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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丁]上:肌rou双性室友用批睡jian年下

    陈启航和傅元兴是在大学的篮球队里认识的,很合得来,一直关系不错。毕业以后,因为陈启航在傅元兴公司楼下的健身房工作,为了节省开销,陈启航就邀请傅元兴合租。

    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不算太大,陈启航虽然长的是一副肌rou猛男的样子,但其实性格是人妻,喜欢打扫卫生,很会照顾人,做饭也好吃,傅元兴就是冲着吃来和他合租的。

    陈启航一米八三,麦色皮肤,浓眉大眼,肌rou发达,是很有男人味的长相,他以前是体育生,现在在健身房做教练,梦想是傍富婆。

    不过目前来说,别说富婆了,连性生活都没有过。这是因为他底下有些畸形,那张女人的批让他不敢和人发生性关系。

    傅元兴一米九,深浓的眉眼有些混血的感觉,高鼻薄唇,英俊至极,他的肌rou并不像陈启航那样的夸张,只是薄薄一层,穿上衣服就看不出来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是花架子,陈启航那样健硕的肌rou其实是有点蛋白粉吃多了,如果他们两打起来,傅元兴才是赢的那个。

    傅元兴不是体育生,虽然成天翘课打篮球,但他的成绩一直都很好,还没毕业就已经被大公司破格录取。然而陈启航羡慕他的不是这一点,而是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

    傅元兴几乎是夜夜春宵,他不喜欢开房,都是把女人带回家来搞,房间的隔音一般,隔着墙,女人的叫床声依旧让陈启航心潮澎湃,湿了手心。

    陈启航把湿淋淋的手从下面拿出来,连yindao都觉得有些饥渴,被他揉了两下喷的水比jiba还多,yin水把他屁股底下垫的毛巾都浸湿了。陈启航的呼吸很急促,眼睛发湿,不敢再往下摸,重重的揉了两下jiba,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然后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陈启航其实不是很敢过多的玩他的批,怕玩的多了,他就真成了女人了,yindao里的快感比yinjing的更强烈,他担心自己抵挡不住。

    陈启航原本以为金丁是都市传说,没想到他身边就存在着一个金丁,那些络绎不绝而不重样的女人好像又有另一层含义。

    金丁指的是一个男性能让每个和他上床的女性在下床之后钓到金龟婿。

    陈启航是在本地论坛看到的,虽然没有明晃晃的指出是谁,但陈启航能看出来说的是傅元兴,他把帖子给傅元兴看,傅元兴却并不意外,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也并不在意。反正能睡美女就够了,美女不是真心的,他也不是真心的。

    陈启航暗自观察,发现那些被傅元兴睡过的女人确实摇身傍到富二代,奢侈品一身还开豪车,渐渐的就有点嫉妒起来,他也想傍有钱人啊。

    虽然还没想好如何在不暴露批的情况下和富婆zuoai,但是陈启航本来脑子就不太好使,他现在被那些女人的身份转变迷了心智,就想先傍上富婆再说。

    陈启航坐在傅元兴对面,傅元兴正吃他做的饭,察觉到陈启航在盯他,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看我干什么?”

    陈启航舔舔嘴唇,有点不好开口,傅元兴没听到他回答也不在意,把剩下的饭三两口吃光又起身去装,陈启航盯着他的举动,十分犹豫。

    直到傅元兴吃完饭出去猎艳,他也没说出来。

    说不出口,又不甘心,陈启航不自觉的注意那些傅元兴新睡的女人,无一例外都是傍上富二代,越发的没有理智,冲动之下就对着傅元兴说了。

    而且没有任何修饰,直愣愣的,“元兴,你cao我一下呗。”

    想也知道傅元兴会拒绝,所以陈启航说完就扑上去想霸王硬上弓,但是还没来得及做就被傅元兴推开了,他皱着眉,“神经病啊你。”

    傅元兴很快就想到陈启航求cao背后的意图,毕竟陈启航从来没有掩饰过他傍富婆的终极梦想,但是被朋友利用和被陌生人利用是两码事。傅元兴的心情越发不快,他看着陈启航局促的样子,语气不善,“你他妈想利用我?”

