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逃生序章,在废弃医院里壁咚被按在墙边跪下koujiao撮jiba深喉cao嘴
“啪”的打开柜门。 金发的少年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臭着脸从治疗柜里,拽出了一套还算干净的病号服。 那病号服是纯白的上下套装,透过窗外的月光打量,它还是新的样子,看起来没怎么被人穿过,从里到外散发着的消毒水气味,甚至不用凑近了嗅闻就能闻到。 虽然在这种废弃的医院里,能找到这样的衣服已经是奇迹了,可它的布料还是过于单薄了,而且简直是一撕就会碎的样子,质量完全和诺兰身上穿着的礼服没办法相比。 啧,这种劣质的衣服……都怪那该死的家伙!要不是他…… 可恶!不甘心,不甘心……我诺兰·卡文迪许,居然在直播中被那么对待!? 真是丢脸……在从这里离开之前,一定要杀了那个死变态,把言灵的精神烙印解除掉!把那家伙管不住的下半身给碾碎了喂狗! 远离了情欲弥漫的特定环境,神志重新清醒过来的诺兰,内心深处强烈的怒火在燃烧翻腾。 如果不是一上来刚出地牢门口就被那家伙给吓到,毫无防备的又被言灵催眠拉入了快感的地狱涡旋,再也无法保持纯粹理智的精神世界,他作为一个强大的异能者,怎么可能至于连反抗都做不到!? 说到底,他其实还是因为自持强大,过度轻视这个节目的难度而吃了亏。 现在这次,诺兰算是被迫长个了记性。 所以即便是非常不想勉强自己穿这套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穿过的衣服,可诺兰在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打扮,又考虑到短距离传送被那家伙追上的可能性之后,还是一咬牙脱下了外套,换上了手中有些宽大的病号服。 不管怎么样……起码这套衣服前襟上没有那些干涸的精斑,下半身也有了完整的裤子穿,不会把正经的战斗,搞得像下一秒两个人就要性交zuoai的GV拍摄现场似的。 嗯,会像变态杀人狂和病患少年角色扮演PLAY的前戏拍摄现场。 看着这骄纵任性的贵族少年,居然屈服于现实条件的简陋,穿上了以前绝对不会穿的衣服,弹幕上诺兰的粉丝们不由得开始兴奋的刷屏。 【呜呜呜诺兰长大了可恶好心疼,这种一撕就破的垃圾衣服居然也能忍着穿上了!】 【我总觉得这衣服也不是很安全,而且这要是再被撕碎了衣服不就是全裸?】 【你们能不能想点好的,好好的衣服不撕怎么会破!(虽然看处刑人视角我也觉得公爵大人现在舒服的时间不剩多少了】 【不说别的,被现实狠狠打击了之后的公爵大人这种傲慢中隐约能感觉到的脆弱感,坚强之外偶尔流露出的惊慌失措,真的绝美好不好!再配上这个单薄的病号服,衬的皮肤超白脸超小,简直像橱窗里那种我绝对买不起只能看着流口水的精致人偶,我射爆!!】 【只有我关注点在诺兰运气还挺好的吗……一下子传送到的是科尔切精神病院里面,这医院地下就是直通外边的暗河,再找到几个钥匙开着游艇直接就游戏结束逃出生天了啊?】 【……虽然我很想说凭借罂粟公爵的智商找到地图钥匙逃走什么的很简单,但是看着正在一路杀过来的处刑人,我闭上嘴了.jpg】 其实,真人秀节目组的人有故意在每个参赛选手出发地的附近,藏匿了食物饮水武器以及海岛地图等有助于游戏通关的道具。 而这些道具,虽然安排给参赛选手们了,但是他们能不能找到,就是另外一回儿事了。 之前诺兰找到的手枪,就是被节目组的人极其隐蔽的藏到了地牢中空暗门的夹层里,正常来讲,如果不把那扇木门打碎,是不可能发现藏在里面的东西的。 不过,这些在其他参赛选手看来非常折磨人的推理,在拥有脑域异能智商超凡的诺兰眼中,只是小孩子幼稚的把戏。 “按照地图,这里是那个在海岛北部的科尔切精神病院没错了。” 换好衣服后,诺兰拿起一旁架子上的地图,在窗边稀薄的月光中,观察着地图上的内容。 在地牢里只是看了几秒就把整个海岛的地图给全部都背下来了的他,这次也是大致扫了扫医院内部的平面结构,就发现了这其中暗藏的微妙之处。 “分布不均的房间,诡异的下水道设置,墙壁地板奇怪的厚度和高度数值,哼,这里,摆明了是节目组设定好的大型的游戏场地吧?