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做条赎罪的贱狗(强吻罚跪,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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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状似亲密地交颈相拥,怀抱却从头到脚都是冰冷的。 萧铭昼反手擒住了晏云迹的后颈,强迫他去看自己腺体上的疤痕,晏云迹眼里的神采闪了闪,终究是一点点熄灭下来。 陆湛是alpha,这一点晏云迹再清楚不过。 不是因为那次强暴,而是因为陆湛的身份,他在只有名流和显贵才允许进入的顶尖院校任教,那里有着不成文的规定,从未允许过beta任职。 他的脖颈无力地垂了下去。 无论怎样,晏云迹虽恨他,但陆湛终是自己曾经敬佩和深爱过的人。 记不清几年前暑假里的午后,迎着和煦的阳光,他正摇摇晃晃地踮着脚尖拿着衣叉,奋力地将洗好的白床单挂向高处。 “呜,哇啊啊!” 一阵风撩起布单,遮蔽了他的视线,晏云迹向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肩膀忽然被人从后方扶住。 鼻尖氤氲着淡淡的古龙水味,晏云迹看着男人的手臂正从他的头顶伸过,帮他接住了即将掉在地上的床单。 “我来吧,小少爷。晾衣服这种活对你还是太难了,或许你更适合去给孩子们弹钢琴曲。” 上方传来男人温柔的笑声,晏云迹不禁涨红了脸,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当做小孩子抱在怀里,立刻窘迫地推开了他。 “陆老师!你可别小瞧我。再说了,我可是自己要来孤儿院做义工的……才不是为了找你。” 男人故作无奈地抬了抬眉,他像是故意打趣般,俯身仔细观察着他羞红了的脸。 “嗯?我当然不敢小瞧晏少爷了……毕竟不仅是商系的第一名,还专门跨专业辅修了我教的每一门法律专业课;上课永远坐在第一排睡觉,考试却能交上满分的答卷和小论文,说你是不折不扣的天才也不为过……只是不会晾床单罢了。” 罢了,男人狡黠地冲他笑着眨了眨眼。 “哪有,睡觉那个是……!”是因为最近总在熬夜。晏云迹倔强地瞪着双眼想和男人争辩,但又担心对方再继续追问下去,将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出来。 商系本就是王牌专业,晏云迹对自己要求很严,为了不输给那些仗势欺人的alpha,光是维持本专业的成绩就已经竭尽全力。自从辅修了陆湛教的法律系专业课,他才不得不连睡眠时间都缩减掉,在考试里努力写出最完整的答卷。 为了让对方注意到自己,他不惜拼了命地去努力让自己变得耀眼,就为了能离憧憬的人近一点、更近一点。 晏云迹已经完全对陆湛着了迷。 不仅是因为法庭上正义凛然的身影,他私下里也做得如他话中所说,陆湛在资助着一家孤儿院,照顾那些被世界和父母抛弃的“不够优秀”的beta孩子。 面对罪恶和强敌他不会退让一步,面对身份低微的人永远会平等以待,他用洁白的羽翼扞卫着高尚的正义,在他的身边总会给人安心的感觉。 这么温柔的人,这么温柔的陆湛,与那些只会仗势欺人的alpha天壤之别。若是能和他成为恋人该有多好……那时的他一直这样想着。 …… 半晌,晏云迹发出了一声凄然的笑。 “也对……他也根本不可能成为杀人的恶魔……像你这样的恶魔……” alpha耸肩,忽然笑了起来。他像是被激发了愤怒的野兽,眼底忽然染上一层炽热的狂意。 “我是恶魔……那么你呢?晏云迹,你这副高尚的面孔可真是虚伪啊。” 萧铭昼半跪在晏云迹的身前,用力擒住他的下颚。 “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提起陆湛的名字。明明是你,将他亲手推下了地狱。” “你给我好好看着!” 拔高的声线将晏云迹完全震慑住了,一个发光的屏幕被甩在他的面前,他战战兢兢地倒吸了一口气。 萧铭昼的双眸烧得赤红,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 “别告诉我你忘了!