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慢一点疼,要到底了(落地窗play?下)
厚实的隔音玻璃仍然抵挡不住淅淅沥沥的雨声,贝荔的娇嫩肌肤上因为冷而冒起一阵细细的鸡皮疙瘩。 “喝点酒吗?”季思蕴朝贝荔问道。 冰凉而模糊的雨夜,喝一点酒暖胃是不错的选择。 只是还没等贝荔回答,男人便自顾自地起身,从桌上拎着一瓶喝到一半的红酒,另外一只手用修长骨感的两指夹着高脚杯的水晶底座,晃晃悠悠地走了回来。 贝荔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没有移开过,纤薄通透的红酒水晶杯支柱里嵌着一排的碎钻,夜色衬托下散发着点点璀璨。偶尔季思蕴用指尖敲击着水晶杯的表面,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也有着别样的风情。 季思蕴半跪着在地毯上,在杯子里倒了小半杯酒,然后轻轻晃着水晶酒杯,猩红的液体微透地挂在杯壁上,杯子表面一层薄薄的酒体被窗外斑驳的雨滴映得又亮又闪。 贝荔不懂如何品酒,而且赤裸着身体让他感到羞涩。他只能双腿乖乖合拢着,像藕一样细嫩的玉足轻轻贴在一块,脚趾尖嫩得像是可以掐出水来,每一颗趾头还泛着粉润的晶莹。 他看着男人抿了一小口酒,唇缝中沁出一丝红,那张薄唇很性感,他忽然好想舔舔。 于是,贝荔阖着双眸,白软的手指轻轻扶着男人的膝盖,将自己的唇瓣靠在了季思蕴的唇边,伸出软软的小舌舔舐起来。 微苦带着一点酸涩的葡萄酒香很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季思蕴把自己口中的酒液往贝荔那边渡了过去。贝荔的嘴巴很小,他只能努力轻嘬,细细的喉结都在努力吞咽着,却还是有些猝不及防,星星点点的深红色液体滴在了软软白乎的胸脯上、纤细稚嫩的大腿上,有些狼狈,又有些勾人。 贝荔想要微微分开彼此的距离,将身上的痕迹擦拭干净,却被男人搂得更紧,白皙的两团嫩乳上下抖了抖,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像两块面团似的软软摊开,胸口上的酒液也被涂抹在对方上。 不仅口腔,连身体都有些醉意的泛红和guntang。 散发着白光的月亮把浅浅的月色打在拥吻的两人身上,将贝荔青涩纤细的肩胛骨照得越发透明,他浑身仿佛镶嵌了一层银色的绒边。 月的光像一张什么都遮不住的薄被,透着玻璃窗上丝丝缕缕的雨滴,在贝荔光滑的背脊处洇成了雾状斑驳的图案。 明明两人还没开始做翻云覆雨的情事,星星却一颗都不出来,天空仿佛羞怯到都闭上了眼睛,只徒留下孤零零的月亮,寂静缭绕地瞧着他们俩。 被贝荔不熟练的吻技亲吮到手指战栗的季思蕴,把手中水晶杯的汁液忽而抖在贝荔的腿上,淡淡殷红的酒体在牛奶般白嫩的肌肤上四处流淌。 “唔……”贝荔被冰得轻喘了一声,嘴唇又很快被男人吮吸起来,呜咽的叫声都被对方吞没了。 吻到酒精都在身体起了灼热的反应,贝荔眼神迷离地轻搂着男人的肩膀,把体重都压在了对方身上。季思蕴很轻易地就把他的双腿分开,细细抚摸着腿根。 贝荔一边颤抖着,一边用小脸去蹭男人的下巴。季思蕴下巴上的胡渣磨得他的脸颊都有些红红的。 季思蕴喘着粗气去吮他的软唇,吻得狠了,便开始抓他细碎蓬松的发丝,贝荔仰着脑袋迎接着男人一个又一个的吻,额头的发凌乱不堪,脸上衬着好些迷醉的红,显得尤为动人。 “呜唔……慢点……”贝荔细声轻喘着,唇瓣间还发出些黏糊的湿湿水声。他把软嫩的一对小奶包在男人胸肌上蹭了蹭,樱色的奶尖都蹭得yingying红红的,引诱着人去将它彻底蹂躏一番。 娇嫩的xiaoxue被骨感的指节一寸一寸抚摸,湿润的透明体液不停往外冒出,像蜜桃般多汁的蚌rou被手指搅成透红的颜色,两瓣敏感的yinchun被男人捏在手里把玩,不一会儿便彻底变得又红又肿。 被诱得受不了,贝荔用自己乏力的手指去撩男人的裤子,还将小小软软的掌心探进男人的裤裆里,隔着内裤从rou根处轻抚到顶端,把本就隆起的一大包摸得越来越鼓胀。 季思蕴比贝荔还要急,看他慢吞吞的,男人按着他的手,迫使着他快速把内裤剥了下来,硬邦邦的一根性器直接弹在了那只白嫩的手里。 是很炙热又充满着活力的一根,贝荔下意识地握住,yinjing粗壮到他根本不能完全掌握,而且尺寸又很长,他的手也只能勉强抓住半根。 