还是需要探索解密的类型……”随手把地图丢在一旁,诺兰看了眼铁皮架子上那闪烁着微光的破旧摄像机,嗤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是要用那个摄像机的夜视功能探路,为了逃走找到关键道具而一边搜集电池一边解密……” “再加上时刻会出现的处刑人……” 说到这里,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似的,诺兰面色一白,也没了给弹幕解释自己推理思路和接下来行动计划的心情。 有了平面地图,他可以在脑海里进行三维架构,推算出废弃精神病院的立体地图模型,就算不用摄像机的夜视功能,也可以在深夜的黑暗环境中自由行动。 参赛选手一百个人,而且想必都做足了准备,虽然这次是和之前不同的新海岛,可过去了两个小时,怎么也该有不少人知道这医院是整局逃杀游戏的关键地点……那么这里,就一定是最好的狩猎场地了。 而我对于那家伙来说,也一定是最好的诱饵…… 既然如此,只要我提前准备好战斗时不被言灵所控制,再来一些吸引他注意力的炮灰,那么杀掉那家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错,现在最该做的,是先找到足以吸引其他人心甘情愿做炮灰的筹码…… 眸色一沉,诺兰低声说道:“我在这等着你,看你……什么时候来送死。” —— 当塞斯克按照地图,找到他此行目的地的时候,忍不住被这里给吓到浑身鸡皮疙瘩起立,冷汗“唰”的从背后冒出来。 偏僻的无人海岛上,骨瘦嶙峋的树林之中,悄然隐藏着一所废弃已久的精神病院。 高达四米的铁丝网围栏,散发着幽光的电击设施,还有很多正常人说不清楚用途但是一看就异常危险的装置,像堡垒的守卫们一般,将那惨白颜色的建筑物群紧紧围绕着关押。 他深吸一口气。 一旦进去了,恐怕很难可以再从那精神病院出来,一不小心,就会死在里面。 毕竟这岛上,有着全世界最恐怖的那个猎人,不仅移动速度的快到接近瞬移的离谱程度,更是还拥有着死神索命般难以逃脱的追击能力。 ……但是,没办法,科尔切医院的地下可是放着游艇的。 如果你不想在这岛上东躲西藏四处逃命胆战心惊的度过三天三夜最后被节目组的直升机接走,而是想要主动离开这个恶魔之岛,那么,这里就是你的必须要挑战的地方。 “三天?哈……没听说过有谁能在那个埃德蒙的追杀下活过半天的,我可不想像其他倒霉鬼一样,也死在这该死的岛上!” 现在才开始不到三个小时,就已经死了不少人了……那个处刑人在岛上到处乱砍,比起之前节目里表现得还要疯狂! 回想起自己看见的那些骨rou分离脑浆四溅的残肢尸体,塞斯克后怕的猛地甩头,一弯腰低头从铁丝网的漏洞里钻进了废弃医院内。 这家精神病院有着非常广阔的占地面积,男女病房,行政楼,观察楼,实验楼……甚至还有个面积不小的庭院。 塞斯克小心翼翼的绕过庭院,摸黑走到了行政楼前,试着推开禁闭的玻璃门。 ……嗯?推不开,什么东西挡住了吗…… 什么……?那里面的大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挂着…… “我劝你,最好还是别进去。” 突然,一道少年的声音从塞斯克的背后响起,在这诡异的环境下,让他实实在在的被吓得差点停止呼吸,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FUCK!FUCK!”塞斯克不停咒骂着回头,对那个身形都藏匿于黑暗中的少年,用颤抖的声音质问道:“你是谁!出来!不然我就——” “不然就怎么样?哼……算了,我这张脸,你应该认识吧?” 极度惊恐的男人听到了少年带着些嘲讽轻视的哼笑。 我认识?……什么意思? 还没等塞斯克想明白,他就看见那一道身材瘦削的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 在皎洁幽静的清冷月光下,对方那张过分熟悉的精致脸庞,让他不由得失声喊出: “!?罂粟公爵……?你为什么!?” “嘘,你想死吗?!”那少年理所当然的瞪了塞斯克一眼,叱责的命令:“给我安静点!” 罂粟公爵……这种大人物也会搏命来参加大逃杀的真人秀?不,不可能……大概是为了好玩吧…… 想明白了这一点的塞斯克冷静了不少,他冲着金发的少年连连点头,紧张的开口小声说道:“OK……OK,公爵大人,您是想……”做什么? 对于塞斯克来讲,继承了血脉中神秘力量的贵族们,是他这种随处可见普通人完全无力反抗的,真遇见了不想死的话,就得乖乖低头。 