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Merry Christmas
第二天起来,都不用江欲行去关注股市了,有关陆氏并另外几家企业股票飘绿的新闻报道都总结得麻麻利利的,还带分析和预测。 江欲行对此只是顺便看一眼的程度,并不在意,对于企业来说私生活丑闻终究只是小打小闹,远不至于伤筋动骨。靠草人设过活的明星出绯闻了都能东山再起,何况本职在商业经营的企业集团。 再说这丑闻主人公还都不是各家企业的高管,而是家里的儿子,只是内容太惊世骇俗、影响相当恶劣了,才波及到了公司,而且股价的波动并不大。 网民本身也是健忘的,最终受影响最大的只会是当事人。 江欲行想,陆明玦应该会再次被送出国吧。不过上一次是为了不让不好管教的小儿子在风口上还不老实,而这一次,就是真的要让丑闻主角换个地方生活了。 但到了国外,以为就是结束了吗? 不过这是后话了。 … 到了丑闻曝光后的四天,舆论也还在持续。不过这几天娱乐圈的各种劲爆绯闻也是层出不穷,虽然有点敏锐度的都能看出这是“艳照门”转移视线的招数,但谁叫大家就是吃这一套呢,最近网民们过得就像那田地里的猹。 正在接单的江欲行,看到手机跳出来的一条来自颜平的短信,眉头一挑。然后向着市一中高中部校区骑车过去。 虽然颜平的消息说的是他监听到的一通打给韩秋舒的电话,但他现在过去A大也赶不上,还是直接去韩秋舒的目的地吧。 有颜平告诉他韩秋舒的移动速度,江欲行便能够巧遇得自然。看见韩秋舒从出租车上下来,他发出适度的惊讶:“秋舒?” 韩秋舒转头,微蹙的眉头表明了她的担忧和焦急。 “大叔?” 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巧遇江欲行,但一看大叔这样就知道是来送外卖的,遇上虽意外但不奇怪。 江欲行因她的神色而关切到:“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韩秋舒是真不把江欲行当外人啊,脱口道:“我弟弟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江欲行惊讶,连忙问:“严不严重?联系医院了吗?你先别急,我跟你过去。” “老师已经打过120了,不知道救护车到没到。你不用、你还要工作呢,别耽误你了。” “我一起,不然我也不放心。快别说了,你弟弟人在哪里?” 他们可不是傻站着说话,而是一直在疾走。江欲行都跟着她走了一段距离了,韩秋舒也不多客气:“教学楼,就前面。” 他们之后没过多久救护车便赶来了。原本在校医指导下帮忙的江欲行,也把位置让给了更专业的医生。 跟送着韩秋舒姐弟上了救护车后,江欲行自然功成身退,过度热心地跟到医院去就不合适了。 但换个时间去慰问一下,这合情合理。 到了下午,江欲行先联系了韩秋舒,问她还在不在医院,有没有吃饭,得到回复后,十分钟后就到了医院。看到韩秋舒情绪稳定,江欲行便露出放心的神色来。 在韩秋舒吃着他带来的外卖时,江欲行关心到:“情况怎么样了?” “右臂和右小腿骨折,肋骨开裂。先做了处理,住院几天等骨折肿胀消退后再进行手术。还好,至少小命还在,就是有他苦头吃了。”韩秋舒语焉轻松地调侃一句,或许是想让江欲行不用担心。 但江欲行作为一名父亲,作为一个善良且有情商的外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跟着“不以为意”起来呢?他依旧沉肃着脸,但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又问到:“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就是不小心。医生说他低血糖有点严重。” 江欲行观她神色,猜测:“你是觉得可能因为别的吗?”他也皱起眉来,“我听江辰说一中现在氛围不好,出了不少打架斗殴,你弟弟……” 韩秋舒摇摇头,“不是,我不是想的那个。韩晋凡也不是会跟人闹矛盾的性格。” “我就是觉得我这个当jiejie的这次有点失职了,之前是知道他受学校氛围影响,考试成绩不太理想,我也关心过……却不知道他情况这么严重了。” 她叹了口气。要不是有医生的检查结果在,韩晋凡只能老实交代,她都不知道自家弟弟竟然出了这么多毛病,焦虑,失眠,食欲不振,低血糖…… “你也不用自责,你弟弟这么大了总不可能什么都要你这个jiejiecao心,而且他这个年纪也是什么都不爱告诉家长。对了,你父母呢?” “啊,他们啊,在S市做学术交流呢。