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野兽成结内射
翌日醒来,纪清又在那高大的一人笼里了,他慢慢爬起身,笼外鸟语花香,是个太阳高悬的好天气。 昨夜那个叫聂杨的着实是精力旺盛,一边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一边按着他蹭射三四次,到最后裤裆都湿了一大片,还涨红着脸说想再来一次。 纪清没能等他来完,就昏过去了。 检查一下身体,正如聂杨所说,香薰都已融化殆尽,只不过裤子却不翼而飞,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密处略有些红肿。纪清拉了拉上衣,可也只能堪堪遮住半个屁股,要露不露的,更加色情。 在纪清隐约的记忆里,他本是位尊贵的Alpha,体能也并不差,总不会连普通的野兽都斗不过——于是大着胆子打开笼门,想着去湖边清洗身体。 养殖场占地极广,地形也十分丰富,纪清小心翼翼却十分快速地前进,不一会儿就看到片湖。 波光粼粼,一看就是个洗澡的佳处。 如果不是湖边有一群狼形生物的话。 纪清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他记得最开始那人说过,自己每次的味道都只会吸引特定的生物,总不会那么巧…… 他不敢想,也不敢再待下去,矜持地后退了两三步后,纪清猛地转身要跑,然而一头就撞上一处柔软,昏头昏脑地连连退着。 他身后竟也有只狼形生物。 尘封的记忆慢吞吞地松动,纪清模模糊糊地回忆起这样的狼形生物似乎名叫獠,体型比普通狼大上一圈,却也算不得巨大,因而通常群居过活。 面前这只明显比湖边的獠都要雄伟,毛发雪白发亮,威风凛凛,应该是獠群的王。按理说这种生物天性谨慎,不会轻易近人,可现在正对着纪清的这只獠王却眯着海蓝色的兽瞳,一步步地朝他逼近。 虽然纪清早已忘记先前的生活,可身为Alpha,在面对威胁时还是本能地释放出信息素的味道,愈加浓郁的香薰味道令獠王受用地深深吸气,甚至连湖边的獠群也跟着朝这边逼来。 纪清退而不得,只得贴紧身后低矮的树干,跟他胸膛差不多高的獠王走到身前,低头在纪清身上拱嗅着。 柔软湿润的鼻头拱在肩上轻嗅,但似乎是觉得味道不够浓烈,于是循着气味拱到小腹,纪清脑袋里疯狂拉着警报,可也只能把衣服使劲往下拽。 然而獠王丝毫没把他的反抗看在眼里,反而兴奋地伸出舌头舔舔纪清的腹部,柔软的大脑袋撒娇一样在纪清腹部滚来蹭去,喉咙里呼噜呼噜的,活像见了猫薄荷的猫。 纪清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它毛茸茸的脑袋,獠王察觉到这个人类在抱自己,便抬眼望他,海蓝色的兽瞳温顺极了。 难道……这香薰的味道还能用来驯兽不成? 纪清分神思索的空隙,没留神獠王的鼻头往衣服底下钻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湿润的鼻头已经顶在了纪清腿间,频频往上捣着昨夜刚被蹂躏过的软rou,兴奋地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兽吼。 “别顶……别顶那里!” 陌生的触感让纪清慌张地推开獠王的亲昵,但紧接着,那毛茸茸的脑袋便不依不饶地继续钻进纪清身下,甚至两只爪子将纪清的脚腕推开,鼻头重新顶上柔软的蚌rou,湿热的呼气全喷在纪清腿间。 纪清rou眼可见獠王身下逐渐探出的深红色rou茎,他恐惧地抓住獠王颈间的毛发,却反被对方伸出舌头舔到xue口。 柔软的,湿润的,带着异样的香气。 