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大闹天宫被镇压五行山，（关于五行山下情事，只有个头也
第九回 如来带着迦叶、阿傩，离开雷音，径至灵霄门外，有三十六员雷将围困悟空。 “教他们停息干戈，放开营所，叫那大圣出来，我问他有何法力。”佛祖传了法旨，众将退下，悟空收了法相，现出原形，他身上的战甲已经被三昧真火烧的没了，还是随便在老君那里拿了一件道袍，用来裹身，他的皮肤上面全是黑色的灰，脸上也脏兮兮的，看上去狼狈至极，却怒气昂昂，厉声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拦我！” “我是西方极乐世界，释迦牟尼尊者，南无阿弥陀佛。今闻你野性猖狂，履反天宫，不知是何方生长，何方得道，为何如此暴横。” 悟空狠狠地往后看了眼灵霄宝殿，“我不过是天地生成的一老猿，以水帘洞为家，后拜师寻友，炼就长生法，学了一身本领。后来，我又嫌凡间太窄，一心想住在瑶天之上。那昊天在灵霄宝殿住了太长时间，历代人王还有分传，强者为尊，他应该让出玉皇大帝的宝座给我。” 佛祖听言，冷笑道：“你不过猴子成精，焉敢欺心，要夺玉皇上帝尊位？他自幼修持，苦历过一千七百五十劫，每劫该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你算，他该多少年数，方能享受此无极大道？你不过是个初为人世的畜牲，如何敢出此大言？不当人子，不当人子！折了你的寿算，趁早皈依，切莫胡说。不要因此没了性命，可惜了你的本来面目。” “那又怎样，他年纪这么大了，也该让位了，常言道，‘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只要他搬出去将天宫让给我，便罢了，若是不让，我必让天界永不清平。” “你除了长生之法，可有其他本领？敢占天宫胜境？” “俺老孙还会七十二般变化，万劫不老长生，会驾筋斗云，一纵就是十万八千里，如何做不得天位？” “那好，我们打个赌，你若有本事，一个筋斗打出我这右手掌中，算你赢，再不动刀兵苦争战，就请玉帝到西天居住，天宫让你，若不能打出手掌心，你到下界为妖，再修几劫，再来争吵。” 悟空想道，他是师兄的师父，也该是自己师伯，他打了那么多仙神，没有一个人告诉他金蝉子的下落，他道：“我可以答应这个赌，你得告诉我金蝉子在哪里？” “他因为你犯下滔天大罪，愿意承担你犯下的所有罪过，现已下界受轮回之苦。也希望你可以看在金蝉子为了你宁愿舍身护你的份上，放下屠刀。” 悟空眼眶大红，“除非昊天跪在地上向我磕三个响头，说对不起我孙悟空，我便可以饶他不死，但这天位我坐定了！” “不是赌么，你能做得了主？” 如来道：“自然做得。” 悟空纵身一跃，站在佛祖的手心里，一路云光，无影无踪。 佛祖慧眼观看，悟空只风车子一般往前。 悟空正行，见五根rou红柱子，撑着一股青气。 “这便是天尽头了，我回去，如来作证，我以后便是玉皇大帝了。”悟空思来想去，“还是留个记号。” 变了一管浓墨双豪笔，在那中间的柱子上写了一行大字：齐天大圣到此一游！ 又在第一根柱子那里撒了一泡尿，回去后，跟如来道：“我已经去到了天尽头，现在回来了，你快教昊天让天宫与我。” 如来骂道：“尿精猴子，你还没有脱离我掌。” “你是不知，我去到了天尽头，有五个红柱，还在上面留下了记号，你敢同我去看么？” “不消去，你低头看看。” 悟空低头，看到佛祖右手中指写着“齐天大圣到此一游”，大指丫子还有尿sao味儿。 悟空吃了一惊，“不算不算，我再去！”急着纵身跳出，被佛祖翻掌一打，悟空跪在地上，佛祖趁机将他神识一锁，往事回忆通通封印。又将悟空推出西天门外，以五指化作金、木、水、火、土五座联山。唤作五行山，轻轻的把他压住。 悟空昏迷不行，被压在五行山下。 