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序幕(小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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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0区域出现塌落点,请各位居民不要惊慌,待在就近安全区域,神职人员已经赶往处理。重复一边,A-10区域出现塌落点,请各位居民……” 教会通报在每一台电视、收音机和广播中滚动播放,工厂、交通、娱乐设施全部停摆,只有温柔的女声在街道上回荡。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看,都很漂亮啊。” 男孩站在大教堂的塔顶,宛若去拥抱什么般,张开双手,任由强风吹起半长的黑发。在这十区最高的顶端,在正午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建筑群如同一幅画卷,一览无余地舒展在他脚下。 他抬头,看向视野尽头,那几乎耸入云间的墙壁,被冠以“神庇”之名,保护人类的第一道壁垒。 以及,远在壁垒之上,当代教皇的居所,凌驾于一切的浮空王座,所有神迹的源泉。 轰轰作响的马达声破坏了这份和谐。以神迹驱动的人造之物,亵渎般的钢铁怪物,漆以黑红的装甲军团和步兵宛若一条沉默的洪流,碾过砖石,有条不紊地涌向塌落点。 在如此利刃之前,不过是深度六的蛛母,应该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就会被撕成碎片吧。也不知道那些藏进肚子里的变形魔,又有几个能活下来? 男孩嬉闹般思考着残酷的事实,目光随着军团的履痕,移向被深渊侵蚀的A-10区域。 ——虽然作为灾厄的序幕有些寒酸,只是作为导火索的话,倒也绰绰有余。 坐标,大竞技场,埃尔福特教会学院。 菲维尔艰难地拖着昏迷的男人,他的运气很好,一路上没遭遇攻击便回到了庇护所,自己也抱着膝坐在一旁。 有人来感谢他,有人来关心他,他下意识抬头微笑,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 仿佛在漫长又黑暗的甬道间爬行,等回忆起来,只能看见深邃的洞口,对里面的内在却一无所知。唯有一点猩红,在他心口不断跳动。不需要任何教导,脑海中自然而然便浮现祂的名字——这是月神的指引,是祂从死亡中将自己带回。与此同时,随着新血不断泵发,正如婴儿出生便会啼哭吸乳、幼鸟破壳便会张嘴祈食,一道模模糊糊的指令扎根于他的生命。 醒来吧,人类需要你。看不清形貌的存在“说”,轻轻将血冠戴在他头上,便如出现时那般,从意识中悄然离去。 有人突然惊呼:“天空!” 一直笼罩着竞技场上空的黑膜,正在渐渐变淡。 耳边传来机械轰鸣的巨响,就像曾经在工厂里听见的,出现的却不是冒黑烟的巨大机器,而是印着教会标志的装甲军团。轰隆隆的战车撞开大门,履带碾过子蛛的瞬间,便将其压成了一滩粘稠的尸液。 竞技场陷落后的第九分五十秒,援军如约而至。 一个战士路过菲维尔,手中的表盘突然疯狂转动。他的表情隐藏在全覆盖式头盔下,菲维儿不清楚他的意图,只能用身体挡住布莱德,紧张地盯住战士。 对方似乎也很疑惑,对着表盘调整了半晌,才终于确认了般,在通讯仪器中说了些什么。收到回复,他对着菲维儿点了点头,伸出手:“这位同学,请你和我来一趟。” 这是近二十年来第十区,乃至于整个教区,最严重的一次塌落事件,无论是竞技场本身,还是独角铠兽的来源,全部进行了彻查,听说连审判庭的人都来了。 和寻常的神职人员不同,审判庭是一个纯粹的暴力机构,比起需要许可才能出动的特别行动组,它的自治权力极大,甚至连一个教区的大主教都能无条件扣押下来。 审判庭的参与,足以说明此次事件的严重性。一时间,不仅是事发的A-10区,整个第十教区人人自危,生怕被审判庭的人抓去咔嚓了。 芬斯塔小姐的父母担忧她的安危,干脆托关系让她转去了第九教区。临走前,她找上菲维尔,将宠物店的钥匙交给了他。 “抱歉,我能做的只有这点啦……” 菲维尔安慰了她一会儿,短暂的告别后,芬斯塔的背影就消失在街道上。 他在前台坐到了临近关门的时间,终于等来了男人的身影。 穿着宽松的夹克外套和略微修身的牛仔长裤,深色皮肤的高大男性怀里抱着一袋面包和蔬果,微微弯腰躲过门框,看见菲维尔,脸色明显一僵。 “布莱德先生。” 被点名的男人不耐应道:“干嘛?” “芬斯塔小姐拜托我将钥匙交给你,”菲维尔撒了小小的谎,“她要转学去第九区,想要把店铺托付给可信的人。” 男人似乎意识到什么,不断的小动作都平静下来,接过钥匙,漆黑的眼睛看向他。 “我……也要离开这里了,”菲维尔朝他微笑,“钱都转到您帐下了,等稳定下来,每个月都会寄一笔钱给您。” “你想起来了?” ——不会错的,您是由真神戴冠的圣子,三神亲自选择的、从灾厄之中保护人类的圣洁存在,请您和我们回去吧。 菲维儿没有拒绝的资格,也不想将布莱德带入更危险的境地。更何况,他知晓男人对他并无多少喜爱,只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和他上了床,假若得知了他的身份,很可能会彻底离开他,找一个更加简单乖顺的替代品。 