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腰意动,春,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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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江浮也哀怨的眼神都快化成实质性了,顾知了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他额头红肿的地方。 “嘶!~”,江浮也的身体下意识向后瑟缩。 “疼吧?” “你自己撞撞看疼不疼就知道了。” 顾知了不可置否,他对着江浮也无奈地耸耸肩膀,接着从自己桌子一旁拿出一个膏药贴:“喏,活血化瘀的。” 江浮也抬眸,略显惊讶地接了过去。 知道他没什么大问题,顾知了也算放下心了,当即拿起自己的换洗衣服走向卫生间:“我去洗澡了哈,你把那个膏药贴贴在伤口一晚,明天估计就好了,不用担心破相。不然啊,这校草说不定就要换我来当了。” 卫生间门“砰”地一声关上。 江浮也将视线从手中的膏药贴转到白T侧边并不显眼的灰污,紧闭的卫生间传来水流声。 他将手中的膏药放到一旁的桌上,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米白色的睡衣,放在椅背上。 他在洗澡,我现在换一下衣服应该没什么事吧。江浮也暗想。 于是,等到顾知了出来拿自己内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朦胧的灯光下柔白光滑的背,还有……几分钟还被他握在手心的纤纤细腰,顾知了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盯住白皙的背影,喉结下意识地耸动,吞咽着口水。 江浮也终于避开额头的伤口,将睡衣套好,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望去却什么都没有。 “知了,你刚出来了吗?我听到了脚步声。” “没有啊,我在洗澡呢,可能是我刚刚在厕所的动静,这个卫生间隔音不太好。” 顾知了握住自己着急忙慌拿来的内裤,倚着门,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将声音放到最平静的调子回答。 江浮也若有所思地‘哦’了声,没说话了,默默地开始贴膏药。 没有讲话声的寝室很安静,卫生间的热水掩饰住顾知了沉重的鼻息,他目光定在半空中,脑子里反复闪现着刚刚白皙诱人的场景,胯下还受着衣裤禁锢的巨龙突突地跳动。 顾知了摩挲湿润的指尖,好像还能感觉到无暇柔韧的细腰在掌中抖动的触感,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淋浴模式调为冷水,任由自己和高昂的分身被肆意冲刷。 “怎么了?” 瞧着刚出卫生间的顾知了穿着衣裤还打了个大寒颤,江浮也搓搓自己的手臂,这空调温度也不低呀,但还是将遥控器拿过来,朝上调几个度,又缩回桌前接着看网课了。 顾知了看着他的背影,嘴唇蠕动半晌,还是没发出声来,自己一个人顺着梯子爬上床了,今晚的自己有点不对劲,还是早点休息好。 这么一想,顾知了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结果一闭眼,就好像又回到了自己打开门的那一瞬间。 洁白细腻的腰肢好像还在掌心,任由自己掌握,不着一缕的身体就任由自己抱着,顾知了眉头一紧,跨下的硕大突突跳个不停。 “他妈的。” 戴上耳机沉迷课业的某人很明显没有听到这句。 顾知了深呼吸几次,再次闭上眼睛,不断在心中催眠自己:睡觉,睡觉,睡觉,快睡着吧!…… 在催眠的加持下,顾知了终于顺利地进入了自己向往的梦乡。 “知了啊,我们去吃西红柿鸡蛋面吧,好不好?” 清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顾知了随着声音望去,江浮也正坐在对面床铺上冲着他笑呢。 没多想,掀开窗帘看了看快到头顶的艳阳,顾知了当即爬下床,准备洗漱。 他正在换裤子,刚将大短裤脱下,背后的床铺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回头一看,江浮也整个人头朝下,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中。 等到顾知了走到他床边时,整个人恰好落在顾知了怀中,是一个公主抱的姿势。 松垮的睡裤从腰间滑倒脚踝,最后孤零零地被留在护栏上,情急之下,顾知了的右手恰好箍住了他的臀部。 一股无名火朝胯下一冲,顾知了连忙将江浮也放到桌上,岂料刚放下,江浮也就急着站起来,一下没站稳,整个人倒在顾知了的怀中。 微凹的腰窝恰好让顾知了的手找到支点,手下柔韧有力的腰肢让顾知了有些无所适从,手心更是如同被火烫了般。 他匆忙收回手,正准备说话,突然面前的江浮也一把扯下他被性器顶得已经鼓起的内裤,一根青紫颜色的大家伙就这样匆匆暴露在空气中。 “唔!” 顾知了捂住自己的嘴巴,已经蹲下的江浮也双手抚上顾知了涨得梆硬的大jiba,顽皮的大拇指更是在马眼处沾着粘液打磨个不停。 “江浮也!你疯啦?” 顾知了身体往后一退,却忘了自己的大宝贝还被江浮也拽在手里,江浮也玉手轻摁,顾知了的身子就瘫软了半截。 江浮也碎玉般的声音在胯下响起:“知了,疯的可不是我,疯的是某个偷看我换衣服的小贼吧。” 话音刚落,被打磨得愈发硕大得guitou就被湿软的口腔包裹着,娇小的香舌轻柔舔去马眼处的粘液,一边吸吮着脆弱的性器,一边用舌头勾勒急速跳动的青筋。 “你在干什么?” 江浮也不说话,只是不断地用双手抚慰顾知了脆弱又生命力爆棚的性器,舌尖从顶端画到睾丸,将两个小球玩弄于唇齿之间。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