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用花xue强叶菰初
叶菰初瞥了他一眼:“半炷香。” 那还挺快,柳夷凉又问:“你什么时候回岭南。” 叶菰初垂眸看着叶舒慈,眼中柔情似水:“三日后。” 柳夷凉问完就离开了,他找了假山背面的地方,倚靠着,静静地看漫天烟火,唔,一下子烟火又多了起来,大概是到正月初一了。 叶舒慈的哭声从烟花声里传来,柳夷凉觉得有点头疼,但是他没有办法忽视,因为他太熟悉叶舒慈哭哭啼啼的样子了。 叶菰初怎么整的,为什么半炷香不到就把叶舒慈弄哭了。 按道理来讲叶舒慈最近哭的很少了。 柳夷凉小跑回去,只见叶舒慈缩在角落里大哭,他依旧蒙着眼睛,哭的那叫一个惨兮兮,眼泪从黑布下滑落出来:“别碰我……要小柳儿,小柳儿在哪里,小柳儿不要我了吗。” 叶菰初站在那,不知所措,柳夷凉难得见叶菰初那么无可奈何的样子,觉得还挺有意思,烟花的璀璨映照着叶菰初的脸,柳夷凉不禁感叹,真是个绝色美人,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这十八年的喜欢真的一点也不亏。 光是看着这张脸,就四个字,赏心悦目。 柳夷凉上前握着叶舒慈的手:“乖,舒慈别哭,不怕,怎么了,没事的。” 叶舒慈一握住他的手就哭诉道:“他强吻我!” 柳夷凉:“……” 叶菰初:“……” 柳夷凉回头看了一眼叶菰初。 叶菰初无力地辩驳了一句:“不是强吻。” 这小情侣的事情,能叫强吻吗。想了,想亲一口而已。而且叶舒慈蒙眼的样子还挺好看的,愈发显得他肤色白皙了。 结果叶菰初一碰到叶舒慈的嘴,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接触呢,就被狠狠推开了,他这个被推开的人还没说什么呢,叶舒慈就恶人先告状了。叶菰初的背磕在假山上,有点痛,他很无语,也很无奈。 柳夷凉还是跟他道了个歉:“不好意思,舒慈他不太喜欢亲密接触。” 叶舒慈听了也没反驳,只是抱着柳夷凉的手,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叶菰初不置可否,他深深看了叶舒慈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正月初一,柳夷凉收到了叶菰初放在门口的信笺和礼物,自然都是给叶舒慈的,信上写了:“舒慈,见信如晤,新年快乐,吾心不变,悦君如初。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柳夷凉哼笑了一声,礼物他收下了,这信么,还是撕了扔了吧。写给谁看呢,这写的酸死了。念给叶舒慈听叶舒慈都不一定反应的过来。 正月初二,他去叶菰初家还了礼,叶菰初不在家,叶菰初的父母说,叶菰初正月初二和初三都在宝石山的初阳台和他师父会面,等到初四才会离开杭州。叶菰初和叶舒慈的师父是同一个,柳夷凉也认得,他们俩的师父是个隐居钱塘的女中豪杰。 原来叶菰初也会去宝石山啊。 正月初三,柳夷凉哄着叶舒慈睡了午觉,就偷偷溜出了折桂园,去往宝石山,很奇怪,想到叶菰初也在那里,柳夷凉就觉得自己的心理阴影好了不少。他还想再见一次叶菰初,就算是远远地看也可以,不然恐怕就要等到一年后了。 初阳台并没有人影,柳夷凉在附近转了一圈,只碰到了这对表兄弟的师父。 柳夷凉就去问她:“宋师父好,请问您知道叶菰初在哪里吗?” 宋师父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似乎认出了他,才说:“哦,小柳啊,他在栖霞洞那边,因为那边僻静一些,我点了他的xue道,让他试着自己冲破,你最好别去打扰他。” 柳夷凉疑惑:“你点了多久,他要自己冲破的话,还剩多久。” 宋师父想了想:“点了最长时间的呗,他的话,说实在的,最快都有可能还要花两个时辰呢。” 柳夷凉就想,反正能多看几眼是几眼吧。 他和宋师父道了别,走到宋师父看不见自己的地方,他轻快地抄小路去栖霞洞了。 外面有点冷,但是洞里面还是比较暖和的,他沿着洞口走了一段路,才在一块光线晦暗不明的地方发现了叶菰初。 柳夷凉本来以为叶菰初站着,没想到他居然躺着,害得他一顿好找。 叶菰初穿着一身轻薄贵气的白色衣衫躺在那,枕着墨黑色的大氅,墨色的眸子静静地望着洞顶。听到脚步声,他问了一句:“谁?”他的头枕着的位置朝外,没有办法看到外面来的人。 柳夷凉最近几个月的脚步声和之前相比有了一些变化,所以叶菰初并没有听出来。 栖霞洞的这个角落没有人,也很难有人发现他们,而叶菰初现在无法动弹。 柳夷凉突然生出了一些坏念头,要是他还是一个纯洁的处子,他自然只会上去调戏一下叶菰初,摸来摸去摸几下。但是他的身体早就被叶舒慈cao得习惯甚至喜欢上了被roubang抽插的感觉。 柳夷凉发现,他的雌xue居然在此时涌出了一点湿润的液体,他有点害羞,但也色胆包天了起来。对了,给叶舒慈蒙眼的黑布他现在是随身携带的。 可以吗…… 要是现在不做……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嗯,叶菰初如今还未到生辰,所以还是十九岁……他想尝尝十九岁的叶菰初是什么滋味……反正都和叶舒慈这个他不喜欢的人做过了,再和他喜欢的人做一次就当圆梦了。 柳夷凉从怀里取出了一条黑布,小心翼翼地走近叶菰初,然后他蹲下身,确保他看不到自己,他慢慢蒙住了叶菰初的眼睛。 叶菰初还没有想到自己将会遭遇的事情,他淡淡地说:“你想做什么。