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yin乐窝(高H小短篇)在线阅读 - 7 强制一顿黏糊糊的cao(高h)

7 强制一顿黏糊糊的cao(高h)

    “你这个样子,出去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外面的人有多过分,你还完全不了解吧?现在家族里都是些年轻的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

    “你要是成为他们的配偶,接下来的几年就别想下床了。”

    “我这都是为你好,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就乖乖呆在我身边,不会亏待你的。”

    封都一边把几把使劲儿往里顶,一边对他精神洗脑。

    rouxue完全被顶开了,粗大到吓人的恐怖阳具,这可是属于一直猥亵自己的上司的jiba,完完整整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卵蛋沉甸甸地打在xue口,强烈地表达着,自己被侵犯了。

    “果然还是第一次啊,虽然之前做过这么久扩张,还是很紧。”

    甬道的每一寸都好像撑到最大了,仿佛紧身衣一般裹在几把上,紧是紧了点,但确实很爽。

    “没关系,以后,多cao就好了。”封都喃喃自语道。

    多、cao?

    这样的事情,会是无穷无尽的吗?

    封都说的这番话,放到其他人身上都是十分无耻,甚至不可理喻的,怎么会有把强jian说得这么理所应当的人,但是放在这个变态的家族里,一切又变得正常了……

    为什么国家的皇室会是一群这种人啊!

    一群神经病!

    顾济雨知道不能让他兴奋下去的,如果被cao开、cao松了,他在自己身体里,一定会留下很多很多的jingye。

    这绝对绝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可显然,封都现在想做的正是这种事。

    “唔,唔嗯,不……”

    顾济雨眼里噙着两泡泪,冰凉冰凉地落下来,白玉一样的大腿根可怜地抽搐,他被摁住了,其实不如说,他连呼吸都控制不了,封都抱着他的屁股,jiba那么硬,不要命一样往里面顶,肠道没几下就彻底软了,热辣guntang的,蹿出一股股yin液来,这时他想哭也哭不出来,封都一贯喜欢接吻,口腔被全部占据了,上下两个小口都没被放过。

    “慢一点,求求你……”

    “哈,这么可怜的话,很少听你说呢。”

    封都却亲昵地蹭他鼻尖,粘腻道:“不过现在还不可以,再忍一忍,嗯?”

    封都平常应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的,要不是被他性sao扰了这么久,换作以前正常上下级关系的顾济雨,根本没有机会听他这么缠绵的话。

    封都像是在寻找什么,四处冲撞。肚子浮现一枚枚鼓包,顾济雨尖叫着说不要,颤巍巍扒在他身上,封都满意地搂住他的细腰,摩挲着,安慰道:“就快了,就快了。”

    是的,是像他说的那样,就快了。

    身体隐秘的一点突然激显,那肿成小栗子大小的硬块被guitou恶狠狠地擦过,两人俱是一颤。

    不行了,已经彻底,混乱不堪了。

    “唔啊,唔,啊。”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被大jiba插入真的很有感觉,非常快乐。顾济雨平常连撸管都少做,被调教一段时间的身体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快感?

    rou口已是有些肿了,也是,第一次吃男人jiba吃的就是这么恐怖的家伙,没有流血已经很不错,但这处也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内壁通红肿胀,像是快要融化的马蹄筋,褶皱里不堪入目,都是男人的腺液。

    腿根透着一点yin亮的红,整个房间都是皮rou拍打的清晰声,顾济雨也不想的,但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可怜的抽泣,以及自己都受不了的娇媚叫声。

    封都没有只顾及自己爽利,次次进攻的都是顾济雨的命门,虽然全都插进去了,却没有干得飞快,时轻时重,时快时缓,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绵延不绝,很快这个直男就融化在了上司强壮的roubang上。

    被干得有些受不了要射精时,封都又引导他和自己接吻,舌头勾着舌头,黏糊糊地亲,顾济雨此时意识是飘在天上的,便顺从地回应,甚至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技术虽然好得奇怪,但时间却和一般的处男一样,没坚持很久就射了。jingye一股一股,这是上将的处男阳精,全都交代在这口嫩xue里了。

    jingye很粘稠,即使在肚子里也能感受到。顾济雨难受地翻滚,无神道:“拔出去……”

    “不着急。”封都替他拨开了汗湿的发丝,“今天给你多吃点,你好好受着。”

    这话说得十分奇怪,顾济雨潜意识就抗拒,好像自己变成了强行受肿的家畜,要被雄性射多些,保证受孕一般。

    “不要,我不要。”顾济雨皱着眉头哼唧。

    “别任性。”明明是强jian犯,封都却用像哄不听话的小孩一样的语气,捧起他的脸,湿湿地吻着,不时嘬嘬他的嘴唇,顾济雨有些受不了这种犬类一般的接吻,扭头躲他,又被霸道地拉回来继续亲。

    “唔嗯嗯!”

    为什么,为什么已经强jian自己了,连自己的嘴巴都不肯放过。

    一想到至今为止全部的接吻经历都是和这个强jian自己的男人,顾济雨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你又硬了。”封都撸撸他的roubang,“你这里刚刚被我cao射了两次,都很浓嘛,精神头不错。”

    “我不是!我没有!”

