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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与克劳德的场合,下(木马/乳夹/尿布式sp/鞭xue/zuoai)

    克劳德急促地喘了几口粗气,调节呼吸,尽量避免体力的过度消耗。

    人工智能会自动扫描他的身体数据,监测他的动作。一旦姿势偏离移动的区间,身下就会释放少量的电流。电力不强,但是对刚刚经受过折磨的小屁眼无异于雪上加霜。

    此时坏心眼的暴君将木马升高,原本克劳德还能踮脚借力,如今腿脚离地,整个身体都压在那脆弱之地。他感觉好像一把尖锐的刀嵌入身体,要将他劈成两半。

    “半个小时。”

    白煜指尖点点克劳德的蝶骨,顺着莫比乌斯环的轨迹轻轻描绘,而后顺着脊柱滑落,引得那可怜的人儿浑身颤栗。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你觉得怎么样?”白煜拿出银制的乳夹,邀功似的展示在克劳德面前,“你看它们可爱吗?”

    那对乳夹设计成虎头的形状,灯光下反射出银白的光泽,要说不好看的话绝对是撒谎。然而想起这些夹子的用途,克劳德怎么也说不出可爱两个字。

    他扫了白煜一眼,别过脑袋,不想去看这人。

    看样子是觉得好了,白煜轻笑一声,将乳夹打开,一左一右咬上那可爱娇嫩的rutou。

    脆弱的地方头一回被撕咬,银制的夹齿深深陷入粉rou。

    克劳德瞳孔陡然收缩,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他身体本能后仰,想要逃离这种疼痛,奈何那两颗小巧的银夹死死咬住,如何都脱离不开。他喘着粗气,看着上方的灯光,眼前凝结出层层光晕。

    白煜用锁链将两个夹子串联,这平日里几乎感受不到重量的链条此时对于克劳德的身体无异于杀气。

    “疼……”克劳德红了眼圈,再也撑不住了,“白煜,你解开,求你……”

    克劳德很少求饶,即使是在情事中。

    泪珠在眼眶聚集,盈盈水波,叫人看着如何不心疼。

    白煜还是下不去那个狠心,小心翼翼地捧起克劳德的脸,吻去他眼角的泪。

    “好,嘤崽不哭,我们解开。”两人目光相对,白煜温柔地诱导着,“不过嘤崽自己解开好不好?”

    rutou上的疼痛愈演愈烈,克劳德根本不想那玩意在自己身体上多停留一秒,他赶紧将一只乳夹解开。

    乳夹松开的瞬间充血回弹,比起被夹时还要疼上三分。

    “啊!!”克劳德疼得弯下身子,又被电流逼回,左右都是难处,好赖着能靠着白煜才没有摔下木马。

    由于他姿势不标准的次数达到加罚程度,警示音响后,克劳德惊恐得发现身下的铁皮竟然开始逐渐加热。他震惊地看着白煜,那人一脸无辜。

    这个混蛋!

    他脑子里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才会搞出这么多磨人的花样?!

    克劳德气呼呼地解开另一边的乳夹,钻心的疼痛顺着神经直达大脑。克劳德疼得浑身发抖,又怕姿势不标准加重加罚,只好强忍着维持姿势。

    等rutou的疼痛逐渐散去,克劳德增开眼睛,看到白煜坏笑着在他面前摊手,叫他把乳夹还回去。

    看着那小小的却给他带来莫大痛苦的刑具,克劳德眉头一皱攥紧手心赌气地将精致的乳夹捏成两块不规则的银块,然后扔到白煜手心。

    白煜看着面目全非的乳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是克劳德第一次损毁刑具。

    “嘤崽。”

    这一声没有任何感情。

    克劳德倔强地看着他,抿着嘴不说话。

    木马设定的温度停在45℃,比起人体温度高一点,足以忍受。可是随着时间过去,在死寂的氛围中他身体越发敏感,身下温度似乎越来越高。

    克劳德屁眼里还含着姜柱。肠道guntang,屁眼外还被铁片炮烙。两相夹击,更是难耐。

    雪白的长发被汗水沾湿,几缕长发贴在两侧,显出几分脆弱。

    最终还是白煜打破了这份沉寂,“嘤崽不喜欢的话以后都不用了。”

    这场博弈他选择认输。

    随手将废弃的乳夹扔进垃圾桶,白煜拿出手帕替克劳德擦拭额头上的汗。

    原本在他的计划里还该有其他小玩具的,只是目前也只能到这个限度。木马已经接近嘤崽的底线,白煜并不打算逼得太紧,绝对不能给这人留下阴影。

    白煜亲亲克劳德的唇,柔声道:“就坐坐木马,到时间后我们就下来。嘤崽坚持一下好不好?”

