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陈少 (雌虫偷袭,强制发情,浴室吃rou,心痛过去)
“你你、你干什么!” 孤陶儿手脚并用地挣扎,然而不论踢到哪里都是该死的肌rou,陈少没反应,小雄子反而痛得哇哇叫,看向雌虫的目光简直是在密谋哪里拖辆卡车来,撞过去看他的肌rou有没有事。 陈少把孤陶儿压在地上,单手就能箝住两只不安分的虫爪子,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小团子的钮扣。 因为孤陶儿rourou的,薄棉袄背心的扣子鼓鼓的,就很可爱。 陈少的手指在孤陶儿的皮肤上点了点,小雄子一个激灵,汗毛全竖起来了,“你不能伤害雄虫……” 陈少嗤笑了声,他的容貌十分英俊,但笑起来总有几分邪气,“你是只难民幼崽,我是陈清郡大族出身的成虫,你说呢?” 孤陶儿扭动躲开陈少的手指,气噗噗问,“那你想怎样?” 陈少埋头在小雄子幼嫰的胸腔上吸了大口虫香,“发情。” 察觉到陈少的虫香开始散出,担心自己会被失控雌虫弄死的孤陶儿肾上腺素飙升,金尾像是突然不受控制地从小主人的双腿间伸出来,粗粗的尾尖大力插入陈少的屁股中! “啊!” 按理说,这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孤陶儿的尾巴往上伸直,倒地时自然被背部压住,身上还有很沉的雌虫,尾巴是钻不出来的,可是偏偏就是发生了。 陈少的袍子被穿了个洞,保养得十分紧致,翘弧优美的xue口被粗暴地掰开,金尾坚硬的表面摩损粉嫰的括约肌,钻进甬道发出黏湿清晰的水泽声。 虫尾捅开陈少的屁眼,转了一圈就拔出来了,旋转阳具般的刺激和雄虫气息带来的性奋让陈少从孤陶儿身上移开,滚了一圈,狼狈地两手捂住,夹紧双腿,那疼痛与羞耻的背影让孤陶儿有点……爽。 放浪败家的少爷气息全走光了,发软趴在地上的陈少只是只想吃roubang的yin荡雌虫,他喘着气瞪视小雄虫,磨蹭着靠近他。 偏削的俊脸上印着点刚才蹭杀马特雌奴的颜料,嵌了一双甘蔗汁般的黄眼,莹润甘甜,沁着水雾,直勾勾的仰视他…… 雄虫本能在这刻占了上风。 孤陶儿受蛊惑地走近去踩住那张脸,小布鞋辗压两下,期待听见勾虫心弦的高潮声,可惜陈少从不是诱系的,他游戏虫间,大胆惯了,把小雄虫的鞋底舔个遍了,就伸手捉住孤陶儿的脚踝,脸肆无忌惮往上蹭。 在孤陶儿的视觉,就是有条大长虫钻进了裤脚,就要爬上小丁丁,他还逃不了。 陈少的舌头如愿勾到孤陶儿的裤裆,酥麻的刺激像静电一样闪过,孤陶儿终于回归理智,爆出“哇”的一声,鸡飞狗跳地夺门而出,五十米冲刺地撞进客厅里的孤峻的怀里,后怕的眼泪豆子纷纷涌出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少的调教室都安装了隔音壁,孤峻听不见刚才的动静,此刻大吃一惊,心痛自责至极地抱紧孤陶儿,不断地轻拍瑟瑟发抖的背部,“雄主,没事的,没事了……” 碍于身份,孤峻不能在外唤雄主“陶儿少主”,也不能明着安慰孤陶儿。客厅的雌奴同样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但主子没出来,他们隐隐围住两虫,孤峻正在想对策离开,就听见广播传出陈少的声音,“让他们走吧。” 