更何况眼前这个,还是出了名的乖僻桀骜、傲慢自大,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的罂粟公爵? 可不能惹怒这个大号的熊孩子…… “时间不多了,处刑人很快就要过来了,如果你还想离开的话,就别问那么多废话。” 出乎意料的,一脸不快的少年公爵居然没因为他的冒犯而有什么具体的责备。 那少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轻轻摇晃着,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您……!?” “没错,游艇的钥匙,包括地下室的大门,以及发动机的舱门等全部的钥匙,我都找到了。”和网络里那种无所畏惧的任性形象不太相同,此时的少年公爵脸色发白,鼻尖微汗,身体不适很舒服的样子:“甚至,地下暗道我也知道在哪……再拿到这些,你就可以随时离开,取走十亿美元的奖金。” 什么……这种好事真的存在吗!? 塞斯克盯着少年手中那一串钥匙,努力克制着自己动手抢夺这个找死的想法,试探的问道:“请问您,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听到塞斯克的话后,那少年沉默了下,像是在做什么评估似的,用不包含丝毫感情的冷漠目光,从头到尾打量着这个中年男人。 然后,他抬了抬下巴,对塞斯克说:“说谎这种事,我不屑去做,所以,现在我也就直接说条件了。” “我要杀掉处刑人,为此,需要一些诱饵……不,你先不必这么快拒绝,诱饵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难道以为现在只有你找到了这里吗?呵,总之,你能赢得我手中钥匙的机会是十分之一,几率不低。”骄傲的少年公爵将钥匙放回口袋里,转身背对着塞斯克说道:“不论我是否成功,我都会把这钥匙作为奖品给你们中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当然,毋庸置疑,我是一定会成功的。” 刚开始听到杀掉处刑人这个不可能的提议的时候,塞斯克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可当他将诺兰·卡文迪许的话全部听完后,却不可抑止的心动起来了。 毫无疑问,这是通往成功路上的捷径! 大名鼎鼎的诺兰·卡文迪许不可能在直播中说谎!而且,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做诱饵!说不定,说不定那个处刑人真的会死在诺兰手里呢! 赌……赌一把!反正已经来参加这个节目了,再赌一把也无所谓! 只要赌赢了!就可以还上欠债,把老婆买回……不,就可以有个新的老婆,说不定还能生下个更优秀的后代! 看着中年男人脸上那激动的表情和陷入妄想的眼神,诺兰勾唇冷笑,灰蓝色的眼眸宛如蒙上一层缥缈薄雾的湛蓝宝石,其中展现的是无尽的透彻与清醒。 能来参加这的人,大部分都是要钱不要命心怀侥幸的赌徒。而面对着这一本万利的绝世赌局,这些目光短浅的赌徒又怎么可能会去拒绝呢? 对付这种傻子……根本不需要说谎,最简单的利诱就够了。 本想潇洒的转身离去,可诺兰刚一迈步,后xue里被灌得满满的jingye便又从甬道中被挤出来,顺着他光洁的大腿一路向下,在草地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痕。 “……这是什么?” 而那个中年男人还管不住自己好奇心的在那里不知死活的发问:“仔细看的话,地上好多这种白色的痕迹啊……嗯?那边也有?” …… “你不是想进行政楼看看吗?”蓦然停下脚步,诺兰冷冷的开口:“既然走到这了,去看看也可以,里面还有一些蛮有趣的东西的。” “用力推吧,门没上锁。” “啊?哦……好,好的。”被诺兰话语转移了注意力的中年男人有点呆愣的点头,看见了生路希望的他,心情比起之前放松了不少,也有那个闲情去满足自己多余的好奇心。 应该没什么危险吧?处刑人又不在,道具陷阱什么的,诺兰还要用他的命呢,不至于不管他的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塞斯克不再去好奇地上的白点,他伸手按在行政楼的玻璃门上蓄力几秒后,猛地一推! “啊!