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剧情】皎月晨露似君姿,生来惹得万人痴,泪迎玉杵发散乱。
他干呕着,缓慢却连续的吐出那些跳动着的精包。 这些生命力旺盛的小家伙活力十足,即便他已经一直在做呕吐的动作了,却还是有不少粘稠的精包紧附在口腔内壁不肯离开,或是和口水纠缠着挂在他红通通的唇角,在空中牵扯出一条情色的银线。 这是第几日了……时间过去多久了……?三天?十天?半月或是更长? 被强制连续高潮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即便他现在正处在难得的休息时段,却还是一顿一顿的颤抖抽搐着,肥嫩红肿的逼xue媚rou,更是每隔几秒就要痉挛一次,被男人彻底cao到熟透了的roudong好像是一朵糜烂情花,娇艳绽放着吐露出浑浊的精水与yin液。 穹顶透着星辰月光,照亮他光洁的面庞。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秀色当绝世,垂眸泪痕干……哎呀,小生真是有些过分了呢。” 郎朗男声回荡在空旷的洞府内,随后,便能听到那脚步声在靠近。 “踏、踏、踏……” 身体本能的回忆起被赐予的快感滋味,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颤抖。 回想起自己被囚禁在此处的这段时间,好像除了和男人性爱交媾,被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大jiba狂cao猛插,最后中出内射灌精播种,潮吹失禁昏迷又醒来之外,好像其余便再无其他了。 随着那入侵者的靠近,少年剑君只感觉自己周围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他难以呼吸。 那人述说着深情款款的爱语,可实际上却截然相反。 强制打开,支配粉碎,淹没隔绝。 性交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几乎没有人可以背叛它,白剑衣也是如此。 这具身体已经没救了,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甜腻无比的yin水爱液,对于狂野粗暴的对待毫无抵抗,只会在男人身下呻吟颤抖瘫软求饶,永远被那可怖的雄性rou棍搅动插拔,顶着满肚子的jingye潮吹失禁泪流不止,最后便像窒息的鱼一样张开嘴呼吸,吞吃下更多的jingye。 完全变成了荡妇。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还保持着理智。 或者说,虽然身体再一直叫嚣着被占有玩弄,为了追寻极致的快乐不惜自己堕落成下贱的婊子,可白剑衣本人却还挣扎着一颗颤抖的心,汗水淋漓的苦守着岌岌可危的坚持。 “……我这样子……只能说,朝公子确实是过分了。” 汗湿的黑发黏在下颚,少年剑君苦笑一声,双眸失神的看向那边的翩翩公子,他先是拢了拢领口,然后撑起瘫软的手臂从软塌上坐起。 尽管动作有些无力,可却无法掩他那醉人风姿。 “娇无力,任谁去……剑君大人这番鬓乱娇软的模样,可还真的是惹人怜爱,又有谁会拒绝呢?”做出一番风流公子的潇洒模样,朝天歌慢条斯理的摇了摇扇子,他眯着眼定睛描摹着白剑衣的身形,没有管自己或是被抠挖出来,或是被呕吐出来的“后代们”。 他走到距离软塌还有两三步的位置才停下脚步,端着一副君子态度开口:“不过,未曾提前告知便进来,确实是小生失礼了……还请剑君大人不要责怪,小生也只是心急,想早些将那喜讯传给你呢。” “……是师尊找来了吧。” 深吸一口气运气站起,白剑衣运转灵力使用术法褪去自己身上那一身的情爱痕迹,好在狠狠吃了一整月精水大餐的yin蛊这回被喂饱了,没挑拨着这身体继续发情,让少年剑君还算没有丢了面子。 “剑君大人果然聪慧,没错,正是您的师尊离月仙君来访呢。” 实际上,虽然在性爱方面有点狂暴不受控,可在前世平时和白剑衣的相处上,朝天歌可以说是其他人中最没有原则的。 时念冰惯会趁着自己作为白剑衣挚友的信任度来撒娇耍赖,大多时候都是被少年剑君哄着才笑嘻嘻的,完全把自己算尽苍生心狠手辣的一面藏得死死的,常有时刚在白剑衣大度放过一群嘴上不干净的恶人后,面上云淡风轻,私下里动用法诀抽干这群人的运道,把人伦悲剧世间苦痛通通都给他们安排一遍。 而作为师尊兼舅父的明月臣,一般则是端着长辈的架子,在极尽宠溺爱护的同时,又怕被白剑衣看穿自己不伦的心思,所以就算再吃醋也只是傲娇的阴阳几句,只要一被安抚就会立刻顺毛,重新成为对孩子百依百顺的熊家长。 那边顶着结拜大哥名号的沈离渊,又是完全不同的路线了。一方面顶着暗恋者的心思对白剑衣多加照顾,另一方面又作为被崇拜者而不得不保持形象,但是体内妖族的血脉加上体修刚直的性格,又让他常常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嗯,最后,沈离渊就是经常占着大哥的名号各种吃人家豆腐,问就是直男,玩的就是一个我赌你不会忘这方面想。 总结一下的话……似乎可以说是绿茶加骨科加伪直男…… 至于朝天歌?嗯,他是舔狗呢。 