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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百收感谢番外/7000字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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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持缄默在这种情况下算是个好品格,不过是对于被审者的势力而言。

    抓到一名堪比大熊猫般稀有的向导,意味那些大半好用且残酷的手段不被允许施加于他身上。哨兵死了可以扩充,但等级高的向导没有死亡的资格,白塔不会允许他们在使用价值被挖干净前就丧失生命,即便是死,也得死在执行任务的途中。

    提姆盯着监控录像里被抓着头发往水里灌的男人,或许是到了极限,他开始挣扎起来,脖子拼命扭动,试图从水面冒出来,但身后的手却牢牢禁锢住他的后脑,直到他几乎就要窒息休克,身后的人才大发慈悲地把他给捞了出来。

    乔伊。提姆回忆起被他们捉过来的向导的个人资料。现存等级最高向导,一年前从军校叛逃,参与某被通缉非法私人组织,意图推翻现有政权,让统治阶级更新换代,据说他能让任何哨兵发挥出自身最高潜力,而正是因为他的加入,导致白塔在许多行动中吃了不少暗亏,甚至还出现被攻击得节节败退的情况。

    领导阶层异常恼火,又对如此人才眼馋得不行,最后是布鲁斯韦恩靠自己的情报圈找到了敌对组织的行动漏洞,在对方转移阵地的途中设下埋伏,成功俘虏了这名向导。

    在被抓捕的第一瞬间乔伊就试图自杀,但显然布鲁斯也对这种情况也有准备——他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迅速扎向对方后颈,向导在他怀里僵直了身子,随即昏死过去。

    距离被捉,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二小时,从最开始的谈判到如今用强硬手段逼迫其开口吐出情报,乔伊一直态度坚决,他知晓自己逃不过被重新建立链接的命运,却也不肯就这么听命白塔,一直咬着牙坚持着。

    如果是其他人,提姆可以一根根扭断对方的指头,用烧红的铁去烫他们的额头,或是其他更加残酷的方式去逼迫他们张开口,几乎没人能在他的手段下撑过两天。

    可是乔伊是名珍贵的向导,即使他是敌方,又落魄至此,他的身体却依旧拥有让任何俘虏羡艳不已的赦免权。

    更何况用这种方式弄烂如此美人实在太过浪费——提姆看着躺在地上不断咳嗽的向导,他上身湿透了,机械项圈欲盖弥彰地扣紧了纤长颈部,反而吸引着每个人想要去咬一口。

    提姆动了动喉结,他反手撑着下巴,脑海里闪过一个主意。但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实施,提姆就注意到有什么人重新闯进了审讯室,他随口支走了原本在房间里的哨兵,踩着军靴慢悠悠靠近跪在地上的乔伊。

    那抹银色发丝在监控摄像头里万分惹眼。提姆立刻抖擞着精神站直身体,顺着内门直接进入审讯室,他看见他的弟弟正用手枪对准乔伊的大腿,试图往那处地方来上一枪,提姆立刻出声制止,而杰森则挑了挑眉,举枪的动作却未变分毫。

    “你们都太温柔了,只是腿上中枪而已,他不会死。”

    “向导和我们的身体结构不同,”提姆无奈地揉着眉心,“你没发现因为过人的天赋,他的身体甚至比普通人都还要差一些吗?”

    杰森哼笑一声,他用靴尖去点对方的脸颊,迫使人侧过头,好能俯视着看清这张苍白的面孔。

    “我只觉得他嘴硬得很,”杰森说,“和他一只手就能捏断的身子骨完全不同。”

    说完,他稍微施力用鞋底恶意地去踩身下人的肩膀,乔伊疼得皱起眉头,含糊不清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呼。

    提姆在旁边看着,并没有阻止,而是说:“并不是只有一种方法。”

    杰森玩在兴头上,闻言头也没转,只发出一声好奇的“嗯?”。

    “对于意志坚定的人,很多时候痛苦会起反效果,强行碾碎他们引以为傲的尊严才是更优解。”

    “你的意思是?”