——!!!!啊——!!——!” 即便走远了也能听到身后那震耳欲聋的惊恐尖叫,诺兰停下脚步,满足的转过身来,对着那个被吓得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往自己这边爬着逃跑的中年男人恶劣的笑了笑。 “是个很有趣的东西吧?把猎物的尸体挂起来悬吊在空中风干,最大程度保持临死前的真实表情……虽然我很讨厌那家伙,但是不得不说,他处理尸体的方式也有优雅之处。”伸手将铂金色的头发捋到脑后,任由自己那张惊艳绝美的脸庞被幸灾乐祸的夸张到有些狰狞的笑容所占据。 诺兰恶意的嘲笑着那个裤裆被浸湿,一路爬来搞得地上全是水渍的中年男人:“你很胆小啊,这可不行吧,万一真见到处刑人你也被当场吓得尿裤子的话,那怎么在他手里可能活下来啊?” 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处,你以为我会让你们这群贱民活着看见我狼狈的模样吗! 这该死的医院根本没有能洗澡的地方,所以他只能含着那家伙的jingye行动,每时每刻都感受着体内有什么东西从屁股后边流出去,在腿上弄出一片恶心的黏腻。 快被这种感觉搞疯了的少年,肆无忌惮的迁怒着无辜者,发泄自己的情绪。 “啊……我……那里……那里面……” 一开门,就和挂在天花板上那死不瞑目的尸体撞了个满怀,友好的来了个贴面礼,浑身上下还都被腥臭难闻的污血淋了个彻彻底底,甚至还被它灌进去嘴里不少。 塞斯克完全被吓得说不出来话,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对着一身狼藉惨到可怜的中年男人,诺兰这个从不将比自己弱的人放在眼里的恶劣熊孩子,却是毫无同情心的抬脚就走,只丢下一句话: “你还想不想离开这里了?” 对眼前宛如电影情节般的精彩一幕,直播间的观众们都纷纷开始刷起了弹幕。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男的有点惨吗……我看了他那边的视角,差点给恶心吐了,我的天,怪不得之前找东西的时候公爵大人远远看了一眼也不进去,合着是早就知道那里面挂着的全是尸体是吧?】 【是的只有你一个,不会有人心疼一个为了还赌债把老婆孩子都卖了的赌徒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啊啊啊啊使坏的公爵大人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那个恶劣的笑容太美了我直接晕倒!】 【头脑聪明长的那么好看性格又这么坏的带劲!而且明明是这么强势的坏孩子却被二米二的猛男处刑人强jiancao逼一步到胃……呜呜这个反差!!】 【楼上姐妹一起期待吧……处刑人砍了很多人撒完气现在冷静下来正往这边医院走了!!马上可以看公爵大人被cao了!】 就在弹幕讨论着正在靠近医院的埃德蒙的时候,诺兰也直觉般的有了一种微妙的预感。 好像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似的有种恶寒的感觉…… 传承自祖先的血脉突然加速涌动,仿佛在警告着他,那天敌一般的威胁着你的怪物,已经在悄然靠近了,如果不想被对方狩猎的话,还是快点逃走比较好吧。 对方是有超高速再生的怪物,肯定会很难杀……但是,也不是毫无机会。 回到医院室内,坐在顶楼院长办公椅上的诺兰眺望着窗外,他有些出神的想着。 如果就这么离开这个地方的话,确实是安全了没错,却总感觉是向那家伙认输了。 但是,输这个字,我绝对不可能允许它存在于我诺兰·卡文迪许的人生中的! 我可不要做不尝试就放弃的胆小鬼! 然而,就在这时,在诺兰的视野范围之内,在医院的庭院之中,突然,出现了那个他所熟悉的高大身影。 是埃德蒙。 拖着沉重的砍刀缓步前进,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有鲜血未干的痕迹,这位刚刚在岛上到处寻觅人类无情屠杀的处刑人,其实并不是如弹幕所说的在“撒气”。 他其实是在庆祝。 站在埃德蒙的角度,他是和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进行了完美的性爱体验,并且在之后,对方还说出了永远在一起这样表白的话语。 