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总攻】三君四妾在线阅读 - 011:请安,受罚,侍寝

011:请安,受罚,侍寝

    011:请安,受罚,侍寝

    大早上天不亮,穆端华的乳父就带着一众下奴在外面叫起,穆端华轻轻睁开眼睛,他得早起沐浴,用香膏和yin药保养身体,主君昨日没赏赐yin规,他就这么睡下了,感觉身上有点沉,他家主君睡觉好像喜欢骑着东西,一条腿横在他大腿上,胳膊也搂着他的腰,穆端华笑眯眯的蹭了下主君的脸颊,真好,主君抱着他睡呢。

    楚岁朝最是有起床气的人,他睡不好觉谁来叫他谁倒霉,外面乳父跟叫魂是的,楚岁朝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的抄起一个枕头砸出去骂了一声:“滚!”之后外面就安静了。

    听风赶紧和乳父解释:“侯爷睡觉的时候最好都不要去吵他,他早上若是没睡好,一整天心情都会很糟糕。”

    乳父沉默片刻说:“大婚第一天,万不可耽误了请安,这……”

    听风继续摇头,“您千万别叫了,侯爷会生气的。”

    乳父无法,只能在门外焦急的等着。

    楚岁朝被吵醒,闭着眼睛也睡不着了,晨勃的jiba硬梆梆的难受,他压着穆端华掰开腿就cao进去,昨夜被使用过度的逼xue才消肿,破处的疼痛也刚过去,可没有什么爱抚就这样干巴巴的捅进去还是疼的穆端华抽搐着身子直吸气。

    “呃啊,主君,”穆端华搂着楚岁朝的脖子,双腿大张,尽量放松身体。

    楚岁朝昨天就是硬生生憋下yuhuo的,正好这时候发泄出来,他压着穆端华的身子挺腰,感觉他yinxue里面有点干,夹的楚岁朝不舒服,手指摸上阴蒂,稍微揉搓两下yinxue里就湿滑起来了,楚岁朝抽插顺畅了许多,他把穆端华的双腿压到他胸前说:“自己抱着。”

    穆端华就抱着双腿,姿势看起来yin靡浪荡,逼xue朝天,楚岁朝捅进去用力挺腰,jiba被裹的一阵舒爽。

    “哈啊,爷,太深了,啊啊,撑开了,撑开妾的sao逼了……”穆端华动情的呻吟,大早上的他就被爷压着狠cao,穆端华想起昨天主君的持久能力,他颤着声音提醒:“爷,要请安呜啊,爷,妾要去给太正君,哈啊啊啊啊!”

    楚岁朝被穆端华唠叨的烦躁,狠狠插了一下顶进zigong里研磨,“闭嘴!”

    “呜……”穆端华捂住嘴巴不敢在说了,被cao的连连闷哼。

    楚岁朝心情变的很差,顿时觉得无趣,抽出jiba起身叫了一声:“听风。”

    听风开门进来,“少爷起了,奴服侍您洗簌吧。”

    楚岁朝点点头,外面观雨带着一群下奴进来,听风用湿布擦拭楚岁朝的身体,看到他硬挺的jiba顿时觉得正君这样好像不太行,这,总是服侍不好主君,这是严重的失职,观雨拿了沾着细盐的牙刷递给楚岁朝,楚岁朝这边被一群下奴伺候着洗簌。

    乳父带着人也进来了,扶着三殿下起身,看了眼他们两个,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怎么劝了,正君得去给太正君请安,大婚第一天就去的晚了,太正君会以为三殿下仗着出身高贵摆架子,不尊长辈,可大早上被主君宠爱这种话就算说了,也会被当成炫耀,这如何是好。

    穆端华眼眶红红的,又没伺候好主君,他起身跪下说:“主君,yin规……”

    楚岁朝撇了他一眼,看他赤身裸体的跪着,“就大婚当日带的那几样,暂时不用加别的了。”

    楚岁朝这边已经开始更衣了,乳父赶快带着三殿下去沐浴,几个下奴手脚非常麻利,他们都是从小跟随三殿下,这一套流程早就熟练了,极快的完成了沐浴,和保养,带yin规,赶紧去了楚正君的院子,如今楚正君已经升级成太正君了,大家也都改了口,穆端华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屋子侍妾侍奴都在,他就知道他来的晚了,恭恭敬敬的跪下:“少正君穆端华,给太正君请安,太正君万安。”

    楚太正君看了眼这个儿子新娶回来的正君,模样看着还行,毕竟是皇家出身,没有丑人,“免礼吧。”

    沐冬跪着捧着一个托盘呈送到太正君面前,太正君看了一眼雪白的锦布上干枯暗红的血迹,点了点头说:“赏。”

    穆端华再次跪下:“谢太正君。”知夏赶紧端了茶杯过来,让穆端华给太正君敬茶,穆端华接过茶杯说:“请太正君用茶。”

    太正君抬手接了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长松递给他一个红包,他交给了穆端华,“既嫁到我家来,就要好好服侍主君,早日开枝散叶,勤于内务,和睦内宅。”

    “谨遵太正君教诲。”穆端华磕头行礼后接了红包,这就算是礼成了。

    太正君让穆端华坐在他下首第一个位置,又和那些侍妾侍奴们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他们出去了,留下穆端华问他:“昨夜可有好好服侍你家主君?”

