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每天夹着乳夹和肛塞工作,koujiao,被狠狠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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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封卷柏和郝云变成了炮友的关系后,每天郝云下班了以后就要去封卷柏家里,做些什么呢?当然是封卷柏心心念念的调教。 封卷柏此人,最爱游戏人间,年轻时和狐朋狗友们飙车,夜店,拼酒,打架等等等等,几乎是除了吸毒样样出格的事都做过。 性生活更是荤素不忌,男女不忌。虽然是大公司的当家人,私生活却放荡不堪,摧残过的男男女女几乎可以组几支足球队打比赛。 因此对于盛星集团的各位员工来说,八卦老板的私生活也是他们工作的乐趣之一。 “封总,上周四的时候和王局约……”秘书小陈还在喋喋不休的给封卷柏说着今天晚上的应酬和安排。 封卷柏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听着,狭长的双眼轻睨向窗外,右手的食指指节屈起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轻轻敲着,配上他左眼眼角下的泪痣,明明白白就是一个冰山美人,看起来非常不好惹。 事实上,封卷柏并不吝啬他的笑,相反他很喜欢对别人笑,只有在对自己比较信任的人面前,恶劣而霸道的性格才会展露无遗。 “和王局说我今天身体欠佳,下次一定亲自作陪。”封卷柏说道。 开玩笑,和那个老不死的玩意应酬能让自己恶心好几天,明明是个半截身子都已经埋在土里的老头,还整天叫什么小姐,不管不顾家里的妻子和女儿,真是晚节不保。 更让人恶心的是他看自己的那种色咪咪的暧昧眼神,让封卷柏想把他的两个眼珠抠掉——反正老了也看不清东西了,要眼睛干什么呢? 看来老虎老实久了,就被人当病猫了,忘记盛星是靠什么起家的了,封卷柏冷冰冰的想。 虽然封卷柏自己的私生活烂的一塌糊涂,但是他的爱情观却神奇的正常,甚至可以说是男德满分的程度,不过现在暂且不提。 看着自家老板下班后,秘书小陈习惯性的松了一口气,虽然来这里工作已经两年了,他还是没法习惯封总那强大的气场。 “诶,陈秘,怎么样,今天封总应该是去见上个月那个男孩了吧?”一旁几个同事见老板走了,偷偷摸摸的过来八卦的问小陈。 “可惜了,你们还是输了,还是上次那个。”小陈看着他们,露出一个微笑。 同事们纷纷扼腕叹息,每个人给小陈转了50块钱,还边摇头:“真是奇怪,封总明明很喜欢上个月那个来着,怎么这次完全类型不同了……” 我怎么知道,小陈内心吐槽。 封卷柏以往的情人他都不会带到家里,而是在外面的酒店开房,有时连着几天都会叫同一个人,但更多时候还是想起哪个叫哪个,只有郝云破例,把他带到了自己家里。 为什么?因为封卷柏觉得好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又敢质疑他呢? Z市四季分明,秋天却非常的短暂,在十一月一场场秋雨的铺垫下,已经变得非常寒冷,甚至大街上都已经有人穿薄棉袄了。 封卷柏到家时,看到的就是乖乖的在自家门口等着的郝云。 “到很久了吗?”封卷柏笑眯眯的问他。 “没多久……”郝云闷闷的回答了他一声。他知道,如果不搭理封卷柏的话,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去了。 封卷柏慢条斯理的用厨房的咖啡机做了一杯咖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也不管郝云喝什么,就径直上了二楼,并且示意郝云也上来。 还是熟悉的书房。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醇香,几乎是郝云心中处刑的丧钟。郝云咬咬牙,脱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落在地上。 封卷柏的视线几乎是如同实质一般粘在郝云身上,看着他的每个动作,盯着郝云的眼神好像会冒火。 