估计当时手机关机了,老师联系不上才打到我这里来的吧。” “那他们?” “我没告诉他们,他们回来也起不了什么用,也省得他们担心了,就好好做他们的工作吧。” 这句话,让江欲行不动声色地多看了韩秋舒一眼——韩秋舒在这件事的处理上,当然能看出她的独立懂事,但江欲行还看到了…自作主张,独断专行。 骨折住院可不是小感冒,为人父母的却直接被剥夺了知情权。寻常来说,你觉得这正常吗? “吃饱了。”韩秋舒给外卖袋子打上结,对江欲行笑到,“再次谢谢大叔的体贴。” “不客气。”江欲行回以微笑。“那你父母不在的话,医院看护你弟弟的事,都要你一个人来吗?” “嗯。反正我也很清闲,要是有事就叫个护工。没事的。” 江欲行犹豫了一下,才道:“要不…我如果也过来帮忙的话,你应该会轻松一些吧?而且你弟弟是男生,有些方面你可能不太方便,他也会不好意思。就是这…不知道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韩秋舒先是愣了愣,然后双眼发亮,语气里都满是欢喜:“你来帮忙怎么可能会是添麻烦?” 她知道江欲行这一句的言外之意,其实是想问她,他出现在她家人面前会不会令她困扰。 当然不会! 不如说正合她意了。 她虽然自信父母会尊重她,而且父母的态度也不会影响她的选择,但家人如果能更好、更早地接纳江欲行的话,那当然最好。此外,能融入进来的话,还能反作用于江欲行,让江欲行更快接受她! 好主意啊! 但她高兴,却不只因为这个提案很好,还因为江欲行会这么cao心她家的事,简直就像是站在了她家准女婿的立场上一样! 好现象好现象。 “大叔这么好,我可是会越来越喜欢你的。”韩秋舒笑靥如花。 江欲行尴尬而赧然地笑了笑,“你帮了我那么多,现在有我能回报的地方,都是应该的而已。” 他站起来,顺手拿走了垃圾,“那我先继续送餐去了。你也注意休息,别勉强自己,有需要我的地方就打我的电话。” “好——大叔慢走!” 而走出医院的江欲行,想的是韩秋舒的弟弟韩晋凡在小妹的事件中到底做了什么,就在“艳照门”后不久便状态恶化到出了今天的事,这心态被影响的比他想象中可还要严重。 看着与去年那起事件中参与者高度重合的几人,如今深陷丑闻风波,再有专门为他投放的新暗示——“报应”,将两件事联系起来的韩晋凡,心绪波动如此之大,又是为何呢? 心虚?愧疚?害怕?后悔? 不知道呢。 这种事,当然只有跟本人“确认”才能知道了。 … 在网上曝光的事,很快就查到了一名叫程瀚的一中学生头上。但在经过问询取证后,发现是被诬陷的可能性很大。 继续加大调查力度和技术投入后,终于挖出了真凶——同级的另一名学生,章新博。 没有父母在背后撑腰的话,面对警察威严且专业的审问,章新博连半轮都没顶住,全部交代了出来。 章新博挺难以置信的,明明应该万无一失啊,他找的黑客明明那么厉害啊!然后他就被网警嗤笑了一顿,当他们这边没有技术大佬吗,瞧不起谁呢? 但不得不说这个黑客确实厉害,把自己的尾巴抹得十分干净。好在陆家那边并没有要求必须抓到这个提供技术支持的,毕竟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局外人。把那小子蛊惑得以为黑客无所不能,也就是为了骗肥羊么,正常。 江欲行没让颜平去关注那边的调查情况,就算颜平厉害,但在公安机关正追查案情的时候去走钢丝,冒这个险真的没必要。 案件的进度,完全可以从外界的变化来判断。比如说章家的装修连锁公司,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便走到了申请破产的地步,就反映出了很多事。 章家也是倒霉,偏偏是做装修的,陆氏集团下的陆氏地产,可是地产行业的龙头老大,跟地产高度捆绑的装修产业,都不用陆氏亲自出手,放出话去就能卡死章家的脖子了,同行还会紧跟着落井下石,瓜分蛋糕。 碾压式的商战,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章家完了,其他几家也挺灰头土脸。市一中一下转走了七八个学生,还都是一群家里给了学校不少捐赠的二代们,市一中经此名利双失,这学期真的流年不利! 豪门圈子也是颇受波及——主要是舆论上的,导致近来大家都谨言慎行了不少,得低调一段时间了。 不过见面组局减少,倒也不全是为了低调,还因为怕见了面尴尬。孩子们可以转学离开,本土营生的父母亲长们,可跑不了庙。 关文茵的度假计划,被突如其来的丑闻事件打断,又因其后续影响,不得不继续推迟。 