    穆端华心里一惊,他来晚了太正君不问缘由,却问起昨夜,穆端华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身后的乳父却悄悄的用手指捅了穆端华一下,穆端华赶紧跪下请罪说:“是妾没用,昨夜……晕了。”穆端华心思转的快,既然不问迟到的原因,那就说明太正君知道,既然问起昨夜,也说明太正君知道,可主君明明说了不许泄露昨夜的事情,穆端华拿不准到底是谁把事情捅到太正君面前的,还是说,主君说的不准泄露给外人,而太正君不算外人,穆端华不敢说谎。

    楚太正君皱了下眉头,侍个寝都能晕,大婚之夜让他儿子扫兴,当真是个不中用的样子货,还皇家精心教导的呢,他哪里知道楚岁朝折腾了半宿,两个时辰完事都快午夜了,初次承欢受不住也不奇怪的,太正君严肃了脸色说:“你连与主君床笫之事也服侍不好,如何做得正君?”

    “太正君息怒,三殿下日后定会改正。”乳父听这话说的严重,着急给三殿下求情,可说完他自己就后悔了,太正君和三殿下说话,哪有他插嘴的余地,太正君可不是君后,事事宠着三殿下。

    “哦,好威风的三殿下,嫁到我家来还惦记摆皇子的谱,好得很!”太正君显然是动怒了,声音都冷冰冰的。

    乳父这才反映过来,他平日里叫三殿下叫顺口了,一时没改过来,赶紧请罪:“太正君恕罪,是贱奴的错,三殿下是楚府少正君,是贱奴叫错了。”

    太正君却不吃他这一套,“到底是宫里出来的,真懂规矩啊,我与少正君说话倒是有你插嘴的余地了。”

    穆端华也知道乳父是心疼他,怕他挨罚,这才着急忙慌的出来说话,可太正君不是君后,在君后面前乳父能说话,在太正君面前是不行的,他深深叩头,“太正君息怒,乳父初到楚府不懂规矩,妾日后一定好好管教。”

    “你还有心思给旁人求情,你自己都是一身的过错!”太正君本意就是想训斥两句,没想怎么为难穆端华,但他的乳父这样不懂规矩,他们两个又相互求情,搞的好像太正君是多恶毒的人一样,不由心里发怒。

    长松在后面看的着急,少正君怎么回事,和乳父两人相互这样求情,不是在太正君面前拱火吗?他想提醒又不敢,只能低着头扫视,看到长白站在门口,想给他使个眼色去搬救兵,少爷来给求一句情这事就过去了,可长白看到他的眼色根本没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太正君息怒,是妾错了。”穆端华心里叫苦,乳父心疼他也不算错,就是不应该出来说话的,这是坏了规矩,主子们说话,下奴插嘴要受罚的,就算是他,也保不住乳父。

    “来人,把这个贱奴拉出去,皮巴掌责臀五十。”太正君说完看着穆端华说:“我念在他初犯,从轻发落,在敢放肆,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了。”

    长白应声,带着两个下奴进来把乳父拖出去,太正君说用皮巴掌,那自然是按着趴在刑凳上打的,皮巴掌其实就是皮拍,打起来不算太重,但受刑面积大,打多了是真的疼,乳父也不敢出声,被下奴们按在刑凳上趴着,拔了裤子,就在太正君院子里受刑。

    穆端华听着外面‘啪啪’的声音,心意一阵抽痛,乳父从在他身边之后就没挨过打,可是这件事确实是乳父有错,太正君要立威,他也没办法的。

    太正君看了穆端华一眼,突然就觉得这个少正君看着不怎么顺眼了,冷哼一声说:“至于你,身为正君却服侍不好主君,也该受罚!”

    “是,妾知错,甘愿领罚。”穆端华知道不能在惹怒太正君,恭恭敬敬的跪着等发落。

    太正君见他态度良好,语气中也没有什么怨怪的意思,这才对长松说:“你执行,罚少正君藤条抽后xue二十,不必到院子里去了。”

    “是,太正君。”长松听了这话好歹松了一口气,太正君还是给少正君留了脸面的,长松去般了刑凳回来,取了藤条。

    穆端华自己退下裤子,分开双腿趴在刑凳上,因为在太正君和下奴面前裸身,他修得脸通红,随着藤条带着风声抽下来,他疼得惊叫一声,之后就紧紧的闭上嘴巴,手指扣住刑凳边缘忍了下来,一直到二十下鞭xue完毕,他都没有在叫一声,后xue被打的肿胀着像是一张撅着的小嘴一样。

    少爷新娶进门的正君长松也不敢打太狠,手下留了力气,看着肿胀,回去用上药很快就会没事的,他也知道太正君是一时的生气,并不会真的太过为难皇子殿下,打完了长松帮少正君拉好裤子,扶着他跪下,谢太正君责罚。