多么yin荡的身体啊——谁能想到这个看着就正经无比的男人,胸前两点竟然夹着两个小巧精致的乳夹。 那一对儿堪比D罩杯的的胸肌,不,按照封卷柏的话来说那应该叫奶子。那对儿饱满的奶子上两粒粉红的rutou此时正被银色的乳夹紧紧夹住,此时已经变得艳红,充血挺立起来。 “夹了一天?”封卷柏问他,自从他们第一次做过以后,封卷柏就规定让郝云必须每天夹着乳夹,等到郝云的胸足够敏感的时候才可以去掉。 郝云沉默的点点头,脸上是一团可疑的红晕。 都是因为这可恶的乳夹,他每次白天工作不小心蹭到就会让自己感觉一阵战栗,那种痒痒的奇怪又奇异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色情了起来。 封卷柏满意的点点头,他对郝云的奶子非常感兴趣,要是这奶子不如自己预期的话可就真是让人失望了。 他上前双手摸上了郝云的这对儿大奶子,圆滚滚的很是饱满,有技巧的揉捏搓拉着,蜜色的肌肤上是一双冷白的手,划过的地方全都留下了浅浅的红色的捏痕。 封卷柏显然是身经百战的,这双手熟练的在郝云身上四处点火,郝云无法招架的呼吸声乱了起来。 封卷柏嗤笑一声,他突然从郝云的背后往那个隐秘的小洞里伸。 “!”郝云浑身一震,被手指伸进去的异物感感到难堪,甚至叫了一声。 “啊~想不到啊,你这个肥屁股里还藏着个这么个小玩意啊,真是个又sao又欠cao的家伙。”封卷柏假意震惊的说着,修长的手指在郝云的后xue里抠挖着。 “噗”的一声拿出了一个型号颇大的肛塞,这应该不能说是小玩意来着。 郝云闷哼一声,明明是你要我塞进去的!这样不堪而羞耻的事情几乎是这些天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就算他再不适应,再难受,也必须接受。 封卷柏转身,到桌前拿纸擦了擦手。 然后他满意的笑了起来:“过来,跪在我面前。”他像招小狗一样招呼郝云。 郝云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封卷柏,但还是忍着屈辱向前走,他跪在封卷柏脚下,正巧脸对着他的jiba。 那根巨物已经硬了,看起来很是巨大。 “koujiao,不用我教你吧?”封卷柏低头看着他。 郝云咽了咽口水,手有点颤抖的拉开封卷柏的裤子,看到他被内裤包裹着的巨物,鼓鼓囊囊的,似乎很沉。 他慢慢的把内裤扒了下来,一根大的可怕的jiba弹了出来,拍打在郝云的脸上,还带有一点腥臭味儿。没想到这么一个美人身上竟然长了根驴rou,上面还有吓人的青筋,这么大这么长,勃起的尺寸更不要想,几乎要把他给捅穿,这就是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吗?这真的是人的尺寸吗? 郝云有点害怕,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封卷柏的rou上,但还是舔了上去,他把guitou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又去来回的舔他的柱身,那股腥味也让他觉得越来越好吃,又吸又舔的,像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感受到了欲望在他嘴里越胀越大。 被这样滑腻的小舌包裹,来回舔舐像吃棒棒糖似的发出啧啧水声,让这样一个猛男跪在自己胯下给自己koujiao,封卷柏心里别提多爽了,他安抚似的摸着郝云的头发。 郝云试着把整根吞入,可是无论怎么尝试都还是剩下一小截,累的他的舌头都翻搅不动。 封卷柏不耐烦了,他一把抓住郝云的头,把他狠狠地压过来,rou一下就捅到了郝云的喉咙口。封卷柏开始使劲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整根没入,浅浅出来,深入浅出的模仿性交,捅的郝云呜呜直叫,口水直流,那一双眼睛好似含着埋怨,带点委屈。 封卷柏兴奋起来了,挺身抽插几百下,但他持久力惊人,硬是不见射。 