她是市长夫人,是关家小姐,哪怕她不在乎楚旭修的名誉,为了关家和社会影响之大局,也不能做出在这个当头上跟“牛郎”出去二人旅游的事来。 除了关文茵被这件事打乱了步调,原本蠢蠢欲动想要做点什么挽回关系的楚轩,也被泼了一盆冷水,得再盘住了。 楚轩很庆幸他和陆明玦早就渐行渐远了,不然说不得他也要被殃及呢。但鉴于他们以前走得近,他的市长父亲还罕见地特意警告了他一句,最近乖一点。 至于事件最中心的人物,陆明玦,周一开学后他自然是没去的,在家里被禁足了十来天后,就被低调地转移到了国外。 这天刚好还是圣诞节呢。 除了后母施月雯有去送行,父亲陆根和哥哥陆明琛都没赏脸。陆根就不说了,陆明琛是真的忙,没空,也不想看到陆明玦。 但陆明琛要是知道今天会被那个强jian犯绑走的话,他或许宁愿去送自家蠢弟弟一程。 好啊,他都还没去找这个“嫌疑犯”呢,对方倒是嚣张到在风头还没完全过去的档口自己送上门了! 虽然他才是被绑住的那只羊羔吧…… 但不妨碍他气焰高:“变态!强jian犯!曝光我弟弟的就是你吧!你到底还想怎么毁了我?!你侮辱我还不够,竟然还敢动我的家人、得罪陆氏,我,我陆家,不会放过你的!” 他真是没有自觉啊,在一个变态强jian犯的手里还敢这么大胆冒犯,就是被惯的!他分明是在不知不觉中,认定了对方不会真正地伤害他,至少,在生命上。 有恃无恐。 陆明琛的质问换来了沉默。 他被蒙着眼,看不到沉默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两秒后,他才听到对方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嗤笑。 然后,他屁股里的那根假yinjing就被抽了出去。陆明琛忍着快感的战栗,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接下来会被这个强jian犯怎么对待了。 他想质问,又不想露怯。 只能隐忍又无助地任由男人将他随意摆弄,调整他身上的绳索将他绑成另一个姿势。大小腿被折叠着捆在一起,M字张开,手腕被绑住悬挂在了身后。身上各处都被绳索分割成一块块,不用看也能想象被勒出各种凹凸的rou体有多色情! 手腕脚腕、脖子以及yinjing处还有少许布料的感觉,没有一丁点蔽体和保暖的功能,除了情趣陆明琛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作用。 变态,呸! 被摆好姿势后,他的后xue便被突然插入,是手指,沾着什么凉凉的东西,将之涂抹在了他的肠道内壁上。 陆明琛顿时惊急:“你干什么!你涂的是什么!” 他当然能猜到是什么。挣扎,却无用。 待对方结束了作业后,他就被搁置了。陆明琛又急又气,只能在对既定结局的等待中,独自承受心慌焦灼。 旅馆低配的暖气设备让室内的温度仍显得有些冷,但是很快,不正常的热度便从身体内部窜起,驱散了寒冷,让陆明琛燃烧了起来。 伴随着热度而来的,还有那百蚁噬心般的痒!这才是最可怕的! “啊!唔——唔嗯!”陆明琛想要咬牙忍住,但根本不行。太痒了,真的太痒了,他宁愿这个时候给他来上一刀! 吸收了药性的黏膜,毛细血管膨胀,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肠壁褶皱舒展着表面积想去得到更多的触碰。肠液大量分泌,为自己做好了迎客的准备,也是在诉说着它的饥渴。 想要什么粗大坚硬的东西插进来,不管真的假的,什么都好,只要能给他解解痒! 陆明琛呼吸粗重,很快就满头大汗。呻吟也越来越控制不住。 他的双腿被绑成了几乎完全失去自由的造型,但被悬挂在身后的手臂多少还能活动。陆明琛挣扎着,扭动着,十分艰难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 后xue他碰不到,但弄弄yinjing的话,多少能让他舒服一点吧?陆明琛打的这个主意。 然而好不容易趴下了,却发现因为双腿的M造型,他的胯部怎么都跟床板之间有个悬空的高度,让他根本没法用力日床,只能一下一下地用垂下的guitou不轻不重地蹭两下床单。 还因为yinjing上被绑了一块布料,蹭都蹭不爽快。更让人恼怒的是,那变态还给他的老二拴了个铃铛,叮叮当当地不断告诉他,他正在做什么。 而在江欲行的视角里,他看到的是一个被红色绳索捆缚住的裸男,正像一条泰迪一样,摇着结实白皙又挺翘的屁股,塌下腰肢起伏着,前后上下地用肌肤去摩擦床单。 流淌着汗水的肩胛骨,真的像是蝴蝶振翅一般,律动着肌rou让胸膛去蹭动,也配合着腰胯发力。 