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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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恣一把将程粲半推半摁地浸到浴缸内,飞溅的水珠似乎也畏惧他身上的戾气,像是有方向地避开了,他冷眼看着浴缸里因为磕碰到青臀而哭皱着小脸的程粲,言语更是冷冽,“程粲,做些有自知之明的事情。” 程粲仰跌在浴缸内,温水刚好没过他脖颈的一半,哪怕清水柔和,但那身后惨烈的小臀是再也经不起任何刺激了,更别说是激烈的冲撞。 他的尖牙死死地碾压着唇角,水声哗啦间翻身跪趴,酸涩的胳膊强撑在有些微凉的缸底硬面,蓄水的腰窝低耸着,双腿大开把臀顶在沈恣的眼前,那点藏在红臀中缝的花心在水流的抚摸下一紧一松的呼吸。 “小粲受得住,哥,你要小粲吧,小粲想要。” 程粲已经尽力把哭哑的嗓音装的软嫩情欲,沈恣已经好几个星期都没有要过他了,他宁愿受些皮rou之苦,也不想错失和沈恣亲热的机会。 沈恣的腮帮被舌尖顶出轮廓,眼睑抽动两下,脚尖一转扭身离开了,浴室的玻璃门嘭的一声被带着火气的大掌摔合又弹开,程粲的耳朵一抖,泪眼就模糊到快和雾气化为一物了。 沈恣不要他,就算沈恣欲望焚身也不肯要他。 程粲的泪珠啪嗒啪嗒地砸进浴缸,他艰难地收回了这个谄媚的姿势,酥软的身子也再也提不起力气,手一滑就滚在了缸底,整个人都被温水埋葬起来,一动不动地像具刚受过虐待的死尸。 鼻腔被水完全糊住掠夺呼吸的感觉让他痛苦又着迷,眼皮一闭,彻底把自己置于这水波杀人的境地。 耳朵都被水流咕咚咕咚地灌着什么都听的模糊,就连沈恣什么时候再站到旁边都毫无发觉。 倏地钻进温水的大掌拽上他的墨发,程粲猛的睁眼,头皮刺痛地被薅离水面,重回氧气世界的他不由得裂开嘴巴续命似的吸气,没等他伏平心脏激烈跃动又被狠狠地掼进水中。 水面啪的一声被程粲的脸砸出些迸射四方的水珠,程粲的头被牢牢摁在缸底。 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酸辣的眼球面前只能看到白茫茫地瓷面,嘴角大裂着呲出白牙,他疯狂地摇头扭动,两只手攀上钳制他头顶的胳膊试图推开,双腿也开始抽搐着扑腾。 等到嘴巴吐出最后一串气泡,撬开一个豁口的水流疯一样地蹿入程粲口鼻当中,试图侵占他的大脑,彻底剥夺他的躯壳。 当程粲觉得自己感官开始逐渐消失,肺部快被挤炸了的时候,才被一把拉了起来。 沈恣毫不犹豫地反手甩了他一巴掌,骨节在程粲的面颊刮出几道嫣红的肿痕,伸胳膊掐着他的脖子把人从浴缸边直摔到地上拖行。 程粲眼前一阵发黑,鼻口往外咳嗽着吐水,面目到胸口通红地骇人,掰着被紧钳的脖颈上的手指微薄地吸气,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肿痛恍惚就跟着涌开。 浸湿的身子在湿滑的地面滑的很快,头顶一震,疼痛就从皮rou渗进骨髓,玻璃门被他撞的摇晃着发出刺声。 “你想死,就说出来,”沈恣终于松手,一脚踏在程粲的腰窝用力碾压,人中冷冽的微动,目光凶劣,“我亲自了结你。” 程粲顾不得身上几处蔓延的剧痛,哭嚎着大口吸着凉气,死鱼一样趴在地上做生命最后的抽动,明明刚吞进满胃的脏水,他却觉得哭的整个人都被抽干了。 他呕吐地快把胆汁都呕出来,空荡的胃里像被人狠狠地揉捏缝合,还拉了针线在里面刺rou。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程粲才缓过半个自己,他的眼球透着猩红的血丝,昂头看着立在身旁的沈恣,声音虚弱地只剩游丝,“哥,小粲错了,小粲不,不敢了,饶过小粲……咳咳,咳小粲再也不敢了,小粲求,求求您,疼呜,小粲真的再也不傻了呜呜,小粲好疼啊——” 程粲把哭脸埋进胳膊肘蹭掉眼泪,哽咽不停地告饶请求,他再也不敢了,他不死,他不想死,他本来也没想死。 沈恣拽着程粲的胳膊半拖着把人扔在了卧室床心,再没说什么扭身推开门走了,门锁一落,把程粲一个人扔在里面。 