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人前自慰 后庭中出 主动引诱 浴室弄乳 1k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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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就在这里解决吧,放心,我不碰你。”科尔文半倚在墙边,坏笑着露出左脸狰狞的疤痕,“怎么,咱们都是男人,解决生理问题而已,没什么可害羞的吧。” 温渠愤怒地深吸一口气,魔法的光辉在手掌微微闪动,随即消失,他俩就这样僵持不下。 许久后,想到对方手里捏着的视频,他还是磨磨蹭蹭地将衣物解开,不情不愿地伸手,握住自己高高挺起的yinjing,迟迟不肯有所动作,而那东西接触到皮肤后却蓦地颤了一下。 一旁看戏的科尔文也不催促,只是用露骨的眼神反复打量着他,那目光犹如炙热的蛇信,将男人从头舔舐到脚。 终于,温渠无法忍受这种刺激,缓慢地挪动起手指来。光滑的指腹在yinnang周围生涩按压,两指揉捏壁身,很快就有晶莹的液体汩汩探头,yinjingrou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咿、呜啊……可恶,你这混蛋……”他一边撸动yinjing,一边拱起发颤的肩膀,偏过头去,口中低声叫骂着。科尔文的目光像被煮熟的糖水,契而不舍地跟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尤其是那张因欲望而涨得通红的脸上,不容遗漏的任何一个表情。 他眼看着温渠从刚开始隐忍地咬住嘴唇,到后来齿间逐渐松懈,尽力躲闪的双眼蒙上一层情欲的水雾,耳垂可爱得直发抖。男人仿佛被自己给予的性欲弄得手忙脚乱,只顾压抑呻吟,手里的动作却丝毫舍不得停止,发尾扫弄着赤裸的臀部,发出像啜泣一般的声音: “嗬呀、不……你给我、不要看了……呜呜…” 科尔文试图掩盖自己刚射完两发、现在又勃起的yinjing,但掩饰无果,干脆破罐子破摔,大摇大摆地把东西露出来:“为什么,老师可爱的姿态,一直没人看不是很可惜吗?” “你这个……呼哈,变、变态……呜呜咿,不…”温渠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了,抚弄生殖器的双手也染上一曾情欲的鲜红,紧盯地板的眼睛失去焦距。似乎因为被看着自慰,他感到浑身发烫,只能拼命摇头大骂:“呼哧…科尔文,你就是,呜…性变态、……暴露狂…” 男人叫出他名字的刹那,他刚才还故作风平浪静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龟裂,身下硕大的yinjing挺得更直了。 “真是犯规的家伙。” 他头一回觉得十分无奈,健硕得足以拥抱住温渠的身躯缓缓站起,“本来想好无论如何都不碰你的,但用这种声音来考验我,未免也太残忍了。” 温渠看到地上扑朔的一大片阴影,慢慢抬起头,不料迎面撞见科尔文极富侵略意味的双目,栖息在他浅黑色的皮肤之上,野狼般锋锐。男人手里的动作不由顿住,随即失神地惊叫一声,脊背紧绷,只见那颤巍巍的yinjing顶端,总算飙溅出一簇浓艳艳的jingye。 他被硬生生看射了。 还没等金发男人喘口气,两手就突然被人紧抓高举,一股隐形的力量将它们牢牢捆绑。 “别用魔法解开,听话。”科尔文炽热的喘息徘徊在耳畔,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开始扫弄着白嫩嫩的耳垂,吸允,舔舐,研磨,一扫一吹,犹如享用美味的佳肴。敏感部位遭到如此对待,全身仿若触电般一激灵,偏偏他双手被束缚,连捂住嘴不让呻吟泄露都做不到。 “哈啊……耳、耳朵…别,呃咿?……唔啊啊!”蓦一下,温暖的舌尖竟顺着耳廓继续往里探去,直到那个能激发出男人尖叫的柔软部分,温柔地爱抚着。 温渠早已无力施展魔法,脸颊绯红,刺激性的泪水浸湿眼眶,相较藤蔓那种死物,人类的唇舌显然具有更强的刺激。他另一端的耳尖可怜地颤抖不止。“真厉害。”身后那人模模糊糊地感慨道:“只是被玩弄这里,就射出来了吗?”说罢,还伸手去抚摸那些湿漉漉的jingye。 “不、别摸这里……呜…”男人刚射精过的yinjing无比敏感,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这时候也顾不上脸面,低头苦苦哀求道。 “那就不摸了,但是…” 科尔文轻笑一声,毫无预兆地扶着自己尺寸惊人的yinjing,忽略对方被惊吓到的叫声,猛地插入后庭。 “啊!你、你怎么……好疼…还没有做润滑措施啊!”温渠这会儿是真绷不住了,瞬间脸色惨白,转身破口大骂:“你有病吧科尔文!” “所以说,我才讨厌处男这种生物。”他绝望地和系统吐槽道。 “亚德虽然不戴套,好歹还知道用手指润滑,再不济射出来这么多,拿jingye抹一下也好啊,这家伙直接提枪上阵是几个意思?” 系统对此幸灾乐祸:「人家才第一次zuoai就玩强制游戏,体谅一下吧。」 