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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小律师落难记(下)

    床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勉强承受着四个人的重量,原本趴在上面被围jian的苗行不知何时被翻过去摆成了俯卧的姿势,饱满的屁股高高撅着,被插得臀波翻涌,拍rou声不断。

    他唇角挂着一丝jingye,是络腮胡玩完深喉抽身离开时带出来的,绝大多数腥膻的jingye都已经灌进了他食道里,让他止不住地干呕。

    三角眼的持久度很强,苗行不知自己又被cao了多久,除了肠壁上传来的无尽快感之外,下体已经麻木到失去了其他知觉。他用被cao到哑掉的嗓子??????? 婉转呻吟,在被黑jiba抽到脸颊时发出温软的拒绝,声音妩媚动人。

    肠内的cao干于是愈发狠了,jiba每每捅进去都要插到底,直到肛口褶皱紧绷着包裹住jiba根部才会略略往外抽一点,但下一秒就会更快更深地cao进去,换来苗行塌腰挺臀的本能迎合。

    反绑着的双臂刚好横在腰窝上方,苗行的身体曼妙地像是美人花瓶,曲线从肩到小臂,又从腰侧到大腿,每一处的线条都是圆润的,带着刚刚好的rou欲感。

    这具身体没有男性惯有的冷硬,而是柔软香滑,散发着着与苗行清冷美貌完全不同的风情,应该有颗yin娃荡妇的心来配才算合适。

    络腮胡觉得苗行的精神被开发得差不多了,于是抬起他脸来,问到:“你还跟人作对么?那个婊子的朋友给你的证据呢?拿出来就让你爽。”

    “唔…没有…”苗行意识尚在,在呻吟浪叫的间隙说出了络腮胡子讨厌的话:“他…罪有应得!”

    左右也已经被轮jian了,苗行浑浑噩噩间在心里盘算了脱身后怎么收集证据去告眼前的匪徒,他住的地方监控完善,是笃定这群人不敢先jian后杀。至于被强迫拍下的录像,他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那不是他的错。

    “你是不是以为这开胃菜就是全部了?”络腮胡笑着拍了拍苗行的脸,他们本就不会放过苗行,无论苗行会不会妥协,因此他也没有太激动,而是说完就起身站到了一边。

    没有精力去想太多,苗行被烫得一哆嗦,尖声叫到:“啊!别射在里面!”

    他试着往前爬,三角眼立刻就扣住了他的细腰将他拖回来,jiba顶着屁股狠狠往里进了一寸,把他钉在身下慢慢浇灌。提高了敏感度之后的身体对内射的反应格外强烈,苗行紧小的屁眼不住收缩,是内里肠腔被射得抽搐了起来。

    等jingye一滴不剩地灌入体内之后,苗行已经有些虚脱了,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在这持续了将近两小时的jianyin中被透支了体力。

    随着“啵”的一声,三角眼抽身离开了,红软的rouxue立即合拢,恋恋不舍地将jingye锁住。等了许久的黑人立即补位,他站在床边,抓住苗行细白的脚踝将人拖了过来。

    黑人生得很魁梧,将近两米的身高,比苗行足足还要高了一头,他摆弄被cao到快要虚脱的苗行就像摆弄一个瓷娃娃。

    轻而易举地抓着苗行大腿让他支起膝盖,黑人强迫他像交合的母猫一样撅起屁股,然后从上面cao了进去。黝黑的jiba紧贴着白软的屁股抽动,头部借着先前jingye的润滑轻易挤了进去。

    屁眼跟肠腔都被挤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苗行摇晃着想逃,黑人立刻搂住他腰肢,有力的胳膊让他除了摇动紧贴着黑人小腹的屁股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软rou不住地裹着细沫翻出肛口,又随着有力的捣弄被卷回体内,苗行大腿分得很开,股间不断有yin液混着精水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出大片的水渍。