    陈启航被他问的有点心虚,他其实是有点怕傅元兴的,因为傅元兴有点大少爷脾气,冷着脸的样子很吓人,可是陈启航实在太想走捷径了,所以还是犹豫着哀求,“说什么利用啊,不用说的这么难听啊,你都帮别人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帮帮我不行吗……”

    陈启航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自己在理,“而且,而且,我傍上富婆之后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我有钱了跟你对半分!怎么样!”

    傅元兴臭着脸甩开他的手,冷冷地骂了一句,“傻逼。”然后摔门出去了。

    陈启航没想到傅元兴会这么大反应,为了哄他做低伏小好几天,好不容易把大少爷哄得正常了,跟他有说有笑,傅元兴还以为他是一时失了智,没想到陈启航又旧事重提,期期艾艾的打听他到底为什么不可以。

    傅元兴的脸一下子就冷了,陈启航连忙转移话题,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傅元兴的声音比脸还冷,“你下面。满意了吗?”

    陈启航眼睛一亮,他反复打量傅元兴的表情,有点不可置信,“真的吗?”

    傅元兴笑了,“你是白痴吧,当然是假的。陈启航,跟你说实话,被你利用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你硬不起来。”

    陈启航的视线不自觉落到傅元兴的裆部,“哦……”他还想再争取,“硬不起来,我可以帮你摸啊,那你蒙着眼呢,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很想傍富婆……”

    “少来。这几天我不回来了,你清醒一下。”

    陈启航没有办法,也没有清醒,他继续观察那些沾过金丁的女人,越观察越眼热,傅元兴终于回家的时候,陈启航表面上正常,当天晚上就摸进了傅元兴的房间。

    傅元兴一向睡得沉,不过陈启航还是轻手轻脚,小心翼翼,他披了件浴袍,里面真空,rou乎乎的批贴着傅元兴的yinjing磨蹭,因为女人都是被cao了批才转变身份,陈启航理所当然的想让傅元兴cao他的yindao。

    但是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并不是特别好,很小,而傅元兴的yinjing又太大,陈启航原本的计划是直接坐进去,现在却有些恐惧,只敢先蹭。

    陈启航整张批都坐在他的柱身,阴蒂被磨了两下,yin水就淅淅沥沥的淌出来,傅元兴的yinjing被流的湿漉漉的,已经硬了,陈启航撑起身体,把那根粗壮的jiba扶准小批,guitou抵着rou缝,烫的他忍不住发抖。

    陈启航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yinjing,偶尔往下揉几下阴蒂,想让身体放松一点,方便jiba插入,但是guitou刚插进去,陈启航就觉得涨的不行,甬道里好像没有多少富余的空间了。

    可是都到这地步了,不做也不可能,陈启航狠狠心,猛地往下坐进去,壮硕的yinjing直接顶入他紧窄的腔道,陈启航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痛呼,头皮发麻,背后冷汗涔涔,陈启航痛的下半身几乎动不了,好像被钉在jiba上了。

    陈启航重重的喘着,呼吸着,深刻的感受到被穿透深入的疼痛,感受到傅元兴yinjing的粗度和硬度,他的浴袍并没有脱掉,下摆掩盖住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陈启航是纯靠触觉体验,感觉批好像被撑到撕裂了。

    陈启航颤抖着手把下摆掀起来,原本淡色的批又红又肿,蔓延出一种熟烂的深红,淋漓的处子鲜血四处乱流,甚至已经滴到傅元兴身下的床单,不过痛极了的陈启航并没有注意到。

    他把浴袍脱了,往下伸手摸自己的批,确认边沿完好无伤口,即使依旧被撑得疼痛,但还是强撑着放松小批,半起身上上下下的用批taonong这根yinjing。

    傅元兴是被含醒的。

    他睡梦中以为自己做了春梦,谁知道醒来的时候,jiba正插在肌rou好友的身体里。傅元兴说的是实话,他对陈启航那样的健身猛男没有兴趣,他并不是同性恋,本来应该不可能对陈启航硬起来。

