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衣拷问play,鞭乳鞭xue,被剪开私处的衣服,又倔又怂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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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儿么?” 望着四肢大敞、被黑色胶衣与四条绳索牢牢禁锢在赌桌上的黎昕,傅彦山沉着面色,冷冷地发问。 他手上拿着条戒鞭,硬质的鞭杆轻轻拍打在戴着乳胶手套的掌心,发出轻微但极具震慑力的声响。 黎昕目光游移,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沉默。 傅彦山也不着恼,他上前一步,用扁平的鞭头缓缓滑过黎昕起伏不定的胸膛,围着特意剪开裸露出的rutou轻轻画圈,犹如行刑前最后一次示威。 皮革冷硬的质感令黎昕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门户大开的状态更是激发了他心底的畏惧,黎昕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剃光了毛,抻直了手脚,任人宰割的小羊羔,身体的每一寸脆弱都被迫暴露出来,无论施虐者接下来选择以何种方式伤害他,他都只能全盘接受。 “我再问你一遍,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傅彦山冷冽的语调不带一丝感情,公事公办得如同在拷问犯人,似乎方才车上那一幕的温情,全都只是黎昕的自作多情罢了。 黎昕呼吸微滞,他承认自己是怕的。 傅彦山在他心中的形象太过强大,他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让人不敢违逆的压迫感,他的每一个眼神、动作,都透露着令人难以琢磨的深层意味。 犹如一只潜伏在暗夜中的猛兽,总是能将一切嗜血的欲望完美藏匿,佯装无害地悄然靠近猎物,耐心等待着猎物放松警惕的那一刻,再给予它致命一击。 黎昕觉得自己就快要绷不住了,昨天在心理反复演练了一万遍的说辞在喉头来回滚动,几度要脱口冲出,但理智却又在不断地敲打他,一遍一遍地告诫他千万要沉得住气,不到最后关头,不要轻易开口,只要他不开口,便不会有纰漏,傅彦山便抓不住他的把柄。 被绑缚在赌桌两边的手在暗中收紧,黎昕悄然咬紧了牙关,那双向来含情脉脉的星眸里充斥着慌乱和局促,像是一只明知自己犯了大错,却又强撑着又小又怂的胆子趴在原地,硬挺着不肯低头的傲娇小猫咪,非得要它的主人气急了当真动用鞭子,才肯可怜巴巴地哭泣着翻出肚皮讨饶。 似乎是早就料到黎昕会濒死挣扎,傅彦山见状只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在惋惜,与此同时,手中的戒鞭毫不留情地挥下,在令人胆寒的破空声中,左侧乳首率先遭了难。 黎昕发出一声短促且尖细的惊呼,整个身体也随之抽搐弹起,黑白分明的眸子迅速蒙上了一层泪光,不敢置信地望着傅彦山,像是没有料到一向疼爱他的主人真的会对他动手一样。 傅彦山也在凝视着他,只不过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陌生得吓人,不等黎昕稍作喘息,第二鞭便又落了下来,精准地与第一鞭叠加。 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 “呜……呜呜……!” 原本便被吸乳器折磨得肿胀不堪的rutou在如此残忍的虐待之下,颤巍巍地二次勃起,很快便比右边更大更硬了一圈,而承受鞭笞时的痛感也因此而成倍叠加,几度让黎昕错觉自己的rutou已经被打裂了。 没有遮挡的面容上浮现出痛苦之色,泪水在眼眶中泛滥,却执拗着迟迟不愿落下,此时的黎昕才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傅彦山要在车上时便让他戴上吸乳器。 打了足足十几鞭之后,傅彦山才暂时收了手,耳边的呜咽已然成为抽泣,尾音哆哆嗦嗦的,听着不似它的主人倔强,一碰就会碎掉似的。 傅彦山寒着脸,用指尖轻抚过黎昕肿胀变形的左乳,刺痛与酸麻立刻冲击上大脑,黎昕想也不想便发出一声惊呼,绷紧了全身肌rou去抵抗即将到来的痛苦。 然而想象中的折磨并未来临,傅彦山下手轻柔,十分怜惜地抚摸着那颗往日里他最疼爱的稚嫩果实,只有微微眯起的鹰目中充斥着与动作极不相符的阴鸷。 “最后问你一遍,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是傅彦山能给予他的最后机会,黎昕心里明白。 傅彦山这是第一回对他动手,以往他犯了错,惩罚他的yin虐手段里最难熬的便是长达三天三夜的完全拘束和放置,除此之外,黎昕就连耳光都没有挨过。 可……还是不能说…… 颤抖着闭上双眼,任由泪水从眼角满溢而出,滑过额角,消失在鬓发里,黎昕硬气地咬紧后槽牙,仍是沉默。 傅彦山被他这副全然抗拒的态度气笑,明知自己已无路可逃,却还自不量力地硬撑着,犹如记吃不记打的小蠢猫,不见棺材不落泪。 “好,好,好。”静默片刻,傅彦山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每多说一个字,黎昕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 傅彦山冷笑一声,从道具箱里拿了只皮眼罩将黎昕那双泪雾迷蒙眼睛给遮上了,想了想又拿了只口枷送到黎昕嘴边。 