这是五年前,警察在直升机上的拍摄画面,陆湛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这个是你,这个是他,除此之外顶楼上没有别的人。” “我没杀他……我……”那段回忆如同久未复发的恶疾,晏云迹害怕极了,他生怕一闭上双眼,就会看到满身是血的陆湛向他走来,然后从高楼上坠落。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拼命地摇头否认,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理智已经濒临崩溃。 带着荧光的屏幕散发着细微的蓝光,那里正播放着五年前陆湛坠楼时的场景。 画面是从很远处拉进了拍摄,是一座大厦的楼顶,一个青年站在边缘上惊恐地向后望着,另外一个人影在他身后几米处,向他伸出双手,试图想要接近他。 画面上的黑影跌跌撞撞,似乎是一条腿已经残废,浑身流着血。他睁着涣散的双眼,犹如行尸走rou般艰难地拖着身体,一步一步走向青年。 名叫的陆湛男人已经不成人形,他绝望地笑着,满脸的血迹已经完全看不出他原本英俊的样貌,依稀能够看见他的口中一直重复着两个字。 而青年正惊恐地冲他尖叫。 “‘别过来,你这个杀人犯、强jian犯、怪物、恶心’,你对他这样说,几乎把你能够想到的脏话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不是么?” 萧铭昼的声音冷得像冰,如蛇信缠绕在晏云迹神色灰败的脸颊上,冰冷的手指扼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注视着屏幕上的画面: “可你想想,他对你说了什么?” 晏云迹崩溃般挣扎起来,泪水一颗颗从他惊惧的瞳孔中滚落。 “住口,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 萧铭昼冷笑着,看着晏云迹泛白的指尖,毫无怜悯地擒住了他的下巴。 “看着我!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晏云迹在他的手上痛苦地摇着头,思维如冻僵了的冰,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颤抖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 “那时候,我真的、很害怕……陆湛他……浑身是破烂的血rou和腥臭……他绑架我,让我别告诉警察……他以前强jian过我……我不要……” “……你到现在还在说着蠢话。”萧铭昼恨恨地推开了他,晏云迹的身体虚弱地坠在铁链上,颤抖的双唇毫无血色。 晏云迹双眼通红,他用尽身体里最后的力气,仿佛一只搏命挣扎的小兽,已经哭得不成调的嗓音开口咆哮道: “我是被害者啊!他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绑架我、还不让我报警……要是真的被谁威胁了,找警察不就好了吗!” 萧铭昼怒火中烧地咬紧牙关,他抽动着手腕,一把抓住颤颤巍巍的人的后颈,差点将晏云迹直接按倒在屏幕上。 “我在问你,他说了什么!” “哈啊……”晏云迹倒抽了一口气,圆睁的双眸正对上屏幕上那时的脸,最后见到陆湛的模样,忽然在脑海中变得清晰。 那时,陆湛艰难地张着鲜血淋漓的唇,伸出焦黑残损的手指,的确是想要对自己说什么。 【小云……小云……】 可因为那副模样太过恐怖,那个时候他不敢继续听下去。所以自此开始,他一直在那个漆黑的噩梦中循环,他每晚都会梦见陆湛,却一直听不见想要对自己说什么。 而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男人在对他说—— 【小云,别……怕……别怕……】 他并不是想要伤害自己,即使浑身已经痛到无法站立,他却依然向他靠过来,担心自己伤痕累累、丑陋不堪的模样吓到他,只是想要安抚他而已。 “啊啊啊啊——!” 晏云迹崩溃般哭喊起来,泪水接二连三地涌出,如一具发条坏掉了的玩偶,只会摇着头,说着破碎的词语。 “不……不是我……我没有推他……他毁了我的清白……我又恨又怕……” 他的脆弱和崩溃,却只换来了男人的一声冷笑。 “难道一个不想死的人能够畏罪坠楼自杀的吗……你只不过是相信着,你想要相信的东西罢了。” “唔!!!”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他的下巴扳过,冰冷的唇连啃带咬地覆上了那对柔软颤抖的唇瓣,omega没有抗拒,任凭他的舌撬开贝齿,蛮横地在口腔中肆虐和撕咬。 