    这边发生的事情很快就穿到楚岁朝耳朵里去了,他正和楚太师商量事情,闻言楚岁朝撇撇嘴,没说话。

    楚太师皱了下眉训斥下奴,“后宅的事情在后宅解决,以后少拿这些事情来说,污少爷的耳朵,滚出去。”

    下奴连滚带爬的跑了,楚岁朝才说:“活该,早看他那乳父不顺眼了,活脱脱就是陛下和君后的眼睛,盯着我呢。”

    楚太师温和的对楚岁朝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儿且在忍忍,日后为父帮你挖了这眼睛。”话说的狠毒,可他看着楚岁朝的眼睛里满是慈爱的舐犊之情。

    楚岁朝到楚太师身边去坐下,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笑着说:“君父别急,眼睛自然有眼睛的用处,他一个下奴,我们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咱们家的后宅,我父亲一手遮天,想收拾他还不容易。”

    楚太师见儿子这样撒娇,顿时一颗心都软了,连连点头:“我儿聪慧,后宅的事情后宅的人解决,这样最好不过了。”根本没有朝堂中正耿直的半点影子,活脱脱一个儿子奴。

    楚岁朝这边和楚太师一起用了早饭,又去找太正君,听说他早上生气,楚岁朝就去安慰几句,“父亲别气,那乳父放肆,您尽管吩咐了下奴们狠狠罚他就是了,气坏了自己可不值得。”

    太正君笑着捏了一下儿子的脸,被他恼怒的躲开了,太正君笑着说:“这是心疼你的正君了?怎么不见你说狠狠罚正君呢?”

    “他若是敢惹父亲生气,自然也是要罚的,不过……”楚岁朝犹豫着没说出来。

    太正君严肃了脸色说:“你放心,父亲有分寸,就算是陛下和君后在,我罚他的理由也站得住,皇室跋扈,毁了我儿前程,我不过是稍稍还给他们一点就是了。”

    “父亲明白就好,到底是皇子,也要顾及陛下的脸面。”楚岁朝觉得说这一句就够了,父亲办事他还算放心。

    穆端华和乳父回去之后,知夏和沐冬赶紧拿了药膏给他用上,后xue打的肿胀,看起来虽然严重,但用上药很快就消肿了,双子本身恢复能力就强,身子也扛折腾,皇子殿下的伤也不重,乳父那边映秋也给用了药,之后乳父就跪下请罪,穆端华叹了口气说:“楚府不是宫里,我也护不住你,乳父看出来了吧,太正君不喜欢你,以后请安一定要小心谨慎。”

    “是,奴知错,日后会谨慎行事的。”乳父屁股上用了药,疼痛已经减轻了,他有好多年没挨过打了,一时竟觉得疼的钻心,以前在他主君家经常被罚,比这重的多得多,但乳父是个有记性也谨慎的人,之后的好多日子里,太正君在也没找到过他的错处。

    白天穆端华得做调教功课,因为后xue受罚今天的后xue调教就暂时不做了,但其他一样也不能少,责臀依旧是竹板子,知夏手劲用的匀,整个屁股打的红肿,但不留疤痕印记,乳父歇了一会就开始用小刷子给穆端华涂抹yin药,以前因为没破处,所以yin药只用在yinchun和阴蒂上,如今已经破处了,yin药也得在逼xue里面用,之后还要坐坛子,同时rutou也得调教,jiba因为被主君赐环,所以调教方式也改了,以前是抹了yin药按摩吸收,然后用厚厚的乳胶套子套住,乳父会用手不停挤压乳胶套子,那套子有两指厚,内部全都还是凹凸的沟壑,挤压套子也是按摩,让双子的jiba更有耐性,被主君玩弄狠了也受得住。

    如今穆端华jiba带了环,不适合在用原来的方法调教jiba,乳父只能把乳胶套子前端剪掉,套上去的时候guitou会露出来,乳父挤压乳胶套子的时候映秋用软毛刷子沾了yin药一直sao弄guitou,穆端华扭着腰躲避,被知夏和沐冬两个下奴按着,一上午时间都是他的调教功课时间,下午穆端华可以休息,他躺在床上本想补眠的,但逼xue里面也用了yin药,他痒的难受,在床上夹紧双腿强迫自己睡觉。

    楚岁朝下午和楚太师一起见了他的幕僚,大家一番恭喜客套之后才谈正事,楚岁朝很早就接触这些,楚太师也逐渐的开始把一些事情交给他处理,反正有他这个老子顶着,儿子处理的好不好都没关系,慢慢磨练就行。

    楚岁朝晚上回去和正君一起用晚饭,桌上菜色都是一些他爱吃的,他对穆端华说:“你爱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做,陛下和君后赏赐的下奴都在宁安侯府,明日我调几个会做饭的来这边。”

    穆端华心里暖暖的,他笑着说:“爷费心了,妾觉得这些都还好,吃得惯。”

