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meimei
江欲行是知道贺正寅去了他家的,而江辰今天也在家,贺正寅会做什么,他完全能想象到。 但他却不适合现在回去阻止,因为这仿佛在对贺正寅说,他知道他的行踪。 江欲行倒没有被这一手杀得失措,知道贺正寅在调查他,他怎么可能没设想过这种情况呢。而且就算没有贺正寅这一茬,他也早在自己家做过布置,如今不过是同样适用罢了。 江欲行让颜平远程打开装在客厅桌脚里面的窃听器,转接到他这边。他便一边戴着保安的对讲耳麦进行工作,一边戴着与手机相连的耳机,听取着江辰和贺正寅的谈话。 对话从闲谈慢慢进入到贺正寅的别有用心。 “meimei?” 江辰:“嗯……好像是吧,我也不确定。不过就算有,那肯定也是早没联系了,我都没什么印象。” “什么meimei啊,亲的认的?” “不知道。哦!那肯定是亲的…不是、最起码是亲戚的那种亲嘛,你知道我爸以前……谁能认他当哥啊。” “那多大,叫什么,你知道不?” “不知道,我都没见过。我都是刚才才想起来,我爸我妈有回吵架,说到什么meimeimeimei的。说不定还有可能是我听错了或者记错了呢。”其实他刚想起来的还有些细节,只是不想告诉外人,涉及到钱啊、野种这些字眼,这就是家丑了。 江辰一说吵架,江欲行就大概知道是哪次了。 他以前人虽然傻,但却知道自己这边的人际环境不太好,就像本能地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宝贝一样,他几乎不会跟任何人提及这个meimei,就连小妹和继母过来看他,他都不把人往他那个家里领。 其实小妹长这么大就出过那一次省来看他,就是小学毕业的暑假,跟他拍了大头贴的那回。 不过江欲行至今也不知道,小妹是从哪知道的赵菲其人,或许是从继母那里吧。而知道了赵菲的生活作风和职业,小妹就很忧心忡忡,怂恿了他去弄来了江辰的头发。 然后小妹又让林母去做了亲子鉴定。 这事儿怎么让赵菲知道的也很迷,江欲行那时候心智就浑浑噩噩的,糊里糊涂的也正常,就算现在记忆有所回归,那也不是巨细靡遗的。 就比如当年这件事来龙去脉的细节,就比如他并不记得江辰看到了他们吵架的现场。哦,其实也不叫吵架,那应该是赵菲的单方面叫骂吧。 “诶不是,正哥你挺好奇啊?”江辰表情揶揄,怎么,聊到女人就来兴趣了? “算不上。”贺正寅笑笑,他的口吻可一直都像无意的闲聊。“这不聊天嘛。” 江辰也不以为意,捧哏嘛。不过这话题到这儿也没什么可聊的了,他便又换了话题继续,将对话延续下去。 有一说一,咱们站在上帝视角看江辰,肯定觉得他面对来历存疑的人竟然口无遮拦问啥说啥的,属实坑爹。但站在不明真相的旁观者角度,都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甚至都没有哪一句话算得上是交浅言深了。 就连说到江欲行可能有个meimei,都不是江辰为了回答贺正寅在冥思苦想,而是这个话题勾起了他的回忆,他发现他对自家老爹居然有这么个认知空白,于是自己生出了两分好奇的探究。 要说他真有哪里做得不对,那就是太没戒心就把人放进屋了。 回头江欲行也跟江辰说到了这个问题,态度倒是淡淡,只是履行到父亲的教育职责一般。 江辰尚不以为意,还有套自己的辩解:“他说他是军人,我看着也像啊那个气质。再说了,我们家还有什么好偷好抢的吗?而且我都一直没让人离开过视线好吧。” 说到这儿他还挺骄傲。 其实当时才没想这么多,只是太能聊了才一直没挪过地方。 江欲行听到这句则是心想,他监听到的也差不多是这情况,那贺正寅应该没有机会离开江辰视线在他们家偷装窃听器一类的东西吧。 “那也要小心人身安全。去年,平岗区那边,就出了起倒卖器官的绑架案。” 江辰听得脸一皱,一梗,也懒得再争辩了。“行行行,我以后注意。” 以上这段对话,是江欲行第二天才随口跟江辰提起的。而在此之前,江欲行从陆氏下班回来后,就先要跟还等在他家的贺正寅过上几招。 一番“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怎么不打电话给我”的寒暄过后,最后成了去蓝调再谈,顺便贺正寅还厚脸皮地在这里蹭了顿晚饭。 跟贴身监视似的呢。 不难看出,贺正寅大概是想着让江欲行没机会从江辰那里了解到自己又套出了什么东西,这才好杀江欲行个措手不及吧。 “坐我的车去吧。”贺正寅邀请到。 江欲行谢绝:“就不了,我晚上还要骑车回来。” “放心吧,我铁定给你送回来,别客气了,正好车上也能聊。” 显然是这最后一句才说动了这个不会占人便宜的老实人,让江欲行上了他的车。 等车开上了大马路,贺正寅才说到他所谓的事:“格斗大赛决赛我想找个人一起去看,明琛对这些不感兴趣,就想到你了。” 江欲行略有些干笑地,“怎么会想到我的,我从来没看过这些。” “男人嘛,看了就会喜欢的。” 这前后矛盾的,说得好像陆明琛不是男人一样。 江欲行一副似感为难但仍尝试回应地问到:“什么时候?” “明天。” “……太突然了这,我明天也排班的。” “那不方便就算了。”本来就是用来搪塞他上门拜访的借口,贺正寅没什么坚持。 “不好意思了。” “没事,本来也是我突然邀请。” 短暂的沉默中车子又驶出了好一段路,然后贺正寅才像是为了调节气氛般拎出个话题来:“我今天也是没事,就在你家待久了。你儿子其实挺活泼的,就是说你对他太严肃了。呵呵,我以为你会是慈父那种类型呢。” “……我其实不是很懂得怎么跟他相处。”江欲行的声音中有些淡淡的父亲的落寞和愧疚,“以前…缺席,现在我人清醒了,孩子却像一晃眼就这么大了。然后,不知不觉的,就变得有些严肃,可能他觉得,还有些生分吧…” 贺正寅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忧郁和沉重了。而且他本来是抱有目的地引出话题,结果江欲行这要是真情流露,就弄得他挺不好做人啊。 “唉,会好的,孩子长大就懂事了,你们以后也有的是时间慢慢相处,多相处就自然了。”贺正寅安慰到。 “嗯。” 略显沉重的一段对话后,便又是一阵沉默。等缓了缓,贺正寅再又开口:“诶对了,我听江辰说,你还有个meimei啊?” “嗯?”江欲行愣了一下,像是突然提到遥远角落里的记忆时会有的生硬和诧异。随后才反应过来。“啊。是有个meimei。” “那你之前跟我说,你没别的亲人了?” 很早之前江欲行配合他调查的时候,家庭关系这种基础问题当然都是问过的了。除了前妻、儿子,还有在江欲行很小时候就车祸去世的父母,江欲行可是说了没有其他三代以内的亲眷了。 虽然在提出质疑,但贺正寅的口吻却没有盘问的感觉,就像朋友闲聊,不至于激起人不好的感观。 江欲行便也回得随意:“我这个meimei很小的时候就抱养给别人家了,名字都改了,我以为这就算不是一家人了。” “……哦,那确实。”确实说得过去。“诶那怎么江辰还知道了?” 江欲行也似乎有些纳闷地思索了下,然后像是从回忆中找出了答案:“大概是前些年,不知道怎么找到我那去了,说她要结婚了,想让我给些嫁妆钱,然后我…前妻,没同意,还……大概就是那时候吧。” 真的所幸,江辰没有透露出关键信息,所以江欲行还能有很大的扭曲空间。 比如小妹的年龄,没人告知的话本来就不容易想到兄妹之间年龄会相差十几岁,而他进一步加强了这种误导。 