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默诗(攻被口到失控,强行腿交,蹭蹭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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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戎的引诱下,梅临雪不自觉地被欲望所牵引,双手插进薛戎的发丝里,本能地前后耸动腰部,在对方嘴里泄欲。 一开始,薛戎还满心愉悦地舔弄着梅临雪的性器,但他很快就丧失了主导权。 梅临雪用手扳住薛戎的下巴,全力往薛戎口中插弄,偏偏他的阳具生得伟岸,没几下便捅到了薛戎喉咙口,弄得他作呕不止。 薛戎呛咳几声,将阳具吐了出来。 梅临雪已然有些失神,一双眼睛水雾迷蒙地望着薛戎,似是在询问他为什么停下。 “阿雪,你怎可这般自私,只想着自己快活。你也帮帮本尊,好不好?”薛戎沉下声音唤他,拉住他一只手,想让他也摸摸自己。 见到薛戎一副急色模样,梅临雪却是骤然清醒过来,试图抽回手:“不成!” 薛戎哪肯让他逃脱,很快褪下身上里衣,用掌心包住梅临雪的五指,强令他握紧自己挺立的阳物。 让朝思暮想的美人为自己手yin,这可是薛戎春梦中都不敢想的。 不过潦草抚弄几下,他便十分动情,频频摆着胯,下身往梅临雪的手中送,口中呻吟出声:“唔啊……阿雪,你真是厉害…” 此情此景,无法不让梅临雪回忆起那个夜晚。他被药性夺了神智,竟与薛戎这个浪荡魔头厮混了整整一晚。那本是他深以为耻的丑事,是他经历中的污点,也是他竭力想忘记的。 但此时,他才发现,原来当晚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印刻于他的识海中。 他记得,薛戎被他架着双腿,劲瘦的腰肢绷出极其诱人的弧线,汗珠从精壮肩头滑落。他不小心cao到xue腔中的脆弱位置,对方的身体便一软,脖颈也脱力地后仰,唯独汁水淋漓的rouxue紧紧吸附着他。 也记得,他们做了不知多少次,薛戎的头发已被汗水濡湿,眼里似乎也带了水光,但仍然愤愤不平地瞪他。他抽插得越凶,薛戎便越是咬牙切齿,哪怕被cao得跪都跪不住了,还是勉力支撑着,不肯在他面前服软。 还记得,平日里薛戎的声音并不如何特别,但在被全根进入时,他所发出的微弱喘息声,既有男性的浑厚,又泛着些微喑哑,听得人心口酥痒…… 鬼使神差地,梅临雪忽然伸手将薛戎揽住,将他拖拽过来,抱坐在自己腿上。 随着姿势变化,他那根勃发的性器,便不偏不倚被夹在薛戎腿间,紧贴着薛戎柔腻的雌xue。 薛戎有些慌了:“阿雪,你这是做什么?” “你既要招惹我,就不该问这许多。”梅临雪闭上眼睛,玉白的脸上透出红潮,他伸手一拍薛戎的臀部,“将腿夹紧。” 说完,也不管薛戎是否听话,便扶着对方的髋骨,前后挺送起来。 薛戎的大腿内侧皮rou紧实,肌肤又是全身最为细腻之处,在他的腿间抽动泄欲,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有意无意,梅临雪在插进他腿间缝隙时,总要贴合着他的密处。 硕大的顶端重重顶开花瓣,擦过极为敏感的xue口,将脆弱的阴户捅得一塌糊涂,好几次都差点没入xue中。 待到撤回rou杵,雌xue淌出的粘液便与柱身拉出了一条晶莹的丝线。 男根屡次碾磨过雌xue,灼热酥麻的感觉让薛戎有些慌乱,他惧怕那夜的事重演。 他这样志在九霄的男子汉,为美人献身一次就够了,万万没有一而再、再而三地雌伏人下的道理。 “唔,不行,你离远些……” 他用手肘抵住梅临雪,想将他推开,然而梅临雪竟反拧了他双手,变本加厉地将他搂进怀中,粗硬性器画着圈地研磨他的xue口。 甚至,梅临雪还用rou刃cao他的阴蒂,guitou抵着那处粉嫩的小尖来回戳弄,将可怜兮兮的rou蒂碾磨到酥软。 