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求饶(拳交失禁/捶打花心/捅开生殖腔激烈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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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 似乎明白了男人接下来的残忍举动,晏云迹胸口剧烈起伏着,下体的胀痛令他快要崩溃,他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拳撑得凸起。 混乱的回忆随着痛苦鱼贯而入,作恶者夸张的狞笑、扭曲的脸庞犹然缠绕在脑海。 “不……不要……”他微张双唇,从喉咙中挤出破碎的呻吟,汗水混着泪水肆意流淌,仿佛受尽糟践的萎靡落花: “不要,陆……湛……求你……” “你……在叫谁的名字?!” 这一句如同触碰到了萧铭昼的逆鳞,他失望地闭上双眼,再睁开已充斥着猩红的愤怒,握成拳的手向外缓缓抽出一截,下一瞬,坚硬的拳峰贯穿层层媚rou,一下狠撞在了娇弱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拳将肠rou砸得向内凹陷,灭顶的闷痛和刺激让他瞬间崩溃,半勃起的分身再也控制不住,铃口倔强地抖动几下便射了出来。 破碎的喉咙接连挤出不成调的惨叫,晏云迹眼泪震颤飞溅,整个身体向后翻仰,纤白的腹部被拳顶着反向高高拱起,晃得整个刑椅嘲哳作响,饶是萧铭昼的体格压制也被他挣得险些掀翻。 晏云迹凄惨地哭嚎着,首次被如此硕大生猛的拳冲撞体内令他痛不欲生。 他气绝了片刻,张开眼发现绷紧的下腹仍然含着硕大拳头,只剩弯曲的茎身意犹未尽地吐露着银丝。 “小母狗,爽昏了?” 萧铭昼的脑海已被仇恨浸透,看他眼中惊惧失色更是兴奋,唇边勾起阴鸷的笑,他再次冷漠地握紧拳,对准花心接连捣弄起来! 砰!砰! 凶狠的力道令晏云迹哭得快要断了气,被蹂躏得软红温热的rouxue完全陷入对方硕大的拳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指节烙在肠壁上的触感。 “啊啊!不啊啊啊!” 娇嫩的花心生生承受着每一次暴风骤雨的重击,闷痛和激烈的快感令他眼前如梦似幻,分不清疼痛和快乐,耳边尽是媚rou翻涌的黏腻水声。 在媚药的作用下,电流般的快感从xue心迸射,分身也在同时被抚慰,晏云迹仰着头颤抖,大汩大汩的jingye接连像是从yinnang里挤出般飞溅。 “真是条没规矩的母狗,舔干净。” 男人恶劣地眯着双眼,也不顾他动弹不得,尽数将手上的白浊抹在他的唇瓣上。 “唔……” 下身被侵犯得逐渐麻木,腥臊味道直冲鼻尖,晏云迹虚弱地睁开双眼,却疼得无法言语。 原来人的身体还可以变得这样畸形,承受穿肠贯xue的击打,也不会昏死过去…… 身体再度被向上顶起,他顺势抬起双眼失神地向上望着,除了舞台上刺眼冰冷的白光,这个漆黑的地狱里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他已经很努力地活着了,为什么会一直如此痛苦呢? 或许他生来就是原罪,他不该是omega,无论如何挣扎抵抗,终究逃脱不了那些想要作践他的alpha。 “唔……” 男人的拳愈发用力,他能发出来的哀叫却一声比一声疲软。 好累,他有点想以前的陆老师了。 温暖都是他给他的,只要忘记了最后悲伤的结局,他依旧是拥有过幸福美梦的人。若是他也下地狱,他和陆湛之间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亏欠了? 可惜,他再也不能当面问他了。 红肿破皮的唇角缓缓扬起一个释然且绝望的笑。 眼前的omega平静地紧闭双眼,一副凛然受死的模样,萧铭昼更是堕入疯狂。他仿佛再次听见了五年前响彻脑海的警铃,子弹击穿腹部炸开时的巨响,坠落到底的绝望,以及粉身碎骨的痛楚。 一桩桩一件件,倒映在眼底的世界全部成为虚影,将他生生抽筋剥皮,将他的希冀彻底踩灭,将他的生存意义尽数抹杀! 他怎能不恨?! “给我哭!” 萧铭昼竭力咬紧后槽牙,他唯一想要相信的人,却在不止一次将他残忍欺骗,如同雪崩前静静飘落在山顶的最后一片雪花,眼睁睁望着那人亲手将他葬送入地狱。 