黎昕顺从地张口咬住,与此同时,一片黑暗中,他听见傅彦山冷冰冰的声音:“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从不喜欢勉强别人,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也不会再问你了,不过接下来,我不想再听见你发出任何声音,记住,是‘任何’。” 傅彦山这回是真的发怒了,比起先前的小打小闹,此刻的傅彦山才真正变成了一位冷酷无情的执鞭者,当他说完这段话的时候,黎昕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昨晚的想法是多么愚蠢。 在这三年多里,傅彦山几乎没有对他放过狠话,而长期无底线的溺爱令他错误地估算了傅彦山对他的容忍程度,就连刚才在车上时,他都还天真地认为自己能够像往常一样通过撒娇和装可怜来蒙混过关,却不想傅彦山早已下定了决心。 他越是表现得不想知道,黎昕便越是害怕,他不知道傅彦山究竟有没有调查过他,手中又是否已经掌握着他的许多秘密,而现在的所谓“惩罚”,究竟是对他胆大妄为后的惩戒,还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刑讯逼供? 寒意从脚底升起,经由脊髓蔓延至四肢百骸,黎昕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个认知而变得僵硬起来,他突然非常后悔自己做出偷钱和留下这两个冲动的决定,甚至担心起自己在暴露后是否能够痛痛快快地死去,而不是被折磨得不人不鬼,受尽凌辱却还要被逼迫被威胁,苟延残喘地活着。 喉头因为过度紧张而滑动不止,贺毅的惨状仍历历在目,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黎昕本就所剩无几的勇气。 黑暗中,他听见傅彦山翻动道具箱的声音,一阵抽屉关拉的滑轨声后,傅彦山应当是选定了什么,拿起后便突然没了声音,而此时此刻黎昕脆弱的心肝再也支撑不住即将崩溃的情绪,他终于鼓起勇气蠕动了两下嘴唇,似乎是想要说话,却因为口枷的塞堵过于严密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嗯……嗯……呜……” 裸露的脸颊上很快便挨了一下,不是很疼,但声音十分清脆响亮,极具威慑力,黎昕虽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打的,可也被吓得噤了声。 傅彦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着比方才更加严厉:“我说过我不想再听见你发出任何声音,给我安静一点。” “……” 这次回应他的只有几声急促的低喘,连抽噎都不敢夹杂其中。 傅彦山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手指轻抚过黎昕脸颊,像是在为自己方才粗暴的行为道歉。 黎昕在他手下极轻地发着抖,在四肢被缚的情况下,口枷成为了唯一可以宣泄情绪的对象,黎昕别无选择地死死咬着口中那个硕大的硅胶球体,直咬到牙根都泛出酸水。 突然,下体贴上了一个冰凉尖锐的金属物体,黎昕本能地觉得危险,一动也不敢动。 包裹性极强的胶衣被硬生生拽起一角,黑暗中,黎昕听见了剪刀摩擦时的轻响。 “咔嚓……咔嚓……”是和刚才被剪开胸部的胶衣时同样的感觉。 冰冷的剪刀贴着性器缓慢且坚定的移动着,从勃起的前端一直滑向后xue的方向,途径被麻绳捆绑住的囊丸时,还刻意调转了剪刀头的方向,用圆润的顶端似有若无地戳刺着。 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遭受到这样危险的对待,并且还是在身体的主人被剥夺了反抗的权利之后,虽然明知傅彦山不会当真废了他,可黎昕仍是害怕的出了一身冷汗。 傅彦山的唇角始终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像喜欢恶作剧的孩子似的,用一把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小剪刀折磨着他可怜的小宠物,饶有兴味地看着刀背刮擦过后xue时,xue口因紧张而产生的下意识收缩。 黎昕的xue里还含着那根硕大的按摩棒,xue口周围的皮肤被彻底撑开,一丝褶皱也无,粉粉嫩嫩还在往外吐着yin水,十二分的漂亮。 傅彦山看着看着,喉头都不自觉地发紧,如若他今天不是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惩戒一下这只胆大包天的小坏猫,此刻也许已经把他按在赌桌上狠cao过一轮了。 黎昕下体的胶衣被剪成了开裆的样式,从yinjing到后xue完全裸露出来,阴毛也早被剃得干干净净,现在是实实在在的一丝遮挡也无了。 傅彦山拉动黎昕脚踝的绳索,将他的双腿分开至极限并向上拉起,直到下半身与上半身完全折叠在一起时才停下,屁股也因此高高抬离桌面。 这姿势使得他身上最脆弱的私处呈现出一个最方便被玩弄的角度,并且由于绳索的禁锢,无论他遭受到怎样的虐待,都无法合拢双腿,只能犹如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小鱼般任人宰割。 —————————— 【彩蛋是700字私处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