再比如他们这对兄妹之间的关系。在他寥寥几句之间,一个年幼分别感情淡薄只会在利益需要的时候厚着脸皮攀亲戚的女性形象便跃然纸上,而这样的一门亲属,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倘若发生了什么,会值得人堵上一切去报仇吧? 掺杂在闲聊中,贺正寅又零零星星问了好几个疑点,无一不被回答得滴水不漏,搞得贺正寅很是郁闷,也难免自我怀疑了下,是不是江欲行真的没问题? 但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以及那份不甘心吧,难得发现了这么具有挑战性的事,这样平淡收场未免太无趣。 快到目的地的最后路途中,贺正寅又想到并琢磨起来在江辰刚提到江欲行有个meimei的时候,那一闪而过的灵光,到底会是什么呢? 他真的想不起来,但他直觉那真的很重要…… …… 四月中旬,在江欲行的第一轮专升本考试结束后,季春也开始向初夏过度了。 这个周六,没有排班的江欲行便又来了A大图书馆。顾耀当然是跟他形影不离。 他们这回占的座靠窗,视野还挺好,下午江欲行注意到顾耀往外面看了好几回,他跟着看过去,就发现顾耀大概是盯着远处的篮球场在看。 “想去打球就去,就当放松了。”江欲行对此表态。 但顾耀表示忍痛割爱,他要奋发图强专注考研!和江叔携手并进共创美好未来! 接下来的时间是挺认真的,不过到了下午五点多那会儿,就又忍不住走了两回神。江欲行看得好笑,合上了书,揉了一把顾耀的狗头。 “今天就学到这了,走吧,再不去就散场了。” 顾耀眼睛一亮,但依旧犹豫,直到确认江欲行“去意已决”,才又是愧疚又是欢喜,傻笑两声,“谢谢叔!爱死你了爱死你了!” 要不是这是在图书馆,他都要跳到江欲行身上狗啃了! 他叔真的对他宇宙无敌超级宠! 可惜顾耀不会知道,江欲行对他的“宠溺”根本别有所图——只是学习的话,对于江欲行来说在家还是来A大并无多大区别,他之所以抽空也要选择后者无非是为了制造更多户外机会而已。而如果真把一天都消耗在图书馆里,那才叫浪费了呢。 来到球场的时候,比赛刚结束一局准备再开,顾耀松了口气高兴起来,找到中午邀请他打球的那个学弟,愉快地交换了一个气喘吁吁的选手下来,活动了下筋骨便上场了。 顾耀是真的蛮久没打球了,自从因为江欲行和考研的事忙起来后。而且他现在大四,同届的同学各奔东西,也组不起局了,没人主动叫他,他难道还到处去凑人或蹲个球局吗? 然后今天中午跟江欲行离开食堂准备回图书馆的时候,路过篮球场就听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学弟邀请他要不要来一局。他当时虽然拒绝了,可瘾却被勾了起来,手痒痒心痒痒地惦记了一下午呢。 这会儿终于心满意足地摸上球了,撒欢得像一只大狗。 球场上是男孩子们热汗淋漓尽情碰撞的美好rou体,还有A大校草来贡献他那张令人尖叫的帅脸,没一会儿球场外就聚集起了更多的人,尤以妹子居多。 江欲行就抱着他们两人份的书本和学具坐在cao场边,不近不远地看着。每当顾耀的视线扫过这边,都会感到一种被心爱之人注视的心潮澎湃,愈发战意熊熊。 却,也会感到遗憾。 如果这是他的女朋友,他就可以放任这种激动和兴奋,冲过去狂吻他的恋人了吧。那时候围观的人都会尖叫和起哄。他觉得这简直是每个少年都会幻想的场景。 当顾耀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T恤都湿透了。汗湿的头发有些凌乱地贴在额上,更多了一种健气而野性的雄性美。 