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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H)

    孟固说得笃定,却叫郑良生面色一白,他推拒道:“我身为男子,若是怀胎生子,这、这该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孟固疑声道,“良生莫非是怕育子之痛?你且宽心,有我术法相助,哪会令你遭受这般罪过?”

    郑良生仍是咿咿不答,只是赧然摇头,在孟固一番追问下才开口回道:“哪有男儿挺着大肚子,岂不白白惹人笑话?”

    若是闺房情事,他自然愿意软言迎合,但他心知孟固本事,怕这人一时心热,真要弄出个孩儿来,这便是骇人之举了,况且……若爹娘问起孩儿来处,他又该如何作答?

    孟固好一番相劝,见他实在不愿,也只好按下不表,可他心内早已打定了主意,定要找个机会试上一试。

    又过数日,郑老爷身子果真转好,仍似从前朗健,只是他心中恼火,还是不愿见自家孩儿,郑良生每每前去,都叫老父骂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痴儿定要同那汉子搅在一块儿,便是断我郑家香火、不认我这个老父,又何必假模假样前来见我?”

    郑良生初时只觉委屈、未有他想,但叫老父骂上数回,反又念起孟固之言,若是他二人之间真有一个孩儿……

    他面上发烫,一想到此事便觉羞臊,况且自己推拒之语已说出口,若是此时再起悔意,又该如何向少君开口?

    可他这番尚自为难,哪料孟固早已想好对策,一入夜便钻进他房中。郑良生见他出现,口中又惊又喜:“少君怎的来了此处?”

    原来郑良生担忧老父病情,这几日并未与孟固相见,这时乍见情郎,心中只觉思念万分,一双眼紧盯着孟固俊脸,倒也未出诘问之词。

    孟固未回他言,反是牵过他手,笑道:“良生固执己见、不听我言,只觉温言细语便可劝动你爹娘,现今数日已过,郑老爷可有服软?”

    郑良生摇了摇头,垂目叹道:“爹娘年岁已大,心中挂怀子嗣香火,实是不愿听我劝说。”

    他说罢双眸微颤,又倏的抬眼瞥向孟固,见他面含笑意,心中反是惴惴道:若是现下同少君说起求子之事,他定要笑我,可若不说,又无别的法子好叫爹娘松口……

    郑良生决策未断,只蹙眉咬唇、良久不语,谁知他这幅模样落在孟固眼中却是乖巧可怜得狠。孟固一阵心痒,便故意凑至郑良生颈侧,朝他发丝吹了口气,语调轻浮道:“良生可是别有良策?若无他法,不如便从了我,待你生下两个小娃娃,你爹娘定会笑得合不拢嘴,哪还有功夫来管你我的闲事?”

    他说着说着,还将手抚至郑良生腹肚,比着手掌丈量道:“那枚内丹便在此处,我若是入得深些,刚巧便能抵到,嗯……若是够不着,我亦可将阳具变得大些、粗些,若是还不够,我便变回原身,保管一回便将胎灵着于此地!”

    郑良生面上guntang,忙用手掌去捂他嘴,口中又惧又羞:“你那原身有十余丈大,哪能变来做这等事?”

    孟固听言大笑出声,又揽着他滚在床榻上,凑身亲了几口才道:“傻良生,我自可变得小些,到时正正好好趴你背上,便如公狼压着母狼般,那般入得更深,或许还更易受孕呢!”

    他说着还故意压在良生身上,双手熟练地剥了这人亵裤,沿着他细滑腿根一阵抚弄狎玩。

    郑良生听了他言仍是惧怕,一时也顾不得他轻薄之举,只皱眉委屈道:“少君那物生就伟貌,又何必再做变幻……嗯……别捏了……”

    他伸手欲止住这人动作,反叫孟固轻松捏住手腕,那人反问道:“如此说来,只要我不化作原形,良生便愿与我生个孩儿?”

    郑良生双目飘移、含糊不应,可孟固却趴在他胸前直勾勾盯着他瞧,面上神色颇为认真,郑良生一见他这副模样,心内便无办法,只得小声问道:“果、果真不痛乎?”