当年梁承修和晏家串通好了谋害他,现在终于轮到他们之间自相残杀,岂不快哉! “晏云迹,被你自己的罪孽惩罚的感觉如何!?” alpha发狂地笑着,三下重拳击打后抽出手臂,omega的身体便瘫软得像团棉花,唯有胸脯的起伏看着还一息尚存。 萧铭昼双眸仍意犹未尽地盯着面色惨白的奴隶,他抽出手臂准备再次强行洞穿靡红烂熟的rouxue。 忽然,耳边听见了一丝微弱的求饶。 “疼……疼……” 心脏仿佛被瞬间揪紧,萧铭昼愣住了。 眼前的晏云迹发丝凌乱,遍体鳞伤,含着手臂的腹部凄惨地凸起,他终于再次虚弱地睁开双眸,枯涩的眼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服软。 面对巨大恐惧与痛楚,他被唤醒了求生的本能。 “求你……停下……要死了……真的好疼……” 他在向他求饶,浑身颤抖得如同被丢进寒冬的乳兔,红肿不堪的双眼也似乎是痛得失去了力气,仅睁开一条缝便撑不住合拢,泪水积聚成行从濡湿的睫毛上缓缓流下。 晏云迹气若游丝地发出哀求,双唇嗫嚅碰撞,话语含糊不清,散乱的发丝覆了满脸。他仿佛被一瓣瓣撕碎的玫瑰,在卑微地祈求作恶者不要攀折下他最后的花梗。 他已经痛得神志不清,记忆和现实混淆,他抓住他生命中仅剩半截的温暖与无尽噩梦的源头,苦苦哀求。 “陆湛……你恨我就cao我吧,别用……拳头,太疼了……” 曾经高傲的天鹅被折断双翼,被残忍的刑罚逼到崩溃,竟甘愿不堪地求他侵犯自己,也好过被继续蹂躏。 “我求求你,我好痛……陆老师,你说过会保护我的……” 萧铭昼双眸失神地颤动着,眼眶渐红,脸庞不可抑止地抽动着。他悬而未决的手缓缓落下,几乎快要碰到奴隶瑟瑟发抖的脸庞。 这还是那个曾经盛气凌人、桀骜不屈……被他曾当做宝物护在怀里的晏云迹么? 他的双眸沉没了一瞬。然而,理智终是战胜了感性。既然决定复仇,他就永远不会忘记仇恨。 “我不是陆湛。” 萧铭昼缓缓垂下头,声音低微,苍白如纸的面容上那抹温存转瞬即逝。 “‘他’死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再望向omega时,萧铭昼的眼瞳已被染成决绝的漆黑。 “这是你应该偿还的罪孽……受着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晏云迹绝望地睁大了双眼。 萧铭昼伸出虎口抵住晏云迹张开的牙床,掌心牢牢贴着对方颤动的舌,不忍心再听见奴隶接下来的凄厉哀嚎。另一只握紧的拳背青筋毕露,再次对准了敞开的嫣红roudong。 那里瑟瑟翕动着,依稀能够看见深处紧缩着的粉嫩腔口。 “呜……呜!” 虎口处传来被奴隶牙齿撕咬的剧痛,晏云迹赌上最后的执念与怨恨,仿佛搏命挣扎的小动物,恨不得将他的手咬下一块rou来,却被涌出的腥甜血液呛了喉咙。 后xue几乎被缓缓贯入的拳撑满,媚rou害怕得发起抖来,男人坚硬的拳背压迫着前方鼓胀的膀胱,软趴趴的分身惊惶讨饶,倔强许久的括约肌不住颤抖。 萧铭昼不关心自己流了多少血,这一次他耸起拳,却不是向着花心,而是向着瑟缩的生殖腔口嫩rou狠狠撞去。 “不啊啊啊啊!!!呃呜呜啊啊……” 晏云迹张开口发出从未有过的哀鸣,生殖腔被打得骤然下凹,狠厉的指节直接破开饱经摧残的蓓蕾,撞开宫腔小口挤进娇嫩的腔内! 强烈的闷痛久久不能弥散,他浑身剧烈地痉挛了两下,疲软的分身失了禁,如同喷泉一般向外接连射出透明的尿液。 不仅如此,体内也一阵阵激烈地抽搐着,撑满的xue口从缝隙中溢出透明的汁液。 他在剧痛中高潮了。 omega双眼翻白,被拳擂得前后一同失禁,他的腰抬得很高,双腿不知羞耻地大开着,腿间花液和尿液失禁般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流淌。 大股温热的蜜流浇在萧铭昼的手背上,那倔强的宫口软rou也被这一下打得乖乖服软,内里最娇弱的生殖腔小心翼翼地吻住了男人的指节。 高潮时的后xue是急剧紧缩的,似是更加主动绞紧了男人的手,萧铭昼感受到那口xiaoxue的内里一缩一缩地痉挛着,括约肌犹如活物一般鲜明地跳动着。 他慢慢抽出沾满黏腻银丝的手指,肠壁吸紧的熟红媚rou也跟着向外翻。 而另一只手虎口的咬力不知何时却消失了。 晏云迹已经仰头昏死了过去,面庞上还残留着一道道未干的泪痕。 alpha就这样望着他,眼中各种冗杂的情绪糅在一起,脸上暗得看不清表情,他就像失去了任何情感,仅剩下一片深渊般的漆黑。 萧铭昼完全是个喜怒无常、偏执乖戾的疯子,在这里却无人胆敢忤逆他。 