说起来,陆明琛的身材好像越来越好了,毕竟zuoai真的是高强度运动。柔韧性的增强更不用说,解锁了好多姿势的。 就这方面来说,江欲行觉得陆明琛或许还该感谢自己。 开个玩笑。 “唔嗯…啊,啊,哈啊……”陆明琛呻吟着,神志已逐渐不清,对性爱的渴望快要让他迷失自我。 他咬着床单,企图藏住自己的声音,但结果除了让口水把床单和他自己染得更加色情以外没有任何用。 同样被打湿的,还有他小腹下面那一块的床单,被源源不断流出的rou水弄得滑腻不堪。 一只完全发情的母狗,对于雄性气息的接近变得无比敏感。当江欲行俯身靠近时,陆明琛竟然直接打了个哆嗦!鼻腔里也哼出了一段甜腻的呻吟。 这种反应,有点像宠物撒娇求抚摸。 要不是还有一点理智,他或许都会拱着身子往那个直觉能给他带来快乐的雄性身上贴! 意识到自己不堪的表现,陆明琛感到羞耻和自厌。他那本来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变得更红了,还有些发黑。 “这是对你污蔑我的惩罚。” 男人低哑的声音,让陆明琛不由自主地耳根发烫,酥麻的感觉从耳后直接扩散到腰际! 当这波感觉过去了,陆明琛的大脑才开始处理这句话的含义。 惩罚?污蔑? 哦,污蔑。这是在回应他刚才说他是曝光了他弟弟的凶手? 陆明琛有点惊讶,他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反应过来,他的脑子竟然还在工作。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明明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一个变态强jian犯的一面之词,但是,他竟然会觉得,他信了?对方说不是,他竟然就真的信了?! 可能是对方没必要、没理由骗他,可能是对方坏归坏、变态归变态但不是会做出这种结死仇的事并且还死不承认的人……这样综合的判断让他在一瞬间就产生了认可的想法? 陆明琛不知道。 这个结果他比任何人都不愿接受。 从这来看,自己的脑子到底还有没有在工作就不好说了。薛定谔的脑子。 在陆明琛一秒陷入对自我的怀疑时,江欲行的后半句话也出来了:“想要的话,陆大少可以求我。下贱地、yin荡地,求我让你高潮。” “做、梦!”陆明琛咬牙切齿。 但他又悲哀而清楚地知道,他现在只是嘴硬。 色厉内荏。 撂下话后,江欲行便退开了,坐到一边,悠闲地看起了手机,再偶尔瞧一眼那边死撑的陆明琛。 这短短的十来分钟有多煎熬,只有陆明琛本人知道,他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感觉死亡都像是一种解脱。 这个时候害他痛苦至此的人又来了。这个人是恶魔,是伊甸之蛇,来拉他下地狱了。 江欲行的手刚一触及陆明琛的臀尖,便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颤抖。不是反射性的瑟缩,而是一连串的战栗——这具身体,已经敏感成了这样。 他随意的抚摸,都让饥渴的皮肤欢喜不已。 陆明琛那已经变得黏黏糊糊的大脑,直感觉那双手好像有魔力,明明想要抗拒,想要逃离,却不由自主地追随而去,渴望更多的垂怜、更激烈的疼爱。 江欲行揉开两块臀瓣,藏在深处的菊xue便完全露出,深红的,水淋淋的,嗷嗷待哺地翕张颤动着。 江欲行用手指摸了摸那湿软的褶皱,顿时,陆明琛上面那张连床单都已经咬不住了的嘴里,就发出了高亢的尖叫! “啊——!!!” 他竟然就这么射了。 射过了,鼠蹊都还在发麻乱跳。下半身酥得仿若瘫痪,上半身则在剧烈的喘息中大幅度起伏,让陆明琛想要重新咬住床单或者把脸埋在下面都做不到。 短暂而极致的释放之后,更强烈的空虚袭来!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让陆明琛难受得想哭。 “啊……唔,哈啊,唔唔——” 这个恶魔,竟然把手指插了进来!这是陷阱!陆明琛在心里悲愤地大叫。 由奢入俭难,尝过甜美的身体再难耐干渴。他有太多前车之鉴。 啊……可恶,性爱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本该只用来排遗的地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噬魂销骨的快感? 陆明琛怨着。 唔,唔啊……不够,手指还不够,啊,想要更大的,更粗的。瘙痒的深处,想要被狠狠填满! 陆明琛自暴自弃地索求着。 