我怀里有银票,你可以拿走。” 蒙上了叶菰初的眼睛,柳夷凉就胆子大了起来,他走到叶菰初正面,端详起了那让他着迷了多年的脸,叶菰初蒙着眼的样子比清纯的叶舒慈多了一分媚态。 不知道他胯下那根roubang跟叶舒慈的比起来有什么区别,是不是一样的粗长硬挺。柳夷凉有些好奇地解开了叶菰初的腰带,把腰带抽了出来扔到一边。 叶菰初还没有发现他想做什么,只是说:“钱在我怀里。” 柳夷凉把他怀里的钱抽出来扔到一边,哇,这还是崭新的银票。 叶菰初以为眼前的人拿了钱就会离开,没想到胸口到小腹的衣服被扒开了,他蹙着眉,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柳夷凉低下头去,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叶菰初的身体真的和他想象中一样美好,他先用唇眷恋地碰了碰叶菰初的唇,不过没有把舌头伸进去,不然他怕叶菰初咬他的舌头。 终于亲到了。 柳夷凉继续往下,在叶菰初的锁骨边上嘬出了一个吻痕,唔,落雪红梅也不过如此。然后他稍微照顾了一下叶菰初的乳首就继续往下,直至脱掉了叶菰初的亵裤,他没有把叶菰初的亵裤全部脱完,只是拉到了膝盖的位置。 那一根roubang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不过,的确很粗长,跟叶舒慈的差不多,guitou也有鸡蛋大小,还有点上翘。 叶菰初想继续说点什么,柳夷凉扯过他的腰带把他的嘴绑住了,他可不想听叶菰初说煞风景的废话。 他前几日刚刚尝试过含叶舒慈的roubang,因为叶舒慈每次也会给他舔,叶舒慈的那根roubang柳夷凉可以含入大半,这跟roubang应该也可以。 柳夷凉用手拖住叶菰初的roubang,低头含住了那鸡蛋大小的guitou,握着rou柱从上到下舔了起来,叶菰初爱干净,这跟东西也挺干净,就像叶舒慈一开始的roubang颜色一样,偏粉色。那阳根逐渐被他舔得湿润、挺立了起来,guitou吐着粘液,这rou根yin荡渴求什么的样子和叶菰初那身纯白的衣服格格不入。 看到叶菰初的脸泛起了薄红,柳夷凉下身的雌xue情动地开合起来。 柳夷凉早就把亵裤脱了,他分开腿半跪在叶菰初身上,把叶菰初的guitou对准自己sao浪流水的花xue,叶菰初的整个guitou被贪吃的花xue吞了进去。 叶菰初轻轻叫了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耐。 柳夷凉把叶菰初的guitou从那雌xue里拔出来,guitou上沾了点yin水,然后让那guitou沾着yin水磨阴蒂,越磨雌xue越湿软滑腻,越磨roubang越硬挺guntang。磨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柳夷凉下面的花xue已经酥软得不像话了,yin水都把叶菰初胯下的耻毛打湿了。 叶菰初咬着下唇,眉头紧锁,脸颊红润,看上去有种活色生香的动人。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今天会碰到一个那么yin荡的“女子”,居然敢这样对他……怎么会有人敢这样对他。 柳夷凉看得心里痒痒,他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自己的花xue里流到叶菰初胯间的yin水,抹在了叶菰初的嘴唇上,让他尝了尝自己的味道。 然后他扶着叶菰初的roubang,用湿滑热痒的雌xue吞了进去,先是那硕大的、冒水的guitou,接下来是那整根粗rou。 那阳物一插到底,火热的roubang刮着花xue,连筋络都能感知得十分清楚。柳夷凉用花xue上上下下taonong、吮吸着叶菰初的阳具,那阳具在他的xue中愈发火热。 快感席卷而来,叶菰初脸上的冷淡消失不见,只剩下了迷乱的情欲。 柳夷凉拿起叶菰初一侧的手,放在了自己软乎乎的奶子上,按着他的手让他做出了揉弄的动作,那红润的rutou顶在叶菰初手心不断摩擦。柳夷凉觉得不太够,他又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沾了yin水抹在叶菰初的手心,让他继续揉奶子,两边都揉了一遍。 他一边还在叶菰初身上小幅地上下摇动,帮助不能动弹的叶菰初完成用沾满yin水的roubang抽插花xue的动作。 叶菰初比叶舒慈的初次坚挺地久,不过也就半炷香的时间,柳夷凉高潮之后花xue紧缩,叶菰初才被他不停抽搐的xiaoxue含得低低叫了一声,阳精全部入了柳夷凉的酥酥麻麻的花xue。 柳夷凉舒服完了之后在叶菰初胸口趴了一会儿,下面依旧含着那根roubang不放,等他温存够了,他才把叶菰初的roubang从自己的花xue拔了出来。 那roubang上都是柳夷凉的yin水,柳夷凉起身发现花xue在流那些yin乱的液体,就揩了一把那浪水,从叶菰初的嘴唇往下抹,于是叶菰初的唇边、颈侧、锁骨、胸口、小腹、还有胯间刚刚尝过花xue的滋味的roubang边上,都被柳夷凉抹了一遍自己下身流出来的sao水。 他先穿上衣服,然后胡乱地给叶菰初提上一半的裤子,合拢那被他弄皱的白衣服,顾不得叶菰初眼上黑布没摘,口中腰带未解,自顾自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