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野屋 紫世
紫世 玉叶金柯,世家富贵。于风月俗世无差无误,只一生错失。 初见便知倾心欢喜,紫世感心如刀绞,而他只身侧跪坐伺候,玉指揉捏翠玉杯盏,微微躬身,眉目如烟似水。 有很多玩意,多是恩客所赐。其中几多真心,几多戏弄,只恩客心下明了。 多是珠宝玉石,嫩绿瓷白,说似他肤白凝脂,同有晶石漆黑,说似他明眸皓月。也有风月中常有雕花玉簪,锦衣华服,那人常常喜善装扮春梦,当他似梦色神月。银财简单实惠,却尽数嫌弃平凡俗庸,逐渐月日,阿蛮成了花魁,这赠予,便更是自有一番讲究,学问。 紫世也曾苦恼烦闷,他差使厨房准备鲜酿佳肴,于月下赠予珍珠钻石。那时候透钻彩石尚且古怪稀奇。阿蛮得了那物总是惊奇,捧在手心仔细打量。他还是未曾一言,惊异欢喜时红唇微张,轻笑小声自唇齿溢出,紫世立于阿蛮身后,教阿蛮观赏其中奥秘。 “透钻几面……八面……十面……你可数数,轻轻捏着,别从手指间掉了,也别傻愣愣的,再把手指伤了!” 紫世哄他,后拥柳腰细瘦,下颚轻蹭阿蛮肩胛,阿蛮望着入神,手指轻点,照着紫世所言,数钻面一二三四。年幼卖予风尘烟月,所谓精通舞蹈音律,吟诗作对,却也只是略懂一二。跟着前代花魁耳濡目染,等见了这些新奇玩意,便是“四六不着”。然烟尘春宵之乐便是于此,才俊富贵怜惜温情,风尘烟云天真无邪。 然此皆是风流,春宵帐暖方为正道。 玉叶金柯,世家富贵。心有思绪感慨万千,怀拥珠香软玉,方子和玩场许多,只一烟月百伶百俐。 紫世欢喜红绸,满屋纱帐,皆是心中所想所念。待阿蛮饮下甜酒,用过少许糖点,收整过赠予之物,自然便可享受一二。 阿蛮肤白,于红帐之上似白玉娇艳欲滴,红绸缠绕膝盖,使双腿弯曲垂钓,暴露腿间玄秘浪漫。阿蛮乖顺,赤身仰着,紫世便躬身一侧,亲吻朱唇一点,尝他口中香甜。 手臂活动自由,而阿蛮不动,也似是不懂,有时低垂身体两侧,有时醉些乏些,便轻轻攥着,若婴童那般于胸前举着摇摇晃晃。 富贵世家风流倜傥,享受花魁玄机曼妙时轻言柔语,从未轻贱作弄。 紫世只喜欢红绸纱帐,用于缠绕阿蛮双腿腰腹,几时使阿蛮门户大开,几时使阿蛮文雅矜持。 时也命也,星野屋一别,再见便是柳街野屋。 早早便想过赎他出来,然思绪感慨万千,春宵帐暖几多,所赠珠宝玉石不少,紫世不明不白,怎算是他心甘情愿。唯记得那人给他赎身那日,一改以往安定谦逊姿态,于星野屋宴请众多,不论娼妓恩客,老板奴仆,他差人备了喜饼喜糖,鸳鸯丝软,及竹筷成双成对,木梳漆黑清香,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装罐。似是民间婚娶喜闹那般,阿蛮穿着他备下的红衣冠簪,与他对饮,待屋里厮咲过来拥着簇着,他便使阿蛮微微弯身,给厮咲小手轻抚头顶冠簪。 “常说新娘红盛福旺,娃娃摸了,便是一生聪慧,你们且乖着,往后早些离了这地。” 凤眼薄唇,对楼中厮咲嘱托轻吟时眉眼弯弯,似是狡狐精怪,所言倒是诚心诚意。阿蛮一侧听着,目光闪烁,和厮咲一并惊奇欢喜,脑袋轻轻倚靠他肩上蹭蹭,再躬身下来,给楼里小娃摸摸脑袋。 曾想阿蛮往生便是此番浓情蜜意,眉欢眼笑,等野屋再见,才知凄风苦雨。 那日柳街再见,他赤身裸体,只头饰繁琐,怀中黑猫难掩双乳垂坠摇曳,周身皆是嬉笑嘲弄。 “他来了这柳街,来了这野屋也还是花魁!