当手指抽离,他的身体果然在不要脸地挽留。 更果不其然的,是浅尝则之后成倍反弹的饥渴。陆明琛所剩无几的理智和决心几乎是瞬间,就溃不成军。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败下阵来啊。 他还能真为了争这一口气跟自己过不去不成?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又不是第一次妥协了不是么?呵。 生理的、心理的眼泪溢出眼眶,陆明琛终于认输地喊了出来:“cao我!” 他甚至都不是扭扭捏捏地小声支吾,也不用等对方戏耍、搞得像挤药膏一样催一句答一句,他利利落落地败者为寇,反倒显得傲气了。 “求你cao进来,让我爽,让我高潮!” 陆明琛梗着脖子喊完后,就听到男人低声哼笑了一下。 原本自贱求欢都没让他羞耻,却因为这意味不明的一声笑搞得差点破防。该死该死该死!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他从那短促的笑声中听出了一丝近乎宠溺的狎昵! 陆明琛羞愤,震怒。 “陆大少说说,现在你是什么?”男人又问。 陆明琛竟有些庆幸这强jian犯打断了他那见鬼的念头,以一种掩饰性的恼羞成怒配合到:“我是sao货,是母狗,求你,求主人caocao母狗的saoxue。够了吧?” 他还挺举一反三的。 被调教得不错。 “不够。” “你!” “陆大少就非要摆出这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自欺欺人么?” “……”陆明琛气闷。 一旦妥协让步,底线总是能不断被刷新的。 再次学乖的陆明琛放下自尊,耻辱得朝着身后的人摇晃屁股,放软了嗓音像一只收起了爪子的宠物:“求你cao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唔嗯…啊,求主人cao进来……” “真乖。” 啪,一个硬物就抵上了陆明琛的后xue。 “啊!”顿时惹得陆明琛吟叫一声。 没有温度却足够粗长的假yinjing挤开层层叠叠的肠rou,挤出了盈满的yin水,压着前列腺,在陆明琛濒死一般的尖叫中,势如破竹地攻入肠道的深处。 后xue那积攒过久、过多的欲望像被炸开的水坝,喷涌而出,一个干高潮就在这照面之中来到!灿如烟花的快乐在身体和大脑中迸溅开来,陆明琛已然晕头转向,灵魂出窍。 然后就是熟悉的流程了,他在欲海中浮沉,不知今夕何夕。 他的身体被朝着极限地玩弄、开发,一次次地堕落向更深的深渊。 但是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在陆明琛感觉到有一个人躺在他身边,从身后将他抱住的时候,他惊呆了!那瞬间,连身体的快感都被隔离开了。 他完全懵住。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这个人又想做什么。 直到对方一只手环过他的身侧,抓住他的胸乳把玩起来,另一只抓着玩具抽插他后xue的手也一直没有停下来,陆明琛才冷静下来,觉得这就是换个姿势玩弄他而已。 就只是,这么…亲密的姿势,让他很不习惯。 以前在外面偷袭他的时候,他们还会有大面积的身体接触——虽然也隔着衣服,但自从这强jian犯把他绑到室内来用玩具调教后,就最多只是用手碰一碰他了。 更别说,还是这样类似拥抱的姿势…… 陆明琛很不自在,感觉别扭极了。 整个后背,触感都变得敏感起来,强烈地彰显着对方的存在感。被纳入怀中的紧密,像是情人间才有的温情旖旎,是绝不该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氛围。 在这种诡异的感受中,莫名的,陆明琛连呻吟都变得格外羞耻,努力压抑着不想被抱着他的人听见,虽然根本忍不住,他自己听着都超大声。 “唔,唔啊…哈啊,啊,不,啊嗯……” 在一番慢条斯理、简直疑似温柔的cao弄后,陆明琛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的身体,又再一次迎来了潮涌。 而在同时,他听到一个低哑、却在这个时候显得有几分磁性的声音对他耳语到: “Marry、Christmas。” 像恶魔的调戏施舍,又像情人的耳鬓厮磨。 在高潮时本该一片空白的大脑,不知为何竟还能接收到这句话,让陆明琛双眼的瞳孔骤然一缩,又随之于快感的浪潮中迅速涣散。 像有电流从尾椎骨和耳侧窜出,蔓延向四肢百骸,酥麻了他的整个躯体。