埃德蒙很信任诺兰。 或者说是,因为是他是诺兰所以才信任。 逃走……?不,怎么可能是逃走呢,他一定是因为这岛上都是外来的人,而有些不开心赌气了吧,就像大自然中因为巢xue被侵占而离家出走的雌性一样。 等到这岛上其他的人类全部死掉,诺兰才会满意吧? 不过…… 埃德蒙抬起头,透过金属面具的空隙,望着那白色建筑物内站在窗边的少年。 好想见……好像现在就见到你…… 好想把面具摘下,亲吻你的嘴唇。好想紧紧抱住你,进入你的身体。 你也在看着我吧?是也在想我吗? ……那我,就去找你了。 穿过挂满尸体的大厅,拨开到处是废墟障碍物的走廊,在宁静温柔的黑暗之中,埃德蒙靠近着自己的爱人,他像是个与倾心女神初次赴约见面的愣头青一样紧张的不得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情感包裹着他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挑动着。 一会儿想着,要不要先随便找个河洗洗好了不然浑身是血太脏了,一会儿又想着,迟到的话绝对会被讨厌的吧,所以要快点赶过去才行。 虽然他是催眠诺兰的那个人,可埃德蒙本人却更像是反过来被对方给催眠了似的。 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而已,他却感觉比之前一生所经历的一切都还要幸福。 所以,当埃德蒙看见那些蝼蚁跳出来找死,试图妨碍他的时候。 从未如此激烈的愤怒情绪,如同风暴一般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优雅而高傲的爱人明明就在不远处,倚着墙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等待着他!—— “跑吧。” 诺兰张了张嘴,对着身边那些似乎已经有了逃意的人们说道:“真正的钥匙就在庭院水池底,只要你们通过处刑人活着跑出这栋楼,肯定就可以看见。” 一群人还没等诺兰说完话,就像是四散的老鼠似的,千方百计的开始了逃跑。 那个处刑人正在往这边来……现在还不跑等什么呢! 默然的望着这群目光短浅的赌徒,不知是逃跑还是在挑衅的奔向楼外,诺兰紧盯着台阶下,那因此而挥舞武器的男人。 他在心中默念真理的定义,以此构架着自己异能的攻击方式。 诺兰并非继承了卡文迪许家族祖先血脉中最优秀的异能,只拥有无用的“智慧”的他,在小时候,其实是不被家族,甚至父母看好的残次品。 只有脸和脑子有什么用,rou体那么脆弱,很容易被杀掉的吧? 但却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诺兰凭借着无用的智慧,完全重新构建了属于自己的异能,他将“真理具现化”,用世人所认同的定义、公理作为异能攻击的武器。 每一次的战斗,都是一次推导论证的过程。 必须要在几秒之内完成庞大到不可思议的数学推理…… 拥有这样的天赋,他如此傲慢,多少也可以让人理解了。 啊,炮灰已经快死光了吗…… 面无表情的扫视过台阶转角的一地残尸,诺兰伸出手指,对准那个高大怪物,默念着这一条他最擅长的推导。 他的异能攻击是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纯粹清醒着才能发动的。 ……毕达哥拉斯定理、希帕索斯悖论、无理数循环、微积分、无穷小分析、柯西极限定义、戴德金定理、康托尔集合论、罗素悖论、希尔伯特公理…… 论证到此结束。 瞬间,无数条无法描述具体形状大小的虚无莹白光刃凭空突兀的出现在埃德蒙的身边,在这男人还怔然不解的时候,这些看不见的光刃随着诺兰手指的拨动,一起凌厉而快速的贯穿、刺穿了这男人的身躯,像神话中盗火者普罗米修斯所遭受的刑罚一般,将这个刺入的动作来回重复,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既然身体每一次都会再生,那就一直给我呆在这里直到死吧,死变态。” 