    楚岁朝没说什么,心道吃得惯才怪,别以为他不知道皇家奢侈成性,饭菜精致食材高级,不过他也懒得麻烦,在楚府伺候楚岁朝的人就挺多,日后回了宁安侯府伺候的人更多,陛下和君后生怕委屈了三皇子,伺候的下奴就赏了三百之众,按照朝廷定制,侯府护卫一千,这些人都是皇家养着,每年把俸禄拨进楚岁朝的户头,这些都算内务,用不着他cao心。

    吃完饭了各自沐浴,楚岁朝还得回正君房里去住,连续两次行房不尽兴,楚岁朝就有点兴致缺缺了,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穆端华光着身子扭着屁股给他koujiao,这次楚岁朝依旧很持久,身体舒服了书就看不下去了,被舔弄的yuhuo翻腾,楚岁朝让穆端华躺下张开腿,看到臀缝里后xue发红,已经消肿了,摸了一把热乎乎的。

    穆端华白天就逼xue里面痒,现下被主君看着情不自禁级动情了,逼xue张合着吐出一点yin水,他双手抓着枕头,把腿张开的更大了。

    楚岁朝的手覆盖住穆端华的逼xue上,揉了两下,湿漉漉热乎乎的,指尖逗弄阴蒂。

    “唔……”穆端华实在难以忍受,不碰那里他勉强还能坚持,可那种敏感的地方,被主君整只手覆盖住,阴蒂被主君手指捏揉弹弄,他真的要受不住了,“爷,妾的sao阴蒂好舒服,啊哈,爷好会玩……”

    楚岁朝被他叫的心里一荡,手指拨开yinchun,捏住那充血胀大的阴蒂在指尖来回的捻,觉得这个地方还真神奇,一碰就让穆端华发sao了,yin逼里越来越湿,楚岁朝情不自禁就笑了一下。

    穆端华被楚岁朝的笑容晃了眼,心底里升起一丝莫名的热流,逼xue流出更多的yin水,从那rou缝一路下滑,浸染的后xue也水光淋漓,两个饥渴的xue都渴望着面前的主君。

    因为大靖朝不提倡cao双子后xue,又不能怀孕,觉得这是浪费主君精力,所以很多双子后xue都是不调教的,但穆端华不一样,他身上就没有不调教的地方,楚岁朝倒是没想cao后xue,他现在满满的兴趣都在这一口yin逼上。

    穆端华的姿势是双腿大张,楚岁朝解开身上的对襟长袍,裤子被他胡乱蹬开,用已经勃发的jiba摩擦穆端华的rou缝,用guitou在xue口轻触,手指不停拨弄顶端的阴蒂,并不急着进入。

    穆端华脑袋一片混乱,他被欲望俘虏,身体的饥渴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逼xue里yin痒难忍,都说开了苞的双子会越来越yin荡,原来这是真的,“啊嗯,爷,啊啊,啊哈妾好想要,sao逼痒,呜,爷,求求你……”穆端华失控的呻吟更是惑人心神。

    楚岁朝被他的叫声刺激到,这软乎乎汁水淋漓的saoxue,加上这样饥渴急切的浪叫,真的是让他都有些把持不住,楚岁朝深吸一口气,挺了一下腰,让jiba在xue口戳了一下,依然没有插进去。

    “唔啊……”从未体会过的麻痒从下体散发,蔓延致体内深处,楚岁朝那一撞,差点插进去却依旧过门不入,让穆端华几乎要崩溃了, “爷,求求你,cao妾的sao逼,逼xue里面痒啊。”

    楚岁朝并不着急,他握着jiba轻轻撸了两下,“现在我们来说说早上的事情。”

    穆端华身子一凛,他以为楚岁朝说的是给太正君请安时候发生的事情,咬着唇说:“妾知错了,一定会好好管教乳父的。”

    “啧,我说的是你早上起床之前的事情。”楚岁朝抬手在穆端华逼xue上扇了一巴掌。

    穆端华被打的一颤,逼xue痒的要命,被主君打了都觉得酥酥麻麻的舒服,“呜,早上,妾有罪,没有服侍好主君。”

    楚岁朝撸着jiba,声音戏谑的说:“有罪当罚,你自己说怎么罚。”

    穆端华脸色通红,被小了自己七岁的主君惩罚,他想了片刻咬着嘴唇忍着羞耻说:“请主君允许,罚妾扇sao逼十下。”

    楚岁朝心说你个sao货,这叫惩罚吗?扇逼只会爽到你这sao货,他摇了摇头说:“不行,打到sao逼肿起来为止,你自己打。”

    “是,妾领命。”穆端华双腿大张,手伸到下身摸了下流水嫩逼,他阴蒂比寻常双子的大,此刻充血兴奋起来,从yin荡的从rou缝中探出头来,颜色艳红,他想着扇sao逼会打到阴蒂的,有点怕怕的轻轻打了一下,立刻爽的yin水横流。

    楚岁朝看着他下手轻,“你这样要扇到明天早上吗?用力!”

