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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攻2(轮jian,强jian,虐攻宝,大家一定要谨慎进入)

    训服不乖的猫猫需要什么,公爵认为需要一条带刺的鞭子,让他品尝疼痛,只有疼到骨头里,才知道如何乖。

    涂桓言今天难得吃饱了,似乎是虎族准备什么活动,隐隐约约可以漆黑一片的囚房从外面听到笑声,送饭的人也难得没动手动脚,放任他吃完热乎乎的rou汤。

    接下来,他被拖去洗澡,因为被关压,他很少能洗澡,湿哒哒哒的汗水、黏腻的各种液体混在一起,一股发躁的发情臭味,也难得他们下得去口。

    一开始,他还试图去清理,但或许是难得有个雄子供他们享受,他的“客人”一波又一波地来,往往刚弄干净的身体又染上jingye,涂桓言也麻木了,懒得去管了。

    他死气沉沉地趴在床上,只一心求死,但他连死都不可以。

    已经粘在皮肤上的精块被水冲着,一个虎族人粗暴地冲刷着那些污浊,腿间柔嫩的皮肤被蹉揉得发红,又大力揉着胸肌。

    “你也被上了那么多回,怎么还不怀个杂种,奶子出点奶让我们大家喝点。”兽人指尖揉着软绵绵的乳尖,一边嘀咕道。

    雄子是不会怀孕的,也不会有奶。涂桓言在心里默默反驳。

    兽人的双手伸向那根yin荡的rou根,狎笑一声,才揉弄现在软下来的那物,阴毛被yin水jingye粘成了一团,很难分开,那个虎族人细细地梳弄,但结太多了,时不时还扯下了几根打死的阴毛。

    涂桓言一发不发,始终默默地沉受着。

    他很快被捞出来,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脖子上粗大的项圈也被摘了下来,换成了像是羽毛编制的圈,他并没有穿上多少衣服,白色的布料简单的只是遮了下半身。

    他被领出来的时候,时隔三个月,涂桓言终于再一次看到了光明,黑色的瞳孔略微缩紧,涂桓言抿紧嘴唇,不知道囚徒被带出来有什么意义。

    许许多多虎族的年轻小伙子兴奋的围着角斗场,见涂桓言被领了出来,越发兴奋的嘶吼,涂桓言白色的兽耳略微不适,太吵了。

    他被领角斗场的上面,囚徒上角斗场?涂桓言白色的兽耳不安的动着,疑惑不解的看着领他过来的人。

    带领者心一软,微微一笑,“不要害怕,这可是兽神的庆典,公爵大人特意来庶免你的罪了。”

    涂桓言在心里冷笑一声,他有什么罪,公爵侵占了他们的家,杀了他的族人,好友,甚至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儿子也惨死在他的手下,他又有什么罪?不过是弱rou食强,胜者为王,公爵甚至不给他一个痛快。

    公爵懒洋洋的斜躺在披着一大块白色皮毛的椅子上,右手手指上带着一个漆黑的宝石,看到涂桓言,他才坐起了身子。

    “言,今天是我们虎族神圣的日子,哪怕是作为我们的战利品的你,也能得到神的祝福。”

    涂桓言垂下眼睛,不愿去看公爵那恶心的样子,他身后靠的是他族人的皮毛,雌子们被杀了之后,他们引以为豪的毛最终成了公爵值得展览的战利品,他也从昔日风光无限的战士成为公爵取乐的玩具,真是讽刺。

    他想了想,却只能呆立在原地,听着那个该死的傲慢的公爵高高在上的对他说赦免。

    “但是作为代价,你必须要打赢自由的斗角场,才能获得这一切!啊,自由的角斗场,你在这里重拾你的尊严和自由,这是多么神奇。”

    公爵说完,又懒洋洋的躺向椅子,纤薄的嘴唇亲吻了一下手里的黑色宝石。

    兽神献祭日,在神圣的角斗场,每一个人要用鲜血与性爱取悦兽神,面对神,每一个人都应该诚实且谦卑。

    很快,一个身高两米二的壮实的兽人便上场了,他一脸邪笑,涂桓言一米八五的身高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虎族与猫族的身体素质与力量非常悬殊,任谁看都能察觉到,这是一场悬殊的比赛。

    但是台下的兽人却沸腾了起来,“快去扒光他!强暴他!”