眼睁睁的看着强迫冒犯了自己的男人被看不见的无数光刃贯穿,钉在满是尘土的走廊台阶上动弹不得,诺兰才暗暗松了最后一口气,他转过身对着直播间的摄像头,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骄傲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个嚣张得意的笑容:“你们,已经可以把我之前那狼狈的模样忘记了。” “我可是……”很厉害的—— 可,和诺兰想象中的弹幕不同,直播间的观众们并不是在夸赞他,而是不约而同的刷起了惊恐的表情。 【草草草草那个被快跑啊诺兰那个什么东西啊在你背后啊!!!——】 【呃呜呃呜啊啊啊恐怖片现场吗!!——】 【这种再生也太过分了吧真的不是原地复活吗吃了公爵大人一记‘数学公理化运动’还活着的人真的存在吗——】 【虽然我很期待公爵大人被欺负但是看公爵大人这么骄傲可爱的表情会被狠狠打碎我真的于心不忍——!】 【啊啊啊我上一秒还在为没人cao我的公爵大人而难受可是这并不妨碍我下一秒我会因为公爵大人会被狠cao而心疼!这个处刑人也太BUG了吧!】 如果能看见弹幕的提示,诺兰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耍酷摆POSE。 可惜,他看不见。 所以,少年公爵就这么还在骄傲笑着的时候,被身后的男人“哐”的转过来抵在墙上,一只粗粝的大手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跪在了地上,那男人杂乱而粗黑的雄性耻毛与一对鼓鼓囊囊的巨大睾丸一起,直接拍在了诺兰的脸上,带着那股说不出来的腥臊气味,全部钻入他的鼻腔。 然而,和口腔所遭遇的待遇来对比的话,这就并不算什么了。 那刚才还嚣张笑着的冷淡的薄唇,被一根黝黑坚韧狰狞而夸张的男性生殖器狠狠的塞入填满,嘴角都快要被插裂了似的全部撑开,这根三十厘米长的壮硕雄rou,就这么直直的捅入了诺兰的嘴巴里,青筋暴突,经络分明的jiba柱身将少年柔嫩口腔的每一处都全部照顾到,而圆润肥大的伞状guitou,更是像子弹般毫不留情的顶cao着敏感的喉咙里,顶撞抽插,进行着极其恐怖的koujiao深喉。 “唔!——唔!?——呜呜呜!——咳咳咳!——你!……!” 什么,为,为什么……怎么可能!?—— 埃德蒙一只手压住少年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有些凌乱的头发,与此同时还开始了缓慢而稳定的律动,以一种机械般的频率耸腰顶胯,将自己那根种马rourou一般粗长的狰狞大jiba狠狠的cao进了少年的嘴巴里,cao到了喉咙眼的小铃铛上! 绷紧肌rou臀部如同硬木般发力,这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欲望了的男人开始加快速度加重力度,从一开始的温和到现在可以称得上是狂暴粗野的疯狂cao干,在诺兰的嘴巴里兴奋的抽插狂cao,“啪啪啪啪”的直接把表情愕然的少年cao到舌头发麻,口水着顺着下巴淋到衣服上,喉咙眼更是被刺激的不断紧缩,整个人都喘不过来气窒息般的干呕着,眼圈都被cao泛红了,仔细看,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媚委屈感。 “抱歉……会很痛吗,应该不痛吧?你的身体……应该会很舒服的。” 被jiba被舌头舔吃guitou被喉咙眼吮吸的快感爽到低喘,埃德蒙兴奋的笑着,他伸手摸了摸身下少年的脸庞,脸上的表情是让人不解的欢欣沉醉。 “我好高兴……你给我的这个印记,我很喜欢……” “有了它,任何人都能看清楚我是属于你的了吧……简直像,简直像那些人说的,结婚戒指一样不是吗?” “真好啊……”埃德蒙动作不停,甚至越发激动的疯狂撞击,巨大的男根就这样来回进出插入拔出一次又一次的顶cao着诺兰可怜的小嘴,把这个形状优美的嘴唇当成了sao逼roudong、口xue飞机杯一般凶猛的强jian狠cao,“砰砰砰”直接让诺兰的头被cao到墙上发出了微弱的闷响:“我也要,给你留下印记……诺兰,没错……诺兰,我是埃德蒙,埃德蒙·佩顿……” “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zuoai到死吧,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