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求您赏赐给我痛苦
林敬堂抬起脚,踢了踢陆青时的小腹,陆青时反应了一会儿,犹豫着向前,嘴唇伸向了他被睡裤包裹住的胯间,林敬堂蹙眉加重了力气把他踢开,陆青时便停下了动作,捂着腹部发愣。 “躺下。” 原来踢一下肚子是让他躺下的意思,陆青时听到以后就乖乖的倒了下去,还傻乎乎的笑着,想着下次一定不会再忘。 林敬堂抬起脚,用脚尖拨弄着掀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淤青未散的腹部。 宽大的脚掌踩了上去,陆青时身体一抖,瞳孔迅速聚集了水汽。 “你以为,我不了解你?” 林敬堂说的话带着笑意,笑意的底色,却是一片嘲弄,“陆青时,你为了什么,想要什么,和说出口的,从来都相反。” 他加重了力气,看陆青时疼得扭动了一下,张开嘴刚要呻吟,林敬堂把另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你最好安静些。” 陆青时的整张脸都被脚底覆盖,微弱的呼吸被压制了流向,艰难的溢出。 “嗯…” “我懒得知道,你到底为什么留下。” 林敬堂不断的加重力气,看着身下人瑟缩着,一双手胡乱的动着,想要抵住他的脚不让踩,却又不敢真的伸手。 嗅觉的刺激,被干燥的脚掌踩踏带来微微的窒息感,被掌控的快意,无数的要素交杂着,陆青时不得不硬了,下身将裤子支起。 林敬堂眸光划过那处,踩在他腹上的脚逐渐松了力气,“你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好,为了再背叛我一次也好,或者是…” 他停顿了一下,脚掌向下,踢向陆青时的胯间,在陆青时张不开嘴的哀嚎中继续道,“或者是,把我当成满足你欲望的工具,来我这儿发sao也好。” 陆青时被直接踢软了,林敬堂踩在他脸上的脚,看他一双眸子里含满了眼泪,十分委屈的看着自己。 林敬堂不为所动的把剩下的半句说完,“我给你的,只会有痛苦。” 陆青时眼睛一眨,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把眼泪收了回去,哑声开了口,“请您…赏赐给我痛苦。” 林敬堂嘴角勾了勾,把散落在眉间的头发向后抓了抓,露出了凌厉的眉骨,和额间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 “如你所愿,现在,让我们重新定一下规矩。” 林敬堂抬了抬下巴,“跪趴。” 陆青时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林敬堂跪下,他弓着脊背,尽力想让自己跪的标准,然而那副身躯早已不如年轻时柔软,身体因为疼痛僵直着。 林敬堂不耐烦的抬脚踩在他的腰上,一点点的往下踩,“我只纠正一遍,以后只要做的不对,20鞭。” 冷汗爬满了额角,陆青时边驯顺的塌下腰,边闷声道“是,先生。” “额头触地,双腿再打开,屁股翘高,洞口朝上,腰,继续往下。” 达到了他满意的位置,林敬堂松开了脚,审视了几眼,摇头道“真是难看。” 陆青时的手腕发着颤,听到这四个字,难受的闭上了眼睛,现在的他已经很难想明白,为什么已经尽了全力去取悦这个人,仍旧不能让他满意。 他突然抬起了头,小声反驳了一句,“不难看。” 林敬堂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陆青时又把头贴了回去,“没有,先生。” 林敬堂怒极反笑,声音沉了下去,“陆青时!” 没想到陆青时竟然飞快的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腿分开,与肩同宽,响亮的答了一声,“到!” 说完以后,他自己倒是错愕了起来,又慌忙跪了回去。 即便他竭力想装成一个正常人,然而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重复机械的规训和rou体精神上的高压折磨,终究毁掉了他的内核。 忍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陆青时跪伏在地上,难堪到极致,抱着自己的头趴在那,呜咽不止,“对不起…对不起…” 他只是想当一个正常人啊,像从前那样和同事去登山滑雪,在会议室里侃侃而谈,在酒桌上推杯换盏。 陆青时从来不曾放弃过拯救自己,然而在刚才的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好像不可能了。 他终其一生,能做到的仅是越过一道又一道的阴影,解开一条又一条的锁链,然后换来更深的深渊,和更重的镣铐。 林敬堂的脚下曾是他唯一安心的地方,他渴望的是项圈,需要的是掌控和喜爱,他需要这些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给他一点点希望,他就能让荒野长满春草,他是在下意识的求救,求林敬堂救他逃出泥潭。 然而那些,林敬堂已经给了别人,现在能给他的,只有鼻环,疼痛,还有…忽视。 林敬堂连随手就可以赏下,让陆青时稍微好过一点的东西都不肯赏,好像对他好一点点,就证明自己心软了,成了天底下最可笑的傻子。 他不再信他,无论陆青时说什么,他都不信。 陆青时哭了一会儿就停下了,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只剩下了空洞。 像是一颗卫星投入茫茫的宇宙后失联,无数次的呼唤,尝试着发射信号,却怎么也得不到回应,光芒最后熄灭,永不会再亮起。 林敬堂自然看不懂。 他说了,陆青时为了什么,想要什么,和说出口的从来都相反。他从前总是爱显示自己淡泊的模样,实则骨子里从不安分,最爱和人争个高低。 他喜欢的东西,眼神一瞟,林敬堂就知道他喜欢,却总是嘴硬着,硬到宁可拿走另一件。 陆青时是个容易看透的人,但他并不好懂。 林敬堂没有刨根问底过,他从前觉得,会有漫漫的岁月留给他去探寻,而今天的他,已经不再想去探寻。 “过来。” 林敬堂把他的头按向自己胯间,拉下裤子,将性器抵了进去。 “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林敬堂的手放在陆青时头顶上,一撮翘起的毛发上,头也不抬道“进。” 管家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林敬堂抓着陆青时的头发,一点点的向下按着,陆青时的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胯间,在“丛林”中难以呼吸,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他难以自抑的,轻微挣扎了一下,林敬堂反而松开了手。 “动?” 陆青时停住了,然后讨好的含的更深,在脚步声中,把性器怼进了喉咙深处研磨。 他极力忍耐着反胃的痛苦,喉咙却难以抑制的发出声响,管家老脸一红,将温水和药片递到了林敬堂手边。 “先生,今天少吃一点吧。” 陆青时将自己钉死在他胯下一般,瞳孔布满了湿气,背到身后的手也交握不住,不由得松开。 林敬堂仰头咽下了两片药,一只手把水杯放回了托盘上,另一只手按着陆青时的头,继续下压,那几乎是不可能被吃完的庞然巨物,整根没了进去。 他轻轻的对管家笑了笑,“晚安。” 然后将陆青时的头,从自己的胯间移开,性器被吐出,嘴角还沾着口水拉成的丝,和一些不明液体。 林敬堂用双手扭过陆青时的头,缓慢的抬高,对准了管家,勾唇道:“怎么教你的,礼貌呢?” 陆青时艰难的喘息着,咕咚一声咽下了口水,“晚安,管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