捅进去的科尔文也表情凝重,看着痛得面目扭曲的男人,颇有些手足无措。 他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对帝国的性教育表示很失望,心想关键时刻还要看自己。温渠状似不经意地悄悄放松身体,做出挣扎的样子,实际上是把自己的屁股往yinjing那儿送,一点点摩挲在敏感点周围。 感受到有爱液分泌而出,疼痛有所缓和,他这才紧缩起臀部,轻轻低吟着:“呜、出去……咿啊,拔出去……” 科尔文被这一下夹得心猿意马,见男人不再痛苦地皱眉,总算专心埋头打桩,rou块相撞的噼啪声响彻房间。不得不说,他虽然技术稀烂,甚至不如同为处男的亚德尼斯,但yinjing的尺寸可谓是得天独厚,随便一顶就能戳到最舒服的位置,撞得温渠挤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呜哈、啊啊啊……,慢、慢点…”他爽得咬住舌头,抽噎着转头:“听、听不见吗……咿呀!慢一些…不准……我要不行了!” “你真的想我慢下来吗?” “废、废话……” 他本来只是想维持人设欲拒还迎几句,结果科尔文可能被刚才的莽撞吓怕了,居然真的减缓了动作,甚至不顾汗津津的额头,咬着牙,以惊人的毅力,做到一半径直把yinjing拔了出来。 温渠:“…………”这是什么憨批。 系统:「…………」科尔文你干的好,你干的好啊! 金发男人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露出一副的得救的模样,蹭着对方的yinjing,缓缓支起身体。流出诱人液体的罅隙肠rou微微蠕动,周身嫩粉,雪白的臀rou遍布性爱的红痕,似乎是因为力乏,男人站不太稳,温暖的后庭时不时撞上那人顽固挺立的生殖器。 科尔文忍得全身冒汗,指尖深深扣住墙壁,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男人貌似对自己这些动作的暗示意味毫不知晓,只是试图收紧臀瓣,温热的rou块紧贴着yinjing,似是挽留状,时而泄出一声难耐的低喘。 这样数次以后,科尔文哪怕是佛祖都无法不动如山,重重地咂了一下嘴,伸手掐住温渠的腰肢,猝不及防地再次插进,浑圆的guitou直捣那块敏感的软rou,惊得人一声娇嗔,随即被摁在墙上,呼哧呼哧地呻吟起来:“你、你做什……咿呀、不…顶到了……不要碰那里,呜!” “对不起,但是。”他闷头猛干着,似乎略感愧疚,“我现在、嗯,停不下来。” 温渠被干得喘息连连,浑身酸软,身上亚德尼斯的jingye都被新的东西覆盖了。一连遭到两次侵犯,让他头脑混沌,也不管说出口的是什么话,只顾往外蹦: “啊啊……yinjing、进来了……科尔文,科尔文……” “别叫我了。”健硕的男人一脸受不了的神色,但身下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呢喃着他的名字,亮晶晶的凤眸执拗地凝视着他。 性爱仿佛永无止境,直到温渠体力不支,被cao得两眼一翻晕过去为止,科尔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玩过头了。他抱起还在隐隐呻吟着的男人,异常人高马大的身体,足以完全圈起魔法师普遍娇小的身躯,轻松地将人送进浴室,仔细清洗起痕迹来。 双眼紧闭的金发男人全身浸泡在水里,唯有胸前红缨浮在水上,红彤彤的,仿佛在邀请人去采摘。 科尔文刚开始还一心一意清洗,但后来,手指情不自禁地碰了碰左乳,就见水中的男人溢出一声暧昧的喘息,由于失去意识,声音无法抑制,显得尤其动人心弦。 于是他双手使劲揉搓起美丽的乳尖,手掌刚一覆上去,温渠就敏感地微微晃动肩膀,无意识地张开嘴:“不要……啊哈、不行……很痒的,唔!” 两乳不安地摇晃着,但每每一动,就会与对方的手更紧密地贴合,男人在睡梦中被揉得浑身难受。理智告诉科尔文,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帮忙洗澡,但露出水面的rutou就像在引诱他一般,只稍稍触碰,就剧烈颤抖,发出可怜的小兽般的嘤咛。 这个傲慢的男人,现在一切都由他掌控。 就这样,等打完炮神清气爽的温渠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身上的爱痕被洗得一干二净,有些地方还被搓破了皮,可见剑士的力道有多蛮横。 “只是…”他无语地感受着屁股里干涸的jingye,骂道:“这家伙不知道里面也要清理吗?” 「处男,体谅一下。」 自己娴熟地掏干净jingye后,他伸了个懒腰,询问系统后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系统沉默一瞬,如实相告:「他在揉你胸。」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温渠:? “这可是珍贵的眠jian机会啊,他就这么走了?!”他痛心疾首地大喊,并表示科尔文你不行就换亚德尼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