獠王像是瞬间被拉入发情期一样,迷恋地舔弄起比面团还要软乎的蚌rou,温热而肥厚的舌头贴着阴部剐蹭,一下一下的,拨动纪清愈发敏感的神经。 “我是Alpha……我是Alpha!”腿间湿黏的舔舐令纪清忍不住大叫起来,他使劲推拒着獠王的亲昵,却根本无济于事。 ——甚至还被吸引过来的其他獠叼住上衣,抢食一样向湖边拖拽,人类的布料哪经得住兽类的尖牙利齿,仅仅一扯,衣服就生生被撕开,变成了可怜兮兮的布条。 说来也巧,想抢食的那只獠力气出气得大,不仅把衣服给纪清撕了去,就连人也被拽了个趔趄,从獠王嘴里脱离开来。Alpha的本能令纪清就地一滚,迅速朝旁边密林窜去。 生机就在眼前。 如果此时纪清面对的不是獠群的话。 说时迟那时快,四五只小獠瞬间就将纪清这只猎物逼住,小獠体型与正常狼族相差无几,纪清根本没在怕的,依靠本能和肌rou对格斗的记忆,三两下就能撂倒一只,然而也正是这三两下的功夫,那只雪白的獠王已经咬死了因抢食而差点让纪清逃走的成年獠。 沾血的雪色看上去威风凛凛,在几只嗷嗷叫的小獠间显得稳重而成熟,獠王迈着优雅而健硕的步子踱入包围圈,腿间一根勃起的rou茎对着纪清不断伸缩,昭示着他澎湃翻涌的欲望。 “有……有话好好说。”纪清头皮发麻地往后退着,却撞上另一只忠诚的成年獠,他触电似地弹开,四下环顾,终于发现自己已然深陷獠群的包围。 事实证明,于獠可言并没有“有话好好说”这一说,獠王不由分说地把纪清掀翻在地,纪清马上一个鲤鱼打挺,然而还没挺起来,獠王又一爪子把他按在了身下。 此时此刻,纪清才发现自己曾经占尽优势的Alpha体能已经根本不值一提。 为时已晚。 像狼族交配那样,獠王用两只前爪压住纪清,探在后腿间的炙热rou茎不断戳弄着纪清的两腿,寻找最佳嵌入点,纪清则疯了似地鬼嚎鬼叫,两条腿死死并拢,却也敌不过那根粗长兽茎的碾压,散发着热欲的软头很快试探着顶在纪清腿间,獠王不耐地低吼着,抬腰顶胯,将又粗又热的兽根送了一截进去。 “呜……” 纪清痛得根本没了夹紧双腿的劲儿,而獠王趁着这个人类泄气,阳具往外撤了一回,又很快挺身顶入,两瓣蚌rou被撑成无法合拢的圆口,严丝合缝地吞着獠王的半截兽根。 “不……呜嗯……”纪清连腿根都痛到剧颤,整个下半身动也没法动地瘫在獠王身下,“太大了……太大……呜……” 獠王在那充满香气的xue里尝到甜头,遂故技重施,柔韧的腰身一撤一送,又将rou茎送入一截,如此反复地碾压拓入,终于将纪清整个钉在了自己粗硬的兽根上。獠王兴奋得舔舔纪清的脸,希望自己的伴侣不会有太过痛苦的感受。 快死了。 这是纪清唯一的感受。 整个下体都被面前的野兽撑得满满当当,甚至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纪清连调动腿部肌rou的指令也发不出去,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rou串。 串在獠王rou茎上的Alpha串。 万幸的是,这只獠王十分通人性,它大概是瞧出了纪清的痛苦,因而在整根插入后便没了其他动作,单纯地舔舔纪清的脸、脖子和胸膛,好让他尽快缓解因插入带来的不适。 但说实话,不适并不是由獠王缓解的,而是香薰。 疼痛凝聚到了某个上限后,纪清突然感觉到被插入的那处分泌出了带些凉意的液体,就像是刚融化的香薰淌出来的水似的,不消片刻就给予了兽根足够的润滑,以至于獠王试探着抽插了一下。 又紧,又热,又滑。 纪清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然而没等他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獠王已经按着他迅速挺起了腰部,粗长的rou茎在纪清白嫩的腿间一进一出,把柔软甬道里的体液榨得不断流出,其他成年獠见状,纷纷矮下身子去舔纪清腿间,将本就摩擦出高热的隐私处舔得愈发炙热。 “呜……唔嗯……” 有只成年獠的舌头舔到了纪清的yinjing,纪清陡然哆嗦了一下,想把那颗脑袋推开,可怎么也使不上劲,一来二去,反倒被那只獠吸住了阳物,吮奶一样吮起来。 “别……啊……啊啊……” 獠王见纪清的注意力被别的獠吸引了去,低吼着更加用力地在rouxue里抽送,后腿间的雪白尾巴都因为用力过猛而前后摇摆着,不时有几缕毛发搔到纪清阴部,像用毛鞭轻抽一样,滋生出痒丝丝的异样感受。 纪清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了些,獠王的兽根又粗又长,每每摩擦着xue口插进来,都能在他体内捣出令人窒息的水声,而随着下身越来越密集的高热,纪清终于在隐约消退的疼痛中接收到快感的信号。 是彻底的感知复归,却也彻底激发了纪清对被植入的生殖器官的极度羞耻。 “别再插这里……啊……”纪清虚抓着獠王前爪的毛发,感觉到那巨大的兽根正一丝不苟地紧贴内壁摩擦,这是纪清从未有过、且逐渐拥有的生理快感,不同于昨夜的磨蹭,现在的他一下一下地被硬热之物所填满。 被压迫,被侵犯,被当成兽的雌偶来对待。 纪清看得见獠王因耸动而乱摆的尾巴,也感受的到进出体内的烧火棍,他急促而胡乱地喘息着,脑袋里空白一片。 被兽持续满足的身体逐渐适应这种快速的律动,纪清的理智提醒他一个Alpha不能沉迷生理快感,可身体却诚实地向獠王打开,渴望甘露的嫩xue早被蹂躏成血红色,两瓣软rou胀成两枚月牙,人与兽的私处尽情厮磨贴合,愈演愈烈。 可以说,快感来得铺天盖地又毫无预兆,几乎就在下一秒,纪清像被按下开关一样,稚嫩的xue口痉挛似地抽搐起来,他忍不住呻吟着,连两腿的颤抖都控制不住:“等会……不……” 獠王一心一意按着自己的节奏侵犯这个人类,把纪清的反抗全当了空气,纪清挣扎着,却没法从即将高潮的漩涡中脱出,快感的源头仍旧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与兽交配的羞耻和背德的诡异兴奋顷刻间将热量冲遍纪清全身,他猛地激颤起来,被堵住的rouxue深处失控地射了股水出来,直直烫在獠王的兽根上。 獠王稍稍一顿,而后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更加激动地将rou茎塞进纪清体内,任由这个人类射出的体液烫在它的软头上。 两三股潮吹的热液全被獠王堵在体内,纪清难耐地晃起了屁股,然而紧接着,他就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兽根逐渐膨胀起来,而且是朝着身体内部膨胀起来。 “你干什么?你——” 纪清几欲失声,他想赶快脱离这只疯狂的獠王,却发现在兽根膨胀以后,自己根本没法将那根从自己体内拔出去。 “不会、不会是……”纪清连话都没说完整,獠王成结的那根便开始一股股地射精,guntang的兽精不由分说就灌入纪清体内,他顿时失控地大叫起来,“啊……别!别射……呜……” 拔不出去的兽根被锁在纪清的甬道深处,尽情而忘乎所以地射了起来,纪清叫着叫着就带了哭腔,捂住自己逐渐鼓起来的腹部痉挛呻吟。 “我、我是Alpha……呜……不能……别射了……盛满了……已经满了……呜……” 獠王在这个人类体内射了个痛痛快快,只不过在软下来之前还无法拔出,于是亲密地舔吻着纪清生理性的眼泪,大尾巴在身后兴奋地摇着,像要讨好一样。 而纪清满脑子都是自己竟然被一只獠成结内射了。 他捂着鼓胀的腹部,里面晃晃荡荡,全是野兽guntang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