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入府,规矩,杀威。(窒息,杖臀,后xue取珠)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np】万人迷手撕白月光剧本后、小荷日记-高中篇、[无限流]高冷美人他敏感到哭、意外ABO、漂亮魅魔的灌满游戏(双/n.p/快/穿)、[快穿]笨笨老婆被玩坏了批NP、催眠没有那么容易、白刃、原神男团ALLx旅行者向、非常受孕(现言,人外,人兽,双性美人受,np高辣)
刺字后,未等他疼痛缓解,司暝已催促着他离开此处。这一次,司暝允许了邵庭步行出宫。 邵庭亦步亦趋的跟着司暝,一路上,司暝步子迈得极大,似乎在急着回府,又似乎在急着躲避着什么,不过当他们行至宫门口时,一位身着太监服饰的人拦住了司暝。那太监身后,还站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 邵庭看到司暝脸色极差,阴沉着面容仿佛能滴出墨一般,他挥了挥手,示意邵庭先出宫。 邵庭方才吃了痛,此时恨不得离司暝越远越好,头也不回的往宫门走去。隐隐约约听到太监与司暝的对话,明显战火十足。邵庭脚步不停,离开宫门口时却被守城侍卫拦下。 “官奴不得私自出宫,需有主人同行。” 侍卫冷冰冷的用长枪拦住邵庭的去路,邵庭回望了一眼司暝,任何解释也不敢,只默默的退开一步,站在了不起眼的角落等着司暝。 司暝是率先离开甘泉宫的,紧接着,其他皇子也带着自己的奴隶陆陆续续离开甘泉宫。 邵庭尽量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但目光忍不住偷偷看向其他官奴。 能够像他一样将身上这件蔽体的白袍完好无损的穿出去的官奴,没有几个。大部分官奴都是赤身裸体,臀上的刺字多为即将进入的府邸名称或他们自己的名字,白花花的皮rou在阳光下格外惹眼。这些官奴的颈上多数都带着锁链,双手被缚在背后,赤裸裸的任旁人观看,哪里还有丝毫尊严可言。 邵庭在人群中搜索着五叔邵行歌的身影,方才只匆匆一面,他未能与五叔说上两句话,反而还挨了十巴掌,这时候脸颊还火辣辣的疼着。如果不趁今天人多杂乱再见一面,恐怕以后再想见面,就更是难如登天了。 邵庭忍不住往人群处多走了一步,想要仔细看看那些垂着头的官奴。 不料,就是这一步让他引来了他人的目光。三皇子司曜示意下属替自己带走官奴,转身向邵庭走来。 邵庭看到司曜后,下意识的退后两步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司曜扬声喝住:“站住,一个官奴而已,竟敢见了本殿就躲?谁给你的胆子?” 邵庭只得回身立刻伏拜行礼,口中道罪:“奴知错,请殿下谅解。” 司曜本以为这奴隶会试图反抗,如此也就给了他折腾人的机会,看着他脸上还带着,必然是个不安分的。但没想到邵庭这一连串滴水不漏的规矩反而让他挑不出错。 司曜心里的火气更大。 “你是谁的奴隶?” 邵庭沉默了一瞬,想了想,还是道:“七皇子选中了奴。” 司曜不屑的发出一声哼声,左右环视一圈,看见了正在与太监说话的司暝,忽而低身拽起邵庭的头发,与他对视,凑近了邵庭的面颊仔细瞧了瞧。 “你性子这么乖,不如,跟了本殿吧。你应该听说过他‘杀神’的名号吧?他的府里每隔两个月都会往乱葬岗扔上一具两具死在床上的男宠,你去了,也活不了多久的。” 邵庭知道这事,但他不傻。 司曜与司暝并非同母,二人之间的关系势如水火,司曜不过是想要抢走司暝的东西,让司暝丢面子。 就如同小孩子抢走对方的玩具一样,这点小心思,邵庭一眼就看穿了。 他微微阖眸,试图躲避自头顶射入眼中的刺目阳光,动了动喉结,道:“奴身上被刺了字,恐怕改不了。” 司曜并不意外,冷笑道:“你不怕死?” 邵庭的身体跪得更直,面上神情毫无变化,不带情绪说道:“您如果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我很感谢您。” 司曜笑意更深,原本抓着邵庭头发的手转而掐上他的脖颈,而邵庭也并不反抗,任由自己的呼吸逐渐闭塞,他的眼前发黑,胸腔产生炸裂一般的疼痛,周遭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他想,就这么死了,也好。 忽而,肋骨处传来一阵剧烈疼痛,邵庭整个人被踹飞出去,扑倒在地。 失去脖颈处的钳制,大量的空气冲进肺腔,邵庭蜷缩起来,捂着脖子剧烈的咳着。 “我的奴隶是怎么惹了三哥,这还未出皇宫,三哥就想弄死我的人了么?”司暝站在司曜对面,声线阴寒,在他的身后,邵庭方才看见的眉清目秀的少年正跟随着司暝。 司曜自知理亏,不欲过多辩解,甩袖离开。 司暝上前拎起邵庭,扬手又给了邵庭一个耳光:“想死?没有本殿的命令,敢死,你邵家百口也不必活了。” 邵庭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跟在司暝身后,爬上了马车。 马车内有一套给邵庭准备的服装,另外那个少年本身穿的就是正常服饰,马车内的空间不大,邵庭若是要更换衣物,定会被那少年完全看到。 