掌心里感受着roubang上盘满的青筋纹路,似乎还在隐隐跳动着,贝荔不由得红着脸轻轻撸动起来,还将自己的腰肢往前挺了挺,颤抖着软糯的声线和男人说道:“唔……进、进来……” “嗯?”季思蕴哼着一点鼻音,他的声音低沉又磁性,轻轻震着贝荔的耳膜,“大一点声。” 贝荔咬着唇,深呼吸了一口气,伏在男人耳畔,战战栗栗地说道:“老公……进、进来……” “乖,把腿敞开,自己坐上来。”季思蕴侧过头去亲他软软的脸颊,语气宠溺。 贝荔闪烁着湿润的双眸,大腿被男人摸得颤抖不已。他压着膝盖在地毯上往前爬了两步,柔软的腿侧贴着男人的肌rou,很缓慢地分开着双腿坐了上去。 他低下头去看直挺挺的一根roubang,腰忽然就软了下来,嫩嫩的阴阜被yinjing头顶得鼓起,滑滑的yin水顺着茎身不停流淌着。带着些交配的本能,贝荔扶着男人的肩膀动起了细腰,让粗壮的roubang磨着敏感稚嫩的xue缝。实在是太过紧张,前面一根细小的粉嫩roubang都在发抖。 “啊……嗯唔……好烫……”贝荔朝季思蕴细声细气地撒着娇,手指不时捏着男人身上的肌rou,“老公……帮帮我……” 季思蕴的眼神柔和了许多,掐着他的腰肢往下坐,只是yin水太多太滑,对了好几次都没有对准xue口,反而是yingying的一根敲在嫩生生的阴阜上,把阴蒂都拍得肿肿的,贝荔还闷声哼哼地叫了出来。 “疼……慢、慢一点……呜唔……” 都还没进去,就喊疼,娇娇气气的很。 意识到可以依靠对方的时候,喝了酒以后就会情不自禁想要撒娇,想窝在对方温热的怀里,翻来覆去的—— 哼唧,亦或是闹腾。 季思蕴挑着眉看他,也不动了,低沉道:“又要我帮,又喊疼,想怎样,嗯?” 外人看来很作,但,就是想要被宠。 贝荔软软咬着男人的耳垂,“……太大了,你就不能慢一点……” 常年禁欲,对下属十分严厉的季老板生来便有着顶级的alpha信息素,此刻却被娇软的omega抱怨着尺寸,甚至还被咬吮了一口。 男人揉着他xiaoxue上娇嫩的小阴蒂,把小巧柔软的一颗揉得鼓胀起来,扶着roubang顶着xue缝来回揉蹭着。 “嗯……呜唔……”贝荔轻软地细喘着,声音又娇又媚,roubang顶得舒服了,还会动情到去抓男人宽厚的背,他的手指细细嫩嫩的,竟也抓出了好些红痕。 guitou把嫩xue的入口撑得开了些,xue口处的媚rou不停蠕动着,触到炙热的yinjing便吮吸了上来,湿软地包裹着roubang,分泌过多的yin水把guitou浸得湿漉漉的。 季思蕴被这个过分紧致的xiaoxue惊叹到,轻轻抽插着xue口,嘴边发出很重很缓的喘息声。 刚才还娇气抱怨的贝荔,很快就不满足于只插着xue口了,悄咪咪地往下坐了坐,湿润的xue道吮着roubang,越含越深,让他舒服到颤抖。 贝荔仰着脑袋,脸上泛着陷入情欲的潮红,大腿和细腰都愈发瘫软了下去,直到把整根roubang都插到了底。 阴阜被cao得往外鼓起着,两片yinchun都被揉肿了,还乖乖巧巧包裹着roubang的茎身,随着腰肢的扭动,粘稠的yin水被涂抹在roubang上,不知磨到xue道的哪一点,他的一声比一声娇媚动情。 “啊哈……呜……老公……” 他的叫声又浪又软,腰肢上下扭动的时候,两团像布丁的小奶子也跟着晃晃荡荡的,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季思蕴喘着粗气,“嗯……怎么这么sao。” 贝荔咬着唇,去抓男人的手,抚上自己软绵绵的小巧乳rou,眼底缠绵着柔软的情意,“……都怪你啊……啊哈……一直亲我、嗯哼……顶、顶到了唔……呜……轻点……” 嫩嫩的奶rou在男人手里像一颗小水球,水嘟嘟的。男人把奶尖揉挤到翘起,伸着舌头去把它含吮在口腔里。嘴唇里温温热热的,舌头又湿又滑,嘬着软嫩的一颗奶尖很是舒服,季思蕴甚至把奶孔都吸得微张,贝荔根本受不了,感觉胸口好像真的有什么被吸掉似的,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啜泣着颤抖不已。 “呜唔……别、别这样……唔……老公……” 他越是这么说,男人就吮吸得用力,糯糯软软的奶尖很快被吸得肿胀了一倍大,白皙的奶rou也没有被放过,被啃咬亲舔,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淤痕。本来看着完美无瑕的稚嫩rou体很快添加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贝荔却一点都不阻扰,反而浪叫得越来越大声,腰肢都软绵绵了,还要不停上下动着。 