    “呜,是。”穆端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流水的sao逼,羞耻的脸色通红,抬手正正的对着自己的sao逼狠狠打下去,“啪!”的一声,“唔啊啊……好疼!”扬起脖颈深深吸气,这样打下去不光是yinchun挨打,阴蒂也难逃被打,他又用了很大力气,这一下打的非常疼。

    楚岁朝看他自己扇逼还挺狠,他听着都能感觉的出来,肯定挺疼的,但距离打肿还差点。

    穆端华缓了一会,疼痛感消退之后是铺天盖地的欲望,yinchun充血阴蒂瘙痒,这种yin痒仿佛万蚁啃噬,从sao阴蒂一路痒到逼xue深处,痒到心里,他抬起手再次狠狠打在逼心,‘啪’的一声,毫不留手,“唔啊……”屁股瑟缩着颤抖起来,xue口又挤出一点yin水,才第二下就觉得开始爽了。

    穆端华又狠狠的打了一下,又是一阵的呻吟,眼眶红红的,腰往前挺着,sao逼也挺了出来,就像是等cao等的急不可耐一样,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手心里沾到yin水了。

    “呃啊,疼,爷,妾sao逼好疼……”之后的每一次打下去都挺重的,还不到十下sao逼已经红肿起来,阴蒂被打的比先前大一圈,像个红红的大樱桃,穆端华眼里泛起泪花,真是又疼又爽,自己打都爽成这样,要是主君亲自惩罚他,他肯定爽的要死过去了。

    穆端华能感觉到自己的sao逼里面已经饥渴难耐,yinrou不停蠕动,叫嚣着空虚难忍,逼口也不停张合,可他除了扇打之外,没有碰过自己的逼一下,甚至连yin痒不堪的阴蒂也没有碰一下,难受的只是不停挺腰,把逼挺出来方便自己扇打而已,穆端华颤抖着身子,含着哭腔说:“主君,妾阴蒂好痒,逼腔里面也痒,快受不住了呜呜……”

    又打了几下,逼唇和阴蒂都红肿一片了,楚岁朝才叫停,穆端华已经爽的快要高潮了,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打几下他就要阴蒂高潮,楚岁朝偏偏这个时候叫停,穆端华停手之后抱着自己的腿,把逼挺出来给楚岁朝看,带着哭腔说:“爷,肿了,妾的逼扇肿了。”

    楚岁朝摸了一下,确实是肿了,而且特别热,yin水流的也多,“你自己说你浪不浪,扇逼你都能流这么多水。”

    “嗯呜呜,妾浪,妾是爷的浪逼,”穆端华自己也确实觉得自己sao浪,被主君摸的下身一片酥麻,脑海中炸起一片绚烂的火花般,身体轻微抽搐两下,高潮了。

    楚岁朝被他突然的高潮弄的措手不及,yin水喷了他一手,扯了条锦帕擦了下手说:“谁准你私自高潮了?”

    穆端华自己也反映过来,可这种事情怎么控制得住,而且主君又不会用银针刺他的阴蒂,他一个没留神就高潮了,双子私自高潮,自慰,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若是主君不在意,那也就一笑了之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在严厉一点的家族里,这样的双子要被用yin刑的,不是阴蒂高潮吗?用夹子分开yinchun,专门责打阴蒂,打烂了都有可能,穆端华紧张起来,怕的哭了,眼泪顺着眼角躺下来:“爷,妾错了,妾再也不敢了。”

    楚岁朝只是随便一说,他不在意这个,而且高潮也是他摸的,看穆端华吓到了,他笑了一下说:“逗你玩呢,别怕,我不在意这个,反正高潮也是我摸的,别哭,乖。”楚岁朝给穆端华擦去眼泪,刚才扇逼都没哭,现在倒是眼泪流的凶,楚岁朝觉得,他的正君可以在床上哭,但一定是被他cao哭的,而不是被他吓哭的,“别哭了,过来,爷要cao你了。”

    穆端华听主君说不在意心里已经好受了,爷不在意他就不怕了,又听楚岁朝说要cao他,立刻分开双腿抱住,把逼xue挺出来,“爷……”把最羞耻脆弱的地方都展现在主君面前。

    楚岁朝硬了好一会了,很难在忍耐下去, 挺着jiba对准穆端华流着yin水的逼,毫不犹豫的捅进去,往前猛挺,直接cao到宫口才停下。

    “啊!”穆端华仰起头颤声yin叫,逼里嫩rou被撑开到极致,活生生驯服了一腔软rou,那硕大jibacao的他逼xue疼痛,昨天刚开苞的逼xue依旧不太习惯这么大的jiba蛮横插入,可他却感觉逼里痒的要命,刚才那一下插入只是缓解了他的空虚,如同嘴里含着一口琼浆不能下咽,馋的他快哭了,“呜呜,爷,主君,求求你,cao妾的saozigong……”

    jiba被软嫩的逼rou包裹,里面湿湿滑滑的,虽然依旧很紧,但楚岁朝喜欢这种紧致的感觉,夹的jiba爽,楚岁朝又往前顶了顶,jiba戳开宫口顶进去,全根插入。

    穆端华一阵颤抖,xue里嫩rou痉挛着蠕动起来,好像有自己的思想,正在尽心尽力的服侍闯入的大jiba,“啊!太深了,好胀,逼都撑开了,啊哈……”忍不住的使劲缩着逼夹紧大jiba,不知道是想让jiba别再往里插了,还是想夹紧一些,好让逼里的软rou更好的被大jiba摩擦。