他在众人的注视下解开omega的束缚,却一反暴虐的模样,从未如此轻柔地捧起晏云迹伤痕累累的身体,手掌拢住他后脑的松软发丝,将人紧紧揉进怀里。 他的眼神变得痴迷而热烈,用力吻着omega垂着的睫毛,薄唇印在对方的脸颊和双唇反复摩挲。 男人声音很轻,生怕吵到熟睡的人,仿佛在怜惜珍贵无比的宝物。 “亲爱的……” 他将头埋在omega留有余温的颈窝,如痴如醉地努力嗅着晏云迹腺体满溢而出的月光花香,不一会儿,忽然满足地发出低笑。 “都记录好了么?” 半晌,莫名其妙地,他抬起头,表情再度变得冷漠。 一旁围观的梁承修意识到了什么,变了脸色。 而一旁的侍者则像早就接应好的,替他有序揭下手背上的透明贴片传感器,又解开他怀里晏云迹后颈的探测颈环,记录剩余的数据。 半分钟后,侍者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是的,馆主,实验者服用药后经过15分钟07秒昏厥,其中拳交五次,每次的平均冲击力约为80N,初步诊断为药物加刺激性休克。” 萧铭昼怀抱着昏死的omega,缓缓回首看着梁承修,虽然他未说只言片语,阴冷至极的瞳孔中却爆发出从未如此凛冽的杀意! “这……这你不能赖我!是你把他弄晕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梁承修被突发情况吓得腿软,除了拼死抵赖,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手上的药物又带来一桩命案。 “梁总,您不是说想看证据么?”萧铭昼看着他那滑稽又卑劣的表情,不怒反笑,低沉的嗓音潺潺流淌而出,宛如魔鬼的轻语。 “萧某这次不惜用挚爱舍身犯险,接下来我会带这孩子去做身体检查,按他的生理分析来类比那个案件的结果,这当然也会成为呈堂证供上最为关键的一环。” “毕竟,您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说过一句真话,我想,您一定在刻意抹去某个真相上花了不少钱吧。” 他眯起双眼,唇边戏谑的笑仿佛早已将男人企图隐藏的事情看穿—— “我的奴隶一向健康,但他吃了药后只是被拳交五次便休克了。而案件中的那两位女艺人,被强迫吃下了药丸后……yindao和肛门被轮流拳交了数十次直到脱垂,她们究竟是因药物、还是过激的伤害而死,马上就会水落石出了。” 梁承修脸色骤然大变,他慌了神,随后气急败坏地跺着脚:“不可能……你、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细节的!?” “作为律师当然要早做准备,”萧铭昼冷笑一声,用着敬语却是犀利地将男人骂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因为很可能会碰到您这样的……畜生不如的委托人呢。” “你说什么……!” 他揽紧昏睡的晏云迹,慢条斯理地笑道,余光里是梁承修涨得通红的扭曲脸庞: “您妄图走捷径,却忽略了一点——无论如何掩盖,真相永远就摆在那里,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对了,如果您打算拒绝我做委托,我会把我手上其他所有的证据都提供给晏家。到了那时,您可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看着男人如阴险狡诈的狐狸般的笑,梁承修气得说不出话,脸一阵红一阵白:“我算是明白了,你一开始就、就故意设局暗算我!” “暗算?”萧铭昼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疯狂的笑: “这可比起五年前,你和你弟弟做下却不肯承认的肮脏事,干净太多了。” 梁承修看着男人那双眼睛,瞬间冷汗直流。 他认出来了,那是只属于从仇恨中浴火重生的恶魔的眼神。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十倍的酬金,还有供认五年前那件事的真相,你和你弟弟到底对谁,又做了什么,要一五一十地供认不讳。” 萧铭昼侧过头,眼里的轻蔑似乎快要将男人压垮:“让我满意了,我就考虑留你们一条贱命……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