    “嗯。”

    克劳德低着头,恶狠狠地盯着这可恨的木马。

    他刚刚不该捏乳夹的,应该把这木马拆了才对。

    不过想想也就算了,要是真把木马拆了,白煜一定会把他屁股屁眼都打开花。

    白煜走到一旁收拾床上的残局,今天拿出来的大部分刑具都用不上了。他只留下一块发刷,一块皮质屁眼拍以及一盒安全套。做完这些后,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杂志,悠闲地看着。

    这边克劳德只感觉自己下身快被烫熟了,不仅仅是那如刀割般的撕裂感,身后的屁眼在灼烫下也开始叫嚣自己的存在。

    全身最柔软的地方被反复折磨,每分每秒都不间断的炙烤,以及胸前因为肿胀到透亮愈发敏感的rutou,每一处都叫克劳德痛苦万分。

    好在身为军人,他对时间的把控能精确到秒,在没有时钟的情况下清楚这场刑讯的尽头,所以他还能坚持。

    终于到了三十分钟,克劳德刚想松口气,可是机器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他看向白煜,那家伙正悠闲的看着杂志,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

    不过按照经验来看,这家伙绝对是等着自己先开口呢。

    三角尖端不断折磨着下体,疼痛源源不断地袭来。克劳德心里有些委屈,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不和白煜死扛。

    “白煜,时间到了。”

    果然,话音未落便看到白煜笑眯眯地放下杂志,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

    白煜抱起克劳德,将他从木马上解放下来。当克劳德离开三角尖端的瞬间,底下被深深嵌住的地方反弹,而后浮线一条粗长的红棱。

    “啊!!”

    克劳德两条腿都在打颤,他死死地抱紧白煜,似乎这样能减轻一点疼痛。

    白煜抱着克劳德,将他放回床上,分开他的腿,一边仔细查看一边温柔地安抚道:“没事的,只是正常的压痕,嘤崽别怕。”

    “我没有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鸟类的原因,这家伙打小就格外的别扭和嘴硬。

    白煜放下他的腿,像哄小孩一样哄道:“嗯嗯,嘤崽没怕,是我想看的,不是嘤崽的原因。”

    他说笑着,视线落在那两颗红肿的rutou上,深红明亮。在灯光照耀下,依稀能看见些许水迹,格外的美丽。

    “真好看。”白煜伸手揉捏住左边的rutou,轻微按压,又熟练的摩擦着。

    被打肿的rutou格外的敏感,被触碰的地方麻痒至极,白煜的温度久久停留仿若闪过一串电流,刺激着他的神经。克劳德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嘤语的声音叫他红了脸。

    “很好听。”白煜附身舔舔那颗小小的茱萸,惹得克劳德捂着脸,又是一阵娇吟。

    “嘤崽,我很喜欢这里肿胀的模样,很可爱。下次还可以吗?”

    听到白煜的请求克劳德犹豫了一会儿,然而在这只大猫可怜的猫猫眼攻击下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捂住脸,不想去看这只坏虎。

    “下次不许上来就这么狠!”

    “好。”白煜将克劳德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亲了亲克劳德的手背,拉下克劳德的手,看着眼前绝色的美人。藏在心底的感情几乎溢出,白煜贴着他的额头,喃言道:“嘤崽,你怎么这么傻啊……”

    克劳德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只有你才会觉得我傻。”

    白煜紧紧地抱住他,许久之后才将人放开。

    这场惩罚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胸口被罚,即使床上的布料再柔软,摩擦起来都是一种煎熬。

    白煜让克劳德仰躺在床上,让他抱着腿呈传统的尿布式,而后将自己的腿垫在克劳德的小屁股下。一来垫高小屁股,让他正好处在最合适挨打的位置。二来这个姿势能让克劳德触碰到自己,可以让他体会到足够的安全感。

    “屁股打肿之后,取出姜后把小屁眼打到没有缝隙就结束了。”

    白煜的语气很轻松,可在克劳德的耳朵里分外可恨。

    “暴君、变态!”

    他的吐槽并没有让白煜放在心上,那只笑面白虎拿起发刷甩了甩手腕,狠狠地将木质背面砸在那通红的小屁股上。

    “啪!”