    “让小婊子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cao烂他!cao烂他!”

    “把他摁在台上,强jian他!”

    ……

    这算什么,花式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吗,涂桓言咬紧牙关,更可笑的是,自己还必须要打这一场,三个月的囚禁折磨,他的身体素质已经飞一样的下跌,更别提这三个月,为了教训他竟然咬高高在上的公爵,他的膝盖被打伤了,直到现在刚刚好,却依旧残留着一瘸一拐的习惯。

    壮汉很快的先向涂桓言发起攻击,重重的拳头刮起风,砸向他柔软的腹部,涂桓言腰肢一扭,躲开了攻击,修长的大腿肌rou发力,扫向壮汉。

    壮汉身形一歪,又很快的调整了过来,好消息,虽然被关了那么久,但他的力量却没有消退。

    几乎要将兽人身体打穿的力度,狠狠的砸向石头做成的地,留下来了深深的拳印,涂桓言呼吸一紧,这个兽人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他是他们部队最强的战士,在他的手下只能做到躲避,几乎无法攻击。

    拳拳到rou的战斗风格极为残暴,男人的拳头呼啸而过,可涂桓言却太敏捷了,修长的四肢灵活地躲闪着,丝毫看不出曾经受过伤的痕迹,壮汉确实拥有极强的力量,可作为平衡,它的灵活性大大的降低,而涂桓言的战斗经验十分的丰富,几乎完美的躲开了兽人的攻击。

    再这样打下去,只是一场无聊的比赛罢了。

    台下的观众纷纷吹嘘,怒骂,“jian他!!!”

    “把他打倒在地!上啊!”

    公爵坐在椅子上,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他,一边挥手示意仆从。

    “言,你知道我们大家都在期待什么,你这样完全算是作弊,既然这样的话,我只能加大一个筹码。”

    一个瘦小的小雌子被带了上来,他年龄很小,头顶着毛茸茸的白色耳朵,涂桓言呼吸一窒,这是猫族的耳朵,不是同为猫科动物的虎族耳朵,这是他的的儿子,甚至他没想过作为雌徃的他会活下来。

    但他现在还站在这里,之前养的健健康康的身体变得瘦弱苍白,甚至身上也多出了不少伤痕,他生活的很不好,涂桓言看出来了,他的双眼里充满了恐惧,像被吓坏的小鸡仔无助的四处打量,他看到了他的爸爸,他心里无所不能的爸爸。

    黑色瞳孔染上了一层水雾,“爸爸!”他想要跑去找爸爸,却被身后的仆从紧紧的摁住四肢,捂着嘴巴。

    “好好迎接你的战斗吧!言,如果不行的话,你的儿子可以代替你上场。”

    涂桓言牙关被咬的作响,深邃的眼睛压抑着愤怒狠狠的盯着公爵,可公爵浑然不在意的笑着。

    他只能继续战斗。

    接下来的战斗,涂桓言一改之前轻快的节奏,带着愤火携带着重重的力量的拳头一击打向兽人的脸颊,壮汉脑袋一歪,一口血水夹带着牙齿喷了出来,似乎是没想到一直躲闪着的涂桓言有那么强的力量。

    趁着兽人摇晃着头的瞬间,右腿膝盖直接顶在脆弱的小腹上,乘胜追击,涂桓言又是一击重拳狠狠锤打在他的小腹上,兽人软了身子,最脆弱的腹部被狠狠的攻击,整个人跪倒在台上,昏了过去。

    可涂桓言状态却也不好,短时间爆发的力量几乎消耗了他的力气,他眼前发黑,嘴里全是血腥气。

    “1!2!3!”

    “恭喜我们的言胜利啦!”