    “不痛!良生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吗?”孟固一派正色,皱眉反问道。

    他说罢也不待郑良生回话,只欺身上前,鼻梁抵着他脖颈不住蹭弄,喉间亦发出阵阵低嘶。

    他二人交欢数回,郑良生见他这般模样,便知他情欲已起,自己心内亦是漾然,他双手轻转几下,待孟固松开他手腕,他又揽过这人后颈,口中嗔道:“若是爹娘问起孩儿来处,可得少君来作答。”

    孟固欣然应允,心中却自鸣道:这有何难?到时直言便可!总归生米已煮成熟饭,郑家老爷还能不允吗?

    他心中得意,手上动作亦是加快,弄得郑良生吟喘不已,他顺从地岔开双腿,由着孟固在他臀瓣间摩挲,待那人双指入洞,他才紧紧攀着孟固后背,口中颤声道:“少君,这回……嗯……还是同先前一般吗?”

    却听孟固抬头回道:“好良生,想来孕子之道,总归是入得深些为好,你今夜可莫要羞赧,可得乖乖由我摆弄。”

    郑良生双颊通红,口中低声辩道:“我哪回不是由着你摆弄……”

    孟固附耳笑道:“良生说得甚么,我适才可未听清,你不妨再说一遍。”

    他二人贴得极近,孟固哪会听不真切,分明是故意戏弄自己……郑良生咬唇不答,只将双腿岔得更开,腰身微微上提,将孟固手指吞得更深,他口中喘道:“少君,我内里可还舒服,你……你快些来弄我……”

    郑良生言语虽浪,心中却臊极,连带着后xue软rou也一阵紧缩,将孟固二指夹得微微发痛,那人轻啧出声,二指稍蜷,只在xue内随意捣弄数下,便直直撤出,也不顾湿软xuerou纠缠挽留。

    “啊——少君怎又不弄了?”

    孟固慌忙扯开二人身下衣物,将自己本就硬挺的阳具抵在xue口,咬牙说道:“我前几日寻来不少春宫图,本预备今夜一试,谁知良生这般浪荡……”

    他一手将郑良生右腿抬起,另一手扶着rou棍,趁着xiaoxue翕张之际将大半个guitou塞入,口中粗喘道:“既是如此,还是先急急cao上一回,待我舒坦些再行他法。”

    他嘴上说得含糊,身下阳具却是粗硬得惊人,饶是郑良生竭力放松xue口,却仍叫它撑得胀痛难忍,他脖颈后仰,右手紧紧扣住孟固小臂,嘴上求饶道:“少君……轻些、轻些……你今夜怎的这般粗大……肚子都要叫你撑破了……”

    孟固闷声道:“我还未有变幻,良生又何必叫苦?”

    说罢便俯身扣住郑良生细腰,将其猛地一提,便将整根阳具捅了进去。

    郑良生口唇大张、红舌微吐,却是仰着脖子说不出话来,只见他手指收紧、小腿乱颤,腰腹亦是一阵难耐扭动,过了半晌才颤声道:“少君,快、快退出些……”

    可他话未说完,孟固便已擎着他腿摆腰cao弄,口中亦是不满道:“这才几日未曾亲近,良生这xue便认不得我了,若我今夜不驰骋表现一番,只怕它下回都不允我进洞!”

    郑良生泪眼涟涟,只觉小腹一阵酸胀,内里软rou叫孟固连翻顶弄,早已是乖巧服帖,哪会不允这巨根入洞?只是他每要开口辩答,便叫孟固凶狠动作打断,一时浑身发软,口中徒留细碎呻吟之声。

    郑良生仰躺着叫这人cao了许久,终是受不了如此刺激,二手撑着床榻便要往后躲去,孟固也不拦他,只待这人略微后仰,将阳具稍吐出些,再擎着他腿将其狠狠拖回,rou棍又是尽根没入。

    “啊——”

    郑良生眼角湿红,泪珠不住下落,他总觉孟固阳具较之前数回更粗更大,随意一顶就叫他魂飞天外、飘然似仙,他xue口处亦被撞得红肿一片,每每被那囊袋顶拍,都是一阵痛麻。

    “少君……你今日怎的这般、这般急色……”

    孟固俯下身来,将郑良生双腿压着那人肩侧,令其xue口大开,自己再灌力由上至下狠狠地cao弄了一番,待情欲稍解,他才将阳具深埋其内,又倾身勾着郑良生软舌一阵欺弄,在狎昵间隙,他才含糊说道:“良生这几日只顾哄爹娘欢心,都未来见我,哪知我心中有几多思念?”

