被成结的恐惧中苏醒,自己下身便是一热,尿液失禁似地淌出来。 “呜……不要……” 男人还在持续不断地射精,以至于有含不住的jingye从后xue流下。后面淌着jingye,前面淌着尿液,怎么看都yin靡得有些过分。纪清的胸膛频频起伏着,哭得几乎上不来气。 “乖。”旗越在他背后沉声问,“说,喜不喜欢?” 纪清还没缓过神来,只听见男人问喜不喜欢,于是点点头,哭得吸了吸鼻子:“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什么? 纪清茫然无措地摇摇头,却被旗越抱着往体内一顶,过量的jingye被他挤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让纪清瞬间反应过来,含着哭腔点头:“喜欢……喜欢成结……” “以后还想不想这么上厕所?” “想……想……”纪清一手捂着自己被射得慢慢鼓起来的小腹,一边可怜兮兮地回答旗越,“以后……以后想天天这样……上厕所……” 旗越闷声笑着,把排完尿的纪清重新抱回床上,成结还没结束,以至于纪清的肚子被射得鼓鼓囊囊,轻轻一按都能听见令人羞红的声音。 男人问:“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他说着,俯身上来亲吻纪清,纪清被迫迎接了旗越的吻,抚着饱胀的小腹哑声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