    “嘶……”楚岁朝被他夹的深深吸气,酥麻从jiba窜上大脑,在也顾不得别的,往后退一点又狠狠插进去,每次都cao到最深处的zigong里,狠厉的凿开那yin水泛滥的逼腔,抵着zigong底研磨捻弄。

    穆端华抖着身子扭着腰迎合,最初插入那点疼痛早被快感盖过了,渴望了一天的jibacao逼终于的到满足,猛烈的cao干缓解了逼rou的yin痒,每次被jiba顶一下就舒服的要死,穆端华只觉得他想要爷用大jiba头狠狠磨他的逼心,把zigong磨烂才好,“爷,唔啊啊,磨zigong,呜啊舒服,啊啊,zigong痒,啊哈……”

    楚岁朝当然会满足穆端华的要求,他把jiba深深的插进去,顶在那柔软的嫩rou上摩擦起来,没两下那小rou壶就激动的吸允起guitou,楚岁朝浑身一抖,太舒服了。

    “啊啊啊,那里!呜好舒服啊,爷cao的妾好爽,啊啊,啊不行了……”穆端华被这种又痛又爽的快感折磨的快疯了,猛的身子一颤,夹紧了sao逼,喷溅的yin水冲刷着体内肆虐的硕大。

    “嘶……”楚岁朝被他夹的猛吸一口气,jiba被逼腔里的嫩rou疯狂推挤,高潮时候的颤抖和收缩都成了舒服的吸允,楚岁朝停下动作,仔细挺会jiba插着一动不动就能舒服的感觉,看着他的正君被cao的眼神迷离,高潮绵长而激烈,楚岁朝挺着腰身,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穆端华还在高潮中,这样激烈的cao法,他真的是受不住要疯了一样,“爷不要!啊,嗯啊啊,sao逼受不住,啊啊!要死了,啊饶,嗯哈饶了妾……”

    楚岁朝舒服的忍不住一直往前挺腰,这口yin逼cao起来怎么能这么爽,每次往前挺腰guitou就更深入zigong一分,穆端华的叫声就更多一分颤抖,逼腔里软rou也紧紧包裹着大jiba讨好蠕动,yin水越cao越多,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滴落在柔软的床单里,留下一片略深的水痕。

    sao逼绞紧的不成样子,里面zigong口驯服的张开,楚岁朝若是不全根插入,那宫口就会讨好的嘬上一口guitou,他若是全根插入,那rou壶则裹着guitou颤抖蠕动,楚岁朝越cao越爽,越爽就越用力挺腰,然后就猛的被一股温热的yin水淋上guitou,他的正君又被他cao的潮吹了。

    “唔啊啊,啊啊,cao开了,喷了,爷cao的好深,啊啊cao死妾了……”由于rou逼绞紧,yin水又被guitou堵住,潮吹的快感持续的时间也长,穆端华前面的jiba喷出大量的透明粘液,他的身上弄的一片黏腻湿滑,可双子快感更多的地方是逼xue,即便是高潮jiba流水快感也不如逼xue强烈,而且他连续被cao的潮喷,快感格外绵长细腻。

    “把正君的zigongcao开了,爷的小浪货,舒服吗?”楚岁朝一脸爽到的表情,他故意问高潮喷水的穆端华舒不舒服。

    “妾舒服,嗯啊,舒服的要死了,爷好厉害,cao死妾了,啊啊别,不行太深了,cao烂saozigong了,啊嗯……”穆端华如同被驯服的野兽,只能敞开最柔软的sao逼和zigong被狠狠cao弄。

    “太深?”楚岁朝恶意的又顶了一下,“正君真是口是心非!”

    “啊哈,爷,饶了妾,啊啊,妾不行了,太爽了呜啊,要cao死妾了……”穆端华逼里嫩rou被摩擦的舒服,zigong被cao的酥麻酸胀,脑子都是懵的。

    楚岁朝只管自己舒服,一把握住穆端华的jiba,在手中把玩,拉扯jiba环,下身继续挺腰狠cao,每次都深深插入zigong,‘啪啪’的声音在房中连续不断的响起。

    穆端华的sao逼如同受不住一般绞的死紧,夹的楚岁朝舒服的不行,他就用guitou摩擦zigong底那一块柔软的嫩rou,内壁不停蠕动着讨好大jiba,楚岁朝就大开大合的抽插,一股一股的yin水被插的四溅。

    “啊,爷饶了妾,呜啊,太快了,呜呜妾要死了!”穆端华爽的眼角通红一片,泪珠子在眼眶里含着,高声yin叫求饶,可主君似乎cao他cao的更狠了。

    又一次感觉到jiba被一股温热的sao水浇淋,楚岁朝忍不住掐着穆端华的大腿跟,jiba死死插进zigong里,闷哼一声射出今天的第一股jingye,他射的很爽,cao穆端华的逼竟然有点让他着迷,楚岁朝趴在穆端华身上没动。

