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他将白月光压在身下,肆意侵犯/舔xue,指jian,白月光开苞
温图南曾经多少次幻想过他心爱的白月光主动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膜拜,亲吻,玩弄以及侵犯…… 如今梦里都不敢奢望的场景就实实在在发生在他的身下时,他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阿,阿鹤,如果你想停止的话,随时都可以喊停的……我不会强迫你的……”温图南心跳得极快,他压制着即将破体而出的欲望,眼睛赤红地盯着身下乖得不像话的青年。 他的心仿佛guntang的热水,咕噜咕噜德冒着泡。 他的阿鹤怎么能这么惑人,怎么能这乖…… 苏鹤一怔怔地看着温图南,他浅浅弯起唇,像是河蚌打开了壳,刺猬收起了刺,主动将自己最柔弱最致命的地方交给对方,他信任地看着温图南,语气认真道:“没关系,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的。” 温图南眸子颤了颤,他终于按捺不住,俯下身亲吻起对方。 他的阿鹤,他的月亮,怎么可以这样信任他。 温图南忍不住将苏鹤一的眼睛遮住,他在对方那样赤城坦然的目光中感到无处遁形,他那样卑劣的人,怎么配对方这般信任。 他的心陷入一种极致的矛盾中,一边是想狠狠贯穿他,cao哭他,让他的月亮被他彻底拉下泥潭,被他肮脏的jingye从里到外全部灌满,弄脏……另一方面是他这样糟糕的人,怎么配弄脏那轮皎月,他连给对方一个完整的爱都暂时没办法做到,万一阿鹤以后后悔了,他该怎么赎罪…… 他捂住苏鹤一的眼睛半晌没有动作,他看向身下青年的眼神那般纠结痛苦,他想用理智压住欲望,他不想阿鹤以后后悔…… 苏鹤一疑惑温图南怎么不动了,他眼睛眨了眨,睫毛划过对方的手心,撩过一阵轻痒。 他的身体依旧有些难受,只有温图南触碰的地方会缓解许多,他渴望温图南能多摸摸他,便主动打破平静,软着声再次求道:“图南,你再摸摸我……” 这句话化为万斤的砝码,一下子压偏温图南心里的天平,他的一切理智荡然无存,脑海里只剩下阿鹤这声似是欲求不满的祈求…… 他的月亮主动诱他沉沦,他无法再放开对方了。 他挪开遮住对方双眼的手,然后亲吻在那双清眸上。 昨晚他们也是这样,在沙发上一上一下,如今还是这样,虽然体位没有变,但是承受方却对换了。 昨天温图南想给对方一个美好的初夜体验,他想让阿鹤不讨厌性爱,从今天对方主动敞开身体交给他时,他就知道昨天他成功了。 今天,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他第一次展露他的獠牙。 他往来只在承受方,但在阿鹤面前,他想侵犯对方的想法只多不少,他不想再做受了,他更想看到阿鹤无力地张开腿被他cao干,还想看他浑身颤抖,含着泪承受他的一切,身体内外都被他jian透,全是他的液体味道,最后还要可怜兮兮地求着他轻点,慢点…… 这样想,温图南便停不下手中的动作了,他抖着手,着急地解开对方的衣服,在那还留着昨夜痕迹的完美躯体上再次落下自己炙热的吻。 苏鹤一的皮肤十分白,又很嫩,昨晚留下的吻痕虽然消了点,但依旧很显眼,如一副糜艳的画作,看得人yuhuo焚身。 温图南再次将那双粉嫩的乳首舔红,他轻轻咬了下,便听到身下青年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阿鹤,很好听,不要忍着……”温图南含着笑哄着对方多呻吟几声,但那俊秀的青年脸皮太薄,哪怕答应了那不合理的要求也会不由自主压低嗓音,实在难以忍耐时才从嗓子里溢出一道软软的呻吟。 温图南见状也没办法,但心里却做好打算,一定要让阿鹤更加刺激,直到忍不住颤抖着发出呜咽和呻吟。 他一路向下,再次用嘴抚慰那半勃起的秀气yinjing,只不过,并没有舔很久,他就向更下面舔去。 