如来本要带着阿傩、迦叶回西方极乐世界，天蓬、天佑出了灵霄宝殿，道：“请如来少待片刻，我主大驾来也。” 须臾，见八景銮舆，九光宝盖，玄歌妙乐，咏哦无量神章，散宝花，喷真香，直至佛前。 “蒙如来大发收殄妖邪，请如来少停一日，诸仙做筵奉谢。”昊天道。 如来道：“大天尊宣命来此，有何法力，还是天尊与众神洪福，敢劳致谢？” 为了使众神安心，请了众仙神赴会，美名其曰安天大会。 王母娘娘引一班仙子，仙姬，美姬等在佛前献舞。“前被妖猴搅乱蟠桃嘉会，请众仙众佛俱未成功，今蒙如来大发，炼锁顽猴，喜庆安天大会无物可谢，今是我净手亲摘大株蟠桃数颗奉献。” 佛祖合掌谢讫。 并为了使众仙神放心，派阿傩，迦叶，用“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字的帖子，飞到那五行山顶上，紧紧地贴在一块四方石上。且，悟空饿了，与他铁丸子吃；渴了，与他溶化的铜汁饮。 还说，待他灾愆满日，自有人救他。 可怜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没了记忆，以为自己天生便是被山压着的。每日不知怎得，还要吃一些嚼不动的石丸子，可怜他喉咙被石头磨烂，食管亦被撑得大大的。喝得那些铜汁，悟空刚进嘴里便吐了出来。 给他送饭食的土地也不忍，尽管这大圣在八卦炉里烧了七七四十九天，身体如钢筋，也经不住天天这样折腾。却也不敢违抗法旨，每日除了送饭，不敢跟悟空多说一句。 一开始悟空并不喜欢，从胃里将东西都吐了出来，实在吐不出什么，就吐了胃里的水，里面掺杂着血丝。 他最喜欢的，便是下雨，雨水的甘甜让他很喜欢。 后来，悟空就习惯了，习惯了每天吃石丸子，习惯了期盼下雨…… 时间再长一点，不知过了几十个，几百个日夜，悟空有时候心里揪在了一起，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眼里流出莫名的液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里会流水。 此时的悟空，不过是个，不知七情六欲，不知人伦，不知天地的一个，被压在五行山下的石猴罢了。 后来，有个日夜在他身旁生长的杜鹃花，每日受他眼泪洗礼，有天终是变成了人。 悟空见那花妖，长的熟悉，就觉得眼睛贴在这妖身上，移不开目光。 花妖嫌他笨，跟他讲，从眼里流出来的，叫做泪；肚子叫，是饿；嘴巴干，就是渴。 “你的名字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三界之中，最厉害的大英雄，你大闹天空，被佛祖使计镇压，所以被压在五行山下。”花妖不疾不徐地说道，坐在悟空身旁，给悟空喂葡萄。 “杜郎，我真的那么厉害么？”悟空的脸也没有那么脏了，因为每日杜郎都会为他洗漱。而悟空经历过风吹雨淋日晒，却还是白嫩的很，眼睁得圆圆的，可爱的很。 他嘴里嚼着葡萄，鲜美的汁液，让他忍不住把皮都给吃了。 “那是当然，不过……” 悟空看着杜郎欲言又止的表情，疑惑地望着他，而且，杜郎的头发跟他们的不一样，像是…… 雪的颜色。 “悟空，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杜郎生的如冰雪一样，眼神冷冷淡淡的，说话的时候，尽管刻意地温柔，也总是怪怪的。 悟空问他，“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杜郎脸色“腾”得一下红了，就跟他的原型一样好看。“就是……就是……我们可以每天一起睡觉，一起起床，吃一样的饭，每天都很开心，你……爱我……我也爱……你……”杜郎怕他听不懂，还特地说得浅俗易懂。 悟空有些为难，“不行，不行，我每天吃的都是一些石头做的，渴了也是喝铜水，你不会喜欢的，我也不喜欢。