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虎狼在侧在线阅读 - 深宫软禁 寒疾复发

深宫软禁 寒疾复发

    苏笙被软禁了。

    一切都很好,甚至比自己当皇子时还好,可是不能出去。

    萧宸要先把自己关起来,再找个由头杀了。

    或者直接一杯毒酒,就说路上染了病,可能还厚葬一番,演个兄弟情深,悲痛欲绝。

    时时刻刻被人盯着,想逃也一点办法没有,苏笙被关得烦闷,想着自己的死法。

    萧宸似乎很忙,一直没来看他。

    在想到自己第五十七种死法时,门终于开了,宫人行礼时,苏笙正在看一支腊梅。

    花苞小,总也不开。

    宫人都出去了,萧宸脚步声停在自己身后,苏笙没回头,似无知无觉。

    他说:最近宁国屡屡挑衅,事务繁多,你回来时朕就想着该封你个王爷,一直不知取个什么名号,特来问你,自己想的,可不能反悔说不好听。

    他自称为朕,苏笙想。

    除了称呼,他说话时语气没变,还是皇兄一贯的轻柔。

    如果没有……没有血染皇城……没有雪夜奔逃。

    寒风过,细雪从花苞处簌簌落下,苏笙手脚冰凉,骨头痛了好几天了。

    这两年,每到冬天,手脚就疼得人蜷起来发抖。

    他想说:赐了封号再赐死,难免麻烦,不如现在早早把自己解决了,自己少受些疼,皇上也不再有后患之忧。

    可太疼了,他咬紧牙关才能维持呼吸平稳,忍得红了眼也不想让人看笑话。

    萧宸看他身子有些发抖,把人转过来,看他咬牙切齿红了眼,无奈叹息:若心里气不过,打骂便是,何苦憋着自己,小心气出病来。

    触他手指冰凉,便拉着人往殿内走:寒冬腊月的,少出来吹风,仔细风寒,冷了叫人多拿些汤婆子,烧着炉子,你幼时落水,病过一场后身子便弱了,平时注意些——小笙,怎么了?

    苏笙只觉得浑身都痛,偏偏萧宸还非要拉着他朝殿内走,一步一步,走在刀尖上似的疼,冷汗浸了里衣,手脚痉挛,喘着气,乱了呼吸。

    萧宸看人疼得不行的样子,方寸大乱,连忙叫人传御医,将人抱进殿内,轻放在床榻。

    他问哪里疼,苏笙也不答,只将自己蜷起来,缩成一团,喊冷。

    被子盖上,手被握着,苏笙气自己没出息:平时忍忍就过了,偏偏今天忍不了。

    御医来得快,看帝王脸色焦急连忙诊脉,让人烧热水来拿巾帕敷着,水要烫些,又写了方子,让人赶紧抓药煎熬。

    还让多喂热水,可人咬着牙,喂不进去。

    萧宸面色青黑,听御医回是冻伤旧疾,需好生将养,不然这病每每寒冬复发,雪天尤甚,将伴终生。

    从小到大,自己关心照料他,就算是在宁国也有人时刻看着,除了两年前人逃了几天离了自己的视线,哪里有什么旧疾可落。

    他计划缜密,却没料到一向温软的皇后会同贵妃拼命,会让嬷嬷将小笙带走。

    皇后一生,是真心对丈夫儿子的,萧宸一直很羡慕,因为自己的父亲忌惮自己背后的家族,自己的母亲只知道叫自己争宠掌权当太子。

    本该是太子的人,此时却裹着层层锦被,疼得抽气。

    这两年,每每寒冬,便这样疼的么?

    宁国靠南边,会不会好一些?

