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身如长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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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了我的马车和鞋,还不听话,你说,该怎么罚?” 诺里的声音不大,没有半点疾言厉色的样子,但是梅斯闻言,肩膀还是下意识一缩,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抓挠了几下。 过去十年的经历让他明白,他应该顺着对方的心意来,但是他摸不透诺里的想法,这个年轻人看似轻佻,实则比绝大多数人都难对付,他不知道怎样的回答是合适的。 诺里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却一言不发。他就这么手肘撑在扶手上,好整以暇地地看着脚边的男人,看着他的不安和忐忑,看着他逐渐慌乱的模样,最后忍不住偷偷看自己的神色,又在目光相触后迅速避开。 像一只伤痕累累的狗,趴伏在新主人脚边,却仍一刻不停地担忧接下来的遭遇。 可是他担忧又有什么用呢?马车车厢的空间就那么一点儿,躲都没地方躲,更不用说他根本不敢躲。 梅斯低着头,脑子里飞快闪过以往他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诸多手段,用药、用鞭子皮带抽、吊起来cao……仔细想想,能用的手段也不少。 他不敢让主人多等,有心往重了说,好让对方消气,便抿了抿唇,开口道:“您可以……给奴隶灌药,然后绑起来……打或者cao都行,只要您别不要我,奴隶都受得住的……” 别不要我,别让我回到那个地狱中去。 他声音低低的,细听还有些不自觉的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诺里闻言眉毛一挑,他倒是没想到这人竟然能对自己这么狠心。 但他并未生出怜悯,没说可以或不可以,只踢了踢梅斯的腿rou,道:“怎么这么熟练?看来在黑市里见识过不少啊——这都是在那里学来的?” 梅斯不知其心思,愣愣地点头,心想要是主人对这样的处罚不满意的话,也有别的加罚的办法,那些肮脏的手段在自己身上用了这么久,稍加回忆就能想到不少,只是回想的过程痛苦些,但也……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挨个数了曾经遭受过的各种残忍的凌虐羞辱,也准备好了让所有的惩罚在自己身上轮流来一遍——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也觉得自己可以承受下来。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新主人比最美妙的想象中的更美好。 模样俊美的青年倚着软垫,支着下巴听完了他的话,随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腿道:“上来。” 梅斯一懵,上,上去?上哪里去? 诺里看他一副呆呆的模样,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笑出来,他伸手捏捏梅斯,将那张俊美的脸拉得变了形,才收回手,在对方小心又疑惑的眼神里重复了一遍:“跨上来。” “还是你想把你说的那些都受一遍?” 梅斯这下终于回了神,连忙摇摇头,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往诺里那边靠去。 可刚才他跪的时间有点久,膝盖在冷硬的地板上冻得发僵,起身的时候立即重心不稳地一晃,差点撞在坚硬的窗沿上,还是诺里眼疾手快地伸手垫了一下,才免了头破血流的下场。 “怎么笨手笨脚的,”诺里问道,“你以前就这么伺候人的?” 梅斯小声道:“对不起。” 他说着又不自觉地去瞧诺里,他眼睛还湿漉漉的,像是条被雨淋了好久的大狗。 诺里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拍了拍腿示意他不要磨蹭。 于是梅斯不再耽搁,张腿往他身上靠过来。 诺里这时才发现这人的身量修长,手脚与躯体的比例很好,虽然在黑市里被磋磨得很是消瘦,但仍然能看出曾经劲瘦有力的影子。想来大概是黑市的人为了让他多接客,有意让他保持了下来,只是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没消掉,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狰狞得很。 他个子太高了,但马车的顶棚却有点矮,跨在诺里身上的时候只能委屈地勾着头,两腿在狭窄的座椅上都有点放不下。诺里捏了捏两瓣臀rou,轻拍了两下,有点不满意:“你这样我怎么玩?转过去。” 碧蓝的眼睛眨了眨,随即温驯地换了个方向,改成了背朝诺里的姿势,两腿岔开跪在椅子上,大半体重都落在了他屈起的双腿上,一点都没压着自己的主人。 