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被扒开屁股示众流水不止,污言秽语,口嫌体yin荡的卧底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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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低垂着眼睫,任人拉扯拖拽,他没什么力气,被扔在秦镇海面前的时候,只能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息。 秦镇海俯下身来捏起他下巴,故作怜惜地用拇指轻抚过黎昕脸颊上的巴掌印,笑道:“啧啧,好好的一张脸,怎么打成这样了,黎警官,你就乖乖承认了吧,说出所有你做过的事,供出你的同伴,也好少受点罪。” 听见那个称呼,黎昕连眼皮都未曾眨一下,他平静地将目光定格在前方的一小片地面上,对秦镇海的逼问置若罔闻。 秦镇海纵横黑道十多年,早已见惯了这些卧底们暴露之后宁死不屈的嘴脸,倒是也没有着急上火,只慢悠悠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对于黎昕负隅顽抗的愚蠢行为感到惋惜。 他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来架起黎昕,一左一右按住他肩膀,强迫他跪在秦镇海面前。 黎昕只稍稍挣扎了一下,无用后便果断放弃了,他目光仍是漠然地垂向地面,全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秦镇海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大健硕的身形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居高临下地望着黎昕,在一阵令人窒息的静默之后,秦镇海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抓住黎昕头发猛地向后拉扯,逼迫他仰起脸来看着自己。 头皮传来剧烈的痛楚,黎昕不想与他纠缠,只难受地皱了皱眉,便索性把眼睛闭上了。 秦镇海从未见过黎昕这副横眉冷对的模样,以往他都是以一个柔弱小男宠的姿态跟在傅彦山身边,有时也会因为体内的玩具而双腿发软,被傅彦山宠溺地搂在怀里,但无一例外地,他那双漂亮的眼眸总是湿淋淋的,里头流转着柔媚的春情,像是随时要勾人魂魄一般。 那时候秦镇海只觉得他过于放浪,一股子风尘味,看见他就浑身不舒服,可此时他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清冷高傲的疏离感,叫人忍不住想要摧折,莫名让他想起刚见到裴朔的时候来。 秦镇海喉头一滚,下身不自觉地发硬,望着黎昕的目光逐渐深邃,眼底透出些欲望的黏稠,如一条阴毒的游蛇般在黎昕裸露的上身来回逡巡,最终锁定在那段白皙纤长又印着点点吻痕的脖颈上,犹如一只即将进行狩猎的猛兽,随时准备扑上去咬断猎物的咽喉。 也许是猫咪敏锐的直觉,黎昕即便闭着双眼,也隐约察觉到了危险。 湿润的长睫微颤,黎昕一点一点掀动眼皮,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眸子轻轻睁开,目光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秦镇海的脸上,蹙着眉头与他对视几秒后,神色倏然戒备。 秦镇海被看破了心思,倒也不觉得难堪,他大大方方地用拇指摩挲过黎昕干裂的双唇,笑道:“黎警官的身子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从前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起来,你这身子就格外地……”说到这里,秦镇海顿了顿,故意加深了唇边笑意,手指也不老实地下滑,滑过黎昕小巧圆润的喉结与精致纤薄的锁骨,最终停留在覆满鞭痕与吻痕的胸膛上,指尖在刻着齿印的乳晕周围不怀好意地画着圈,这时才继续说道,“诱人,很诱人,就算流了血流了汗,闻起来也还是这么香甜。” “都说黎警官又sao又浪,是个妖精,怎么,连我都想勾引?” “啧啧,看这奶子硬的,要不要找人给你好好揉一揉,通通奶?” “黎警官上头这么硬,下面怕是也快要不行了吧,还真是条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母狗。” 秦镇海一个劲地歪曲事实,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手上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暧昧,黎昕咬紧了牙关权当他放屁,用力甩开他的手,将脑袋偏向一边,重又闭上了眼睛。 秦镇海惩罚般地在黎昕挺立的rutou上重重掐了一把,换来一阵颤栗和一声克制的闷哼,随后,他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重新坐回椅子上,长腿交叠着跷起,立刻有手下上前给他点了根烟。 秦镇海猛吸一口,弯下腰,恶劣地将烟雾尽数喷洒在黎昕脸上,看着他呛了烟之后难受咳嗽的模样,心情愈发愉快起来,他打了个响指,阴恻恻的目光一眨不眨地黏着在黎昕身上:“去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黎昕闻言终于剧烈地挣扎起来,满身铁链叮当作响,动作幅度之大险些将两名壮汉都掀翻过去,那两人未得命令,不敢对黎昕过于粗暴,僵持一会,竟然没能近的了身。 秦镇海阴沉下目光,一把掐住黎昕脖子,扬手给了他两个又响又狠的巴掌,同时手指用力收紧,硬生生地将人掐得丧失了反抗能力。 黎昕的裤子很快便被扒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整个人光溜溜地蜷缩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捂着喉咙咳嗽不止。 两条又长又白的腿交叠在一起,足踝纤细莹白,骨节分明,足尖紧紧地绷着,上头覆盖着的指甲小巧圆润,尖端褪尽了血色,根部却又泛起淡淡的水红色泽,叫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把玩。 