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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肌rou打手]2被迫舔貌美公子的rou

    找那打手倒很容易,叫柱子,名字和人一样的土,曹会真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但是他低垂着脸的样子却让曹会真说不出的烦躁。

    柱子心中惶惶不安,他把屄洗了很久也觉得洗不干净,小屄深处好像还含着曹会真射进的精水,被cao得红肿的批变得十分娇嫩,往日穿惯了的粗糙布料把他磨得很难受,又因为被迫站在曹会真面前,不自觉地出了满背的热汗。

    “我见过你么?”曹会真的语气不咸不淡,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可是那视线却直勾勾的钉在柱子的脸上,分明只是肤黑貌丑、乏善可陈的一个苦力,但他却莫名的在意。

    曹会真不记得昨天晚上cao过他的批,柱子意识到这一点,心里微微一松,这对他其实是最好的结果,也许会有人想靠着rou体攀上曹二少这颗大树,但柱子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的。他忍着喜悦,装作平静,恭恭敬敬地说,“回曹少爷的话,不曾,今天是小人第一次见曹少爷。”

    曹会真不说话了,他找到自己想找的打手之后就让其他人都退出去了,目前厢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黑壮的打手低眉顺眼的立着,曹会真看得出他的闪躲和畏怯,但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对柱子没由来的关注。

    曹会真想不通,他偶尔也走旱路,但柱子这样的硬菜他决计吃不下,他没往性爱方面想,其他方面更是想不出结果,冷着一张脸作罢。

    柱子出了门,后背已经浸湿了,他不知道这一关是不是真的过去了,他和鸨母商量了,把自己调到不见贵人的班次。可是没过多久,鸨母又把他领到了曹少爷面前。

    曹会真疑心自己中了邪,不然怎么会连续好几个晚上都梦到那个乌黑粗壮的打手躺在他身下,梦里湿淋淋的,他底下除了jiba还长了女人的屄,又软又热,被他的手指捅破了处女膜,流着血和汗容纳了他勃发的yinjing。

    曹会真又是嫌弃,又是痴迷,yinjing在他湿热的体内变得很大,把他cao得从脸到脖子都浮起红来,他生的黑,这点红潮也不明显,不像那些雪白如玉的美人,红着脸便是娇艳欲滴,他红起脸,反而有些土气的丑,不管怎么看都不是曹会真会吃的菜。

    可是曹会真就是吃的津津有味,低下脸亲他的嘴,吸他的舌头。他脸上露出了那种畏怯而屈辱的表情,浑身的肌rou却绷紧了,他确实有一副壮实的体魄,胳膊比曹会真的大腿都粗,可是却软绵绵的躺倒在曹会真的身下任他玩弄,绷紧肌rou的同时其实也绞紧了小屄,好像在调情。

    曹会真翻来覆去地cao他,那张水淋淋的嫩屄被他干得又红又肿,肥嘟嘟的,好像都要融化了,xue口合不拢流出浓热的精水,曹会真掰开他的蚌rou,guitou抵在他淌精的屄口,他的腿根不停地发颤,被汗湿得潮乎乎的,曹会真微一挺身又把yinjing插了进去。

    醒来的时候裤裆都湿透了,曹会真支起身体,旁边睡着的女人便也惊醒过来,是雪白的扬州瘦马,是这楼里顶顶漂亮的妓女,含羞带怯地望着他,曹会真看着她的脸,脑子里又想到那个打手。

    他看着人的眼神和这妓女不一样。妓女的眼睛是多情的,柔软的,湿答答的望着自己的恩客摇尾乞怜,他不是妓女,他的眼神是愤怒的,是痛苦的,好像带着深浓的烈火,可是最后是屈从的,是狼狈的,是认命的,眼睛里只剩下燃烧过的灰烬,像他从一开始就无法逃离的rou体。

    不管他的眼睛里有过怎样的挣扎,他的rou体、那健壮的、轻而易举就可以挣脱他的rou体,却是一点对曹会真的反抗也没有,他是主动躺到刀下的鱼,曹会真自然将他享用彻底。

    曹会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做这个梦,梦里的感受还那样的好,即使看不上那粗野的打手,可是却很有些留恋那美妙的感觉,曹会真的jiba硬的很痛,最后还是忍不住又让鸨母把他叫了过来。

    曹会真的话倒是说得明白,他就是想cao柱子,鸨母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没有带出来,也自然是没有拒绝的,她不知道柱子是怎么招了贵人的眼,可是现下也只能交代他乖一些、柔顺一些,千万别惹恼了贵人。最后忍不住带了一句,像上次一样就行。

    鸨母看着柱子突然惨败的脸色,心里也不是滋味。但这感觉也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很快她就调整过来,领着柱子到了曹会真跟前,还没说什么,曹会真便摆摆手让她下去。

