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给舍长看批摸批/玩到射精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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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钟衡声音里带着陌生的笑意。林寒被他牢牢箍在怀里,背后就是钟衡的胸口,男人修长的手指停在他的后腰,力度不容忽视。 “说……说什么?”林寒思维混乱了好几秒,一心只想从他手下躲开,却挣脱不了,“钟衡!你放手!” 因为怕引起别人注意,他难得脸上发红,吼人都吼得小心翼翼,眼底不自觉有了点水光。 钟衡将他手中的酸奶放在桌上,不紧不慢道:“行啊,那你先说说,你腿中间是什么?” 他放开手,把林寒身体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站着,林寒不得不仰头看他,嘴唇的血色都淡了几分。 “吓着了?”钟衡看到他脸色,语气顿时放软了点,微微弯腰,看着林寒的眼睛,“别怕,我不怎么样,但是你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吗?” 林寒把混乱的思绪勉强理了理,钟衡离得太近,让他有种私人领域被侵犯的不安。可是他也知道今天这事不能简单了了,江以河还在浴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 硬要选一个,林寒还是愿意选钟衡。 他闭了一下眼睛,没什么表情地低声说:“你……上来再说。” 床帘被拉得很紧,那股甜香越发重了。林寒随手把散下来的黑发别到耳后,咬着下唇,十分简单粗暴地把钟衡的右手拽过来,飞快地瞥了他一眼。 钟衡忍着反握住他手的冲动,面色平静地挑眉。 林寒跪在床上,双腿分开,带着钟衡的手伸进腿间,让他向上很随意地一碰。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瓣紧紧闭合的软rou碰到了钟衡的手指,几乎让他陷进去。但下一刻,林寒就甩开他的手,双腿防备地合拢了:“对,我就是……长了个这个,你要怎么样?” 钟衡的脸半隐在阴影中,没有开口。 林寒心里嗤笑一声,转身要下床:“知道了,我还是退宿吧……唔!” 他被人从后面拦腰抱回去,差不多是坐在钟衡怀里。接着男人的下巴压在他肩上,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轻声说:“别乱动。” 隐秘的女xue被隔着睡裤揉了一把,林寒脊背一僵,双腿猛地想并紧,但被钟衡用力撑开,只能急促地喘息了两下。 他腿间那个地方太敏感,平时自己都避免不碰,现在被钟衡按在手下揉弄,没一会就全身发软。 “钟、钟衡……!嗯……别摸了,放手……” 钟衡偏头,他的嘴唇有意无意擦过林寒的耳廓:“不是你自己带着我摸的吗?” 林寒恼羞成怒,耳根和脸侧都红透了,眼底都是水光,求饶的话都说不通顺。 钟衡移开手,用气音说:“裤子脱了,我看看。” 林寒别开头不理,钟衡就一只手抱住他,另一只手掀起他的上衣下摆,掌心贴住林寒腰腹处的细嫩皮肤,慢慢将短裤拽了下去。 那股甜香几乎把他包围住,钟衡感到身下抑制不住地开始发热,还得维持着一派镇定的脸色。 腰也太细了。他一边想一边比划,感觉能轻松圈在怀里。 林寒已经不敢去看他,手下意识抓紧了床单,却没听到钟衡的讥嘲或是厌恶的声音,而是他近乎温柔的诱哄:“乖,让我看一下。” 听起来像是在骗人的大尾巴狼。 但是这个时候也没别的办法,林寒整个人都麻木了,默不作声把腿分开,抬手捂住了脸。 钟衡抱着他,手指滑过林寒rou感正好的大腿,把过长的衣摆攥在手中。 林寒前端的性器颜色也很浅淡,大小也算标准,只是此刻软软地垂着。钟衡有意用手指圈住茎身摸了摸,林寒顿时被刺激得弓起背,发出带着鼻音的低哼。 “别……别乱摸……” 钟衡的手沿着柱身滑下去,握住roubang的根部,看到了隐藏在男人性器后,白腻腿间一道紧闭的粉色细缝。rou缝两边是饱满的粉白色嫩rou,虽然不长,但rou鼓鼓的,怪不得刚刚能从布料下透出轮廓。 大概是因为刚刚被钟衡揉了两下,现在那处rou缝间隐隐有点潮湿,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地收缩着。 林寒被看得后背僵硬。钟衡又压下来,把他抱到腿上,手掌拖着他屁股上白嫩的两团rou,接着揉了两把他腿间的rouxue。 这次是平时都极为隐蔽的嫩rou被手掌亲密地玩弄,陌生又激烈的感触顺着脊背一直升起。林寒差点叫出来,双腿蜷起,想并拢但又被钟衡的手隔开,眼底泛起模糊的泪意。 浴室里还传出一点不清楚的水声,林寒把下唇咬得很紧,原本淡红的唇瓣都被他咬得发白。 钟衡捏住他的下巴,抚弄他带着水光的唇瓣:“嘘,别咬,小心咬破了。” 林寒瞪了他一眼,眼尾到耳根绯红一片,毫无说服力。 钟衡被他看得心下发热,手指陷进湿软的花xue里,带着笑问:“这是什么?” 林寒不吭声,两瓣唇rou被手指分开,露出中央粉色的湿润嫩rou,钟衡在嫩rou上慢慢画圈,引得他全身发抖。 “别、别碰……那里……唔……”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林寒依然不回答,别开脸不去看他。 