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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男人/舔xue/小逼开苞

    护士拉开我八爪鱼一样缠在男孩身上的手,她说他不是我老公。

    男孩尴尬地摸摸鼻子,咳了下,他说他是我弟。

    我哪来的弟弟?

    一瞬间冒出了太多混乱我又无法理解的事,我也觉得尴尬,但我想,既然我失忆了,那做什么也不奇怪吧?那我老公呢?我老公呢?我老公不应该过来爱我吗?他凭什么不出现,留我一个人在病院苟延残喘?

    我还在发愣的时间,护士jiejie就把我手上的伤口处理好了,她好温柔,就是看我的眼神有点害怕,她在害怕什么。

    过了不知道多久,护士jiejie让我接电话,我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声音比较低,很好听。

    “喂,宝宝。”

    “谁是你宝宝?”我快速地怼回去,那头也不恼,就轻笑一声。

    “你又全部都忘记啦?”

    “…………”

    “jiejie,想我了吗?”

    jiejie是谁,我不是他jiejie。我不认识他,一会说宝宝一会说jiejie的,乱七八糟。

    护士jiejie走了,“弟弟”走了,病房里空荡荡我一个人。

    到了下午,一个男人把我接走了,医生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说最好留院观察。那个男人笑了下,说:“现在这样最好。”

    哪样最好?我有点不理解那个男人说的话,那男人长的很帅气,脸部线条很凌厉,气质非凡,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听声音是电话中的那个人。我慢吞吞地换下病号服,穿上了男人带来的衣服。一件藕粉色的吊带裙,还有蕾丝边,土死了这个颜色。而且我为什么要穿女装啊,我果然是女孩子吗?我有点迷惑,但还是乖乖穿上了,不然也没别的衣服给我穿。我的头发齐肩了,几天没洗还有点油,丑丑的塌在头顶,我快要恶心吐了,又想砸镜子了。但是砸了我可能出不去医院了,我还是乖一点吧。

    吊带裙堪堪到膝盖上,腿凉飕飕的,让我有点不习惯和别扭,而且那个男人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把我浑身上下扫了个遍,我更加不爽了。

    他把我拉上一架劳斯莱斯,我人都差点吓没,我这辈子坐过这样的车吗?这是有可能的吗?那男人见我有点呆愣住了,咧出一个微妙的温柔笑容:“温温,我抱你上车。”我差点又被吓死。

    温温,温温。好像是有这么个名字被念过。

    我犹疑地被他抱上车,他的手在我腰上揉了几下,怪怪的。

    关上车门后,车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前座有个司机慢悠悠开车,他和我在后座。他太奇怪了,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我,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宝宝,为什么要叫别人老公?”

    他怎么知道我叫了别人老公?他离我越来越近,炽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他的手抚下我的肩带,我的胸大喇喇地敞在他眼前,莫名觉得有些羞耻,因为前座还有司机啊。

    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胸咬来咬去,我的rufang感觉好涨,好痒。他又去吮我的乳粒,摁进乳晕里再吸出来,当他的手隔着内裤探向我下体我才感觉不对劲,合拢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更深入。

    他嗤笑了声:“怎么,sao老婆还不让我cao了?”

    他力气更大的往里探入,指尖精准地磨到我的阴蒂,一股电流似的快感从尾脊传上来,全身都酥酥的。见我的腿逐渐放松夹的没那么紧了,他就隔着内裤不停挑逗我,揪着我的阴蒂碾来碾去,手指拨开yinchun插了进去。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流那么多水,我应该从来没有用过那里啊?

    他坚硬的指甲盖在我花xue里和阴蒂上磨来磨去,微麻的痒意不断传到我脑海,我好像成了婊子,以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他指jian过,这个混蛋,一定是他强jian了我,一定是他害我失忆了。cao双性人,他恶不恶心呀?真恶心,真恶心!

    可是被吮奶头玩阴蒂的感觉好爽,我大脑恍惚地想,不愿意承认我很喜欢这样。屁股往他手指根推近了几分,想被插地更深入很用力。

    “sao宝宝,没有老公的jiba是不是就满足不了,嗯?”

    尾音上挑的感觉十分熟悉,细碎的呻吟从我嘴里泄出来,那不是我的嘴,是个婊子的嘴,并且吃了不少jingye的嘴。

    奇怪,我怎么知道这是个婊子的嘴,并且吃了不少jingye。

    太阳升的好高,我全身慵懒地不想动弹,迷糊中嘴唇贴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有个湿热的东西探进我口腔搅来搅去,舔着我的上颚挑逗,最后那东西离开我时,我的舌头还迟钝地没有伸进嘴巴里,傻乎乎留着涎水,滴到我裸露的胸上。男人把我的舌头捏了捏,塞进嘴里。

    他替我穿好吊带,我听到他低低说了句:

    “sao货。”

    阳光暖融融地照在我身上。

    -

    这不是刚刚夏天热辣的阳光,是冬天。怎么回到冬天了?我刚刚不是还坐在车里吗,和那个奇怪的男人一起。

    不对,不对。

    手机的振动让我回过神来,是两周前在厕所让我koujiao的那个男生发来的,他叫余延,我以为他不会再跟我发消息了。他让我放学后到校门口站着,不要走。

    他要干什么?我有点害怕,回他:可是我住校,出不来。

    他发了句很不耐烦的语音: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别废话。

    我有点沮丧,坐立不安地等到晚自习下课,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走到校门口等他。天色已经很黑,我腿都站麻了,学校里的人流变得稀稀疏疏,只有几个做卫生的还在。我抱着一丝侥幸觉得他不会来了,下一秒小腿就被人踢了一下。

    余延比我高一个头多,他俯视我:“想什么呢,跟我过来。”

    他把我拉上一辆宾利,还有专人开车接送。我不禁砸舌,有钱人真好。不像我,吃个饭都要扣扣搜搜的。

    司机和他聊起来:“延延,今天怎么是要带同学回家啊?”