怎么都要不够。 “啊哈……要、要被cao坏了……呜唔……不行了……”贝荔低下头,一边抽抽噎噎地哭着。 季思蕴还在一下一下舔吮着他的奶尖,把小奶子都舔得微微颤动着,结实的腰腹还在持续抽插着他娇嫩的xiaoxue,每一次进入都几乎cao到了最深,把贝荔都几乎都干得浑身发抖,roubang拔出的时候又慢又缓,还带出许多粘稠的yin液,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湿嗒嗒的。 “乖,把腰挺直。”男人搂着他细软的嫩腰,轻声哄着。 这样坐直了骑在男人身上,反而让roubang进得更深。 “不……呜唔……老公……啊哈……不、不行……要cao坏了呜呜……”贝荔柔软地求饶着,眼尾溢着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看他这副脆弱娇媚的模样,更加快速地cao了起来,贝荔只能软乎乎叫着“老公老公”,roubang磨到敏感点的时候就拔高了声调呻吟着。 季思蕴去亲他的嘴唇,他也一副乖乖的样子,还伸出小舌头出来,讨要更加缠绵的深吻。 娇滴滴的rou花深处,没有在发情期的生殖腔却依然开了口,roubang每一次往腔口上撞去,都会吮出仿佛亲吻般的吸附声,xue道上湿软层叠的媚rou被jibacao得收缩又撑大,连贝荔平坦的腰肢都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显露了一些情色的性器形状。 软嫩的腔口rou被roubang撞得红肿,guitou稍微用点力都能干进去,贝荔软乎乎地啜泣着,大腿紧紧夹着男人不肯放,甚至有意无意地往下坐。 他好想被标记。 季思蕴意识到他的主动有些过了火,半垂着眸子掐着他的腰不给动,“乖一点。” 贝荔抬眼看着他,软声呻吟着,“摸摸我……呜唔……老公……” 季思蕴抱住了纤细的他,“怎么要得这么厉害,嗯?” “想你……没办法……呜……轻、轻一点……”贝荔躲在他的怀里,身上出了些薄汗,贴在男人的肌rou上,有点粘,又有些滑滑的。 两人都在细细喘着气,季思蕴把他摁在玻璃窗上,就着窗外的雨夜,在破碎淋漓的雨声中轻声问道:“有多想?” 贝荔被cao得软趴趴的,话都说不成句式,语气断断续续,却又句句真心实意。 “很想的……呜……”贝荔湿着眼眶看他,尽管头发凌乱,身上布满爱痕,说着这句“想”的时候,却显得尤为纯情。 贝荔害羞又怯懦地继续补充:“是那种……发讯息或者视讯通话都解决不了的‘想’,是一定要见到你,用力抱抱你的那种‘想’……” 贝荔不是没有和人拥抱过,小时候来自父母的拥抱,或朋友间玩闹的抱都有,只是唯独和季思蕴的时候,就觉得一切都很不同。 这样炙热的胸膛和安心熟悉的味道,闭着眼眸他都不会错认。 从来都不奢求拥有什么的贝荔,忽然好想要一个结果。 只有季思蕴可以给他。 贝荔柔软的真心话让季思蕴心窝子软塌下去一块,月光在男人疏离淡漠的脸颊上映出一份温暖。 “贝贝,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的话说得很轻,即便是贝荔说得如此赤裸,他还是想要听到确切的答案。 在话音落下去的瞬间,响了一个闷声的雷,雨变得越来越大。 贝荔被雷声吓到,浑身一震,扑簌着眼睫反问:“老公……你刚刚,说什么?” 男人无奈地笑了一声,看了看这电闪雷鸣的夜色。 “没什么。” 贝荔被男人抱得越发紧实,娇嫩的xiaoxue被cao得汁水流淌得到处都是。小小的两团奶子被蹂躏得像水蜜桃一样的粉,其他地方却是又湿又细滑。 做到后面腿都抽搐了,贝荔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哭哭啼啼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不要了……呜唔……会、会坏掉的……” 季思蕴却揉着他有些绵软的小roubang,带着些技巧地上下撸着,一边挺着腰去cao他的xiaoxue,偶尔还喘息出一些性感的低喘,让贝荔有些面红耳赤。 “呜唔……呜……老公……别摸了……啊哈……要、要射了唔……”贝荔哆哆嗦嗦地,玉粉色的roubangxiele一股稀薄的白精在男人手里,好些还溢出了指缝,稀稀拉拉滴落在地毯上。 