    热烫的巾帕拧好,苏笙却紧握着手不肯配合,萧宸命人敷脚,接过来巾帕,将人抱起来些,靠在自己身上,先敷了会儿手背,再掰开指头塞进手心。

    冰冷的手脚被烫得刺痛,苏笙想躲,被萧宸禁锢着,挣扎两下便动弹不得。

    明明已经疼得要命了,还要来烫自己,苏笙觉得委屈。

    明明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这样可怕,可他为什么还要装成以前的样子。

    在自己亲眼目睹他的残忍后。

    萧宸感受到滴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泪水,想着也许是疼得厉害了,一边安抚一边哄着将药喂了,又接过新拧的热烫巾帕换上。

    苏笙折腾了好一阵,痛缓了许多后人也倦了,疲惫地靠着身后人的肩膀,昏睡过去。

    人都退下了,殿内多烧了几个炉子,床上也到处是汤婆子,萧宸热到脱得只剩里衣,在一旁批奏折。

    昱国一室的静谧,宁国苏笙住过的屋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林浩身上留了疤,狰狞可怖,战败后的严刑拷打,回来后的试探猜疑,他胸中一股闷气无处发泄,找了个韧性好的,让人带进来。

    苏笙走后,园子里似乎冷清了许多,明明人在时也不多话,却突然觉得太过空寂了。

    人在时藏着,几番算计谋划,如今落了空,有些东西却钻了出来。

    他坐过,走过,躺过的地方,似乎添了些旖旎意味。

    屋里暗,李萤战战兢兢进来,按着吩咐上了床,盖好被子。

    林浩坐在桌旁,看人躺好,熄了最后一支蜡烛。

    月光散进来,添了清辉。

    林浩开了口,让人自渎,要喘得好听,但不能有其他声音。

    李萤吃过许多苦头,不敢揣测主人意思,何况这也不难,手伸到身下,钻进亵裤里,慢慢抚摸揉弄自己的根部,再划过会阴,戳刺已经过清洗的菊xue。

    只弄前面,不许碰后面。林浩吩咐,李萤手又回到前面。

    这屋里曾住过一个小公子,他听下人讲起过,说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将军待他极好。

    李萤本以为这人跟自己是一样的,从今日看来,也许不是。

    欲望已渐渐起来,呼吸急了些,李萤一边taonong,一边喘息,收回习惯性的呻吟,眸中难耐。

    光暗,看不清脸,林浩想象着另外一张脸,也是在这张床上,深夜无人时,偷偷抒发自己的欲望。

    苏笙那样干净纯洁的人,定会因此害羞,但欲望难耐,眸中会有动情水光。

    他在这里两年,人虽冷清,到底是少年,不可能没有欲望,不可能没有自己解决过。

    李萤喘息越发乱了,林浩听着他似快到极点,令人停下。

    缓过一阵,又叫他去窗边,披着薄衫,坐在窗边桌上,慢慢躺下去,曲起双腿,大开放两侧,冷清月光洒落在整个下体,大腿都莹白,头隐在阴影里。

    随着动作和喘息,腰肢拱起又放下,大腿颤个不停,顶端流出清液,纤长的手taonong出粘腻的声响,浅色光洁的菊xue也湿了一片。

    李萤眼里藏不住欲望与茫然,生理性泪水在暗处滑落,闪过暗光,被林浩在脑海中替换成另一个人,另一个纤细懵懂,不谙情事,默然垂泪的人。

    又在射精前被叫停,走到林浩坐的桌上自己弄了一回,案几上弄了一回,地上弄了一回,始终没碰过他,也没被允许射过一次。

    后面的taonong,都成了折磨,jingye反复回流,针刺般痛到发紫,却还是不能停下。

    李萤不敢求饶,不敢发出声音,有时不同位置间李萤稍缓的时候,林浩便陷入长久的沉默。

    被放回去时,是天亮前最黑的时候,李萤已经痛得下身发抖,叫了人来抬。

    他回过头看缓缓关上的房门,林浩还是坐在那里,没有动作,却让人无端心悸。

    这样可怕的将军,那位小公子若回来,怕是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