前所未有的无上快感将他淹没,痉挛着,简直要窒息了一样,呼吸困难,心如擂鼓,一切声音都淡去了。 有一种真正被填满了的感觉。这是第一次,陆明琛在做这种事时有这样的感觉。 更像是死了一遍。 巨大的异物被抽出他身体时,陆明琛都毫无知觉。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才发现连身上的绳索都调整到了一个更舒适的造型,手脚能舒展一些了,被束缚太久的双腿麻痹得跟废了一样,让陆明琛在心底暗骂。 却骂得威力不足。 因为心情复杂,因为心有些乱, 止不住地胡思乱想,但心乱脑子也乱,根本一团浆糊。而且又累又困。 意外的,被身后这个宽厚的胸膛怀抱着,莫名的…怎么说呢,反正他竟然是就这么安心地在困意中,意识渐渐沉去! 这段时间以来的cao劳、烦躁,他被陆明玦波及风评而受到的恶意揣测,甚至就是因这个强jian犯才导致了他听到那些评价后产生的心虚……竟然,就像是委屈找到了安放之所,就像风雨中的孤舟找到了依靠之地。 甚至,他竟然会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个人在今天的突然出现,该不会是因为担心他,想见一见他,或者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忘掉一切,让压力随着性一起宣泄释放出来吧? 多见鬼的猜想啊。 得亏这些都是陆明玦沉睡过去前最后瞬间的灵光一闪,不然陆明琛肯定要连连否认,连睡觉都顾不上了。 陆明琛睡了个好觉,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起来后除了身体上的后遗症,精神上简直难得的神清气爽。 但陆明琛心情不是很美,准确来说是很cao蛋。 他睡着前最后的那点想法,已经想不起来,却留下了一些隐隐绰绰的碎片。 陆明琛无意识地摸了摸右耳的耳后。 当一阵微妙的酥麻泛起时,他才像是被惊醒,连忙移开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陆明琛脸都黑了。 … 因为忙碌,这次陆明琛也没多给自己放假修养,当天就回到了工作岗位。而让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的,是他状态比之前好多了,各种压力带来的精神负担都有明显减轻。 陆明琛不想承认是为何有了这变化。 另外,其他烦恼减轻的同时,他还又多了新的烦恼。而这次,陆明琛可以理直气壮地把责任推给某个人了。 什么偶尔会发呆想到些有的没的啊,什么不知不觉间就摸到耳朵啊,甚至连梦里,都有出现过拥抱,和耳语——有谁在他耳后,说了什么醒后就记不起来但总觉得是些能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见鬼,除了见鬼陆明琛想不到别的了。 然后在咒骂那个强jian犯的日常之外,他每天还会对自己发些莫名其妙的火。 直到有天他打开很少用到的相册,查看起刚才拍的实物资料,照片一张一张往前划,突然就划到了一张被赤裸rou体填满的画面,吓得陆明琛赶紧把手机往胸前一扣! 好在身侧没人。 陆明琛按下关机键,面上继续跟人微笑着商谈工作,下面抓着手机的手,手背上青筋都要鼓出来了! 等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了,陆明琛才啪地打开手机,很快啊,一开屏就是刚才的那张照片,简直不忍直视! 他唰唰唰往后翻,直看得脸色一阵黑一阵红。 照片里当然都是他,就是圣诞那夜。白花花的rou体被红绳捆绑成色情的模样,二十几张的照片,有是不同造型,有从不同角度,全方位地展示着他yin荡的一面。 那些他当时被蒙着眼而看不到具体模样的布料,原来是红布白茸边,把他装饰出了圣诞的感觉,yinjing上还有个铃铛。 果然是他猜的情趣。 这该死的情趣! 自从第一次被那强jian犯用他手机做出虚假通知后,陆明琛就把指纹解锁改成了密码解锁,但是,这并不影响相机的使用!fuck。 想到如果刚才他打开相册时被别人看到了的话…… 陆明琛这叫个气啊。但想到这几天他那些见鬼的胡思乱想,陆明琛这一气,反倒是给气顺了! 念头通达。 果然,那个变态强jian犯,就该去死! 而与此同时,江欲行已经是第四次来到医院探望韩秋舒的弟弟了。 多少,也混的有点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