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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秦大经理虽然硬件条件比起小梁爷身边那一个个能抗能打的家伙确实不怎么样,可就那绝顶聪明的头脑,大胆果断的性格,极其敏锐的商业敏感度,就早已大大弥补了身体的不足,名正言顺地受了小梁爷的私纹。 梁帮虽说这些年一直在往着黑白两道通吃的路子走,早年却还是离不开原本就不够清白的镖局模式。白道上的产业不但一直不多,大多也只在最为常见的餐饮酒店行业勉强经营着。自五年前由小梁爷亲自全权交到秦歌手里起,那些半死不活的白道产业才终于彻底咸鱼翻身,越做越大,不但几乎垄断了整个江南地区的大型高端酒店产业,还扩展到医疗教育,科技投资等行业,短短几年之间赚的盆满钵满,间接培养了一批可以正大光明使用的科研人才和医疗技术人才。 只是这些非传统黑道会涉足的白道产业,小梁爷统统授权秦歌以完全与梁帮无关的名义创立,除非有心之人摸到了马脚层层盘查,不然是断不可能发现这一系列产业背后的主人竟是梁帮小梁爷。 景云科研所也随着医疗科研队伍的壮大运应而生。 景云科研所研究合法药物和疫苗,也在不知不觉中辗转几人间秘密研究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小梁爷这回用的药便产自这里,与市面上所有会使人产生昏迷甚至假死状态的药物皆不相同,纵使是梁瀛真的追查到药物上,也查不出端倪。 秦歌小心翼翼将手中抽了药液的针头埋进小梁爷的血管里。今日他没有戴眼镜,将额发向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颇为锋利的剑眉,一身医护人员的白大褂将他衬托的禁欲而又有一丝隐晦的色情。 梁敬伸展着手臂任由药液顺着血管流入身体,秦大经理这番过分认真,十分严谨的模样让他觉得颇为有趣,时不时就想伸手逗一逗。 “秦大经理?” 梁敬拖长了声音唤他。 秦歌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针管推动着药液。 “秦医生?” 梁敬的尾音颤颤悠悠。 依然没有回应。 “秦小护士?” 梁敬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拨他束起来的衣襟。 秦敬看都不看他一眼,目不转睛盯着手上的动作,声音冷冷沉沉,甚至还有点严厉:“小梁爷,危险cao作,请不要胡闹。” 啊,居然被他最听话乖巧的下属训斥了。 小梁爷眨眨眼睛,到是乖乖的不再乱动折腾。 直到将针管从那白皙手臂上并不明显的青色血管里退出来,秦歌才终于极为明显地松了口气。仔细看去,在秋季这样凉爽的天气下他额头上竟然都是薄薄的汗水。 这是有多紧张啊。 小梁爷依然伸展着手臂看着他无所不能的秦大经理取了止血棉轻轻按在针孔处,明明就是几毫米的伤口却让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那过分认真的小题大做着实有几分趣味。 小梁爷撑着脸颊,眼中满是逗弄的笑意,闲闲问道:“我的秦大经理日理万机,怎么今天是你来打针呢?” 秦歌仔仔细细确认了针孔不会流血,这才将止血棉和针管都装在透明密封袋里,又装进随身携带的黑色密袋子以便拿出去销毁痕迹:“这种药物十分危险,过量使用会导致真正死亡。这么危险的液体要交给别人为您注射,实在太过冒险。” 说着他的动作顿了一顿,侧过身来认认真真的解释,眼睛却不敢看着他:“自上次您受伤后,我便对包扎注射有所研习。不敢自称会些简单的医术可以代替医生诊断,护士证还是有考下的。” 小梁爷“噗”地一声笑了,一本正经的秦大经理严肃着脸穿着粉色护士服站在一堆护士小jiejie里面学习如何包扎注射,这场景怎么想怎么搞笑。 秦歌似乎也明白小梁爷笑声包含的意义,垂下眼睫没有吭声。看小梁爷笑得脸颊飞红,那双深琥珀的眼眸含着笑出的薄薄水雾看过来,又转过身走到小梁爷身边,长开手掌虚虚盖住了他的眼睛,俯身凑到小梁爷身边,声音清清冷冷却一本正经:“等您平安醒来,属下在床上穿给您看。” 眼睛被遮住看不到秦歌的表情,小梁爷却分明感到棉质的白大褂被解开后自然垂下,若有若无磨蹭着他的手背的感觉,耳廓也被湿润灼热的柔软重重舔舐而过。 “哈。” 小梁爷笑了一声。 梁帮的招财树,专属于他的秦大经理,确实越发大胆了,这般勾引的话都能从那张精英嘴里吐出来。 秦歌很快便收回手去,那张处变不惊的精英脸依旧看起来颇为冷淡,仿佛刚才那sao话不是出自他口似的。 “药效会在半个小时后完全发作,届时您将进入彻底昏迷的状态,呈现类似于植物人的病症。”