    听他语含委屈,郑良生心中一阵怜惜,忙缩紧xiaoxue,口中哄道:“难怪少君这物较往常更大……嗯……原是几日未见、情欲难解……都怪良生不好,少君现下可还难受?啊……若是难受,便快些动吧,我、我不再躲了……”

    孟固闻言欣喜,又缠着郑良生舔舌亲嘴,腰跨也不时摆圈挺动,待身下这人气力稍缓,他才将其双腿并拢、转至一侧,自己又伸手去轻扯郑良生身下xiaoxue。他那xue口早已红肿不堪,外圈软rou叫硕大阳具抽插半晌,现今亦是外翻一圈,孟固两指刚抵至xue外,便听郑良生娇喘不已,那人微岔双腿,又将孟固长指缓缓吞入,他边扭腰吞吃边转头柔声问道:“少君可是不快活吗?为何又不进来了?”

    孟固抽指而出,急匆匆自腿弯处将孟固双腿揽住,自己侧躺塌上,吻着他脊背说道:“良生真是yin荡,我还怕你今夜吃不消,谁知你急着要含jiba——这般也好,总归夜还长着,我最近照着你们人间的春宫图学了不少yin姿,我二人这便一一试过,你说如何?”

    郑良生虽是羞极,但哪会不愿?他照着孟固的说法侧身右躺,叫这人圈在怀中,孟固叫他抬高左腿,他便忍着羞抬高左腿,将自己腿间湿软yinxue大岔而开,待孟固倾身压上时,他才想起今夜要事,忙追问道:“少君,今夜不是要怀孩儿吗?这般姿势……嗯……”

    他话音未落,孟固已抵着guitou在他xue口一阵拨弄,每每将要入xue,却又收身后撤,将郑良生弄得额冒热汗、情欲焚身,他咬唇忍耐许久,终于等到孟固收起玩心,将那阳具狠狠冲入xue中。

    “少君……这般姿势可有讲究?可是、可是易于怀胎?”

    孟固双目赤红、低喘不止,又俯身凑至郑良生颈窝处一阵舔弄,含着他耳垂卷入卷出,听那人喘息渐重,才轻笑道:“良生莫急,我二人都未舒爽,哪能这般轻易就结束了?你且闭眼享受一番,我还预备了不少东西,待到最后一回时再行施法,保管叫你怀上孩儿!”

    ……这、这般还不算舒shuangma?郑良生神思迷乱、咬唇不言,他只觉心魄神魂皆叫这人搅乱,脑中只剩孟固一人,浑浑噩噩、别无他念。

    好在孟固情欲勃发,这回也不多加玩弄,只是倾身挺跨,将粗壮阳根插入抽出,直捣得郑良生咿呀胡言、泫然泪下。

    只是这般侧躺之姿实在累人,虽能令阳具斜刺入洞,另得一番风味,但郑良生左腿久抬,又叫孟固这般猛干,腰腹着实酸痛不已,他撑了许久,只盼着孟固cao弄一番后便尽兴收兵,哪料这人情欲愈加高涨,见他腰肢酸软,便伸手擎过郑良生光裸左腿,又覆身而上,转过大半身子压在其上,腰肢耸动、鞭挞有力。

    情迷之际,郑良生只闻得身下挞伐水声不绝、耳畔粗喘低吼连连。

    他口中喘息不止,潸然求道:“少君,这般甚是累人……啊……你且轻些,还是换个招式……令我缓上一缓……”

    孟固虽未尽兴,但念及郑良生身子难耐,仍是怜惜地亲了亲他嘴角,谁知刚一碰上,便觉他面上湿漉一片,这反叫孟固笑出声来:“好良生,你究竟是甚么做的?怎么这般爱哭?”

    他嘴上虽是调笑,但好歹将郑良生左腿放下,只叫他双腿合拢、自抱腿弯,整个人仰躺在床榻之上。

    郑良生心中叫苦,这般姿势并未比适才轻松多少,况且自己已历一番情事,双手早已发软,险些抱不住腿弯,但见孟固兴致勃勃,他仍是勉力撑着身子,只将xiaoxue凑至他跨前,口中羞道:“少君,这般可入得深些吗?可、可碰得到那内丹?”