    傅元兴看着骑在他身上的陈启航,微微仰着脸,闭着眼睛,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他醒了,一副很投入的样子,傅元兴看到陈启航底下那张女人的批,看到他的jiba,傅元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痿,反而越发的硬。

    傅元兴当然听说过双性人,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一向开朗、热爱健身的陈启航会是双性人,毕竟从外表看,陈启航一点女性气质都没有,可是他底下的yindao却是那样的热,那样的软,湿乎乎地含紧他的yinjing往深处吞。

    傅元兴盯着陈启航被他cao开的rou批,阴蒂鲜红,yinchun外翻,血液和yin水一起流,他知道自己破了陈启航的处。他其实不喜欢搞处女,一是因为处女没经验,需要照顾着些,很麻烦,二是因为他的jiba太大了,比较适合松一些的批,太紧的会让双方都不舒服。

    但是陈启航好像又不一样。

    陈启航的脸很英俊,宽肩,窄腰,胸口到腰腹的肌rou曲线流畅而分明,手臂的肌rou也很漂亮,饱满结实的臀部坐在他下腹,健壮的大腿分开跪在两旁,腿心柔嫩的软批热情地含吮他的yinjing,紧的他头皮发麻,不自觉的把yinjing往里深顶,想把他的批cao松一些。

    陈启航对上他视线的时候显得有一点慌张,但傅元兴直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抬着他的一条腿把yinjing深深的埋进去,粗壮的rou根从那细窄的rou道里进出不止,cao出粘稠yin荡的水声,噗呲噗呲的响个不停。陈启航忍着痛苦,半闭着眼,但还是控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

    傅元兴越cao,越是性奋,他看到了陈启航被他顶的摇摇晃晃的那根jiba,即使比不上他的尺寸,但看起来也不错,绵软地耷拉下来,傅元兴清楚的意识到他在cao陈启航,他用手揉他的阴蒂,把他红肿的馒头批掰开,yinjing在xue道深处灌进了浓热guntang的精。

    陈启航感受到被体内射精,忍不住心下一松,他以为结束了,他可以傍富婆,也不用再被傅元兴捅了。因为他们的性器官尺寸严重不匹配,这场性爱带给陈启航的快感非常微弱,他完全就是在强忍着痛挨cao,傅元兴一向都是为了自己爽、不管对方感受的,陈启航几乎觉得要被他捅到穿肠破肚。

    陈启航被干得眼泪都出来了,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鬓角微微的发湿,看起来狼狈极了,他把手撑在傅元兴要贴近的胸口上,是一副拒绝的姿态,他的声音颤抖着,“…谢谢…谢谢你…可…可以了…”

    傅元兴盯着他,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把陈启航的话都搅得七零八落,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滑下来,傅元兴贴近和他湿吻,凶器一样的yinjing在他高热的甬道里又坚硬起来。

    陈启航被他翻来覆去的搞了四次,大腿都合不上了,批都被磨的很痛,第四次的时候根本没法插,傅元兴把yinjing插到他的嘴里,然后射了他一脸。

    湿黏黏的白精从他英俊的脸上往下落,又浓又腥,陈启航一边往后退,一边抽床头柜上的纸巾擦自己的脸,傅元兴贴上去,“我帮你。”但他直接用手给他擦,比起擦掉,更像是要用jingye给陈启航做面膜。

    可是陈启航没有遇上富婆。

    金丁这个体质本来就是超自然的,连傅元兴自己都是一知半解,陈启航更是找不到可以问的人,只能自己胡乱的猜测,以为是睡一次不够,于是跟傅元兴商量着能不能再搞一次。

    傅元兴马上就同意了,叉开双腿,摸上他的后颈直接把他按到自己胯间。但是陈启航不太愿意口,上一次给傅元兴口是被他逼迫,他本来不愿意吃男人的jiba,上次吃的体验也不好,傅元兴cao的又深又重,虽然大部分jingye射在他脸上,但是也有一部分射在他嘴里。

    陈启航觉得有点受不了,而且他觉得被cao嘴应该不是金丁起作用的必要条件,他有点犹豫的拒绝,“…不要了吧…直接搞不行吗…”

