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龙床1(意识清醒不能动弹看着自己被cao/非强)
德正六年,先皇病逝驾崩。皇太后为幼帝娶妻,为太后外戚一族嫡女。幼帝未满十三,皇后时年十九。 先皇遗诏所言,命崇谨亲王涂晏山辅佐幼帝治理朝政。 宣治四年,蛮夷侵略,战事四起,摄政王代帝御驾亲征。 宣治六年,战事平定。还未及冠的皇帝缠绵病榻,召令摄政王回朝。 凃悉猛地在床上睁眼,入眼已不再是现代家居,而是土坯的墙、干草铺设的屋顶。 墙角仍有前几日下雨未干的水渍,不过床的周围保持着干燥。 凃悉气未喘匀,摸摸胸口,被钢管捅了一把的疼痛还历历在目。 系统也不吱声,仿佛知道自己干了错事。 凃悉以为爱意值不会那么快涨满,便没去着急问会以什么样的状态抽离世界……系统在那本日记上写了什么?他只给了一个方向,但系统拟出来的东西居然足以让大哥瞬息之间把爱意涨满…… 凃悉正欲开口,年久失修的门便被拍出阵阵吱呀声:“阿余,和我去田里一趟!” 脑中几张图片闪过,凃悉大致了解了详情,过去的事暂时来不及深究。 这次身份是先帝与当今太后的双生子之一,双生子的另一位就在宫中的龙床之上。如今的皇太后不是先帝生母,且极为厌恶先帝生母。在毒药与压迫之下,先帝不过即位六年就去了。 在位六年只留下两个孩子。 不过在表面上只有一个。 当年不少妃嫔的孩子暗中被流掉,唯有皇后生下双生子。先帝知其是太后一脉,不奢望对方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利用了对方当母亲的心软,说道“如若太后知你生下双生子,必会杀死其中一个”后暗里把凃悉送出了宫。 剩下的那位做了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傀儡皇帝。 朝中分为三大势力,皇太后、太后、皇后以及一众外戚;皇帝;摄政王。 皇帝渐渐长大,便知当年之事,渐渐与皇太后一脉生疏,想与父亲替他选的摄政王站在一方,起初摄政王同皇太后抗衡争权,还为他夺回玉玺,后不知怎的,连早朝都上得少了。 皇太后每每以皇帝年幼支离他替帝巡访,涂晏山二十九,当时摄政不过三四年,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几眼,像是颇为愤恨皇帝似的…… 此刻门外正喊他的,是唯一跟随他到乡下来照顾凃悉的苏呈,和他年龄差不多大,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凃悉应了声,从床上下来。 今夜是月圆之夜,不知怎的,这个身子每每到这个日子都会虚弱无比。因而月圆之夜的前后两天凃悉半数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 不过今天村里的田地准备开始收割,苏呈想领着凃悉去凑个热闹。 涂是国姓,苏呈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便给他取了个余悉的假名。 打开木门,屋外的纷扰突地都传了进来。 一个大妈左手提上了筐子,背上自己的娃娃朝苏呈嚷道:“小呈,领你阿哥去田里啊?” 苏呈挑了把锋利的镰刀应她:“今天天气好,让我阿哥出去晒晒太阳!” 现在吹的风已经夹了秋意,不过正午的太阳还是灼人,苏呈在树荫底下给凃悉支了张木椅。 有人打趣他:“哎哟,这么疼你阿哥,今天这么忙也不让他下地干活的呀?” 苏呈笑笑没说话。 凃悉扯着脸露出个笑容。 不是不想真诚地笑,实在是一路走过来就花费了他全身的力气。 到底得了什么病?按理说当年没人知晓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苏呈是先帝心腹的后代,不可能给他下毒……那怎么会这么虚弱无力? 凃悉把手臂搭在脸上挡光,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系统浏览了数据告诉他:“不是生病,也不是下毒。” 凃悉:“那是什么?” 系统:“先帝给你下的蛊虫。” 凃悉:“我只身在这么远的小村,他给我下蛊做什么?” 系统的电波起伏了很久还没开口,很久才悠悠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任务不太普通,但是福利丰厚吗?” 系统停顿了会儿,再次道:“今晚主角人物会经过村庄,他受伤了,你需要收留他。” 凃悉:“那任务是什么?” 系统没继续说话,而是颁布了主线和支线任务。 