有女孩子或热情、或害羞地来给顾耀递水,他只笑着摆手拒绝,挡开了人,奔向了cao场那边的观众台。 然后围观的人就看到顾大校草跟那边一个大叔要了保温杯吨吨牛饮…… 倒没人多想,只会认为是校草拒绝了她们的好意,哪里会想到是名草有主且正在秀恩爱呢。 学弟还想邀请顾耀来一局。其实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转暗,但看到吸引来了这么多妹子围观,男孩们浑身的劲那就使不完。 不过顾耀拒绝了。他已经爽得七七八八,虽然就他自己来说还真乐意再来一把,但他已经差不多满足了,现在更想呆在江欲行身边。 “要坐着休息会儿,还是走走?”江欲行问到。虽然现在是饭点,但剧烈运动后并不适合马上进食。 “走走吧。”顾耀这会儿也躁动得坐不住。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后遗症,没有运动发泄后,似乎有了点往另一个方面转移的意思…… 结果说是走走,江欲行就被顾耀领到了一片小树林里去。穿过了这片小树林,是一栋楼,实验楼,这边人本来平时就少,周末、还是这个时间点,就更是一点人声也不闻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楼体设计中九十度凹折的一个拐角,所以就两面是墙体、两面是树林,被围了起来。既宽敞又幽闭的感觉。 “这是我大一刚来时发现的地方,没人会到这边来。”顾耀说。然后早已是迫不及待地抱住江欲行吻了起来。 书本等东西已经被他们扔在了墙角,江欲行也是被顾耀抵在墙上承受他热切的求欢。 顾耀身上还冒着运动后的热气,皮肤上的汗水又带着微凉的触感。他在激吻中的喘息格外剧烈,也不知道是不是球赛后的余韵没过。至于他那分泌旺盛的口水就更不用说了,永远yin靡得惊人。 顾耀性致高昂,挺着胯用他半勃的yinjing去蹭江欲行的大腿,还拉着江欲行的一只手从他的T恤下方伸进去抚摸他起伏的胸膛。他浑身汗湿而微黏的感觉已经让顾耀有了种zuoai中的错觉。 “叔,唔…想要,我想要,cao我,就在这儿cao我吧…唔嗯……” 江欲行劝到:“这还在学校,小心被看到。” “不会的~”随着yinjing的逐渐充血,顾耀已经越发难耐地在江欲行身上扭动起来。 看,这就是人的底线被一次次拉低的后果了。他们在影院接过吻,在试衣间里玩过xue,在公厕中做过爱,顾耀的胆子已经越来越大。 “想做的话,回宿舍,嗯?”江欲行永远扮演好一个有原则又谨慎的年长恋人,但是他的拒绝从来就不够坚决。 “可我现在就想做了,叔~~”顾耀撒着娇,甚至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枚安全套来,叼在嘴上撕了开。 江欲行哭笑不得:“打球的时候也不怕掉出来。”至于顾耀现在跟他在一起时总随身携带安全套的习惯,他已经早有见识。 顾耀不以为然:“这有什么,食色性也。反正——” 他麻利地解开了江欲行的腰带,从内裤中掏出了也已经半勃的大roubang。“——他们也不会想到我是被cao的那个。” 顾耀蹲下身来,口手并用地为江欲行的roubang穿上小雨衣。 轮到他自己就更是简单了,直接穿着鞋从宽大的运动短裤里抽出腿来,把内外裤都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然后急吼吼地饿狼扑食! 再被江欲行抱住,一个转身,改作他被江欲行压在墙上了。顾耀双臂撑着墙,向后撅起他结实挺翘的屁股,等待着被侵犯。 江欲行的guitou抵上微微翕张的褶皱,隔着安全套都能感觉到湿滑的触感,不知除了汗液外,有没有这具发情中的身体分泌出来的yin水? “唔!