    “啊!”

    “啪!!——”

    “呜呜,白煜轻点!疼啊!!”

    发刷的疼痛先是钝痛,层层叠加后则会转变成刺痛如针扎一般。克劳德的身体每一下都在颤抖,他一只手抱着腿固定臀部,一只手抓着白煜的衣角,整个人在痛苦的浪潮中沉浮。

    白煜打得又急又快,克劳德的哭喊声便没停过。

    直到两瓣屁股肿得两倍大,红彤彤得活像指示灯时,白煜才堪堪停手。

    他放下木刷,稍微安抚了一会儿克劳德,然后将手指探入红肿的小屁眼。

    “唔!”

    克劳德疼得泪水直流,无力地哭喊着。

    白煜很轻松地摸到那根姜柱,好在克劳德削的时候故意削得较细,如此扒出来才显得很容易。不过即使如此,粗糙的姜面摩擦着脆弱的肛门表皮时,克劳德依旧疼得直哭。

    白煜拿起屁眼拍,一下接着一下击打在肿胀的屁眼上。他每打一下就会停留数秒,直到克劳德将疼痛吸收,彻底放松了屁眼才会进行到下一步。

    屁眼上的疼痛已经超出想象,然而当这一鞭结束后,克劳德发现自己竟然还能承受下一鞭。

    他在风雨中挣扎,艰难地等待着风雨停息的那一幕。

    一般来讲责罚到尾声为了让受罚人意识清醒地承受责打都会要求报数,不过这更像是规矩,白煜和克劳德都不喜欢。

    白煜对克劳德的惩罚只是因为发情期的特殊癖好,他会征求这人的同意,也不会触犯底线。无论什么时候他和克劳德都是平等的,即使是克劳德犯了错,他也没有立场去惩罚他。

    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终于甩下最后一鞭,白煜放下了皮拍。

    他将克劳德抱起,轻柔细心地吻去克劳德的泪水。然后吻住克劳德的唇,用舌头撬开那人的牙齿,探入湿润的口腔,深入纠缠。

    白虎浓烈的荷尔蒙引动了克劳德的情欲,他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身体回应着白虎的入侵。

    两人的精神力悄然释放,逐渐交融,百分百的信任下,识海相通。

    白煜摁着克劳德的双手,一只手揉捏着克莱德的雀儿。虎尾缠上海雕结实有力的腰肢,巨大的羽翼自克劳德身后展开。低沉的虎啸声与清脆的鹰鸣交合,沉重的呼吸声逐渐热辣。

    白煜伸出手指蘸取润滑后,探入克劳德红肿的后xue,充血肿胀的xue口无比紧致。情欲麻痹了疼痛,克劳德只觉得后面无比空虚,甚至带着麻痒。他晃动腰肢,邀请白煜进入。

    “嘤崽,我进来了。”

    “快,快点~”

    克劳德脸色红得快滴出水来,他紧紧抱着白煜,依靠在白虎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白煜呼吸沉重,身下小老虎早已抬头。他哪里忍得住这人的撩拨,抽出手指,挺身插入。

    后xue紧紧地包裹住硕大的巨物,紧致而湿润的甬道无比舒服。白煜没有只顾着自己发泄,他注意着克劳德的反应,尽量不让他受疼。等到克劳德适应了尺寸,这才猛烈抽插起来。

    “白煜……白煜!”

    每一下撞击都摩擦过身体的那点,克劳德沉沦于浪潮中。脑袋一片空白,不停地呼唤着那人的名字,而白煜则用身体一次次回应。

    ……

    第二天清晨,克劳德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已然到了新的房间。

    他愣了神,刚准备起来,又被白煜搂回怀里。

    “今天没课,不着急回去。”

    “白煜,这里是?”

    “我的主卧。”

    克劳德怔住。

    这里是白煜的主卧……难怪这么陌生。

    虎族领地意识很强,从不会轻易邀请人到自己的住宅,更别提主卧这种绝对私人的地方。

    每次玩游戏也好zuoai也好,克劳德和白煜都是在其他房间。他熟悉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除了主卧,可是这一次……

    “白煜,你这样我会当真的。”

    “当真吧,反正这辈子我只有你。”

    白煜嘀咕着,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他蹭了蹭克劳德,闻着熟悉的香味继续熟睡。

    这算告白还是求婚?

    克劳德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身后均匀的呼吸声,显然这头白虎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