「主线任务:主角爱意值达到100% 支线任务一:完成先帝遗愿 支线任务二:传位给主角的后代」 系统没再回复他任务内容到底是什么,凃悉奇怪,主角既然要和他相爱,又哪来的后代?难不成……这次换成主角给他戴绿帽? 收了一下午苏呈就把活干完了,同村人都羡慕他们家有个能干的哥哥和长相英俊的弟弟,这些年有不少想把女儿嫁过来的人家。 凃悉也好奇,苏呈看起来并不强壮,干活却很快,好像有用不尽的力气。 因为今晚主角要来,凃悉想把人支去镇上。 苏呈并不同意,不放心地看着他:“今晚我不能离开,你不是……” 凃悉想着今晚确实自己不能留人,大不了让苏呈看见了也没事—— 电子音在脑内响起:“要支走。” 凃悉问为什么。 系统:“来的人是摄政王。” 凃悉:? 系统:“他要返京,经过这个村的路是最短的路。他受伤了,不能让苏呈看见他。” 凃悉只好找了许多理由终于把人劝去了镇上。 苏呈坚持不留宿,买了凃悉想要的东西就回来。想了想一来一去,最快苏呈也要明早才能回来,凃悉便答应了。 入夜,凃悉点了烛火等人,坐在木桌旁虚得不行,跑去床上边睡边等,让系统等来了人喊他。 但月亮一出来,凃悉就睡死过去,压根没听见一个黑衣人翻窗进来的大动静。 系统给他的精神体来了个电击,才把凃悉疼醒,但是躯体仍旧是无法动弹的状态。 凃悉正疑惑是怎么了,睁不开眼睛,鼻间却嗅到一股血腥味。 下一秒,他的被子被掀开,亵裤被拉下,腿吹过凉丝丝的风。 凃悉还在与睡意作斗争,突然这么一下让他在脑中大喊:电击!电击!给他也来一个! 系统面前都是马赛克,但还是认出来人:“是主角。” 凃悉当机立断:“来五支菊花灵。” 天晓得,古代可没有润滑剂! 再说,系统不是说他受伤了吗?怎么这男人抓他的力气还这么大? 凃悉没法睁眼,没有力气去抵抗,一如他每个月圆之夜的虚弱状态一样。 不同于以往的是,一个全身着黑衣的男人压在他身上。 男人动作毫无章法,一会儿拿冰冷的手伸进他的里衣去掐凃悉的rutou。不知怎的,他浑身没什么rou,唯独胸前有几两,经男人粗糙的手掌一捏,在白色的里衣上顶出一个圆点,又从男人的手的虎口处溢出些白嫩的软rou。 凃悉无法睁眼,因此感觉格外明显。 比如他此刻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肯定已经被揉出了痕迹,火辣辣地疼。 捏完他的小胸脯,男人还不满足,又把他的rutou给掐肿了,两团rou胀起来把里衣顶开,能看得见胸口。 凃悉此刻才感受到体内有蛊的感觉——尽管他对身体没有掌握权,腹部却有酥麻之感,没过多久yinjing就硬挺了起来,像有一团热气郁结团旋在腹部。 xue口用了菊花灵,已然出了水,湿了亵裤,一张一合地想要吞吐进去什么。 男人发出克制的喑哑做声,胯下却不克制,挺着一根微弯的铁棒玩意,柱头抵着凃悉的xue口。 凃悉觉着那蛊虫吐出了一阵绵绵的热力,游走到后庭,让xue口的肌rou卖力地讨好那roubang进来深究,好让甬道能仔细品味男人的味道。 男人是打过仗的身子,浑身都硬得像铁,手更是粗糙,此时想要插入,双手牢牢地钳住凃悉的胯骨处。 凃悉无法睁眼、无法动弹,痛感却是十成十的清楚,然而奇怪的是他连痛呼也无法发出,只能任由男人动作、清晰地感知男人驴一般大似的rou刃破开他初次被探索的洞口,滑腻又疼痛,甚至精准地碾过前列腺。 凃悉的身体哪受过这种刺激,当即一下子没忍住冲动,射了东西在男人的黑衣上。 男人恍若无物开始动作,手压住凃悉的双臀不让他的屁股移位,用力掰开臀瓣好让那rou刃能够进得更深、更深。 只听见木床的吱呀声频率越来越快,竟像极了细声的尖叫,男人的手抓住凃悉两半屁股拿他当发泄物似的抽插不停。尽管有菊花灵的存在,滴落下来的粘液还是因为粗鲁的动作而戴上了血丝。 凃悉紧闭着的眼睛里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下身的yinjing也因高潮了几次而疲软着。男人却像不知累样的仍在耕耘,一次次拍打把凃悉的半边屁股都拍出了红晕。 又过了许久,男人才在满足地抽插中挺进最深的一回、将凃悉半个身体都顶了起来——而后浇了一注微凉的液体在rouxue深处,凃悉真真感觉着,一声惊呼都发不出来。 男人拔出来时还是硬着的,跟随出来的除了一些清液不见其他,凃悉也感知到身体里面好像把男人的jingye给吞了进去——难道是蛊的缘故? 凃悉以为男人还会再来一回,没想他下一秒能睁开眼,就看见男人眼白泛红的眸子一闭,头一歪,磕在土墙上—— ……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