贝荔红着脸把手覆盖在男人的手上,总觉得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很脏,急急忙忙地用手去擦,反而把两人的手都一起弄得又黏又热,指腹和手背互相摩擦,心跳会变得莫名加快。 只是手指碰到手指,就变得仓促不安。 jingye的腥膻味很快弥漫在两人的周围,贝荔有些羞怯地低着头,季思蕴却一直用yinjing顶着他的xue心,有意无意地往腔口里cao弄着,把贝荔干得浑身颤抖。 “呜……” 贝荔漂浮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却也不阻止着对方进一步对自己占有。 季思蕴偶尔会用余光去瞄他,甚至cao着的时候将他的细腰抱起,去探究他的表情。 两人都有想要成结的意思,却都没有把话说破。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不时重叠在一起。 爱意从来不是一句两句话就可以明了的。 爱不爱的,又不是说了就是爱,不说就是不爱。 没法说出的话,只好用行动来表达。 两人的身体越来越靠近,直到鼻尖可以抵着鼻尖,互相温热的鼻息都能交融在一块。不能言说的情意,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舌吻,缠绕在彼此的唇瓣之间。 贝荔觉得身体又热又燥,男人的吻从嘴唇滑落到他纤细的长颈上,甚至去寻他后颈上的腺体,将腺体上薄薄的软皮都舔吮之后,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哈……呜……”几乎是同一时刻的,贝荔颤抖着潮吹了。他的身体敏感,高潮时浑身痉挛到连香软的小肩都在抖,已经射过一次的粉嫩小roubang也在一颤一颤的,guitou都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还在往外溢着透明的液滴。 一股一股的甜腻清液从xue口里涌出,把男人的yinjing都泡得湿湿的。季思蕴还坏心眼地在他潮吹的时候cao他,还一直用roubang去磨他xue壁上的敏感点。 yin液像是被得失禁了一样持续地流出,贝荔软乎乎抓着他的手臂求饶,“呜唔……别、别一直磨那里……啊哈……受、受不了呜……” 贝荔不由自主地夹起双腿,抱着男人细细呜咽着,紧致又充盈着yin液的xue道滑滑的,还在不停抽搐,把男人的roubang吸得很紧,让季思蕴也忍不住喘了一声。 男人还笑着调戏他,“贝贝夹得我好紧。” “呜……不、不要说了……”贝荔羞羞地说着,反而越往男人怀里钻去。 季思蕴抱着羞红了脸的贝荔,狠狠在他娇嫩的rouxue里抽插了上百下,在贝荔细喘的呻吟中也跟着泄出nongnong的白浆。 贝荔柔软的小肚皮被射得微微鼓起,过于浓厚的jingye还从红肿的xue口溢出,看着yin靡不已。 季思蕴将roubang拔出,xiaoxue里牵连出一股混合着yin水和jingye的淡白色体液,贝荔羞得想要把腿夹紧。 季思蕴还去揉他的肚子,迫使着他露出羞耻的表情,原本窄小清纯的嫩xue被cao得洞口都合不拢,变得红肿烂熟,yin乱的汁液流得到处都是。 “别看了呜……”贝荔咬着下唇,伸着白嫩的小手佯装要打他。 季思蕴不仅要继续看,还顺势揉了揉他的xiaoxue。 “坏死了……”贝荔软绵绵朝他骂道,还冲他瞪了一眼,根本凶不起来,只让人觉得可可爱爱。他娇小的身体也止不住地往后缩着,男人却一把扯着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 季思蕴喘着粗气,将他拦腰抱起,往床上走去,“再做一次。” 贝荔在男人的怀里扑腾着双脚,细声细气地抽噎起来,“不行不行,会坏掉的……你不能这样……” 男人动作有些急切,几乎是摔的,将他抱在床上,又去亲吻他说着拒绝话语的软唇,床尾铺着的两只毛巾天鹅都被弄得东倒西歪。 再怎么说不要,对方的唇吻上来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要配合着亲吮。 夜晚的雨来得又急又冷,豆大的雨滴拍打在窗上,连隔音玻璃都阻隔不了这股声响。 外面的世界好吵,只剩下两人炙热而安静地在床上缠绵着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