    提姆笑着,他没立刻解释,只是伸出了手,杰森虽然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却凭借默契读出对方的意思,他将手枪递给对方,抓住乔伊背后铐紧的两只手臂将人提起来,站在自己的身前。

    他注意到这名向导比自己矮了接近半个多头,肩膀也窄了好几寸,领口缝隙露出小节肩膀皮肤。他快要呼吸不过来,却强撑着呢喃:“杀了我……”

    提姆摇摇头,他摆弄着手里的枪支,挨上了乔伊的腰侧。正当杰森快要不耐烦地询问他在搞什么把戏时,提姆的下个动作却让他立刻明白了,他这位朋友为什么在说那些话时,语气里带上了几丝显而易见的兴味。

    他正握着枪管顺着向导的皮肤暧昧地往上划,最后停留在乳rou处,用冷硬的机械边缘隔着布料去压人的乳粒。那处脆弱的地方被突然碾过,乔伊又惊又怕,抖着身子下意识往后缩,却被杰森死死挡住,被迫只能接受枪管的玩弄。

    他终于发出细碎的声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乔伊咬着牙,挺直了半身想躲避,自然是无用功。

    衬衫被揭开袖子,左边的rutou已经发红肿胀,挺立在空气中任人采摘。

    “好敏感,”提姆说,“你的哨兵也经常这样玩弄你吗?”

    乔伊气得发抖,他瞪着面前的人怒道:“白塔沦落到拨不出合适的人给你们这群高等级哨兵玩弄了吗,以至于让你们像狗一样,甚至对着仇敌也能随地发情……唔!”

    身后的手捏紧他的下颌迫使其仰头,乔伊感觉下颌骨都要被夹碎,而杰森冰冷的视线像也是能具现化一把刀刺穿他的身体,声音冷硬。

    “做俘虏还敢口不择言,看来是你受到的保护太好了。”

    “这点我赞同,毕竟你要知道,激怒比你强的人不能算是个好决定。”

    提姆将枪支捅进了向导的嘴里,乔伊立刻尝到了机械的苦锈味和火药的味道,舌头被坚硬的东西划伤,口腔被搅和几下后抽出。他咳嗽着嘴角漏出来不及吞下的涎水沾在脸侧,看起来有些yin靡。

    他这幅样子也没逃过杰森的眼睛,他的态度变得平和,绿色的眸子闪着狩猎者才会有的光。他很快跟上了提姆的节奏,懒洋洋地问:“你想怎么玩他?”

    提姆把枪管上沾着的液体蹭到他奶子上,说:“我比较倾向于边做边挖掘。”

    “他很会咬人。”

    “只是强弩之末罢了,”提姆看向兄长,“或许你有更好的办法?”

    杰森勾起唇角,他用小臂扣紧乔伊的腰,意有所指看了眼枪管。提姆立刻心神领会,他扯下乔伊的裤子,让他的生殖器彻底暴露在他们面前。

    有些向导天生就有两套器官,这样能更加方便地让尽可能多的哨兵去与他们连接——真跟婊子一样。提姆攀上对方的大腿,乔伊冷冷地说:“滚开。”

    提姆充耳不闻,他的手指按着yinchun蹭了几下,坚硬皮革与娇嫩皮肤接触的疼痛带来酥麻,乔伊强忍着不适,但身体感官却在安静的空间中被放大许多,提姆不过搓揉几下,那块地方竟然就冒出了润意出来。

    “看你刚刚贞洁烈妇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很不喜欢呢,”提姆并着两根手指给人展示那小块粘液,“你被多少个人玩过了?一百个?还是有一千个?”

    乔伊难堪地偏过头,很快又被强硬拧了过来,杰森微微喘气,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凶狠:“谁他妈准你转头了。”

    提姆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甬道很紧,甚至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乔伊下意识并紧腿,却不能阻止已经进去的部分带着手套在里边顶弄,按压柔软的rou壁。

    提姆在里抽插了几下:“这么敏感,等会你很容易就会尿出来的。”

    阴部被磨得发红,乔伊却一声不吭,只能从他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表情中判断出他并非没有感觉,甚至大腿的rou在微小颤动。提姆很享受他这个样子,如果时间够,他可以靠手指让乔伊高潮。

    不过狩猎者不只他一个人。

    杰森耐心不太够,他不喜欢浪费太多时间在无意义的调情上,见提姆玩入了迷,便出声道:“别磨蹭了,你又不是在和你女朋友zuoai。”

    提姆不可置否,他好脾气地拔出手指,发力抬起了乔伊的一只腿到肩膀上。

    因为双腿被分离,乔伊女阴处的口子也张开了些,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就感觉下边靠上一个冰凉的东西。