    他这动作甚是羞人,尤其自己这般仰躺,还瞧不见身下状况,只得费力细听孟固回话,谁料他等了许久,只觉下身微凉,xiaoxue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张,却久等不来孟固疼爱。

    他刚欲侧身寻探,却觉脚腕一热,竟是被孟固伸手捏住,那人一手施力,令他动弹不得,另一手却探到他湿软xue口,将一冰凉药丸塞了进去。

    郑良生不知何物、心中难宁,忙缩紧后xue,妄图将其排出体外,却叫孟固手指一顶,推进了深处。

    他口中急呼出声,怯怯问道:“少君……这是……啊……这是何物?”

    孟固吻了吻他足腕,语含欣快道:“良生莫怕,待会儿我需入得深些,怕你难受,这才备了此物。”

    这药丸含着冰凉,但入了xiaoxue深处后却渐渐化开,将郑良生后xue弄得湿泞一片。那旁孟固却也不急,仍是抚着他大腿亵玩,待郑良生面色发烫、热汗蒸腾时才随意地捋了捋阳具,趁着那人不备,一口气顶入了深处。

    “啊……不行、不行,少君……那是甚么东西,弄得我、我xue内好痒……你、你先退出去……”

    可孟固哪会如他意,他擒着这人足腕,半跪在床榻上倾身下压,借着身子的重量尽兴caoxue,口中还笑道:“良生,你可觉体内空虚难解?这药丸可非凡品,乃是妖族交尾时常用之物,你体内有内丹维系,用着亦是合适!”

    他说罢也不管郑良生哽咽求饶之声,只捉着他脚腕一阵猛冲,而这回因着姿势缘故,他那阳具入得极深,也不知捅到了何处去……

    郑良生只觉xue内一派酸胀,xue心处更是缩吸不已,紧紧缠着孟固guitou不放。二人沉溺欢爱、又过一番,待到孟固动作渐缓,郑良生却觉他xue内瘙痒难平,想来是适才那药丸功效愈烈,激得他深处阵阵发烫,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了,唯有将rou棍吞进那处才可稍解一二……

    郑良生xue内sao渴,口中终于难耐出声:“少君,快、快些进来……进到这处来……”

    他双手脱力,只凭孟固大掌相托,勉强蜷着双膝、维持原先姿势,又将细白手掌交拢而叠,盖在自己小肚上,朝孟固软声哀求道:“是在这处……少君,快些进来……”

    他后xue软rou又是一番夹吸,绞得孟固咬牙直喘,他稍缓动作、摆腰轻探,朝郑良生打趣道:“良生xiaoxue尚浅,适才还叫唤着‘吃不下了、要撑破了’,现下真能吞的这般深?”

    郑良生瘪嘴挂泪,口中急道:“吞的下、吞的下的!少君快些进来,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儿……”

    孟固听了这话,哪还能忍?立刻压下他双腿,捧着这人屁股将其转过身来,双手揉捏他玉臀,口中直笑道:“良生既说如此,我哪会不允?”

    他又覆身压在郑良生背上,口中冒出利齿,在他后颈轻咬数下,骇得郑良生浑身抖颤、xiaoxue紧缩,孟固亦不逗他,掐着他腰直言道:“我虽未化原形,但良生这般姿势,倒真似发春牝狼,由着我骑跨cao弄!”

    然而郑良生早被脔弄得神识不清,哪里听得清孟固之言,只顾着颔首答应,口中含糊道:“是……少君快些……啊……顶到了、顶到了!”

    他声量突的拔高,双手猛地攥紧软被,口中慌张道:“那、那是甚么?少君——啊——”

    孟固却不答话,只将大掌压在他腹肚上,胯下动作丝毫未停,待他阳具胀大之时,又将掌心灵力缓缓渡过,口中慰道:“良生,我快xiele……别怕,只是胀得厉害,待会儿便不难受了……”

    郑良生还未回话,便觉孟固阳根愈胀愈大,其上又生出肿硬rou粒,好似钉子般埋进xue壁软rou中,叫他动弹不得、挣扎不得,只好撅着rou臀由他发泄射精,待汩汩精注喷射完毕,郑良生已是湿汗满身、动弹不得,他不顾孟固低声搭话,只将脸埋在软被之中,霎时便失了神识、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