郝云突然猛地一吸,封卷柏简直魂要被吸走了,jiba又胀大了一倍,他猛地cao入郝云的小嘴,郝云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想要挣开,可封卷柏死死地压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开,封卷柏挺身在郝云的喉咙口射出guntang的jingye,射了很久,又多又浓,呛到了郝云的喉咙眼里,郝云忍不住咳嗽起来。 “全都咽下去。”封卷柏哑着嗓子道。 郝云只好听话的全都咽了下去,流出来的一点他还用手盛着,然后再吃进去,这jingye的味道很腥,但他竟然一点也不反感,他感觉嘴巴快脱臼了,看着封卷柏的脸他感觉自己今天要被cao死了。 封卷柏笑了:“你的嘴太小了,吃我的很费劲吧。”看郝云被cao的红肿不堪的双唇,封卷柏内心畅快。 封卷柏一脚把郝云踹到地上,脚踩着他的jiba,用语言羞辱他:“怎么,这么sao?” 郝云抿唇,不说话。他感觉很可耻的是自己下面居然慢慢硬了起来!在这样的屈辱凌虐面前居然硬了起来。 显然封卷柏也发现了:“硬了?”他挑眉,原来郝云更喜欢这种吗?原来还有当m的潜质啊。 但是封卷柏并没有接着踩下去,而是松开了脚,坐到书桌旁的凳子上。 郝云的jiba还硬着,他想伸手去摸,可是却被封卷柏冰冷的语言制止:“别动。” “过来,坐到我身上。” 郝云来到封卷柏面前,他“啪”一下就坐在了封卷柏大腿上,两人面对着面,jiba对着jiba。 “噗哈哈哈哈哈,笑死了……”封卷柏愣了一下,大笑起来,还边笑边捏着郝云滑腻的大腿根。 郝云不懂他为什么笑自己:“喂,你笑什么啊?”笑得那么,那么,郝云看着笑得畅快的封卷柏,眉眼都舒展开来,笑得那么好看。 封卷柏笑了好一会,才含笑的对郝云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的意思是让你,坐在我的rou上。”语气很是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就显得不是那么的温和了。 饶是郝云,听到这话也脸色爆红。他自己老实的很,从来不开黄腔,对于封卷柏把这种黄色词语天天挂在嘴边的行为非常难以适应。 “你,你,你……”你你你了半天,郝云愣是没说出来一句话。 封卷柏歪头,一缕黑发垂在了郝云肩上装纯洁的看着郝云。 真是,真是,真是太奇怪了!自己这样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封卷柏却穿的一件不少,甚至上衣还是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羊毛开衫。郝云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香味,还有毛衣的质感。 郝云扶住封卷柏的肩膀,把自己的屁眼缓缓对准封卷柏的jiba,想要坐下去,可是那小洞却对着封卷柏的jiba一滑一滑的,怎么也塞不进去。 在郝云再一次想要尝试的时候,封卷柏坏心眼的握住郝云的腰,把他使劲往下一按。 “啊嗯——”郝云慌慌张张的搂住了封卷柏的脖子,感觉下面被rou刃狠狠劈开,但是有了肛塞的扩张,他并没有感觉多么难以容纳。 在封卷柏身上耸动时,郝云甚至还有闲工夫想习惯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那根jiba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还有在胀大的趋势,这次骑乘相比于上次是在郝云更为清醒的时候,灯光也更为刺眼,让他更加感到刺激。 “嗯啊啊啊啊~唔……”他的前面迫切的想要被抚摸,可是封卷柏却把他的手打开,不让他摸。而封卷柏却自己握住了郝云的命根子,还堵住了上面的马眼。 “我不射,你怎么能射呢?”说着,郝云又被整个掀过了身,趴在书桌上。 不一会他又被封卷柏整个掀过来,趴在书桌上,两只奶子狠狠地跟桌子摩擦,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狠狠cao干,耳边都是封卷柏的呼吸,还有他脖子上的项链垂在身上的触感。 封卷柏看着汗从郝云背上流下,渐渐流到那两个腰窝里,嗯,果然可以盛汗呢。 只留下满室的呻吟与呜咽,旖旎的气氛,与正在交合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