    鸨母一眼也不曾多看柱子,没事人一样的出去了,柱子的脸色还是很差,很有些没精神,曹少爷的视线guntang的在他身上游走。柱子的衣服分明穿得齐整,可是在曹会真的视线下,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件也没穿。

    柱子知道自己在曹二少面前就像只蚂蚁一样,轻易就捏死了,知道他的命很贱,知道要顺从着曹少爷,可是却也做不来马上就迎上去伺候他的jiba的行为,只是呆呆的、低眉顺目地站着,曹少爷不说话,他便也不动,当自己真是个柱子。

    可是曹少爷说话了,声音冷冷的,让柱子来舔他的jiba,柱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可是很快,他就伏到了曹会真的胯间,颤抖着手摸他的rou,一摸上就胀大了,又热又大,柱子把它放出来,有些湿润的guitou便直接戳到他脸上。

    柱子用手摸着jiba的底端,能感觉到曹会真正盯着他,他张开嘴把yinjing吃了进去,他长得高大,嘴也大,吃进曹会真的jiba并不困难,至少比他底下的小屄轻松。

    曹会真没脱他裤子,也没那记忆,这会显然是不知道柱子底下多了张批,几乎是被曹会真cao烂了,这几天修养下来还隐隐作疼。所以即使柱子不想舔男人的jiba,但多少也是比被再破那娇嫩的屄要好上许多,最好是只cao他的嘴。

    柱子这么想着,便舔得更卖力了一些,他嘴巴热,口水又多,湿湿软软的含着曹会真的rou吸吮舔弄,确实把曹会真吸的很舒服,那张脸上流露出的顺从屈服的表情也让他感到十分兴奋,jiba越发的硬起来。

    柱子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舔得再卖力也不知道直接把yinjing吞到喉口,舔弄的频率也相对有点慢,曹会真干脆按着他的后脑挺腰往他嘴里捅。

    曹会真cao得又深又重,直把柱子顶得都翻白眼,满脸涨红,嘴唇也是红透了,湿黏黏的涎水从嘴边流下来,喉咙都好像显出点被yinjing捅出的形状。

    曹会真在柱子的喉咙里射了第一次精,jiba射完精并没有抽出来,反而继续堵在他的嘴里,浓厚的精吐不出来,只能顺着他的喉管往下咽到胃里,柱子的眼泪滴了下来,他的眼睛有些红了,想把头往后仰吐出嘴里的jiba,可是碰到曹会真轻轻搭在自己脑后的手,柱子就动不了了。

    他是清醒的,所以即使曹会真的武力值和他相差很大,他也不敢对曹会真轻举妄动,嘴巴里还插着jiba,柱子默默的垂下眼,甚至不用曹会真吩咐就用舌头舔舐起来。

    曹会真很快就在他湿淋淋的嘴里再次硬了,他的jiba抽出来抵在他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柱身上的yin液把他的脸弄得也湿了,睫毛眼睛都是潮潮的,把那张脸也显出几分不正经的姿色,看起来就很yin荡。

    他从柱子的耳朵摸到后颈,声音还是很冷淡,问他,“自己洗过了么?”

    柱子自然是洗过了。曹会真和鸨母说得很透,鸨母自然是让柱子收拾完了才来,不过因为柱子体质特殊,鸨母让人给他交代了便是他自己弄的,实在是狼狈不堪,柱子根本不愿意回想。

    柱子点了头,曹会真便让他把衣服都脱了,柱子心里犹疑不定,可是手上却不慢,很快就裸出黑而健壮的上身,奶子很大,手臂、腰腹的肌rou也很大,曹会真看得微微皱眉,可是接下来就看到柱子粗硕的两腿之间那古怪又yin乱的画面。

    和他的梦如出一辙。

    软垂的yinjing,茂盛的毛发,取代了卵袋而生长在yinjing底下的肥厚yinchun,曹会真的呼吸一重,他伸手就去摸,手指掐揉他娇嫩的屄rou,把指头送进湿淋淋的小口,搅弄出滴答的yin水,柱子的屄控制不住地绞紧了曹会真插入的手指。

    曹会真笑了起来,又往他的批里填了一根手指,“放松一点,别这么sao,一会有的你吃。”

    柱子已经赤条条地躺到床上去了,曹会真像梦里一样的亵玩他的rou体,揉他的奶子,插他的批,抬起他的大腿把yinjing插进去,yin水从批缝里漏出来,他有些愉悦的笑了,“和梦里一模一样。”

    柱子的屄不自觉的又绞紧了,紧接着就被曹会真插入的yinjing破开,深而重地往里cao弄,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yin荡的水声交杂在一起,曹会真却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和他说话,热气烧的他浑身发烫。

    “好奇怪,我这几天都在做一个梦。”

    “梦见我在cao你,在一个很破的屋子里,在一张很硬的床上,我抬着你的腿cao你。”

    “梦里的你底下也有一张女人的屄,又湿又软,被我用手破了身,流得到处都是血,屄里热乎乎的。”

    “那你呢,谁破了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