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奖励:接受现实,训狼初始//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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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朗浑身酸涩,恨不能把阿金一脚踹飞。 奈何他实在没有力气,心有余而力不足,且阿金身上有伤,踹罢恐怕得去地府捞狼。 费力地将狼脑袋推到一边,凌朗想从阿金身下钻出来,可是腰上才使力,体内rou物就彰显了存在感,惹得他身体微颤。 他狠狠闭上眼睛,许久才平息快感余韵。 再睁开眼,就见小银迟疑地凑过来,眼睛里湿漉漉,瑟瑟地跟他对视。 凌朗脸上烧起来,下意识躲开这视线。 小银见状心情更加黯然,垂下脑袋又心疼又委屈,怪阿金对凌朗粗鲁,怨自己没能抢先,哀凌朗受了阿金的灌精却对自己冷漠。 泪水在它眼眶里打转,嗅到的气息让它愤恨,雄性的本能蠢蠢欲动。 但凌朗的眼泪和曾刺向它的冷漠目光太过可怕,碾碎了它的胆,扎破了它的心。 它像是已被钉住,凌朗近在眼前它都不敢舔一舔。 直到,有轻轻咳嗽声响起。 凌朗目光闪烁,低声说:“你把阿金推开。” 小银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来,爪子跟脑袋并用将阿金推到一边,随后靠近凌朗低头想舔,又猛地停住。 它怂怂地去看凌朗,获得一个躲避视线的扭头。 凌朗羞赧得厉害,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尴尬的事,坐起来时腰难受得像是碎了,身上黏糊糊全是冷掉的汗。 当小银的视线投过来,他的身体就似有大火燎原,每一处都敏感得很,总错觉有舌头在上面舔舐,让他情不自禁地合了双腿。 可回头看去,小银的眼睛里无半分欲望,只有满溢的惶恐。 凌朗心底细细密密地疼起来、酸起来,也后悔起来。 阿金是做了不少憨批事,可小银…… 他气它们装听不懂,然而回想起来,平日里它们就显出了自己的聪明,小银装听不懂的情况多是犯了错,倒也未必是有心瞒他。 它们是兽,不懂他无人交流的苦。 除此之外,小银什么都没做。 它那么乖那么听话那么懂事,它一直试图哄他,反而是遭他训斥最多的。 凌朗的心又酸又软,眼帘垂下又抬起,唤道:“小银。” 他本想说去水边洗漱,忽想起阿金昏迷着,此时离开恐怕要有不开眼的妖兽来啃白捡的rou,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它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惶恐又期待。 凌朗受不住这视线,低头拔手边的草,小声说:“地太硬,不舒服,你过来让我枕一枕。” 小银的眼睛瞪大,呆了一瞬才扑向他身旁,身体一蜷把受拢住,又连忙翻身露出肚皮,示意受趴上去。 凌朗知道那姿势不舒服,哪舍得趴,只侧过身体抱住它,拍了拍它的脑袋。 “睡吧。” 可是睡不着。 黑暗里一切触感都被放大,一切想法也都被放大。 与兽性交并不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 他最怕的其实是,它们赤诚的喜欢掳获了他的心,却永远不会用爱回应他。 但既然它们其实很聪明,那是不是…… 凌朗心脏砰砰跳动着,当底线被打破,他开始考虑另一个可能。 这里没有人,这里没有伦理道德,这里只有他和他的狼兄弟们。 他的兄弟不懂怎么喷火控水,也不会说话,大概只是普通的狼,也许只有小几十年的寿命。 他离不开它们,他总是挂念它们。 指尖被轻轻舔舐,凌朗颤了颤。 他没有睁眼,也没有拒绝,任由舌头时不时地偷偷贴过来,从指尖到指缝,慢慢向上。 舔到手腕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小银对上他的视线,怯怯地停住了。 凌朗坐起来,低头跟它对视,心里各种纷杂的想法闪过,最终理成一条明晰的长线。 他缓缓地,坚定地,严肃地说:“我没有让你舔我,你应该经过我的同意。” 小银几乎要被这句话吓哭。 凌朗将手递过去,轻声说:“现在,舔。” 小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朗忍着羞赧和浑身的不舒服,语气加重:“我说,舔我的手。” 小银的舌卷过指缝,舔舐得很认真,如果可以的话,它恨不得把凌朗的手含进嘴巴里。 “舔我的胳膊。” “胸口。” “小腹。” “小腿。” 最后,凌朗说:“停。” 小银立即停住,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小银很乖,凌朗心想,它一直都很乖,它总是最听我的话。 于是他说:“很好,我会给你奖励。” 他的手掌是灵活的游鱼,游过皮毛环绕住rou根,将溢出的清露抹开,嬉戏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小银比他记忆中持久,rou根也仿佛比上回的分量又涨了几分。 凌朗身体状况不佳,暗想:需速战速决。 他把一手的液体抹小银毛上,施令道:“躺着。” 小银四爪朝天,好奇而期待地看着他。 凌朗跪坐到它身旁,撸净上面的清液,一手撑地另一手攥住根部,先低头舔了舔顶端小口。 狼僵住。 “我可以舔舔你的几把吗?” 上次听到这句,小银见识了伤心到不肯多看他一眼的凌朗。 它嚯地翻身趴起来,着实惊惶不安。 凌朗严厉地说:“躺下。” 待狼再次听话地躺下,他才极轻极快地柔声安抚它:“我不走。” 舌头舔过雄根,在每一寸上留下他的气息,最后含住guitou,慢慢向下裹去。 rou物抵住喉头,身体本能地去吞咽,凌朗受不住这感觉,稍稍后退些许,舌紧贴着rou柱,深深吮吸了一下。 小银呼吸急促,直勾勾盯着凌朗。 自始至终它都忍耐着,没有作出顶胯的动作。 雄根泡在温暖潮湿的口腔中,宛如另类的rouxue,xue壁自发挤压伺候雄根,它心心念念的软嫩舌头在上面含弄。 小银舍不得移开视线。 它没能坚持下去太久,积攒的浊液很快被勾引着涌出,灌进凌朗喉道。 即便及时躲开,凌朗还是咽了不少精,侧过脸咳嗽起来,呸呸了好几下,嘴里还是有怪味。 小银想帮他舔净,靠近了又停住。 凌朗主动朝它靠过去,闭上眼睛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浊液。 他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