薛戎被蹭得头皮都发麻了,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进入,不自觉地收缩着rouxue。 被身下那媚红的rou缝吸了几次,梅临雪终于忍受不住,牢牢抵住薛戎的雌xue,就这样一泄如注。 “啊,嗯啊……呜……”当梅临雪掐着他的大腿释放时,薛戎也觉得鼠蹊部一阵针刺般的麻痒,前端射出了精水。 快感逐渐平息,薛戎却有些心惊,服下归阴丹后,自己这具身体竟变得如此放浪荒诞。 方才梅临雪仅是在外面蹭了蹭,这般隔靴搔痒的接触,竟就让他达到了高潮。 好在,此时梅临雪也回过神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是惊诧又是后悔,正是自顾不暇之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那天晚上,梅临雪发泄完之后,本想将薛戎赶下床,薛戎却死死抱住了他的腰身,嗅闻着他发间的幽香,说要和他相拥而眠。 出精之后本就容易疲乏,两人纠缠一阵,便糊里糊涂地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清晨,率先醒来的是梅临雪。他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居然和薛戎抱作一团,薛戎的小腿搭在他的膝盖前,而他的胳膊竟死死地揽在了薛戎的腰上,将薛戎大半个身子都搂进了怀里。 两人共用一个枕头,连发丝都缠绕在一起,就这样亲密无间地共眠了一夜。 梅临雪心头一凛,下意识便要将薛戎推开,但接着,他发现自己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端详过薛戎的脸。 薛戎这张脸虽说不难看,但还真是难以让人留下印象。鼻子是鼻子,但不算高挺,眼睛是眼睛,但不算深邃,混合成一组稀松平常的五官。 好像薛戎一旦离去,梅临雪脑海中关于他的记忆也会立刻化为泡影,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 不知不觉,梅临雪一直盯着薛戎看了半晌。 薛戎睡得很熟,就连梅临雪那纤长的睫毛快要碰到他脸了都不知道,否则,以薛戎的德行,说不定会欣喜若狂地抱着梅临雪亲上一口。 直到日头升高,朝阳透过窗棂洒落到薛戎的脸上,他才似有所觉地动了动眼皮。 梅临雪赶紧闭上眼睛假寐。不多时,薛戎便醒了过来,但并没有立即起身的意思,而是轻轻在他面上落下一吻。 放在平日,梅临雪早就将薛戎这个下流胚子扫地出门,但他担心方才偷看的行径被发觉,只顾着装睡,倒也无暇阻拦薛戎在自己脸上偷香。 心满意足地亲完了美人,薛戎伸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昨晚抱着梅临雪入睡,竟然一夜安稳无梦,他甚少有睡得如此踏实的时候,醒来顿觉神清气爽。 他站起身,从地上捡起昨夜匆忙脱去的衣服,发现房内的桌案上放着几张涂写过的字纸。 清晨的日光之下,微风吹进房间,纸张沙沙作响,只见一页页雪白的宣纸之上,抄录着许多诗句。 无一例外,都是抒发刻骨思念的诗。 此外,纸上还密密匝匝地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 不知道执笔者是怀着多缠绵缱绻的情愫,才会这般日思夜想,还将对方的名字描摹百遍。 薛戎在案前伫立半晌,凝视着那些饱含情意的娟秀小字。 此时,关于那个篡夺了自己身体、将自己半生的功业尽数毁去,又把梅临雪的爱慕也抢走的人,薛戎终于知道了他的姓名—— 他原来叫做“秦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