你……你会很难受……”他磕磕巴巴地解释。 “没关系，没关系的，”杜郎连忙道：“我不会让你再吃这些，我会让你每天都吃这世上，连天界都吃不上的美味。” 悟空馋了，信服地点头，笑得极其灿烂，“我们在一起！！” 悟空又加了一句，“永远在一起。” 夜晚，清冷的月光照亮了五行山，杜郎坐在悟空旁边，揉着悟空唯一露出的头，还有悟空一只手臂，脸上复杂莫辨。 悟空梦中呓语，不知在说什么，杜郎凑近，才听一声：“师父”。 杜郎眼里有东西在破碎，悟空地声音又响起，“师父，师父，火烧的我好痛……师父救我……”梦中，悟空的声音一度哽咽。 杜郎恢复真身，是菩提老祖地模样，虽说模样仍旧绝美年轻，头发却早已变成雪白。 菩提单膝跪在悟空身前，俯身在他额头上亲吻，一次，两次，三次…… “悟空，为了师父，害你如此。”菩提合上冰冷美目，心中痛苦难忍。 “师兄，我要和他在一起，以后我们便不要再见了……”悟空的梦话混乱，夹杂着泪水，吐出得话却像是一把刀，将菩提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他是天界之主又如何，掌管三界生命又如何，却也，护不了一个孙悟空。 “悟空……再等我些时间，再等等……” 菩提与悟空在五行山日日相伴，金蝉子在人间投胎历劫。 世世投胎，世世被食。 而悟空，被菩提日日教导，也懂得了世间纲常，七情六欲。 在第四百五十五年的时候，菩提诱哄悟空含着他的巨物，用嘴让菩提疏解欲望。 悟空用唯一一只露出的手臂，握着那硬热粗长的物什，笨拙地按照菩提地指示去做，伸出诱人的红丁小舌，来回舔舐那冠状的小眼，菩提的手插在悟空发间，温柔地来回穿插。 湿润的唇舌上下来回，不甚分明的吃在嘴中，也在小心翼翼地包裹着牙齿，不去磕到巨物脆弱的皮rou。菩提缱绻地抚摸着悟空的眉眼，月光下，悟空眸中盈着水光，被风掀起涟漪般，桃花落在水面上。 “淡蛾羞敛不胜情。暗思闲梦，何处逐行云。”低喘，菩提地呼吸也逐渐炽热，低头凝着悟空，心脏疼得发紧。 “……”悟空不知何意，一心只想让菩提开心，不管他让他做什么，悟空想，他都是愿意的。 因此，他更是讨好地用自己的嘴巴，舌头，让菩提感到快感，甚至是舔弄着那巨物下的囊带，舌尖勾着那两个小球来回滑动，菩提的呼吸逐渐粗重。 早就知道，他这个小弟子，是天生的惯会魅惑人心的妖物，让他心也颤。 菩提是受不得悟空魅惑，初见悟空骑马，他便在想，如果悟空坐在自己身上来回晃动，那景色，一定极美。 悟空将巨物含到嘴里，不过一半就已经顶到喉头了，难忍得紧。 菩提抚着他的头发，将巨物抽出，模仿着交合进入，悟空的嘴被roubangcao着，眼白露了出来。 他难以呼吸，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憋死的时候，菩提射到了他的嘴里，粘稠的异味，悟空却觉得好吃，他的嘴被撑坏了，难受的很。 菩提急促呼吸了几下，胸膛慢慢平复，将roubang从悟空嘴里抽出来，带着一缕白浊。 菩提为他擦了擦嘴角的异物，起身整理衣衫，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悟空，“如果哪一天，我离开了你怎么办？” 悟空下意识地就忍不住眼睛酸楚，“那我就，只有跟你走了。” 菩提弯腰，摸着他的眉眼。 “这山下的村民对你很好，总会来给你送吃的，也会时不时来看你，你跟我走了，他们怎么办？”菩提眉眼冰冷，眼里却带着一丝不忍。 “会跟他们好好告别的。”悟空这样回答道。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有一个对你特别好的人出现了，你会跟他走吗？”菩提又问。 “我不会跟他走。”悟空回答得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