尚未觉醒的分身软趴趴地垂在身下,rou嘟嘟粉嫩嫩的,像个害羞的小人一般,将敏感的guitou缩进薄薄的包茎里,不愿见人,其下两枚卵囊倒是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里头也不知道存了多少jingye急待发泄。 他的整个下体干干净净的,一丝毛发也无,一看就知道他的主人平日里将他调教得多么知规守礼。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秦镇海在内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一齐被地上这具诱人的躯体吸引,忘了说话,牢房内一时间静了下来,除了黎昕偶尔的一两声咳嗽之外再无声息。 短暂的静默之后,秦镇海方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重新坐回椅子上,命人将黎昕的双手捆在身后,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摆出塌腰撅臀的趴跪姿势,分开的双腿中间用一根长钢管牢牢卡住,这样无论他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 下体最私密的部位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那口嫩xue经过昨夜的一番疼爱,尚未完全恢复,xue口周围仍然泛着充血过后的红润色泽,虽并未动情,可那yin荡的媚rou却犹如拥有自主意识般,一旦被暴露于人前,便要控制不住地蠕动收缩,像一张吃不饱的小嘴,非勾着人上前喂饱它不可。 黎昕羞愤极了,又反抗不得,强自隐忍之下,险些将一口银牙咬碎,俊美的面容涨得通红,心中唯一的支撑便是傅彦山的那句承诺。 他无条件地选择相信他,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艰难而痛苦地煎熬着,忍受着恶魔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凌辱与折磨,缄默着等待他的救世主前来兑现诺言。 在秦镇海的准许下,黎昕感觉到一双双流着汗液的粗糙大手抚摸上自己赤裸的身躯,滑腻腻的触感令他作呕不止,他颤抖着闭上双眼,逼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人下流的行为,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 白皙挺翘的屁股如同发泄性欲的玩具般被人捏在掌心把玩,大力地搓揉间或抽打,yin秽的啪啪声伴随着污言秽语,一齐攻击着他作为人的尊严。 黎昕感到自己的臀瓣被人扒开,深藏其内的密处被手指勾住,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拉扯,露出其内正紧张收缩着的艳红肠rou。 有人对着那温热的rouxue轻轻吹气,xue口受到惊吓,立刻害怕地缩成一条窄小的细缝,黎昕听见周围的男人们发出赞叹的惊呼,动作更加嚣张猥琐起来。 一个壮汉得了秦镇海的命令,在黎昕身后跪坐下来,双手扒开他屁股,将舌头探入臀缝里舔弄,一阵湿润软滑的触感袭来,伴着过电一般酥麻的快感,黎昕浑身剧震,突然疯了一般扭动身体反抗,一直紧闭的牙关终于忍不住松开,双唇因为极度的羞愤而颤抖得不成样子,挣扎了好一会才从喉中逼出几声带着颤音的“滚开”。 这几声斥骂着实没有什么威慑力,听上去支离破碎的,不像是被强暴之后的怒吼,反倒像是被弄爽了之后,还偏偏强撑着不愿承认一般。 秦镇海饶有兴味地观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的yin辱表演,目光片刻不离黎昕,自从上次他和傅彦山大玩4p过后,便一直对黎昕沉迷情欲时的表情念念不忘。 秦镇海喜欢和裴朔zuoai,是因为他享受那种征服烈犬时的美妙过程,而对于黎昕这样的婊子,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这就像即便结了婚也会出轨的男人一样,外头的莺莺燕燕总是叫人忍不住垂涎,这是动物交配时的本能,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只是,那时候的黎昕实在是太yin荡了些,难免显得做作,现在这样就刚刚好。 一时间,牢房内回荡着男人们充满欲望的粗喘、发情时浓烈的荷尔蒙气味,以及黎昕强自压抑的颤吟和无力的斥骂。 那个壮汉调弄了黎昕一会,起身向秦镇海示意,秦镇海笑盈盈的起身,绕到黎昕身后,伸出手来探了探,轻轻地“啧”了一声,将沾满黏液的手指伸到黎昕眼前,缓缓张开,向他展示指尖挂着的几缕银丝。 “黎警官真厉害,光是这么舔几下都能湿成这样,你这屁眼平时合的拢么?是不是不用东西堵着,就得不停往外流水啊。” 黎昕气得浑身发抖,张了张口想要反击,又突然想起傅彦山的叮嘱,硬生生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尽数咽下,只用充满仇恨的赤红双目,恶狠狠地瞪着秦镇海。 秦镇海自然不会被他一个小小的眼神吓到,相反的,对于黎昕终于被激起的愤怒情绪,他感到无比有趣,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秦镇海扬起一边眉毛,像个胜利者挑衅对手一般故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 “黎警官,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想要的不得了,但是可惜啊,我不喜欢玩别人剩下的东西,”说着,秦镇海像是故意恐吓他一般,拽着他头发,拉起他脸,逼着他在屋内环视一周,让他看清楚那些壮汉们鼓胀的下体,“看见了么,我专门给你带了这满满一屋子的男人,一会保证cao得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对了,别指望傅彦山来救你,他能把你送来,就不可能再管你了,没准现在正和哪个小美人,在床上逍遥快活呢。” 秦镇海话音刚落,黎昕原本犀利的眸光瞬间便暗了一暗,眼底不自觉地泄露出一丝迷茫,转瞬即逝。 秦镇海成功捕捉到黎昕这一刹那的动摇,赶忙乘胜追击,哄骗道:“其实你也不用过于伤心,傅彦山不要你了,你以后还可以跟着我,我会对你很好的,不比他差。” —————————— 【彩蛋是1k字坏透了的秦狗和遛狗玩的黎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