叔,就这么进来,我可以,里面痒,超级痒!”这会儿没条件做清洁,顾耀怕弄脏了他叔的手,所以想省掉扩张这个环节。他不仅说,还主动地撅着屁股往后送,想要吞进江欲行的roubang。 但还在闭合状态的菊xue哪有那么容易被进入的,不过多少还是有陷入一点。顾耀自己却是被痛得嘶了一声。 江欲行连忙后挪,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顾耀的屁股。“再心急也慢一点。” 但又像是见识到了顾耀的急切,江欲行也不多数落他了,两只手揉着顾耀的屁股瓣往两边推开,yinjing则怼着菊xue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推入。一边温柔地问:“疼吗?” “不疼…唔……啊!”顾耀两腿一闪,翘起的yinjing也抖出一股精水来。 江欲行改为一手捞住顾耀的腰,一手把住顾耀的胯,继续缓慢地开疆拓土。 顾耀把自己越来越酥麻无力的下半身委托给江欲行,上半身则勉强地靠手臂支撑住,整个身体都随着越来越大幅度的抽插而颠簸摇摆。 “唔…啊,叔,啊,好酸,啊,啊,唔嗯,哈啊,叔……” 江欲行提醒:“小声一点。” “嗯…”顾耀不住点头,但他真的没法完全忍住啊,太舒服了。他的摇头晃脑倒更像意乱情迷了。“我,唔,唔嗯…啊呜,嗯……” 周末的校园,黄昏时分越显安静,人流都向着食堂和宿舍集中了,无人知晓在这样一个偏僻的角落,正在发生着如此yin乱香艳的一幕。 而交媾中处于雌伏一方、被男人用粗大roubang不断贯穿后xue而呻吟不断的男子,还正是他们A大的校草。拒绝了那么多美女的追求,现在却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吗? 这地面以及墙上,已经留下了顾耀射精后的痕迹,两人这会儿已是又换了姿势。 正面相拥,没有床,顾耀就挂在江欲行身上,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盘绕着江欲行的腰,屁股含着江欲行的分身,两只胳膊攀住江欲行的肩颈。 而江欲行则一手托着顾耀的屁股,一手垫在顾耀背上,免得顾耀被粗糙坚硬的墙面硌疼硌伤。 顾耀嘴里叼着他的衣服下摆,露出他形状漂亮的肌rou和勃起的rutou,方便江欲行低头就能吃到。 江欲行的牙齿和嘴唇,连带着胸肌、乳晕一并舔过、咬过,最后才含住那硬成石子的乳粒,不轻不重地碾咬,吮吸,用舌头和牙尖顶着乳孔钻刺。 弄得顾耀又疼又爽,吟哦不断,粉嫩的yinjing在小腹处阵阵弹跳。 至于后xue,那或快或慢或深或浅或轻或重的抽插cao弄更是一刻也没停过,cao得顾耀浑身过电。逐渐盘不住腰的双腿只能勉强夹在两侧绵软地晃动,又在时不时的刺激中猛地绷直脚尖,可惜藏在运动鞋里看不见。 那完全被cao熟了的rouxue也早已是又湿又软,痉挛的肠rou和泌出的肠液隔着雨衣也带给了江欲行极快活的享受。 顾耀双眼迷离,被快感塞满的大脑里,只有在看到上方的天光、和树影重重后的一点光影了时,才会意识到他们正在他熟悉的校园里野战啊。 虽然他很自信不会被人发现,但如果真的有人来了…… 带着些微想象的紧张和刺激,只会让顾耀更加敏感。 天边最后一点余晖倾斜着拉长了他们的影子,浅淡地映在墙面上,是如此激烈色情,缠绵亲密。微橘的光洒在顾耀青春健气而色欲十足的rou体上,有如油画一般美好。 而这样的画,也统统落入了隐藏在树林里的某人的镜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