相接的唇瓣慢慢分离,萧铭昼冷漠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渍,望着晏云迹失神的双眸、红肿的嘴唇和淌血的舌,发狂般满足地笑了起来。 “晏云迹,你不要再有那些愚蠢的想法,也别想逃离我的掌控。你的陆湛已经死了,他被你亲手杀死了,就算他活着,你也不配再得到他的一点怜悯!” 晏云迹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如被暴雨打下的一地落红,他的泪水已经枯干,神色颓靡地跪在男人脚边,额头抵住男人的腿面。 “求你……我的头好痛,别再……说下去了……” “我想你大概能猜到陆湛死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萧铭昼不为所动地垂眸望着他:“他被买了凶。刑讯师郑锋文受雇于人,将他囚禁起来折磨,就是为了赶在警察之前,先留下一份令他身败名裂的供词。” 晏云迹的身体慢慢滑了下去。 “被蛇塞进嘴里,被拔光了牙齿和指甲,被碾碎了手指……他每日都在经历着那种痛楚,郑峰文为了逼他招供,抓住他的meimei在他的面前活活打死,他才屈打成招,最后当做一具尸体丢了出来。” 萧铭昼说得很慢,却字字如毒蝎,用淬了毒的尖锐尾部一口一口撕咬着晏云迹的心。 男人每说一个字,晏云迹的身体便会下意识地颤抖,那些可怕的刑罚到底有多痛他想也不敢想,甚至连听下去都觉得不寒而栗。 “这件事也许与你无关,但也许你很清楚,到底是谁要对他下此毒手。” 晏云迹满脸冷汗,他想要无视男人那些可怕的话,思维却不受控制地在记忆中搜寻,一瞬,脑中忽然闪过了模模糊糊的场景—— 那是一条微微敞开的狭缝,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门与门框之间敞开的缝隙。 记忆中的视线摇摇晃晃,仿佛睡了很久后的大梦初醒,他是误打误撞地来到了门前,听到了两句简短的交谈。 “有劳郑先生了,这些是预付的定金,警察也在找他,这件事瞒不了多久。若能让他在这周内承认罪证,后续的酬金会加倍给你。” “嘿,晏先生放心,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没人能挟着秘密从我手下离开。那人不过就是个年轻的老师,对这种温室里的花朵,估计不需多久……” 画面里出现了郑峰文恶劣笑着的脸。 他震惊地推开门,交谈着的两人立刻变了脸色,对他站在那里感到十分意外。 而除了郑峰文,另外一个人—— 是他父亲……! 然而,当时的他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自己就被从后捂住口鼻,熟悉的头痛感再次将他席卷,视线堕入漆黑。 …… 晏云迹绝望地跪坐在地,死气沉沉的不知听进去了多少。萧铭昼语气陡然缓和了下来,紧接着,愤怒的神色忽然变成了畅快的大笑。 他一脚踢开了那个碍事的头颅,冷透了的头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在了角落的墙壁上。 “你做的很好,宝贝,是你让郑锋文这个恶贯满盈的下三滥,终于在死前做了一件好事。他用他自己的贱命,赎罪了。” “但是只是杀了他还不够,我还觉得不够尽兴……”萧铭昼凑到他毫无反应的耳边,嘴角上挑。 “雇佣郑峰文的人是谁?如果你想赎罪的话,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 一连串的逼问已经让晏云迹不堪重负,他茫然地睁大了双眼,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郑峰文和父亲对谈的片段。 不可能……这个男人一定是在胡说……那个记忆一定有什么误会,他死也不会相信,父亲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见他颤颤巍巍地没有反应,萧铭昼显然失去了耐心。 “这样啊,既然你愿意替罪犯保持沉默,那么就跪在这里,好好做一条贱狗赎罪……等我心情好些,说不定还会想要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