    乔伊打了个冷颤,踩在地上的一只脚只能踮起,他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牢牢锁在原地不能动弹。他第一次露出了慌张的表情,嘴里小声惊呼:“不……”

    他的话语被封在了喉咙里,因为提姆已经将枪支捅了进去,以粗暴的方式剖开嫩rou,迫使这名向导去感受最脆弱的地方被凹凸不平的硬物给强行扩张的样子。

    他痛得身体都绷直了,张嘴发出一阵气声。提姆捏着枪支抽出又插进去,他施了力加快频率,让xue口翻出红rou来,像要把那块地方给捣成泥一样。

    乔伊神智不清地被枪管cao弄,他竭尽全力想保持清醒,但身体却不争气地从痛苦中找到了欢愉,原本弹性颇优的yindao竟然被搞得滋滋冒水,随着硬物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点水来。

    当体内的枪支开始扭动着往深处顶,乔伊摆动着头部,终于是漏出一声低哼,提姆轻笑一声拔出枪身,给高潮过后的人展示上边亮晶晶的yin水。

    他用包含探究意味的话说:“能被枪玩得这么爽,难不成你还兼职做军妓吗?”

    乔伊失神地仰着脖子,他头顶冒汗,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像又被施加了一次水邢。

    “妓女都没他那么sao。”杰森凶狠地下了最后通牒。

    迪克看着始终没有人接听的电话,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审讯室看看。

    和他的弟弟们不同,迪克一直是怀柔政策的拥护者,尤其是在他听说这名向导才刚成年不久。对他来说,既然按照白塔的策略,向导无论如何都会成为他们的同伴,对于未来要一起并肩奋战的对象实在不适合用对敌人才会用的残忍手段,更何况根据之前的录像来看,对方不是那种已然疯魔的恐怖分子,完全可以通过语言进行交涉。

    只是他也知道,白塔的耐心向来不好,这么一块上好的钻石不能为自己所有,每一分钟对那些大人物来说就是煎熬。

    所以他们才会派出提姆前去负责最后的审讯,而意思已经很明确——随你的意去撬开他的嘴。

    迪克知道提姆的那些手段,对待敌人从不留情,或许是因为乔伊那双澄澈的眸子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本不想再参与此事的迪克最终还是没忍住,决定去现场看看。

    他在路上碰到了几名哨兵,意外得知杰森竟然也去了,也就是这时迪克突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随着他往前的步伐,要慢慢地分崩离析。

    走廊深处的审讯室关得严实,可以将所有声音都给封闭在里边。大概想象得到会是什么可怕的景象,迪克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以为出现了幻觉。

    跪在椅子上的无疑是那个向导,如今的他已经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身下不着寸缕的男人屁股后面正含着一个巨大的yinjing,双臂环抱椅背,手腕被铐子牢牢给禁锢住,随着身后人的每次cao弄,他都痛苦地想要挺直腰去逃离,却又被狠狠地扶着腰往那处按。

    杰森凶狠地顶弄他,像要把小腹都给捅穿了才好,他时不时用手去拧他已经布上红痕的奶子,指头扯着奶头拉长,用力地想要把那块小东西拽下来。乔伊痛得发出“啊,啊”的叫声,只是这声音已经沙哑得接近无力,如同被踩碎一片枯叶的细碎声响。

    “妈的,你真是生来就要被人玩的贱货,”杰森骂道,随后用在浮着掌印的臀rou上又拍了一把,“把屁股放松点。”

    乔伊难受地说不出话,甚至也叫不出声了,因为很快提姆就把那根发量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他扶着向导的头往自己胯部按,让自己的roubang顺着涎液顺畅地往里滑,让柔软的舌头在里边舔过他的柱身,之后不管不顾朝喉管抽插。

    迪克差点要被眼前着yin靡的景象惊呆了,他拧着眉毛,不可置信地盯着两个弟弟尽情使用着那位向导的身体,cao法完全没有把他当人,而是把他当一个物,像飞机杯,或是性爱玩偶。

    提姆显然注意到了兄长,他舒了口气,使劲让性器进入更深。乔伊的喉咙鼓起个弧度,他呜咽几声,全身绷紧,搅得杰森轻轻吸气,差点立刻就要交代在他身体里了。

    jingye被全射进了嘴里,那些腥苦的液体让乔伊撕心裂肺地呛咳出声,jingye从嘴角漏出几滴来,但很快又被提姆手指勾着抹上他的舌苔。

    “嗨,迪克。”提姆心情很好地用yinjing擦着乔伊的脸,“你是专门来看我们的吗?”