    台下燃起一片欢呼,即使涂桓言清晰的知道,公爵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但随着欢呼,心里也情不自禁出现了一点希望。

    今天是他们虎族献祭兽神的日子,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他可以获得自由,然后无论用什么方法救出他的儿子。

    “不愧是我最美丽的战利品,真是强大的力量。”公爵很开心的欢呼着,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会不会真的履行他说的话。

    涂桓言的心跳了起来,真的会重获自由吗?

    天堂与地狱在他眼前展开了大门。

    “那么,下一场开始!”

    很可惜,是地狱。

    他还是被打的脆弱的跪倒在地上,猫猫喘着粗气,眼球流出了刺激性的泪水,努力睁大眼想锁定敌人,这只是徒劳无功。

    一场一场的车轮战下来,他力气已经被消耗殆尽,浑身的肌rou紧绷的叫嚣着疼痛。

    高大兽人扯开涂桓言的腿,白色的布料早已在打斗的时候的被撕的粉碎,只是勉强的遮着,他这一扯,他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没有了。

    “放、开!”涂桓言身体酸软得厉害,只能无力地怒骂,可是现场兽人的欢呼压倒了他的声音,这是一场狂欢。

    汗水流淌在蜜色的肌肤,在光的折射下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涂桓言身上留着许多情欲的痕迹,胸肌松软肿胀,上面还残留着红色指痕,还有刚才角斗场上故意被留下青紫的痕迹,臀部被玩得红肿肿大,腰肢被衬托的极为纤细,让人充满施虐欲。

    他长得十分冷漠英俊,十分成孰的英俊,可偏偏眉眼眼梢,因为愤怒紧皱的眉间都透露出一股熟透了的欲气,连想到他还有不知道从那里来的野种……

    这就是成熟人妻吗,公爵思索着换了一个姿势,他看着涂桓言,从原本冷淡强大的战士变成他们的娼妓,性奴,放荡又下贱,谁都可以去玩他,他也为了一口吃的放下自己曾经的清高,挺着roubang贡献自己的身体。

    但还不够,他要涂桓言低贱在骨子里,除了他谁也不能依靠,只能瑟瑟发抖在床上哭泣,给他生几个小崽子。

    涂桓言依旧是沉默着,他总是很沉默,一言不发,一副冷淡高傲的模样,但他曾看见过那个强大的战士自甘堕落,当他褪下他的战袍,沉迷于性爱中,他真色情的无与伦比,他是天真无邪的婊子,从头到脚透露出出一股欲气,却又放荡无比地沉默着。

    表面上像被他折磨得心如死灰,一心求死的样子,被他威胁只要他自杀就把仅剩下的族人全杀了,只能呆在笼子里。

    但他还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不屈的光茫,公爵浑身战栗了起来,征服他,撕碎他,踩断他的傲骨,熄灭他眼中的光,他要彻彻底底的使他臣服。

    台上,高大兽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吞下roubang,甚至没有管身下的雄子有没有硬起来。

    在这片大地上,雄子的数量过于稀少,所以强大的种族每逢发情期,便去猎捕雄子,征服其它的种族,他们天性便是野蛮残暴,信奉着暴力与性爱。

    涂桓言挣扎着,可软弱的身体使得他的挣扎像是一种情趣,更可怜的是,他还是在这一场被征服的战场耻辱地硬了,他蜜色的脸颊也浮上一层薄红,紧紧地抿着薄唇样子也太过色情了。

    台下的观众几乎看呆,随即,便是沙哑的吼声。

    “赶紧上他!南!”

    “把这sao货cao烂!”

    他们紧紧的贴在角斗场边上,双手渴望地抓住涂桓言的四肢,涂桓言艰难地侧过脸来,那些兽人像中了邪一样,疯狂地拥了过来,双手紧紧地拉着他的四肢,着迷地舔舐,用guntang火热的性器磨蹭着他的身躯,他好像要被他们分裂,再缓慢地吞噬他。

    涂桓言恍恍惚惚的心想,老虎会吃猫吗?他会不会就这样被一点点的舔舐,被吃掉,说不定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还会好一点。

    高大兽人伸出手强迫捏住涂桓言的脸,英俊的脸被捏的变形,长舌肆意地纠缠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