    “呃啊啊啊啊!”穆端华被楚岁朝射在zigong里,身体本能想要闭合zigong口好保存主君的jingye,可被大guitou撑着闭不上,一收一缩的不停蠕动,没一会就把楚岁朝又夹的硬起来。

    楚岁朝累了就让穆端华骑乘,抽插的动作依旧激烈,骑乘的姿势总是cao的更深,zigong底被guitou反复戳刺顶撞,被cao的酥麻,快感不停在体内流窜,穆端华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sao逼蠕动着服侍主君的硕大jiba。

    楚岁朝被服侍的舒服,就让穆端华自己发挥,要是他动作慢了,楚岁朝就打他jiba,摸他阴蒂,拉扯rutou,穆端华则挺着身子迎合他,每次抬起身子抽出jiba都只抽出来一半,坐下去的时候则努力让jiba进入到最深的地方,把自己送上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高潮。

    “啊哈,爷jiba好大,cao烂妾的sao逼,cao死妾,呜啊,妾要死了,啊,啊嗯……”本来,穆端华的身体就格外敏感,这种连续高潮不知道几次之后,穆端华的sao逼已经敏感的不能碰,根本不需要用什么技巧,插几下就要潮吹一次,浑身都颤抖着高声呻吟,带着几分受不住的哭腔,逼里的yinrou连续痉挛绞紧,zigong内部一股股的喷水,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榨干,楚岁朝感觉guitou被sao水浇过一次又一次,舒服的他忍不住闷哼。

    “啊啊啊,太深了,cao进zigong了,爷,爷jiba好大,唔啊啊啊……”粗大的jiba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逼roucao烂,穆端华屁股甩的飞快,感觉逼腔快要摩擦的起火了,叫声要多浪有多浪,那根又粗又长的坚硬jiba让穆端华又爱又怕,强悍到让穆端华痴迷,除了好好服侍根本不敢有别的想法,jiba势如破竹般顶开层层yinrou,把他灵魂都要顶出身体了。

    楚岁朝觉得穆端华今天比昨天要扛cao多了,起码他骑乘的动作比昨天更激烈和快速,即便高潮多次也能坚持。

    “唔啊主君,妾死了,死了啊啊啊啊,要被cao死了啊……zigong麻了,饶了妾,不要顶zigong了……哈啊,嗯啊啊啊啊啊!”明明是穆端华自己骑乘挨cao,guitou顶zigong也是他自己送上去的,他求饶的对象却是他的主君,因为他在服侍主君,不管自己怎么样,都必须让主君舒服。

    楚岁朝的jiba被他逼rou夹的死紧,就跟有几千几万章小嘴同时吸允,爽的楚岁朝直吸气,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求,求你,主君啊啊,这样不行,妾嗯哼,妾受不住啊啊啊!妾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穆端华爽的几乎要疯掉。

    “别停,爷正舒服呢,”楚岁朝明知道穆端华已经到极限了,他还是残忍的命令他不许停下,双手揉捏穆端华的屁股,感叹这屁股真大,rou厚弹性好,揉捏着手感别提多棒了。

    “啊啊啊主君!受不住了,呜呜,妾sao逼烂了,主君cao太深了,射给妾吧,啊哈,爷,射在妾的zigong里,把妾cao怀孕……”受不住刺激的呐喊嘶吼,浑身痉挛不停,zigong里喷出大量yin水,潮吹的快感让他崩溃的哭出来,前面的jiba也喷了几股透明的液体。

    终于把楚岁朝服侍的射了第二次,穆端华这回没晕过去,算是头一次完成了正君的第一要务,可楚岁朝第二次本就比第一次时间长,而且一直是穆端华骑乘服侍,他腰酸腿软的瘫在床上。

    楚岁朝叫了下奴进来服侍沐浴,和穆端华一起在后间,下奴们在旁忙着伺候,两人并肩坐在一个宽大的浴桶里,穆端华把头靠在楚岁朝肩膀上,拉着他的手和他食指交握,楚岁朝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好笑,一把捏住他的手说:“你是正君,当然可以和我拉手,干嘛偷偷摸摸的,怕下奴笑话呀?”