    顾济雨眼神慌乱,这句话说得好像自己很爽一样。

    根本不是这样的,自己才不是!怎么会因为被男人侵犯而爽!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是他强jian自己!一定是这样的!

    “啧,你这里太硬了,这么舒服吗?”

    为什么这种时候话总这么多!

    封都好像是故意来揭他短的,虽然刚刚的心里斗争并没有第二人听到,顾济雨气急败坏道:“我没有!嗯——”

    “好了,不着急,我恢复的差不多了。”

    说着,下半身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很大一根在rouxue里。

    “平常看你都是很温柔的一个小孩,怎么这个时候总是这么暴躁。”

    温柔……

    平常的自己肯定是不敢和封都这么说话的,他向来是个比较平和的人,对谁都是和和气气。

    但是没有谁能对强jian犯和气的吧!

    “我不想要了,已经够了……”顾济雨带着哭腔,腿又被挂在腰间,又被大几把搅动肠道了。

    不想被这样,太奇怪太过分了。

    这个人根本就讲不通道理,对自己所有的话,咒骂的,哀求的,通通当成耳旁风,却能像对待浓情蜜意的恋人一样对自己说话。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最后被射了很多在肚子里,正面搞了一回,又被强迫着骑乘了一回,到最后腰和腿几乎没有知觉了,下体彻底成熟,咕咕唧唧喷了一床单,说是不愿意的,但每一次都没有少获取过一分快感过。

    尽管是这么一副“强制”的状态,到第二天清晨起床时,顾济雨依然要面对这个强暴自己的同性上司。

    封都熟练地抱住他,问道:“不再睡一会儿吗?”

    !!!

    一股邪火就从心里冒上来了,到底是怎么样的厚脸皮才能在这种条件下说出这么过分的话啊。

    “我不要,放开我,我要去洗澡。”顾济雨硬邦邦道。

    “哈——嗯,好吧。”

    封都翻身下床,roubang从他身体里滑出来了,顿时后面像失禁一般。括约肌经过一晚的灌溉早就没了活力,于是一股冰冷粘稠的液体便毫无阻拦的流出来。

    !!!

    “不,流出来了。”顾济雨慌忙去捂,反倒漏了一手精,把手移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唔。”

    眼泪也突然就流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明明没有想哭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没有了,还是被男人拿走的,对方还在自己身体里留下这么多东西。

    “实在是太过分了!”

    看见顾济雨哭了,封都显而易见慌了神,抹掉他的眼泪,道:“你别哭啊。”

    “我抱你去洗澡好吧,怎么这么爱哭,进去的时候要哭,现在都弄完了也要哭。”

    他絮絮叨叨地把人抱起来,“你们怎么都是这样,王嫂也是,第一晚大家哭得都很厉害,但现在不还是一个个过得很好吗?”

    顾济雨哭得更厉害了。

    封都一个从小被人伺候到大的少爷,哪里会哄人呢,笨拙地帮顾济雨洗干净——他的父辈们都是这么做的,在他们看来,自己的伴侣总是要走这么一遭,但不用多久他们自己就能调整好的。

    他们只会觉得伴侣上面下面都要哭很麻烦而已,不过他们皇室的男人都是好丈夫,会安慰自己可爱的伴侣,这是传统技能了。

    他说着:“既然已经做过了就赶快把婚事定下来吧,不然你到时候肚子大了对你名声不好。”

    “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没有问题我都可以满足你。”

    封都自认为这是很负责任的话,在顾济雨眼里却是混蛋无比,这个人轻易地说着结婚和让自己怀孕的话,根本是个神经病吧!

    “你、你……”水汽氤氲,浴室的蒸汽模糊了两人的脸庞,但顾济雨的脸依然仿佛晚霞一样红,“你既然知道你可以让我怀孕,为什么不带套啊!”

    “你这样,你这样要是直接弄出孩子了怎么办?你是变态吗?还射了这么多?”

    后面的jingye弄了很久才弄出来,有些都凝固在了肠壁里,被封都沾着水掏,他还有些不情愿,一副jingye应该好好保存在肚子里的模样。

    “你怎么一副很糟糕的样子。”

    “难道不糟糕吗?”

    “这有什么?家里哪个人不是这么过来的?”虽然为什么自己的伴侣会生气他不是很明白,但历来口口相传中会有这一环节,他只能尽可能地解释:“昨天你也很爽不是吗?你去了好几次,都是用的后面……”

    “好了,你不要说了!”

    疯了吗?又在说什么胡话!

    “……好吧,我不说了。”

    封都坚持亲手给他洗澡,明明是一场强jian,事后的气氛竟然出奇的和谐,可能是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缘故吧,也可能是封都态度太好了,以前他一向是独裁者暴君的,现在实打实接受着责骂。顾济雨好像一棍子打在了空气上,迷茫得不知怎么是好。

    他又想起昨天do时自己攀在这个人身上的样子,以后,就再也躲不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