    疼痛再次清晰起来,苗行低垂的脸被黑人从后面扳着下巴抬了起来,他于是又成了跪坐着直起上身的姿势。屈辱半点没少,体内被cao干的感觉却更明晰了。

    黑人边玩弄着他遍布暧昧痕迹的rou体,边格外用力地顶弄他的屁股,将雪白臀rou挤压得快要从两人紧贴的下一之间溢出来也还不满足。

    “唔!轻…一点…啊!要坏了!"苗行哭得一塌糊涂,抽噎着求饶的声音非常悦耳,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神情迷离的眼中淌出来,浸得眼尾直往鬓角里延伸的红色越发鲜艳动人。

    站在他身前的两人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被强jian得一塌糊涂的模样,落在他小腹上的目光非常玩味。那里原本有着浅而漂亮的线条,刚刚好的肌rou显得腹部平坦瘦削,现在已经被黑人的jiba撑出了形状,肚脐下薄薄的肚皮不住起伏,让人疑心苗行会被活活干死。

    不知是苗行天赋异鼎,还是之前打进去的药效果太好,他腿间的yinjing又有了感觉,颜色秀气的家伙儿翘着前后摇晃,煞是可爱。他已经射过两次了,jingye糊在腿根尚未干透,现在却再次抬头了。

    取了根带电击功能的按摩棒走过去,三角眼走到苗行身侧,将按摩棒的头部紧贴在他乳晕,然后打开了开关用力往下一按。络腮胡子也跟着过来,握住苗行腿间可爱的小家伙儿撸动起来。

    微弱的电流从最敏感的部位侵入体内,苗行抵在黑人手臂上的下巴扬起,在空中划出微弱的弧度。他沾染了媚色的精致五官像是终于盛放的花,一改往日的含蓄隽秀,就连最英气的下颌线条都被晕染得柔软起来。

    身体很快就在前后冲击下再次到达了高潮,苗行射了络腮胡满手,羞耻得十个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他虽然已经腿软得跪不住,却也已经渐入佳境,肠xue收得极紧,湿湿热热的媚rou活嘴一样往jiba上贴。

    苗行又被络腮胡子这么弄了两回,脑子因为连续的高潮一片空白,除了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他没怎么尝过性爱的滋味,几乎要被这样的强制高潮掏空。

    他身后的黑人却还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jiba铁棒似地往已经被迫适应了自己尺寸的屁眼里快速抽插,将肛口拉扯得颜色近乎透明不说,还把一只雪白的圆臀拍打得臀尖红了一片,活像一只正被人捏着往外溢甜汁的软桃。

    “别了!不能…啊…”苗行简直已经被cao成了一只飞机杯,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任络腮胡再玩弄他前端也射不出了,只是可怜地躺在粗糙的大手里往外吐清液。

    “射不出来总尿得出来吧?”络腮胡子恶意地在马眼处按下去,用力蹂躏着那个小孔。

    现在已近十点,苗行被轮jian蹂躏了将近四小时,身体防线又早就在药物作用下崩溃,被这么一说竟然真得来了尿意。他从鼻中发出一声小奶猫被踩住尾巴时才会发出的呻吟,紧紧绷住了下腹,脚尖微弯着寻找着力点。

    偏巧cao了他这么久的黑人厌倦了这个后入的姿势,手臂伸到他膝弯底下,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从背后抱起,就这么把他当玩偶娃娃在手里翻转过去,弄成仰躺着被正入的姿势重新摁在了床边。

    分开的双腿完全失去了着力点,搭在床沿不住摇晃着,苗行肠内敏感点被变换角度的roubang尽数照顾了一遍,正舒爽得不知该怎么样是好,就被黑人抓起脚踝将双腿强行按在了胸前。他下腹顿时失守,淡黄液体一簇一簇地从前端喷溅出来,淌了满腿不说,还浸透了rouxueroubang,随着抽插被带进了体内许多。

    几乎被折叠起来的身体更紧致了几分,苗行挣扎着想离开身下脏污的地方却不得其法,在黑人手底下扭成了一股甜腻的热糖。他直到细白脚踝被按到肩上才消停,翘起的白屁股被黑人结实的大腿抵着,随着一阵颤抖,体内又接受了大股的jingye。