    “妾才不怕他们笑话,”穆端华是怕楚岁朝不喜欢这样,怕楚岁朝嫌他腻歪,听楚岁朝这么说他觉得心里甜的像是喝了蜜,侍寝之后还能和主君一起沐浴,穆端华喜欢这种两个人亲密相处的感觉。

    楚岁朝侧头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说:“正君今天也表现很好,我很满意。”

    穆端华被亲的楞了一下,这是楚岁朝第一次亲他,他从来没想过主君会亲他的,他想亲也不敢去亲对方,“呜,主君……”穆端华侧身搂住楚岁朝的脖子,把脸埋进楚岁朝颈窝里,心里被幸福塞的满满的,感动欣喜都有,他嫁的主君待他好,这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忍不住就落下一滴guntang的泪水,滴落在楚岁朝的锁骨上。

    楚岁朝拍了拍穆端华的背,“哭什么,你别怕,也不用整天小心翼翼的,我会好好待你的,别哭了。”

    “嗯,妾也会好好服侍主君,早日给主君生下子嗣的。”说道这里穆端华猛然想起来,对在一边准备浴巾的知夏问:“知夏,我的坐胎药呢,快给我端过来。”

    知夏放下手中的浴巾说:“正君稍等,奴这就去。”坐胎药是早就熬好的,在小炉子上温着,正君侍寝完了就应该喝的,因为和主君在沐浴,所以知夏本打算他们沐浴完了在送进来的。

    端起漆黑的药汁,穆端华一口喝尽,楚岁朝在一边都被那浓郁的苦味熏的皱眉,穆端华喝的毫不犹豫,喝完药端起香露涑口,然后才说:“这药闻着苦,喝着没那么苦的。”说完自己都不信,笑了一下,又靠回去了,双子普遍骨架大,他靠着楚岁朝其实有点不舒服,但他喜欢这种感觉。

    两人沐浴完了上床歇息,楚岁朝睡觉不老实,躺下的时候明明姿势很规矩,睡着了之后就四肢齐用的把穆端华搂在怀里,大腿压在他身上,穆端华被楚岁朝这样抱着觉得安心,好像是被主君保护在怀中一样,睡的格外安心。

    下房

    知夏和沐冬两个下奴睡一间房,伺候了侯爷和正君歇下,他们才能回房,因为守在侯爷和正君门外,屋里的声音他们听的真真切切的,他们也都看见过楚岁朝的大jiba,那么粗那么大,青筋盘绕的像条巨龙,两人听着房里三殿下浪叫,听着‘啪啪’的交合声音,逼xue里流出的yin水把亵裤都打湿了,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的情况。

    下奴值守也是轮班的,三殿下有四个贴身伺候的下奴,知夏和沐冬一班,迎春和映秋一班,每天上午他们四个要跟着乳父伺候三殿下的调教功课,下午则是隔日轮休,晚上同样要跟随乳父一起在三殿下房外守着,伺候完了侯爷和殿下休息,他们才能回房,守夜则是换别的下奴,他们不必去。

    但知夏和沐冬两个也有自己的小秘密的,他们从小伺候三殿下,看着三殿下每日都有调教功课,知夏就想,若是将来三殿下嫁人了,有孕了,那会不会看在他们乖巧的份上,用他们来笼络主君的心,或者主君有没有可能看他们顺眼,临幸他们,若是能生个孩子就能抬个侍奴的身份,那也是主君床上的人了,若是服侍的好主君舒服了,兴许能抬个侍妾做做呢,比一辈子当伺候人的下奴好多了。

    其实按照定制,楚岁朝身边也该有四个贴身伺候的下奴,但他不太喜欢人多,嫌闹腾,而且听风和观雨两个还算得用,就一直没在添人,楚岁朝院子里伺候的下奴有几十个,已经够他使唤了,但听风和观雨可是老老实实的,没有知夏和沐冬心思这么多。

    现在两人在下房里,脱光了衣服,他们的房里放着一个长凳,知夏分开双腿趴在长凳上,沐冬手里拿着竹板子‘啪啪’的打知夏的屁股,竟是和皇子调教功课一样的责臀,沐冬打完了知夏两人就换位置,他们手里没有皇室秘制的yin药,想要阴蒂长的大点,也想要yinchun肥厚,就用最笨的土方法,用竹板子打,知夏的yinchun和阴蒂也是常年这么打出来的,看着rou厚肥嫩,沐冬比他稍微差一点,他们两个张开腿躺在床上,每人手里都拿着竹板子,狠狠责打逼xue,自从看到三殿下嫁的主君这样英俊,看到楚岁朝jiba那么大,听着三殿下叫的又sao又浪就能想象到主君有多厉害,他们对自己的调教更加认真严格,同皇子调教一样,不能高潮,两人手边都有银针。

    针刺阴蒂也是会刺激阴蒂长大的,若是有高潮的迹象,他们会立刻停手,用银针刺自己的阴蒂,沐冬下手比知夏还狠,但他yinchun却不如知夏的肥厚,这是他天生的不足,所以他总是很用力的责打逼xue,‘啪啪’的三十下打完,两人都满头满脸的大汗,因为常年这样责打,他们的逼xue已经习惯了痛感,并且逐渐能从这样的痛感中体会到快感,责xue完毕两人阴蒂各自被针刺了不同的次数。

    他们这么多年默契,虽然都不敢背叛三殿下,更没胆子去勾引宁安候,所以只能做好一切能做的准备,等着幸运降临到自己身上,两人也都想过,若是三殿下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主君也没看上他们,那他们就当自己生出了一个妄想,为自己的妄想做过一些准备,然后把这个妄想彻底忘掉,毕竟能跟着三皇子,他们比大部分下奴都幸运,别说是那些在庄子里配种的下奴,他们不敢犯错,因为没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