    “你们……”迪克艰难出声,“这就是你们的审讯?”

    “比起皮rou之苦这算不了什么,更何况他也爽得厉害,到现在为止都高潮得要脱水了。”

    “别和他讲这么多,”杰森声音毫无感情,“迪克,不想做就滚出去,我们不是来听你发表什么教育大论的。”

    迪克呼吸困难,他睁大眼睛说:“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比你知道的清楚太多了。”杰森笑了一声,又是一次狠命的贯穿,乔伊发着抖,被这野蛮的行径弄出了声苍白的叫。

    “他得了趣,现在已经会出声了,看来是对自己的新哨兵十分满意,”提姆像抚摸一只小猫一样摸着乔伊的脸,眼睛却盯向迪克,“强行解除连接那会儿他痛得边哭边尿,但第二次就是被干到爽的失禁了。”

    说完,提姆歪着头,诱惑道:“你想见识见识吗?”

    迪克这才注意到,乔伊的后颈上有两个渗血的牙印,而提姆在说完话之后,突然举起了什么东西的控制器,而乔伊在恍惚中看到那个东西,害怕得剧烈抖动了下身子,带着哭腔求饶。

    “不行,求你了……不要这样……”

    谁能想到他几小时之前还是像快漂亮石头一样冷硬呢?

    提姆被他的反应取悦到,安抚般拍了下他的脸,但却并没有因此停止计划。

    杰森看了他一眼,突然说:“等等。”

    显然他不可能是心软的角色,而是会给刽子手递刀的帮凶。杰森抱着乔伊换了个姿势,他坐在椅子上勾住人腿弯,好让对方腿间的泥泞样子被在场的唯一观众给看清楚。

    迪克这才知道,原来杰森在cao弄的是这位向导的后xue,肠道都这么能出水倒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想必援交工作他也可以一并胜任最高级别。而前边已经糜烂的女xue不正常肿胀着,而迪克凭借优秀的视力注意到,乔伊的大腿处用黑色胶布贴着五条细线,而细线的另一段则通向他屄xue里边。

    “给他展示你做婊子的能耐。”杰森轻佻地说。

    乔伊痛苦地摇头,而随着提姆将按钮摁向最高处,他发出一声小动物临死前的尖叫,下意识的挣扎却没有任何用处,xue内的跳蛋疯狂地撞击他的敏感点,滚过紧致的内道。他疯狂的痉挛起来,眼泪从眼眶滚落,凄惨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他纤细的男根始终在这虐待般的性爱中没有感觉,而杰森还始终在他身后缓慢耸动着,等到了某个节点时,乔伊不堪重负地想要缩紧身子,但在这短时间内早就掌握他身体习惯的杰森立刻捕捉到了这微小的前兆,便以最快速度堵住了他的guitou的顶端,挺动小腹最后冲刺了几下。

    乔伊大腿颤栗,他双眼无法聚焦,在杰森怀里痉挛了几下,阴部的尿口往外泄出了淡色液体,流在地上极小一滩,而杰森也在射在了他身体深处,舒服地低喘。

    “他不会坏的,向导天生就很耐cao,更何况他是最好的那种。”提姆关了道具说。

    迪克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他想他应该立刻转身就走,可是面前的景象却如同梦魇,勾紧了他不让他离开,即便迪克不受任何影响即刻逃走,这样的场面也会始终存在于他的回忆里,绝对无法消散。

    所以他站在原地,强忍着翻腾的情绪劝道:“已经够了,他做了你们的向导,现在是时候让他休息了。”

    “不,”提姆坚决地说,“还有你。”

    迪克下意识吐露连他自己都不大信的否定,而提姆却很是了解他般继续劝导:“你也知道吧,他本来就会和我们重新建立链接,除了你之外,韦恩家的其他人如果要干他,他也没有任何立场拒绝。”

    “你不做,白塔也会要求你去做。”

    迪克说不出话来,一部分是因为无法反驳题目的话,一部分是因为他发觉自己竟然真的被说服了大半。

    可他不能接受自己将要jianyin这个脆弱的向导的事实,即便乔伊是敌方的一份子,可在一年前他也只是军校的一名普通的学生,以他的年龄应该和同学们度过校园生活,苦恼考试成绩和作业,或者约自己喜欢的姑娘出去喝点酒,来场美妙浪漫的约会,而不是在这里被干得神志不清,濒临崩溃边缘。