    射完后立即抽身离开,黑人随手从苗行床上撕下一团布料,先擦了擦自己的jiba,又去擦苗行正一股一股往外冒jingye的屁眼。原本嫩生生,粉嘟嘟的小口被cao干得又红又肿,敞着可怜的一条小缝,供体内盛不下的jingye外流。

    早准备好绳子的络腮胡子压住苗行双膝,将他笔直浑圆的小腿紧紧捆在一起,又问了句:“被人cao爽不爽?还想不想再吃大jiba?”

    轻喘着说不出话,苗行只勉强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这样脏过,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下身又麻痒疼痛得不成样子,只想要赶快打发走这些人,好去洗干净一身污秽。至于才被破身时咬牙切齿要让这些匪徒付出代价的恨意,反倒有些模糊了。

    丢在一边的按摩棒被络腮胡再次拿了起来,苗行才歇了没几分钟的后xue又被顶开,在合着双腿的情况下艰难吞下了巨物的头部。他伸直并紧的两腿嫩笋一样白皙,腿缝才挣扎着张开一点,就又因着内部传来的震动合起来了。

    按摩棒很快被开到了最大档,苗行没法张开腿放松身体,只得强忍着放大了数倍的刺激在床上翻滚,他腰肢细软得像没骨头的水蛇,雨里的花枝一样不住颤抖。体内被迫贴紧了遍布凸起的柱身的肠rou,更是在jingye跟yin水的润滑下慢慢将一部分痛苦转化成了折磨人的快感。

    微弱的电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通过肠壁上隐秘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苗行的哭叫声越来越大,动人归动人,却也容易在寂静的夜里惊醒不该惊醒的人。

    三角眼跟黑人已经在屋里翻找起来了,络腮胡子作为领头的放心不下,又怕苗行求救叫喊,索性拿布团堵了他的嘴,将他抱到餐厅餐桌上,再拿绳索绕过桌面将他捆牢了,这才放心地去做起正事。

    录够了素材的摄像机没有被一起搬过来,失去了所有宣泄途径的苗行独自在餐桌上被一根按摩棒cao得不断,他一肚子jingye被震动着的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偶尔有几滴裹在湿哒哒软rou的淌出来,也只糊在臀缝里,将紧贴着桌面的两团美rou弄得格外泥泞不堪。

    苗行是矜持高贵惯了的,他一向被人捧着宠着,从来只有他使唤别人,而没有别人欺负他的,别说是像这样被人当玩意儿cao弄凌辱,就连对他说难听话的人都是没有过的。他仰着脖子呜咽哀鸣,眼角破碎的泪花止不住地淌,就连鼻尖都哭得通红,虽然痛苦得不得了,却宁肯就这样待着,也不愿意再被那三人侮辱。

    等匪徒三人找到要找的东西,并且将房间内的痕迹完全收拾干净之后,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苗行体内的按摩棒震动的频率随着电量的不足小了许多,他是初次被用这种花样,却已经天赋异禀的适应了,几乎就快要这样含着个大号的凶器昏睡过去,直到被络腮胡用一块浸透了乙醚的白布蒙住脸才短暂的清醒了一阵。

    昏睡过去的苗行比清醒时更像一个适合泄欲的尤物,他乖顺地任人摆弄着自己的私处,就连按摩棒被取出换成肛塞时都只是短暂地蹙了一下眉。证据被取走之后,他对络腮胡的老板仅剩的价值就这具rou体了,他甚至不需要用嘴巴回答问题,只要能够用嘴唇含住jiba吮吸就够了。

    将苗行塞进大号行李箱里,三个匪徒贴心地用布条取代了在他手腕脚腕上勒出痕迹的绳索,从这里到交货的地方有将近两小时的车程,他们要交出的是一个被开苞蹂躏了的美人,而不是伤筋动骨的残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