程粲浑身都是湿漉漉的,裹在被单上小声啜泣,他后悔的厉害,狠狠地责骂自己一通。 费力爬到床头柜旁边打开抽屉抽出软膏,挤出半管在掌心揉搓,刺鼻的药气熏的人眼睛发酸,他向后面探去随意地在屁股瓣上涂了两圈,实在是太疼了,再加上没什么力气,真是狠不下心把淤血揉开。 他把剩下的药膏在面颊上蹭蹭,犹豫了一会儿又在浅灰被单上擦擦手,反正明天也要洗的。 程粲小心地用指腹揉按刚在磕伤的脑袋,只觉得隐约是有点微鼓,但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大抵沈恣还是心疼他留手了。 一天的折磨,饶是钢铁打的身子也该生锈了,更何况是程粲这具人rou血躯,他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牙齿咬开被角,一骨碌爬了进去,把脑袋埋进香软的枕头,眼皮一沉就昏睡了过去。 入夜很静,程粲迷糊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更加疲软,枕头被湿发泡的冷气森森,他挣扎着起身,捂住发烫发痛的胃难受的很,抬眼一看才凌晨三点半。 还以为自己睡了一天呢。 程粲实在是饿的受不住了,他环顾着卧室每一处,失望地快哭出来,沈恣从来不许他在卧室吃东西,他就自然也不敢放什么零食。 他跌爬着下了床,晃荡着好像不属于他的躯壳朝门口去,跪在门边耳朵贴着听声,确认外面没音儿之后刚想出去,突然想起来沈恣走的时候把门锁上了。 程粲真急地又落了几颗泪,火辣辣的胃现在恐怕是连铁锅都能吞下去,他瘪着嘴骂自己不争气,居然为了几口饭哭成条废狗,可身子却诚实地接受了自己的懦弱,瘫在门口愣是站不起来了。 程粲抬起手腕蹭了把眼泪,屁股又痛脸又疼,头上还有个大包,背也被踹了两脚,还不许人吃饭。 沈恣肯定是不想要他了,所以要把他困在屋子里活活饿死。 他的尸体会臭的!程粲哭着又想,他不想做一个饿死鬼。 抬手泄怒去拉门把手,门却一松,挂着满脸泪的程粲一下子收声,试探地拧了一把发现门是开着的。 难道是他记错了,可是沈恣离开时分明就是落锁了啊。 还管这些做什么,程粲很快窜起来,光着脚逃了出去,垫着脚尖在客厅走,摸黑儿溜进厨房把门锁上才敢放心大胆的开盏暗灯。 许是太久没吃东西的缘故,鼻尖闻什么都是香的,他的口水都顺着下巴掉了出来,一掀锅盖激动的快要在地上磕两个。 一个大白馒头,还有满满一碗蒜苔炒rou! 程粲从筷桶里抽出双长筷,把馒头咬进嘴里,端着那碗菜蹲在落地橱柜最里面,蹭着昏暗的地灯夹菜吃,两边腮帮子塞的跟小仓鼠一样,嚼着嚼着泪珠就滚了下来,他上一次吃馒头这么香还是小时候被人关进笼子里饿好几天的那会儿。 那时候更惨,隔着铁栏投进个沾泥带血的硬馒头,也没有水喝,他后来就学会了先把皮揭掉,啃完硌牙的馒头之后再去嗦外皮的血水,这样起码不会被噎死或者渴死。 人总是有办法求生的,就算是苟活,他也想睁着眼睛。 现在跟在沈恣身边倒是把他养的娇气了,程粲不争气地又滚了几滴莹泪,他的筷子在菜碗里顿住了一会儿,要是全吃完会被发现的。 可挣扎了一会儿他还是下筷子塞嘴里了,把姜丝都扒拉进胃里,最后一口馒头在碗里面刮干净菜汤吞进肚子里。 这胃才舒服起来呢。 程粲破罐破摔地把筷子和碗碟塞进洗碗机,管他的,沈恣又不会打死自己。 他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儿,做贼一样又摸黑往回溜,偶尔磕着脚趾生疼,也愣是捂住嘴不敢吭一声。 沈恣睡觉极浅,他怀疑哪怕是一股小风吹过都能把沈恣给吵醒,要是让沈恣发现,打一顿倒是其次,别把他当仇家一枪崩了就完蛋了。 等到客厅他才真正脸色灰败如土,这里的灯亮了。 程粲的神经一下子就竖起来,光溜的大腿颤的要命,等沈恣走到他面前时,更是腿一软跪了下去,蓄着一汪泪想解释什么,嗓子眼却跟塞了棉花一样堵的不留缝隙,蹦不出一句话来。 沈恣手里没拿枪也没拿棍,低头看了程粲一眼,“记得刷牙。” “啊?——” 程粲愣了下,看着沈恣离开的背影还是下意识地哼唧了两句,“小粲知道了,小粲会好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