作为没有感情经验的天外邪魔(外星异形),朝天歌有着剑君大人的毒唯粉丝的职业素养,遇到说一句白剑衣坏话的人都会把对方整个人都嚼碎了吐掉还要再呸上一口,完全是“惊神剑君后援会唯一会长”,是哪怕一秒钟没在吹白剑衣都会让人奇怪的狂热跟踪狂私生饭,更是只要你幸福快乐就好我别无所求的究极卑微舔狗人。 “……”白剑衣叹了口气,对于朝天歌惯例的吹捧有些无言以对。 喂……你可是对我做出了囚禁自由强制潮吹播种内射这种大尺度的事情啊……现在为什么态度这么好啊,一点拦着的意思的没有啊? 舔狗本狗甚至见到白剑衣叹气,还皱着眉做出担忧表情:“剑君大人可是心情不快了?放心,离月仙君这次是携珍珑棋君二人一道前来,即便是对阵当世第一的沈龙首,也有一战之力。” “……打起来了……”白剑衣捂住脑袋,想象了一下那三个人斗法的场面,不由得深感无奈。 好像是知道白剑衣在担心些什么,朝天歌补充着说道:“不过,此番对战已经历了半月有余,我有安排附近门派疏散,所以并无哪些无辜修士受到波及,只是附近的地形气候有些改变而已。” 然后你就也不加入进去劝架,就趁他们打架的时间一个劲的cao我是吗……怪不得这一个月都没见其他人……和着沈大哥完全是个看门工具人啊。 简直有点好笑,白剑衣咬了咬嘴唇才憋住笑,发现自己真的完全对这些侵犯了自己的人恨不起来。 他确实是本身对待所谓男人的尊严看的没那么重,可是正常的话,也是应该对于被强迫而生气的。 到底是因为这群人都是自己在乎的亲人朋友所以才不舍得发火……还是说是体内那总是刺激他yin性的可恶东西搞得他沉迷情欲,白剑衣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了。 而且……多少有些理亏吧,抛下他们去牺牲什么的…… 在朝天歌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下,白剑衣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问他说道:“你……之后还要把我关在这吗?” “嗯……小生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不错,可是一月之久已经很难得了呢……而且,剑君大人婉转求欢的美景世间难得,但您英姿勃发的身影也更是此世难寻呀……”顿了顿,天外邪魔裂开了一个过分夸张的微笑,凑近少年剑君带着馨香的肩侧,把下巴搭在那肩膀上,带有着一丝恐吓意味的在白剑衣耳畔低声说:“当然,若是剑君大人您再去什么诛邪大阵的话,小生可就说不好会做什么了哦……剑君大人也知晓我的秘法呢,对吧?” “心上人在的时候,小生才会收敛本性注重形象,若是您不在了的话,小生一受到刺激变成什么灭世邪魔也说不准呢,呵呵。” 听懂了,这不就是说要自己看着才能听话的意思吗…… 小孩子的威胁办法,但是确实管用…… 见识了朝天歌本来面目,再联系一下历史上那些每次出现都要生灵涂炭的天外邪魔,白剑衣无法不相信这个人,不,这个怪物口中说所出的威胁。 而且…… “都这样了,我还怎么去啊。”白剑衣像是推开一只粘人宠物一样推开那个不断凑过来的脑袋:“一有那个想法,肯定就又会被你们抓起来往死里cao吧?” “真没想到,剑衣居然自己有这种觉悟了,真是难得啊~” 回答白剑衣问题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轻浮又沉稳,潇洒中自带着磁性。 只着单薄青衫,胸膛不拘小节的大敞开来,和朝天歌那副儒家书生俊秀风流的雅致气息不同,时念冰本人更像个质问天地、驳斥先贤的狂傲邪才,他不羁的披散着头发,走进这弥漫着情欲麝香的洞府,饶有兴味的一挑眉。 “可算是让你捡了便宜了,剑衣的好师尊和好大哥可是打得厉害呢。”时念冰先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朝天歌,然后遍也凑到白剑衣身侧,讨好的笑了笑:“离月仙君状态不是很对,剑衣,要去看看吗?” 对待这个前世最后疯到没个人样,顶着个脑袋身子下面全是触手就吃人的怪物,时念冰却没有以前那样正义凛然的指责。一个看透人类肮脏本性、继而冷眼笑看凡人沉沦的神棍怎么可能有多正直?时念冰不过是在白剑衣面前摆出一副在意天下的态度来博好感而已。 如今,他也是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 本来想问自己身体到底什么情况的白剑衣一听到师尊状态不对,便立刻没了探究真相的心思。 “师尊他……不行,不能让他们再打了,这样下去没完了的……” 没经历过这番修罗场的白剑衣很单纯,只是想着不能让这些本无仇怨的人生死搏杀,便立刻抽身往外前去,留下两个心眼不好的坏男人在背后摇头叹息。 “哎,剑衣,真是可怜呐,本想让他晚些去的呢,现在去……”打着法不责众旗号的黑心神棍毫无愧疚心的感叹:“怕不是要在野外来一场激情似火的大战了。” 摇了摇扇子,爱看好戏的怪物也接着开口:“哎呀,那小生可不能错过了呀……” 嗯,正直过了头的剑君大人,刚清醒休息没多久,怕不是又要被cao成满脑子都是jiba的sao贱婊子了。 不过他精神坚强,韧性十足,心理素质可比这些听到老婆没了就黑化发疯要死要活的男人强多了……大概,没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