邵庭正犹豫之时,那少年却主动闭上了眼睛,并将头偏向一旁,装作闭目养神的模样。 邵庭心中松了口气,快速换好衣物,也靠着马车一侧闭目养神,一路无话。 很快,马车停下,少年与邵庭一前一后下了马车,二人规规矩矩,谁也不敢乱动一步。 只见司暝对着七皇子府的管家贺叔低声吩咐了什么,随后,贺叔带着两个人进了府。 跨过七皇子府的正门时,邵庭回头看了一眼。这府邸一旦进入,他还有出去的机会么? 贺叔看起来颇为和蔼,一路皆在为邵庭二人介绍府内的路线与一些景观。他们穿过前厅,绕过花园,在府邸的东北角有一处大院落,进入后,东侧一株桂花树十分惹眼,如今不到季节,并未开花。左右院墙下栽种了一些邵庭不认识的花,淡黄色的花瓣随风摇曳。 院落中已有两人站在树旁,一人身量高挑,整身暗红梅纹绯色衣袍,红珊瑚发冠以做点缀,眼尾狭长,似乎还做了些妆容装扮,美颜华贵。若说此人是盛放牡丹,那另一人便是清雅兰花,一身月白广袖长袍,可见内里锦色中衣,腰间配以祥云纹绸缎腰封,碧色玉坠压襟,亦是颇觉贵气。 他二人一见贺管家,连忙拱手行礼口称贺叔,那绯红衣袍的男子明显更开朗一些,盯着邵庭与新来的少年不住打量:“这便是殿下带回的官奴么?咦?为何这人脸上刺了字,另一人脸上却没刺字?” 贺管家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指着开口说话的这位为邵庭二人介绍道:“这位是黎隐黎公子。” 随后又指了那位月白衣袍的男子道:“这位是楚拂衣公子。” 邵庭二人分别与二人见礼后,贺管家又来介绍为黎隐、楚拂衣介绍邵庭二人。 “这位是邵庭邵公子,另一位是时忆时公子。” 贺管家只简单介绍过称呼,便不再管黎隐、楚拂衣二人,带着邵庭、时忆前往各自的住处,并做以相应介绍。 “此院名为桂园,就是以入门处那棵桂树为名。正屋三间,中央为正厅,并不住人,如今东间住得是黎公子,西间住得是楚公子,这院子里除了正厅,每一间房都带了一个小隔间,是为各位公子自己的盥洗室。” “东面偏屋有两间,邵公子住北间,时公子住南间。西面偏屋也有两间,其中一间内部为仓库,另外一间……二位不会想进去的。” 邵庭顺着贺管家的指向看去,那件屋子的窗户都被封了起来,看样子应当是用来做囚禁用的。 黎隐二人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贺管家介绍完毕后,并未离开,反而对着四人道:“殿下说了,邵公子入府,需先受二十杀威板,时公子不必,但需观刑,黎公子与楚公子可自行选择是否观看。” 邵庭闻言一愣,随后沉默的点了点头。想必是因为方才两次惹恼司暝,司暝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几人正说着话,院门处又进来一人,步履匆匆,似乎有些匆忙,说话还带着喘意,对着几人拱了拱手:“父亲,四位公子,方才属下被殿下唤去,耽搁了些时间,属下是柳园的诫官贺敛,负责四位公子的调教、责处之事。” “这里就交给我吧,父亲。” 贺管家轻嗯一声,转身离开。而贺敛则指使身后跟着的两名小厮前去贺管家所说的仓库那间屋子,取来刑凳与板子。 邵庭不禁抿了抿唇,垂下眼帘。 刑凳摆好后,贺敛示意邵庭自行趴在刑凳上。 邵庭倒没有多怕,只是觉得羞。他与时忆一同进府,却只有他为官奴,面颊刺字,身受刑板,这于他属实是一种羞辱。 邵庭轻呼口气,从善如流趴在上面,握紧刑凳边缘,安抚自己只当做在军营受责好了,不就是疼么?他堂堂七尺男儿,怎能怕这一点点疼?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司暝府上的规矩。 贺敛等邵庭做好准备好,上前一步掀开邵庭的衣摆,将邵庭的裤子直接脱到膝盖。 邵庭下意识的回手反抗,却被贺敛紧紧压住:“邵公子,你想反抗么?” 邵庭与贺敛僵持了两个呼吸,终还是屈服。他知道,他所有的行为都会被报给司暝,而司暝所说的话并不仅仅是威胁,他的确有掌控邵家百人性命的能力。 邵庭深深呼吸两次,转身趴好。 贺敛亲自执板,板子宽厚沉重,砸在邵庭的皮rou上便宛如掀去一层皮,整个盆骨都要被敲碎一般。更羞人的是他的后xue中还带着甘泉宫诫官给他佩戴的镂空玉珠,那珠子不大,一整日下来,几乎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然而臀部吃痛,肌rou就会不自觉夹紧,那珠子此时已经滚到xue道深处,正触在体内腺体上,每落下一板,珠子就会碾压一次腺体,令邵庭又羞又难耐。 五板过后,贺敛似乎发现了邵庭身体的异样。他暂时放下板子,上前一步掰开邵庭的臀瓣,幸而邵庭的脸颊本就是红肿的,不然此时恐怕要与胭脂媲美了。 贺敛一手撑开饱满的臀rou,另一手直接探入邵庭后xue,二指借xue口湿滑直抵深处,勾到珠子后又迅速抽出,同时带走玉珠。 后xue的失禁感令邵庭闷哼一声,他把脸面紧紧埋在刑凳上,不去想自己身后如何,更不去想现在所处什么环境,周围有何人观看。 取出珠子后,贺敛的手指再次插入邵庭后xue,检查一圈发现没有其他异物后,这才重新拿起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