钟衡极有耐心,他慢慢剥开紧窄的女xue,像剥开一只鲜美多汁的果实。 指腹磨蹭着娇嫩的xuerou,故意不去触碰中间那颗小小的阴蒂,却又把软rou向下按,没一会就把淡粉的边缘磨得发红。 “唔嗯……”林寒被他摸得腿根发软,只能把脸埋在钟衡肩膀上,散下来的黑发落到钟衡领口,有点痒痒的,让他呼出一口气。 “你听听,都湿了。” 暧昧粘稠的水声随着钟衡的动作传出来,一开始还很小,后来他加重了力气,水声就难以抑制地大了起来,在床帘里格外明显。 “呃啊……!” 手指擦到阴蒂,林寒忍不住叫出声,又赶紧捂住嘴把声音咽下去,想起浴室里还有人,整个人颤抖地快要哭出来。他越是想阻止身体反应,身下那口落在男人手里的yinxue就越湿润,不知羞耻地向外面流水。 “shuangma?”钟衡似乎是深呼吸了一下,“来,说,这是什么,我就让你爽。” “你不想让江以河也知道吧?” 钟衡准确地抓到了林寒的脆弱点,他感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会,身体终于软下来,靠着他,像是刚进入发情期的小动物,又sao又软。 “……是我的逼。”林寒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在钟衡耳边说,“你不是正在摸吗?” 钟衡没说话。 下一刻,他将林寒用力箍住,手掌轻松包住rou乎乎的嫩逼,毫不留情地揉弄几下,接着手指伸进两瓣唇rou间,夹住花核后就恶狠狠一拧。 林寒身体一弹,再被抓回去,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碎发被汗打湿黏在脸侧,眼角眉梢的泪水和春意混在一起。他偶然瞥了钟衡一眼,差点让人没忍住,就这么把他干了。 黏滑透明的yin液顺着手指留下来,在大腿上划出一道淋漓的水痕。 林寒又羞又恼,不敢再看身下的状况,手臂环着钟衡,花xue却更加红艳饱满,前端的roubang也跟着硬起,铃口处流出的腺液把上衣下摆都顶湿了一块。 “江哥是不是快好了?”钟衡生怕不够刺激一般,故意说,“你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得被他看到才行?” 林寒立刻抬起头:“我没有!我……” 他眼神有点茫然,一张脸带着漂亮羞涩的媚气,定定看了钟衡两秒,凑上去在他脸侧轻轻亲了亲:“你、你快点让我出来吧……舍长。” 钟衡喉结动了动,随即叹了口气。 妈的。他在心里无声地说,扣住林寒纤细的腰,手上猛然加快了速度,手指重重捻玩着粉嫩的媚rou,掐住敏感的花核拧动,搞得水声越发连绵不断。 床被弄得发出几声“吱呀”,林寒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人发现,可是沉浸在情欲的身体已经摆脱不了钟衡的手,身前的yinjing抵着钟衡的小腹,一边蹭一边让他爽到发抖。 “嗯、嗯啊……唔……好、好热……呃,别碰……慢点!” 林寒有种要被玩坏的错觉,腿间已经红肿起来,腰不自觉地跟着钟衡的速度挺动,翘起的roubang前端红通通的,向下淌着湿液。 钟衡手指圈住了他的茎身,手指在湿漉漉的铃口一刮,同时陷入湿热xuerou的手指猛地一按那颗已经挺立肿胀的阴蒂。 “……唔啊!” 双重的快感顿时电流一般窜上神经,林寒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含着泪咬住衣服,把剩下的呜咽和哭叫吞下去,眼前发白,颤抖着射出一股浊白的jingye。同时紧咬着男人手指的花xue,也咕嘟一下,吐出一大口甜腥的yin水,从钟衡的手心缓缓流下。 钟衡放开他,林寒喘息着,全身酸软地靠在墙上,双腿甚至没力气合拢,露出湿漉漉的yin乱下身,流出的水把床单都搞湿了。 他乌黑浓密的眼睫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喘了一会,空茫的双眼里有了点神智,伸出手从床边挂着的篮子里摸出一包湿巾,扔在了床单上。 “你擦擦手吧。”林寒恹恹地和钟衡说,声音还有点沙哑,“不会……不会跟别人说的,对吧?” 钟衡抽出一张湿巾,在清新的香气中草草擦了手,又拿出一张新的来擦林寒的腿间。 冰凉的湿巾碰上湿热的xuerou,林寒后背一紧,听到钟衡含着笑意说:“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说。” 林寒反应了两秒,心里一哂,心想都是男人,估计是室友的逼不cao白不cao,哪有送上门的便宜还不要的道理?不过他已经不想再多生事端,疲惫地点了点头。 钟衡细致地把他身下擦干净,难得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明天我再去多买几瓶酸奶,你喝草莓口味的吗?” 这算是嫖资吗? 林寒有点稀奇地想,随意地含糊道:“都行,随便吧。” 浴室的门开了,江以河满身水汽出来,看到空荡荡的宿舍一愣,下意识咕哝:“舍长不在?” 然后他看着林寒的床帘一动,钟衡从上面下来了。 “哎?也就舍长你能上他的床。”江以河拉开冰箱,开了一罐可乐,“怎么说?” 他对林寒拉得严严实实的床帘使了个眼色,钟衡倒是有点心神不属的样子,错开他的视线,点头道:“嗯,都说好了,以后和睦相处吧。” 林寒倚着枕头,发了会呆,拿出手机在微信里翻到钟衡,给他的备注后面加了两个字,“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