但他总会回来的,等到他能够控制自己和他人的命运。他不会让这一天来得太晚,而现在,则是必要的选择。 菲维尔没有正面回答,直接起身告别道:“感谢您之前的照顾。那么,就不打扰您的晚餐了,布莱德先生。” 布莱德没有挽留他。 他自认不是个好人,当初收养对方也不是纯粹的好心,多少打着找个容易控制的魔力补充器的想法。菲维尔显然不符合他的预想,多次让他失去控制不说,之前还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显然失忆前也是个棘手的家伙,还挺鄙视魔族的。 理智如此,内心却不由地郁闷起来,并且越烧越烈,逐渐向愤怒演变。 魔族从来不是什么理性生物,纵使在人类社会生活许久,布莱德依旧不是个足够冷静的“人”。 脑海中的理由被迅速点燃,只剩下“这家伙他妈的就这么走了”和加粗的感叹号。 布莱德伸手,一把扣住了青年的肩膀,将不足他胸口高的青年拉进怀里。 “您——” 没让他说什么扫兴的话,男人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撩起制服,轻易挤进裤腰,握住性器揉捏起来。 “呜,不要,布莱德……” 青年被拢在怀间,银色的发旋因为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耳后的碎发滑落,露出通红的耳廓来。他挣动起来,犹如被网住的小鹿似的,没能挣脱,反倒蹭得布莱德性欲高涨。 “你之前可害得我够惨,”布莱德咬着他的耳朵,恶劣地笑了笑,“这个要怎么补偿,让我cao一次?” 白玉似的脸颊浮上薄薄的红晕,菲维尔乖顺下来,慢慢点了点头。 看到这幅想断个干净的模样,布莱德简直要恨死他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恨什么,毕竟他自己就一直在拒绝,如今不过是角色掉了个个。 一定要说的话,就像是一直黏着自己的小狗突然跑向了别人,不见得多喜欢,但恶魔就是无法忍受所有物被夺走。 这幅漂亮的脸蛋,以后会对着别人微笑,说不定还会和别人上床,对着别人喊先生。 心里仿佛有只猫爪在挠,布莱德不清楚这种感觉,却不妨碍他越发放肆,将对方的rourou从裤子里解出,故意在青年面前给他手yin,看着他红着脸移开视线。 “去床上。”布莱德拍了拍他,见对方只是点头,仿佛什么都会答应的乖顺模样,忍不住起了坏心思。他迫不及待将人推到在床,青年的银发铺散开来,宝蓝的眼蒙着一层薄雾,淡色的睫毛颤动着,透露出许些紧张,整个人却没有丝毫挣扎,甚至舒展开身体,宛若引颈受戮的祭品。 战魔的血液中流淌着狩猎的因子,他们喜欢势均力敌的对抗,也享受毫无悬念的屠戮。而青年圣洁的美貌,更是将这场狩猎的乐趣推到了更高。 布莱德脱下裤子,露出茂盛的阴毛和半勃的yinjing,啪地打在青年脸上,guitou蹭过玫瑰似的唇瓣,流下湿漉漉的水痕:“还记得怎么舔吗?” 青年又点了点头,视线集中在面前的roubang上,脸上的红晕更甚,加上受制的姿势,让布莱德有了种报复的快感。 他膝行两步,反身坐在青年秀美的脸上,jiba挤进湿滑的口腔,yinchun挤着鼻尖,前后摆动起屁股,好让两处同时按摩到。 “啊,就是这样……草……真会舔,唔……” yinjing被收缩的喉管挤压,彻底充血硬挺,布莱德在温热的口腔中冲刺了几下,发现跪立的姿势不便用力,便趴下去,与青年形成一个“69”的姿势,撑着床板cao干起对方的喉腔。 jiba顶端的硬硕guitou被软舌舔舐,甚至连沟壑和马眼都被一一照顾。虽然看不见身下的情景,但光是想象着这张纯洁的脸正吞吐着自己的jiba,唇角流满透明的口水,连鼻腔都要被阴毛包裹、不得不吸入腥膻的气息,布莱德就愈加兴奋起来。 随着嘴巴被cao干,青年跨间rourou也更加挺立。和布莱德狰狞的紫黑巨物不同,看上去像是一位精心打扮贵妇人,半透明的稀疏绒毛凑近了才能看见,白嫩的茎身包裹着半透明的青筋,呈现向上弯曲的弧度,顶端的guitou饱满而粉嫩。 想起被它进入的快乐,布莱德脸色一僵,忍不住充满恶意地握住,粗鲁地撸动起来。 硬茧狠狠刮过guitou,指甲抠挖起粉红的马眼,rourou颤抖着愈发硬挺。布莱德喘息着在对方口中抽插数十下,嘲讽道:“……插嘴都能勃起,你可真……哈啊,下贱啊……” 青年羞得夹紧了双腿,却被布莱德宽阔的肩膀卡住,只能露出下体任人亵玩,嘴里被插着性器,喉咙里溢出呜呜的声音。 “cao,真会吸。”布莱德暗骂一声,忍不住也舔了舔青年的怪物jiba,这里被对方清洗得彻底,没有丝毫异味,舔着只有皮肤本身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 他只和青年如此亲密过,其余rou贴rou的存在大多死透了,总之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腥味、臭味,从未闻到过这种舒心的气味。 随着舔弄,雪白的腿根颤抖了一下,显而易见的羞赧取悦了魔族,耸动着屁股在青年嘴里进出,每一下都撞进喉中,连隐藏在阴毛间的女xue都蹭过鼻尖。 “哈啊——” 布莱德猛地挺腰,抵住青年喉咙深处的嫩rou,将jingye喷在紧窄的喉管间,甚至有些反流上来,和唾液一起流下唇角。 被深喉的感觉爽得可以,只能跟着喝汤的女xue却不满地翕合着,悄悄吐出丝缕银丝。