    傅元兴挑了挑眉,跟他说别人都是先口再cao,陈启航咬咬牙,手伸到他的胯间,隔着裤子已经摸到鼓胀坚硬的yinjing,傅元兴突然按住他的手,“用嘴。”

    陈启航只能用嘴贴到他的胯间去咬下拉链,然后再把yinjing叼出来,从guitou舔到囊袋,然后再含进吸吮,傅元兴按着他的后脑,不自觉的挺腰顶他,插的陈启航呜呜的喘,内裤湿到黏进批缝。

    傅元兴用皮鞋踩他的胯间,越踩越是漏水,陈启航又是爽又是难受,yinjing捅到喉咙口,然后灌进满满的精,陈启航想往后退把jingye吐出来,可是被傅元兴死死按着脑袋,yinjing还堵着他的嘴,陈启航没办法只能往下咽。

    吞咽的时候,舌头滚动,傅元兴的yinjing被他又舔硬了,陈启航被他顶的眼睛发红,粗壮的yinjing从他潮热的嘴里撤出来、抵着他英俊的脸,从唇边滑到脸颊,滑的水光一片,陈启航的呼吸很重,他张嘴刚要说话,就被傅元兴提起来接吻。

    裤子被随意的扒下来,yinjing顶开被yin水浸得发软的yinchun,插入湿润紧致的甬道,陈启航那张批还是不太适应傅元兴的尺寸,被猛顶进去就痛得厉害。

    陈启航毕竟不知道傅元兴和别人具体的床事,也不明白金丁起作用的具体cao作,只能傅元兴说什么就是什么,从koujiao到阴交,上下两张嘴都吞满了jingye。傅元兴的jiba从他批里撤出来的时候,粘稠的精就失禁一样的涌出来。

    傅元兴的jiba还抵着他的大腿,陈启航不自觉的微微哆嗦,眼睛发热,颤抖着声音问他可以了吗,傅元兴亲他,慢条斯理,“当然没有。”

    傅元兴其实上次尝过陈启航的批之后就有点念念不忘,但是他又放不下架子,更何况陈启航一副只为了傍富婆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不爽,所以傅元兴对陈启航反而冷淡下来。

    而陈启航竟然没有哄他,傅元兴更不爽了,直到今天陈启航来找他再搞一次,傅元兴原本想拿乔,可是她实在是很想搞他,于是安慰自己下次再装,这次先爽爽。

    傅元兴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在陈启航之前,他也没有对任何男性硬过,就算是对陈启航硬,那也是因为陈启航不是一个纯粹的男性,他底下有批。

    傅元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张批,总之他觉得陈启航那充满男人味的身体看起来非常yin荡,他伸手去揉陈启航大而饱满的那对奶子。

    傅元兴让他用胸含自己的jiba,陈启航这会没有犹豫,因为被傅元兴哄得有点晕了,捧着自己的奶凑到jiba前面。男人的胸肌不用力时是软的,贴着他的jiba让他觉得很舒服,不过更强烈的还是视觉上的刺激。

    yinjing上流出来的体液濡湿了陈启航的胸口,湿黏黏的发着水光,奶头被他顶的硬起来,陈启航用奶给他含了一会,傅元兴就摸他的耳朵又说要cao批。

    陈启航的批已经被cao的太过了,被磨的热乎乎的,外阴又肿又痛,他听到傅元兴的话就僵住了,忍不住哀求,“…不行了…真的好痛…再cao要烂了…”

    傅元兴把他抱到腿上,陈启航其实才是那个健壮一些的人,可是却被傅元兴轻而易举的抬起来,他捧着陈启航的屁股,yinjing在他的腿缝滑蹭,十分挑逗的蹭弄,把他的yinjing都蹭的勃起了。

    傅元兴用手揉他红通通的批,咬着他的耳朵让他想想办法,一边说一边用guitou顶他的屁股,后xue的褶皱被他撞得湿淋淋的,陈启航开窍了,声音颤抖着有点可怜,“不然…不然你…试试后面…”

    傅元兴笑起来,明知故问,“后面是什么?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