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偷欢(冰绡捆绑,半强迫进入,花口被cao到外翻,边插边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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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间四面漏风的破庙,方圆几里地都没有人烟,本来该是个阴气森森的地方,偏偏此时却活色生香,风月无边。 梅临雪一手按在薛戎身侧的地上,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唇舌与他缠吻着,极是缠绵狎昵,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两人嘴角滑落。 薛戎未料到梅临雪会如此待他,口中含混道:“阿雪,你这是……唔……” “薛戎,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梅临雪微喘着,暂时放开了薛戎被咬得水迹斑斑的双唇。 他本是个冰雪为肌玉为骨的冷美人,此时面颊却泛出酡红,不仅是由于方才亲吻的缘故,还因他带了薄恼。他恨薛戎总是撩拨于他,更恨自己道心不坚,禁不住诱惑。 薛戎被梅临雪按在身下,一头墨发披散于枕上,衣襟也因方才激烈的动作而松乱。他有些怔忡地望着梅临雪,确认对方此时神智清明,并未受yin毒所控,故而更加疑心,梅临雪怎会主动吻他呢? 发觉薛戎被自己的举动搅得有些无措,终于不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梅临雪便觉得下腹一阵躁动,俯身又吻了上去。 薛戎初时的确有些错愕,但既然是美人自己投怀送抱,他也受得坦然无愧。 他将手臂环于梅临雪颈上,品尝着对方略带淡香的唇瓣,还顺带将梅临雪的衣袍除去了。而他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也被解开。 此情此景下,两人就像一对在破庙中偷欢的爱侣,彼此皆是yuhuo焚身,并没有慢慢去厮磨耳鬓的闲心,急迫地吻了一阵后,便已是裸裎相对,相触的肌肤上仿佛有火在烧炙。 薛戎引导梅临雪握住自己的尘根,而他也将对方的硬物握在手里,互相抚慰。 如此yin弄一阵,梅临雪似是觉得不满足,便将rou根从薛戎手中抽出,转而抵住他的大腿磨蹭。 薛戎以为他是想如上次那般,在自己的腿间抽动泄火,便习惯性地打开双腿,将他勃发的分身夹住。 “嗯……”梅临雪有些不悦地低吟了一声,倒也未拒绝薛戎的动作,果真在对方并拢的腿缝间抽插起来。 只是他戳顶时,处处都对准了那处软腻的rou缝,想要伺机进入。 半晌,他似是觉得角度不便于用力,便托起薛戎的腰,让对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 梅临雪脸皮甚薄,就算此时情欲正盛,他也耻于说出自己的欲求,因此只是蓄了力道,用饱胀的rou冠一次次地擦过薛戎的密处,哑声唤道:“薛戎……” 纵使薛戎先前被吻得再意乱情迷,到了紧要关头,也清醒了几分。 他素来认为以男人的身躯,接纳同为男子的性器,是有辱尊严之事,岂有任由梅临雪继续的道理,便以手臂格挡,硬生生将两人的距离分开了些,喘息着说:“唔……阿雪,别……” 闻言,梅临雪敛起眉心,竟伸出手来,撑开薛戎rou鼓鼓的阴阜。 这个动作同样牵扯到了花xue,薛戎感到那处密径被强行敞开了一点缝隙,随即xue口被梅临雪用指头沾了一下。 下一刻,梅临雪便将染了水光的指腹呈现到薛戎面前,语气含怨:“明明已经很湿了。” 纵然薛戎再没脸没皮,也被此举臊得脑袋都要炸开,他牙关紧咬,瞪着身上的人:“梅临雪,给本尊住手!” 趁其不备,他狠狠用脑门撞上对方的前额,梅临雪哪里见过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一下被这记头槌顶得眼冒金星,扶着脑袋晕眩不已。 待他视线恢复清明,薛戎已草草披上衣服,脚下准备开溜。 