花魁无论到哪,是生是死皆是这花街,这楼里一顶一的花魁!” 旧友嘴贱,邀生意往来商贩,族中弟兄来这柳街野屋逍遥。众人皆知阿蛮已不复往昔风光明媚,曾有痴心妄想,魂颠梦倒,今个且算是等到了。 早前阿蛮还在苒屋内凄苦,野屋自是知晓他还可多卖银财,也不似柳街其他屋楼轻贱,只找红烛点燃插弄后xue甬道,找金属小球通电,塞入阴xue,使他身子绵软发麻,那两处同时发难,高潮失态接二连三,一遍一遍,等天之将明,他死去活来几次几次,前yinjing软软绵绵,再无白精所出,只剩热尿绵绵不绝。 苒屋置于柳街正中,四面八方控油纱帐,皆可望个一清二楚,阿蛮只哭只叫,如以往不露一言半字。周围人望着,他赤身秒胴于四面白纱清透内痉挛颤栗,待给他白精热尿浇的透了,再叹他双乳饱满,阴户水嫩,产子后愈发透熟美味。 此番时日不过十天半月,其中一最,便是富贵荣华自花街流连而来。 紫世便是其一,然柳街规矩怪诞低贱,紫世唯有与其旧友同室,享用花魁落难。然不知所为何事,旧友疑惑新交,来了这柳街野屋,再不似以往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嬉笑怒骂,当阿蛮无知无觉,只泄愤,亦或试探之用。 而紫世也一并跟在他们身后,望着他们享弄千奇百怪,手中握着红绸,想缠绕阿蛮双臂双腿,腰腹身上。 “野屋便是如此惊喜!往昔星野花魁,怎会使得哥几个此番享用!?” 少有见过娼妓产子哺乳之身,他们四面固定阿蛮赤身,仔细打量他双乳阴户。虽说已经产子授乳,阿蛮却还是细瘦孱弱,身上不带一丝赘rou,只胸前双乳饱满,摇晃沉沉甸甸。双腿横拉成一字,软肚下yinjing无精打采,囊袋上留有几个针孔细小,是柳街常见,楼里惩戒此般娼妓其一,便是身下脆弱,以银针生生扎透卵蛋几次,使痛楚万分,挂牌迎客时无力再起,只绵绵软软,苦痛更甚以往。双乳垂坠,轻轻几捏,乳汁温热香甜,自其中喷涌而出,周围几人万分惊喜,凑前张嘴接着,待尝够了香乳甜汁,双乳早就给捏的青紫一片。此番玩场一过,再就是阿蛮双腿间隐秘。 “市井俗庸常欢喜议论这地,说似软乎乎白面馒头,更说似寿桃胭红细腻……哼可这生了娃娃的,我可是头次见……” 惊叹之余,指尖便抚上yinchun肥厚,紫世恍恍惚惚,想以往红床上低头轻舔阿蛮双腿之间,阿蛮总是羞极,口中咿咿呀呀,双腿轻颤,想合拢遮掩时,轻撞上紫世面颊。从未当他风尘烟月,卑微低贱,星野屋闺房古朴典雅,拥着阿蛮于床榻上巫山云雨,似是神游仙境。而今周围旧友粗鄙鲁莽,紫世心下不忍,却也无能为力。 “……哼哼给爷好好看看,你这窄窄小小怎得给那家生了个白胖娃子?!” 言语间,以用鸡蛋往那处推进,蛋白细腻光滑,可阿蛮怕极,奋力躬身起来,双腿乱蹬乱晃。 “……哦!?怎得害怕?” 从未想过阿蛮挣扎忤逆,旧友也不恼怒,望着只塞入毫厘的鸡蛋掉落地面,咕噜咕噜滚到一边,紫世望着那白蛋沾粉染尘,轻轻笑笑,上前用红绸捆绑阿蛮双手双脚。如以往星野屋那般,双手横开两侧,高抬一腿,使折叠胸口,姿态似是曾望过洋人病院上红色十字,也像是所谓神明怜悯。单腿高抬,使膝盖挤压rufang一边软绵,紫世俯身低头下去,如往昔那般,轻舔两片唇rou颤栗。 周围嬉笑声绵延不绝,紫世只顾着低头品味阿蛮身下曼妙蜜液,然刹那间针刺在背,似那日新婚福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