这样一来,诺里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胸乳、腰腹和下身,除了看不见,整个人都暴露在了对方的掌控中,这种姿势明显让他紧张又羞耻,贴在诺里腿上的臀rou都忍不住哆嗦个不停。 “嗯……” 诺里伸手捻弄他的rutou,不一会儿就将那两粒软rou捏得红肿胀大。一股股酥麻感接连不断地泛起来,梅斯腰肢颤得越发厉害,连刚射过一次的性器都微微抬头。 他低声叫着,rutou越被揉捏,周围得不到触碰的乳rou就越痒,他不得不小幅度地挺胸去迎合主人的手指,希望对方也能给予乳rou一些安抚,但诺里只是将手轻轻一抬就避开了接触。他忍不住继续挺胸,但又被迅速避开,挺高,避开,挺高,避开,这样反复了几次,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身体反弓到了极限,几乎后仰着靠在了诺里肩上。 “很敏感呀。” 诺里轻笑了一声,梅斯骤然从不可自拔的迷乱中清醒,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要重新跪直,但这回他的主人却没跟着将手收回来,两颗可怜的rutou立即被狠狠扯了一下。 “呃唔!”梅斯惊叫,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一点,只能羞耻地维持住挺胸的姿势,低声恳求诺里揉揉他的胸乳。 “主人……奴隶的奶子也,也很好玩的……求您……” 他熟练地说着下流的词汇,但耳朵还是忍不住发红。诺里在后面看得清楚,大感有趣,他心想,怎么还会羞耻呢,明明已经被这样对待过不知多少次了。 可惜梅斯的请求并没得到满足,诺里仍然不紧不慢地捏着他的rutou,勃起的性器顶在湿滑的股缝里。 梅斯立即就感受到了臀瓣间的热度,他被烫得一顿,随即努力抬起屁股让诺里的性器上面蹭了几下。 诺里的手猛然一停,圆润的guitou从半开的xue口磨过去,浅浅陷进去一点又滑开,扯得小口变形,淌出一股肠液来。 在梅斯的刻意勾引下,诺里终于不折磨那两个可怜的rutou了,他一手扶着对方的腰,一手揉了揉他绷紧的小腹,从yinjing上一蹭而过,最后落在鼓胀yinnang下的会阴处,紧接着曲指,用关节顶着那儿,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刮揉了数下! “啊啊!呃唔……” 梅斯大敞的双腿瞬间绷紧了,挺立的性器不自觉地淌出透明粘液,呃呃啊啊地喘息,连声音都是抖的。 诺里的手搭在他腰上,就像掌握着一把拉开的长弓,他摩挲过道道伤疤,感受着掌下rou体起伏战栗的幅度,然后命令梅斯自己将他的东西吃进去。 他说着搓了搓对方的臀rou,像是无声的催促。 轻微但是绵长的情欲积蓄了太多,梅斯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越发酸软,闻言还反应了片刻,被打了一下屁股才乖乖扒开了臀瓣,一手扶着guntang的性器对准了自己的后xue。 对他来说,骑乘不是什么难事,尽管受环境所限动起来有点别扭,但还是很快将诺里的性器前端吞了进去。 可也只是吞下了前端。 他有些艰难地维持着跪姿,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主人的东西比刚才koujiao的时候还大,往下吞的时候更是被糟糕的饱胀感完全浸没,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但主人的命令还是要认真做到的,他胡乱想着,总比以前好得多,别那么软弱。 性器被一寸寸吞没,梅斯的喘息比起初粗重了许多,耳根到脖颈更是被情欲蒸得绯红,看上去已经坚持到了极限。可诺里仍不满意,太慢了,尤其是和被温暖的xuerou包裹的部分与暴露在外面冷飕飕的部分的体验对比,更让这个过程加倍漫长起来。 他握着梅斯腰的手加大了力道,催促道:“快一点啊……” “对不起……”梅斯重重喘息几声,断断续续地道歉,但话还没说完声音就陡然变了调,“我……啊啊——!!” 诺里趁他注意力转移,掐着他的腰,将人强行按了下来!梅斯猝不及防,屁股都在对方的腿上被压扁了,猛然拔高的尖叫里甚至混了哭腔。 身体被瞬间撑开的感觉太可怕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被钉死在了青年的性器上,五脏六腑都要错位,yinjing则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控地射了。 jingye溅在小腹上,又顺着流下来,被填满的感觉和射精的高潮混在一起,瞬间将梅斯的一切感知都打乱,他大腿肌rou还在痉挛,可胸乳却又yin浪地发起了痒。他伸手试图自己捏,却被诺里眼疾手快地按住。 “我没有允许你自己摸吧?”青年清朗的嗓音在耳后响起。 梅斯小幅地摇摇头,又恳求他饶自己一回:“奴隶不敢了,但奶子真的好痒……您能不能揉揉它……” 诺里嗯了一声,终于想起昨天晚上黑市的负责人告诉他的,这个奴隶会产乳的事情。 所以现在是被刺激到了要出乳了吗?他饶有兴趣地想,埋在梅斯身体里的性器往上顶了顶,将人顶出一连串惊叫,才缓声戏弄道:“揉一揉的话,sao奶牛会不会下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