梅临雪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尽管他自认是清高持重的君子,但体内依然潜藏着雄性的本能,见到属于自己的雌兽将要逃跑,他瞬间红了眼睛,下意识便放出袖中冰绡,使之紧紧缠裹住薛戎的腰腹,又用力一拽,便将薛戎拖回了自己身下。 他又cao纵着冰绡翻转几圈,竟将薛戎的手脚也缚住,勉强裹住身体的外袍也随之滑落,只有洁白如雪的丝缎缠绕在麦色的强健躯体上,形成一种极为yin媚的反差。 梅临雪呼吸沉重,泄愤般地在薛戎掌心咬了一口,接着便扶着自己粗胀的性具,试图插入。 令他焦灼的是,那处即将被攻陷的密地,分明已经湿腻软滑,他几度用力,却怎么都进入不了。 其实,他在床笫上无法得心应手,也不能怪他愚钝。他向来信奉洁身自好的准则,仅有的两回欢好的经历,都是同薛戎进行的。 梅临雪已然不记得,两人第一次行鱼水之欢时,他是怎样全凭蛮力进入薛戎的。那处娇嫩的雌xue太窄小了,一根手指就可以完全遮住,难以想象能容纳他胯下沉甸甸的硬物。 他只能跪立在地上,掐着薛戎的大腿,慢慢磨蹭着挺入,费了大半天,才勉强嵌入半个guitou。 薛戎那处雌xue本就极为敏感,在梅临雪一次又一次跃跃欲试的摩擦下,xue口不受控制地翕张着,将梅临雪的顶端浸润得汁水晶莹。 他那张五官平淡的脸已布满红潮,大腿也因对方的动作而不断轻颤,声音喑哑,恨恨骂道:“梅临雪,你这混蛋……” 梅临雪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听见薛戎骂他,一时不知如何还口,只能略带委屈地说:“我不是混蛋。” 薛戎抬头看他,却一眼就被摄住了心魂。 梅临雪的面颊生得白皙胜雪,因为情动,又透出一层娇羞粉嫩的色泽来,眼眸水光潋滟,连鼻尖都染上了粉意。 如此美景,让薛戎连呼吸都忘了,只能目不转睛地痴望。片刻后,他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微仰起脖子,舔了舔对方弧度优美的鼻尖。 在薛戎湿软的舌头拂过的刹那,梅临雪感到背脊一酥,本就蓄势待发的下身彻底失控,竭力向前一顶,竟硬生生地捅进去大半截。 “啊……呃啊……”薛戎不安地挣动,但因为手脚被缚,身体几番辗转腾挪,反倒使冰绡裹得更紧,在皮肤上勒出浅浅的痕迹。 梅临雪咬着嘴唇,连一丝呼吸也不敢放松,有力地继续挺进。薛戎的内部紧致腻滑,像一张小嘴紧紧吸吮着他,让他体会到销魂蚀骨的快意之余,又生出一种将身下男人彻底侵犯和占有的欲念。 直到性器整根纳入薛戎体内,梅临雪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满足地轻吁一口气:“终于进去了。” 与此同时,薛戎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方才梅临雪以阳物抵住他的rou缝,蹭弄研磨了半天,早已使他有了高潮的预兆,如今被对方全根进入,充实感让他连心尖都在发麻。 在梅临雪试探性地动了几下后,累积的快感终于使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唔啊……呜呃呃……”薛戎仰起后颈,膝盖夹着梅临雪的腰侧磨蹭了几下,随着下腹一阵抽搐,前端射出数股白浊。 而梅临雪同样极不好受,他被骤然紧缩的媚xue夹得动弹不得,马眼酸麻。他缺少控制精关的经验,被这样一吸,就忍不住要射,虽是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深深向前一挺,抵住薛戎的xue心释放出来。 薛戎回过神来,正见到梅临雪抬起腰,撤出刚刚发泄过的半软分身。浓厚的白浆随着他抽离的动作不断溢出,沿着股缝流下,在臀下聚了一小滩。 薛戎羞耻得无以复加,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片刻后却感到梅临雪抓住自己手腕,将缠在上面的冰绡解了下来。 他以为梅临雪总算完事了,心里稍感宽慰。不过几息之后,梅临雪却将他翻了个身,再度变得炙烫的rou茎又贴了上来。 由于先前雌xue被开拓过一遍,又有了jingye的润滑,这次梅临雪轻而易举地插了进来,甚至将内壁插出了娇滑的水声。 “啊……嗯……嗯…”薛戎极力隐忍,才将丢脸的呻吟声咽了回去。 他想将身上的梅临雪掀下去,然而对方早有防备,将他牢牢压制住,报复似地用力撞到底,冠部甚至顶了一下最深处的宫口。 那压抑的呜咽声落到梅临雪耳中,如同有催情的效力,他的呼吸一片炽热,抽插得更为激烈。 他伏在薛戎背上,后腰大力耸动,每一下都顶得极重,茎身用力摩擦内壁,将花唇都插得略微外翻。 由于眼下的姿势,他不可避免地留意到薛戎赤裸的身体。薛戎的肩膀宽厚结实,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强悍的力量,而腰肢却收得窄瘦,由上至下形成一道极为诱人的弧线,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握在手里。 梅临雪听从自己的欲望,右手掐住薛戎的腰身,下身继续进犯男人鲜嫩的阴户。 随着他反复抽送的动作,薛戎背部的肌理也在轻微抽搐。这样鲜活的反应被梅临雪纳入眼底,他虽沉默不语,口中只发出轻喘,目光中却渐渐有了着迷的意味。 只是薛戎先前在拍卖场中,与那些围攻他的修士打斗,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痕,实在有些碍眼。 于是梅临雪一面cao弄,一面于掌心聚起灵力,待手掌轻轻抚过,残损的皮肤已恢复了光洁。 薛戎感受到这股注入皮rou的暖流,有些不敢置信,挣扎着想要扭过头来:“阿雪……?” 梅临雪按住他的后颈,不许他回头,rou刃更加粗暴地抵入湿软的雌xue。 “呜,不……呃嗯……”薛戎感觉自己被cao得又快到了,过量的快感让他心生恐惧,于是扭转腰肢,试图躲避梅临雪的cao弄。 梅临雪怎能让他得逞,不依不饶,用胯部追逐他腿间那处销魂的蜜地。不多时就再度侵入其中,将rouxue抽插得汁水淋漓,逼得薛戎又xiele一回身。 这一遭,梅临雪有了经验,紧紧绷住下腹,并未被夹得射出来。等到薛戎高潮之后,浑身虚脱之时,他那根粗硬勃发的性器依旧堵在薛戎体内。 梅临雪还变本加厉地抱起薛戎,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将rou刃吞吃得更深,然后上下颠弄起薛戎的臀部来。他其实极为喜欢这个姿势,有种牢牢掌握住对方,能够肆意摆弄的感觉。 薛戎刚刚才出过精,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眼下分明是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他有些惊惶地哑声唤道:“阿雪,不……现在不行……呃啊……” 梅临雪充耳不闻,依旧大开大合地cao干。 “啊……哈啊……啊啊呜……”薛戎的高潮被迫延续下去,可分身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是直挺挺地硬着。他的雌花痉挛着绞紧了,在男根毫不留情的贯穿下,喷溅出透明的yin液来,竟是只用女xue就攀上了高峰。 梅临雪看他实在被cao得受不了了,就将依旧怒张的性器拔了出来,上面涂满透明的yin液,都是在薛戎逼里插出来的。他跪坐在被褥上,粘稠的液体自yinjing上滴落,留下深色的湿痕。 薛戎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迷蒙的眼睛刚一睁开,便见到梅临雪面带春色,蠢蠢欲动地望着自己,大有继续交媾的意图。 他已经被cao得狼狈至极,下身糊满斑驳浓精,此时便怒从心头起,想起曾经蔻娘对梅临雪的评语,故意出言挤兑道:“蔻娘说得不错,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呆子!” 闻言,梅临雪脸色丕变:“你为何要在此时提起别人,而且还是那个妖女?” 他心知自己在口舌上争不过薛戎,便以身体力行的方式表达他的不快,掐住薛戎饱满的臀rou,再度将尘根插入那媚红烂熟的rouxue中。 初识情欲的男子,难免有需索无度的秉性,薛戎心中叫苦,不知怎样将这荒yin一夜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