孤峻一秒也不多留下,把孤陶儿放在自己背上,不忘叼回雄主的鞋子,快步爬走了。 调教室里的陈少坐起来,手指从被强行掰开的roudong中挖出丝黏液,放在舌尖上嚐了嚐味道,想到那条突然发难的金尾,嚣张的神情变得认真了些。 ? 孤峻用嘴为雄主穿好鞋子,孤陶儿的恢复能力很强,一出来就没事了,便继续今天的行程,到黑市转了一圈,期间有不少凶神恶煞的虫想把孤峻当套子用,都被孤陶儿“嘶嘶”地赶走。 回到家里,孤峻首先放洗澡水,把白白胖胖的小团子放下去后,沐浴乳在掌心抹开再为孤陶儿清洁,边问起他与陈少发生了什么事。 孤陶儿说着还用尾巴试范,拂过孤峻的背嵴,轻轻地在xue口外刺了一下,玩着玩着孤峻就进入浴缸了。 孤陶儿让他用手撑墙,翘起屁股,沐浴乳顺着尾巴滑入股缝,推送进去润滑过好,孤陶儿换成自己的性器,抱住孤峻的腰插进去。 热气蒸腾,热水浸到孤峻大腿处,乳白的泡沫沾满腿根,关上门的浴室令雌虫的呻吟回荡不散。 两虫纠缠的肢体在白雾中看不清楚,唯有金色的尾巴轻轻摇晃,宣示着此刻的好心情。 承欢后含着雄主jingye的孤峻脸色红润,精神焕发,是雌虫得到雄虫滋润后独有的变化,他恋恋地抚摸肚子,抱孤陶儿到沙发。 小小的雄主开始发掘随时随地占有,贯穿雌虫的乐趣了,孤峻自然心里高兴。 这时他们才继续被性事中断的话题,孤峻告诉他,“他是在试探您,陶儿少主。” “试探什么?” 孤峻的手偕越地轻轻扫过金尾,孤陶儿感到一阵痒意地钻进爱奴的怀中咯咯地笑,尾巴也像有生命般卷住雌虫的手。 “为什么?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孤陶儿抬起水灵灵的眼睛。 孤峻情慾未散地低头吻那长长的睫毛,热气惹得小雄虫眼睛眨了几下,“请您恕罪,属下也无法肯定。” 孤陶儿咂嘴,然后说,“好吧,那我们要怎样得到正式虫民的绿环?” 孤峻拣了些黑市得来的讯息告诉孤陶儿,“大部分需要的文件并不难办,最麻烦的是证明属下是良民。”孤峻的脸上暗沉下来,“就是要推翻四十年前的罪案。” 孤陶儿手指一缩,端正坐好问孤峻,“你到底犯了什么罪才会沦为雌奴?” 孤峻跪在地上,涩然一笑,维持平稳的语调对雄主坦白。 其实并不算大事,在雌虫争逐雌侍之位的过程中,冤案并不稀奇。当年余华郡雌虫出征,孤峻作为前锋营首领带着少数精锐探察敌情,遭遇偷袭,期间一名雄虫指挥官阵亡,他也负伤昏迷。 醒来时,他已经身陷囵圄。原来当时孤峻已经准备嫁虫成为雌侍,并且只要完成任务回来,就能晋升成将军,他的战友兼情敌为了夺取他的配婚权,伪造了证据,再利用前锋营任务的隐密性质,删改了任务目标,把“他为了军官私利而让雄虫下属送死”的重罪变成板上钉钉的事。 孤峻只是无依无靠的平民,没有虫为他在外面疏通,他令虫震慑的本领,辉煌的成就,幸福的雌侍生活,从此断送。 岁月蹉跎,怨愤成癔。四十年过去,孤峻这才是头一次对别的虫谈起这宗冤案。 孤峻有意压抑,但孤陶儿还是被他话语中淡淡的苦闷沧桑感染,眼泪像串珠一样掉下来。 孤峻心痛地又哄又拍都没有用,孤陶儿紧紧捉住他的大掌,信誓旦旦,“一定要找到那只背信弃义的混帐虫!一定要平反!” 孤峻心底又酸又热,淡笑着说,“谢陶儿少主,属下知道他在哪里。” 孤陶儿闻言傻傻地看着他。 呃,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