    乳rou像捏面团一样被用力地揉捏,涂桓言禁不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伤痕累累的胸部又添上新的痕迹,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引得更多人注意。

    他们冲了上来,神圣的角斗场按理来说,不允许第三个人上场,不然视为藐视兽神。

    但他们已经全然失去了理智,他的乳尖被其他兽人含在嘴里,乳rou也被其他的兽人密密地舔弄着,带着轻微的倒刺的舌头摩擦得他又痛又庠。

    涂桓言紧紧闭上眼睛,不愿看一张张扭曲、病态的脸。但激烈的兽人还不愿放过他,长长的舌头湿哒哒哒地含着他的睫毛,舌尖压着隔了一层薄薄的皮下的眼珠,试图让他睁开眼睛。

    耳朵也不会放过,十分敏感的兽耳被湿润火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太、太刺激了,无论什么时候,兽耳都是只有伴侣才能碰的敏感地方……

    涂桓言一呼一吸之间,只能闻见浓烈肮脏的石楠花味,突然,一股激烈的快感传来,涂桓言猛地睁开眼睛,他的尾巴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也冒了出来。

    围着人自然不会错过雪白的长尾巴,涂桓言下意识地瞪大眼睛,想要阻止些什么。

    只是他刚一张开嘴,口腔却被兽人们侵占,舌尖被迫的纠缠着共舞。

    尾巴也被人紧紧握着根部,敏感至极的尾巴被人含在嘴里,仿佛有一道电流瞬间涌遍全身,刺激性的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溢出,濡湿了英俊冷淡的的脸,涂桓言重重地喘气,太糟糕了,他在敌人身下硬起,又获得可耻的快感。涂桓言仰起修长的脖颈,粗喘着气,不,太、太刺激了……已经不行了!

    高大兽人紧窄的、层层叠叠的嫩rou好似千万张嘴不停吮吸舔咬柱身,他的腰力太好,又吞又吐,guitou被带着小颗粒的软rou欺负得yin水直流,猝不及防,guitou被迫进入柔嫩娇软的小口,那里紧得历害,马眼被猝不及防的狠嘬搞得又酸又麻,涂桓言低低地喘了一下,薄薄的一抹艳红爬上了眼尾,他高潮了。

    身上的兽人刚离开,还处于不适的roubang又被吞入,尖锐的快感袭来,他被这快感逼得的眼神涣散,口水乱流,心里很疼,但表面上他还是那副冷淡平静的样子,纵使已经被那么多人的玩弄后,他好像全然不放心上。

    兽人们逐渐愤怒了起来。

    他从角斗场上被拖了下来。

    这只能说是一切混乱,他被兽人们不断地强迫性zuoai,尾巴被狠狠扡撸着,耳朵被含在嘴里,胸脯被人揉捏,不断地高潮,一直有人吞下他的roubang,在他身上放荡地起伏。

    尖锐的快感剧烈到近乎残忍,涂桓言这下似乎是真的要被做傻,他黑色的眼睛侊惚失神,瞳孔呆滞,唇瓣微张,再也不复之前的冷淡平静,蜜色的身躯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猫猫发着抖蜷缩成一团,长长白尾巴抗拒的躲闪着,像在下雨天被淋湿的猫咪,又可怜又可爱。

    直到被做到哭泣地失禁,涂桓言终于想起来了,他努力挣扎地起身,想要站在公爵旁,完成失败的仪式,结束这场荒唐的角斗。

    兽人们不断地拉着他脚踝,把他拖了回去,又是一场对他们来说的狂欢。

    当涂桓言全身都淋着肮脏的jingye,全身上下无不沾染上白色液体,英俊的面容麻木苍白,他终于作狗爬式地爬到公爵的脚下。

    公爵似乎是在笑,他怜爱的抱起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涂桓言,亲了亲他暗淡无光的黑色眼珠,“你知道如何驯服宠物吗?”

    “要用带刺的鞭子。”

    “好孩子,我会让你再次获得荣耀,你会住进我的宫殿,获得自由。”

    涂桓言只是沉默,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感情在胸膛燃烧,他咬紧着牙,痛苦又艰难地咽下所有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