秦歌想去推眼镜,却在鼻子上摸了个空。没有那副无度数眼镜来掩饰他的眼神,他颇为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在您昏迷的时候,穆晨将负责在房间内近身保护。房间所在整层清空,无死角监控,杜绝任何意外。” 接着,他又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小瓶药液,解释道:“为了避免最坏的情况,我向每一个总有您私纹的下属派发了中合药。只要我们其中任一人将这瓶药液打到您体内,药液就会在您体内中合,再通过代谢排出,您就可以脱离昏迷状态。” “不过,属下需要再次提醒您。考虑到可能造成的风险,建议您立即放弃如此危险的计划。” 梁敬拿过那小小一瓶药液,在手中转着圈的把玩,漫不经意地瞥了眼秦歌:“秦大经理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叫做请君入瓮。梁瀛生性多疑,始终无至信之人。而这,也就是他一定会落入网中的原因。” =============== 传闻因九月初六云音酒楼爆炸案而昏迷入院的梁帮少主小梁爷这次是真的好运走到了头,情况不但没有好转,甚至已经恶化到了植物人的地步,最后不得不告诉了梁家老爷子真相。 梁家老爷子这边听完宝贝孙子成了植物人,那边就一场大病彻底倒下,终日是连床都起不来,更别提重掌梁家事项。 从石头里冒出来的梁家私生子梁家二少,一下子就成了如今接任梁家的唯一选择,更是趁此机会一举登上了代帮主的位置,只等生米煮成熟饭,接任梁家家主。 这梁家二少说来可不简单,容貌迤逦,才情卓越,身手也是一定一的好。不但获得梁帮内部一部分人的支持,身后更是站着帝都柳家和吴家。不说似乎还因吴家小女儿而存在着的爷孙关系,就说那对梁炔十分欣赏的柳家大少,要不是柳家本家人丁稀少且无适龄女子,不然是万万要与他结为亲家的。 很快,在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下,一直被成为“石头里蹦出来的梁二少”的梁炔曾经的经历也被挖了出来。 原来梁帮的小梁爷竟是早早就知道了这位私生子的存在,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改名换姓收在身边进行残酷训练,最后做了个不抛头露面的私人保镖! 一石激起千层浪,小梁爷再一次站在了舆论的风口,而梁二少则成了黑道里悄悄讨论的新话题。 “胡说八道!” 梁炔气的火冒三丈,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整个人都气的发抖,浑身散发着nongnong的杀气:“是我!是我求着哥哥把我留在身边,求着哥哥送我去训练,求着哥哥让我成为守着他的保镖!” “是谁!?是谁在传这种谣言?!我要杀了他!我要把他的rou一片一片削下来!” 陆崎的脸色黑如锅底,蹲在椅子上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即使手上已经渗出丝丝鲜血也不曾放松力度,像是咬着的不是自己,而是什么深仇大恨之人。 穆汐抱胸靠着墙站着,本就冰冷的脸上更是结了冰似得可怕。他警告地瞥了眼梁炔,声音像是结了冰碴子:“消息是梁瀛通过吴家和柳家的势力散出去的。”他顿了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现在的情况:“严格来说,那些话并不是谣言。二少的确是幼师被小梁爷带回梁家的,也的确曾经当过小梁爷的保镖,在地下受过讯。” 梁炔烦躁地打断他:“可是那些都是我自愿的,我甘之若饴的!哪怕为了哥哥的一句话去死我也是愿意的!哥哥把我藏起来也不过是因为梁家的祖训!” “梁瀛就正是是算准了这一点。”穆汐握着手臂的手绷紧得发白:“除了梁家人,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现在二少又正和小梁爷争梁家少主的位子,是断不可能把一切抛开说明给别人看的。而小梁爷此时又在昏迷,如果挺身澄清,便坐实了昏迷的假象。如果继续沉默,则又有损名誉根基,动摇那些站在小梁爷队伍的帮派。” “梁帮以镖局是出身,情义立身。难道小梁爷就要白白受此污名吗?!”陆崎咬着牙,过分强烈的怒火烧得他嗓子都有些沙哑。 “不,”梁炔重新坐回椅子,两只穿着高筒长靴的脚搭在桌沿,冷冷笑了一声:“我偏不让他如愿。” “陆崎,通知媒体,我要举办澄清说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