    他脑海里的两个矛盾的声音不停放大,快要把迪克给逼疯了,提姆抓住了兄长纠结的这一瞬间,半推半就地推着迪克来到乔伊身边。

    迪克俯视着那张写满情欲与疲惫的漂亮脸蛋,乔伊看清面前人的脸,他抿着唇,一副被cao服的样子,即使不大愿意,也不会挣扎反抗了。

    被玩弄到如此地步,谁也不能苛求他的投敌态度了,更何况那两名凶手已经不是他的对手,而是他要交出生命去信任的人了。

    意识到这点的乔伊抖动睫毛,他讨好地解开对方的裤子,等性器谈出来后轻轻亲了下,用商量的语气沙哑地说:“可不可以轻点?”

    迪克被那副可怜样子刺痛了下,随之而来是无法挥散的施虐欲望,他先是把乔伊xue里的玩具全取了出来,很快原本堵在里边的白精就一股脑地往外流。迪克咽下口水,伸手从杰森怀里接过了那具软热的rou体,将其抱在了怀里。

    他温柔地托住他绵软的后臀,放轻语气说:“抓紧我。”

    乔伊眼眶发红,闻言双脚夹紧哨兵腰部,双手伸在胸前捏紧了对方的衣领,迪克小心翼翼将性器对准了充血的的xuerou,他进入滑腻的xue道进入的轻而易举,几乎一下就顶到了深处,把入侵者给裹亲密包裹住。

    他的身上全是被玩弄过头的痕迹,右边的乳尖还被咬得渗血。迪克一边亲吻着对方,一边缓慢地抽插着,想让身上的人能够舒服一点。

    一双手按上乔伊的肩膀,在他肩头处按揉两下后往下滑,指头尝试性地去戳那快已被填满的小嘴,试图再往里加进跟手指。原本已经乖顺的乔伊又开始反应激烈起来,他害怕地想彻底躲进迪克的怀里惊慌地说:“会被捅烂的……”

    “怎么会,”提姆搓揉了下烂红的阴蒂,“你这里可还能生出孩子呢。”

    迪克想要阻止弟弟:“提姆,这实在太过了,你不能——唔。”

    提姆给了他一个笑,手指在交合处动了下:“我挤进来了。”

    等那处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还有空余时,提姆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扶着乔伊的大腿往自己的性器上坐。乔伊怕得牙齿打颤,胡乱地告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他说自己可以再用嘴巴给他含,还说屁股后面也可以进去,但提姆充耳不闻,固执地将对方一寸寸钉上自己的yinjing,欣赏他被性爱刺激到濒死的模样。

    迪克被卡得哼了一声,他俯着半身看到了乔伊破碎却足以勾起任何人施虐欲望的脸,他哭得无法呼吸,像小孩一样生理性打嗝,阴部又挤出yin液来。

    “习惯的好快,”提姆轻喘着说,“好yin荡。”

    这时就算迪克想停止,也难以拔出来了。提姆待乔伊习惯后就开始和兄长一起干他,向导随时像从天堂拽入地狱,痛与欢愉冗杂交汇,要把他折磨得崩坏,他被夹在两具rou体之间被狠命掠夺,每块地方都要被彻底夺走,成为性爱的努力。这时的他不是什么向导,而是沦落在快感与征服中的宠物。

    他在神志不清时被抓着头发重新含入一个阳物,是杰森含着烟cao他的嘴。乔伊在无休止的性爱中失去方向,最后听见有人要他闭上眼伸出舌头,他便乖乖照做,很快就尝到了熟悉的腥苦味,脸上传来熟悉的黏腻触感。

    他在身下两人终于释放后再一次被填满,此时他的手腕也重获自由,迪克在他后颈轻轻咬了口,标志与向导完成了新的连接,精神丝契合地互相裹揉融合。

    提姆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抚摸着他的小腹问:“该叫我们什么?”

    我的向导。乔伊这么想,但他最终没有勇气说出这个看似正确的答案,而是吐露了另一个称呼。

    “……我的,主人们。”

    迪克拧紧了眉毛,而杰森在旁边嗤笑一声。倒是提姆颇为自满地说。

    “我说过,他会变得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