苏鹤一猛然睁大眼睛,他颅内像是一口蒸锅沸腾了,冒出了烟似的,他慌乱地看向温图南,想制止对方:“那里不行……” 为什么舔那个地方,那里那么脏,怎么可以…… 苏鹤一吓得一双星眸睁圆了,湿漉漉的,像是无措小鹿,被猎豹压在身下也只能无力惶恐地看着对方。 温图南抓住对方想要退缩的双腿,他故意置之不理,一只手抚摸探索对方身上的敏感部位,另一只手按着对方的一个腿不让其合拢,嘴上却不容置疑地继续舔弄那粉嫩又羞涩的私密处。 他的阿鹤哪里的颜色都是淡淡的,就连后xue都粉白粉白的,用舌头一舔才会羞涩地变红一点,而且那处干净得要死,就连气味都只能闻到洗澡时用的沐浴露香气。 温图南又觉得那香气不只是沐浴露的味道,似乎还有一些浅淡的难以形容的香气,他猛然想起高中时他总是闻到阿鹤身上的香气很特别,现在想来怕是对方身上的体香。 温图南这下子舔得更加卖力了,他就像是干渴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一口泉眼,自然要卖力将里面的水吸出来。 苏鹤一很少跟人亲近,更别提被人按着腿舔舐那处隐秘地方,他羞耻不已,慌乱地想要挣扎,却被温图南抓得死死的。 可能温图南也没用很大力气,但苏鹤一几乎无法反抗,他只能无力地仰起头,感受到那湿濡滑嫩的舌头,在他最为羞耻的地方舔舐,侵入。 “图南,呜呜,求你不要舔了……”青年羞得双眼蕴满泪水,一双修长的腿被迫张开,白皙的脚趾紧紧地扣住,那脚背上的青筋交错出糜艳而脆弱的美感。 任苏鹤一怎么求饶躲避,可那只舌头依旧没有离开,甚至钻进那变得柔软的xue口,在里面的肠rou搅动。 那个地方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去过,如今被一双软舌舔得门户大开,溃不成军,但害怕归害怕,那处地方竟在舌头的侵犯下传来奇怪的快感,比之前被koujiao,被肠道吞吐含弄还要来的猛烈。 苏鹤一吓得眼泪滑落脸颊,一双圆润的眸子湿漉漉的,犹如破碎的星河,他衣衫凌乱,赛雪欺霜的白皙肌肤上处处盛开着娇艳梅花,仅仅被人舔着xue,他就一副快要崩坏的模样。 温图南见状,他心里又喜爱又心疼,但他也快忍不了了,他的yinjing胀得发疼,他从未这么想快点抒发欲望,若不是他怕阿鹤受伤,他也忍不了这么久。 但只是舔得柔软也不行,他知道第一次后xue被开苞的疼痛,他一直记得之前第一次和苏墨琛上床时,对方就是喝醉了没怎么给他扩张,导致他疼得差点哭出声。 他不想阿鹤疼一分一毫,所以他必须让阿鹤在极致的快乐中被填满。 他又拿出润滑液,将分量不少的液体挤入那羞涩张开的xiaoxue里。 冰凉的液体让苏鹤一轻喘一声,他失神地张开嘴,一波波快感袭向他的脑海,如浪潮一般,逐渐覆盖他的理智。 温图南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那地方十分紧致,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阻止着他这个入侵者。 温图南用手指探索着那肠rou,里面很紧,但又很软,就像阿鹤本人一样,扒开看似冰冷的外壳,里面的蚌rou就只能柔软地敞开,任由别人玩弄,侵犯。 他打着转摩挲那xue道,直到摸到一处凸起时,阿鹤陡然发出一声沙哑的叫声,温图南惊喜极了,他没想到阿鹤的敏感点竟然那么浅,他含着笑道:“阿鹤这里也太浅了吧,那岂不是随便cao两下,阿鹤就能高潮了?” 苏鹤一十分害怕刚刚那道尖锐的快感,不同于之前紧密的快感浪潮,这一下子就像是巨浪直接快速将他理智和冷静湮灭。 “不要,弄那里,我会疯的……”苏鹤一含着泪求道。 但温图南只是温柔亲吻了下,笑道:“宝贝别怕,不会疯的,那里会让你很爽的。” 说罢,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开始恶意地撵摩那处敏感凸起。 男人果然都有劣根性,一旦找到他人的脆弱之处,便毫不留情地攻破,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