    “啊,是朋友,我想让他帮我补习下功课。”他嬉皮笑脸地回答,俨然一副好孩子的样子,我都差点被骗了,看到他警告的眼神,我选择沉默不说话。

    十分钟后到了一座漂亮的二层别墅。我怯怯地跟在他身后:“你父母在吗?”

    他冷哼一声:“不在,只有保姆。”

    果然,整个大别墅里只有一个保姆。他叫她陈姨。陈姨热情地问我们要不要吃宵夜,他快速回答:“不用了,我们就在二楼学习,陈姨你先休息吧。”说罢又露出一个微妙的笑,看着我。

    我被看的有点毛骨悚然,跟着他上楼看他反锁门。我开口问道:“那个……要补习什么功课?”

    他似乎被我逗笑了:“骗他们的,你看不出来?”

    他走近我,身上有清爽但很有侵略性的味道:“我很好奇………双性人的身体。”

    他取下我厚重的黑框眼镜,凑近看我,嘀咕着:“长地也不差嘛,戴个眼镜丑死了。”

    我有点伤心,我知道我不好看,还是个畸形双性人。就是因为自卑不敢和人对视,才戴没有度数的眼镜遮住我的脸和眼睛。

    “给我看看逼。”他嘴里扯出下流的话。

    “有………有什么好看的…………”我嗫懦地回答。

    “啧,老子想看你就给我看。”他凶巴巴的。

    我总觉得他不安好心,但又害怕他打我,或者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那我再也没办法在学校活下去了,我父母可能也嫌我丢脸不要我了。

    我坐到床上颤颤巍巍地脱下裤子,抬起腿给他看我自己都没看过的性器官。

    他蹲下身子,怔怔地看。我腿都抬累了想合上,他强硬地掰开我的腿,把头埋在我女xue上,一个湿热的东西缠住了我的xue口。他的舌头在我阴蒂上打转,慢慢啃咬,一种奇怪的快感从我小腹涌上来,前头的小yinjing也慢慢抬起头来。他拨开yinchun把舌头伸进女xue,那里从未被人进入过,我有点头皮发麻,双手抓住他的肩膀,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脑袋。他的头发好硬,好扎腿。

    他在我xue口舔磨,发出“啧啧”的水声。我感觉有股热流要喷出来了,带着哭腔推他:“你走开,要尿了!”

    他充耳不闻,舌头灵活地在我xue里模仿jiba抽插,手指掐住阴蒂狠狠一拧———

    快感充斥了大脑,xue口不断痉挛,快感密集到阴蒂上。我尖叫一声,我以为我尿了出来,发现只是喷出来一股有奇怪气味的透明的水液,把余延的下巴都沾湿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眼色沉了沉:“真sao。”

    我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漩涡里,腿根不住打颤,他掏出了他的jiba,把我扑在床上亲我。我尝到了yin水的味道,和他清冽的唾液;一个又硬又guntang的铁柱抵在我下体的缝隙上,蠢蠢欲动。

    我哭着被他亲,哭着求他:“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他安抚似的堵住我的嘴,手揉着我的胸和rutou,下一秒顶胯,长驱直入。

    他挤开了我窄小的xue口,我疼得全身都绷直了,指甲在他背后又抠又挖,啊啊乱叫“滚出去滚出去啊”,他顿了顿,缓慢地在我yindao里浅浅地插,不敢插地更深。有个薄膜被撕裂了,所以有血珠从xue口掉出来,把他的床弄脏了。我怕他要我赔钱,紧紧抓着他呜呜咽咽,双腿缠在他腰上,下体动一动就觉得好痛。

    他说“别怕,别怕。”

    他腾出一只手搓我的阴蒂,那种酥酥麻麻的又上来了,他让我放松点,我哭着点头,脑袋不停在他胸肌上蹭来蹭去。他的鸡鸡涨地越来越大,我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还没完全进入。他缓慢地抽插起来,当guitou磨蹭到某个敏感点时我一个激灵下体又涌出了一股水。余延找到了那个敏感点,不停地戳弄,用手隔着肚皮压埋在我体内的yinjing,闷闷的,涨涨的。我感觉有了水的润滑似乎没那么疼了,习惯后稍微放松了一些,xiaoxue自然紧紧吮着他的yinjing。

    他知道我放松下来,便大力cao干起来,插地汁水飞溅,阴毛扎地我阴部好疼,总而言之是又疼又爽。我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拒绝他,一半被性爱的爽折磨地死去活来。

    他深深地抵到我的zigong口,guitou紧抵着那个敏感颤抖的口壁,他把我抱起来,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水真多,sao货。”

    悬空状态下我害怕掉下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xue又绞了他的jiba几下,他低低地骂了一声,将一股guntang的浓精全部射到我体内。好烫,烫的感觉zigong要烧掉了,肚子要炸成烟花。

    他骂我sao货,我真的很sao吗。

    脑子里走马观花一样飞过无数疑问和思考,全身又酸又麻,特别是xiaoxue里,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水汁淋到他软掉的yinjing上。湿淋淋,黏哒哒,又有红色又有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